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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网王+花样)丑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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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波动。
她每次都在你身边吧?并且随着情势胶着而日趋狂乱,我想一定是埋在夹竹桃根部的那份危机逼得她濒临崩溃,又或者她早就疯了,只是疯得安静你没有察觉。
那天已是接近午夜,我和往常一样通过电话痴缠着你,她的声音毫无预兆响起,相信你也意料不到,所以仓促结束通话,连告别都忘记。
我对着发出忙音的话筒冷
笑,因为我知道,等了这么多天她终于放弃毁掉我的预谋,将所有疯狂转嫁到你身上。
相信过不了多久,她会在你尚未察觉之前把一切尘埃落定。
我知道的,她比任何人都没有安全感,她衰弱的身体连男人的正常欲望都无法承受,治疗所需的庞大金钱又彷如黑洞,吞噬的不仅是你们的未来,连同两个人的尊严、理智,和身为人类的底限都消磨得片甲不留。
她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你也一样。
所以…一切都结束了。
我闭上眼,任由伺伏已久的黑暗猛扑上来…丝丝凉气悄无声息溶解我的意识,我勾起嘴角,露出十几年高门闺秀教养出来的恬淡笑容。
黑暗尽头有浮光掠影如云开月现,我看到暮春午后,绯红锦白花荫下,精致若水晶的少年偷偷的将目光投过来。
我生前死后唯一爱过的你,我铁石心肠的爱人。
我在黄泉入口等着你和她的到来。
………………分割线………………
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主次不明、视角混沌,不知算不算胡言乱语的东西看完,迹部景吾放开手中被薄汗沁得滑腻的鼠标,揉了揉额角,静下心来试图把事件如数还原。
良久以后,迹部景吾睁开眼睛,面庞上才现出一丝若有所悟。
网页上写的东西从头到尾都是第一人称,更没有出现明确称呼,除了对松山贵一和麻生早苗死亡事件知之甚详的人,想必在其他人眼里,名为'生成姬'的这个故事简直不知所谓。
更何况,即使由他们这些多少掌握内情的人来看,'生成姬'这个故事也只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在补充说明案件而已,若想因此用以对付任何人都是徒劳无功。
可是想明白之后,更大的疑问接踵而至,故事里的三个人称分别代表松山贵一、麻生早苗…那么,那个‘我’指的又是谁?
无论如何,一定不是三条樱子,就算是她写出来的东西,她也是在借用或者模拟另外一个人的口吻,和心理活动,那么…
和松山贵一有关,又是一年前死去的…吉野小夜子吗?
荒谬!
………
略略转过头,迹部景吾瞬也不瞬盯着在场三名部员中的一位,挑了挑眉,“怎么样?”
日吉若扬了扬手中的电话,摇头,表情显得很失望,“对方用的代理服务器在境外,并且中转好几个国家,根本查不到。”
灰紫凤眸微微眯起,迹部景吾几不可闻的冷哼一声,“果然天衣无缝,我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要是被你查出源头,我倒是要惊讶了。”
行事滴水不漏的人怎么会不防着被人顺藤摸瓜?敢明目张胆给予真相,定是有恃无恐。
闭了闭眼,迹部景吾深吸一口气自座位上起身,想了想,目光复又落到冥户亮身上,“亮,三条樱子和你达成过什么协议吗?”
————日吉若说得对,不管她是亡灵附身,还是智慧型罪犯,法律都奈何她不得;反过来一想,他们就该担心她这样行事的目的。
她大可不必如此,虽然那篇文章构不成威胁,被人看到也总是隐患,让一切随着两名死者长眠地底才是万无一失,三条樱子又是为了什么大费周章解释?
冥户亮看起来似是如堕梦中,怔忡半晌,抬眼,定定看着神情忧虑的三个同伴,“根本没有协议,只是让我不要满怀杀意。”
深褐的眸子微微睁大,声音有些颤抖,“她说‘兵不血刃’才是艺术,没必要为此赔上一生。”
………
听到这样的答案,饶是迹部景吾也忍不住一愣,和忍足侑士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无比的诧异。
竟然只是这样?!————迹部景吾正要继续追问,却在看清楚冥户亮眼底趋于崩溃的狂乱时沉默下来,皱了皱眉,下巴微挑对着一旁的忍足侑士使个眼色。
收到示意的忍足侑士赶忙拍了拍冥户亮的肩膀,故作无意的将人带到更远些的角落,之后低声安抚同伴几近失控的情绪。
迹部景吾随即移开视线,看了看日吉若,“追查IP地址失败,剩下的呢?”
“嗯——”日吉若抿了抿嘴角,故作无意的瞟了眼角落,身形微动,几步靠到自家部长身边,用仅余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我已经通过渠道把消息传出去,用不了多久警方就会去‘旧时光’搜查。”
“最迟明天结果就能出来。”说到这里日吉若停顿片刻,再开口时锐利如刀的暗金眸子带出几缕自嘲之意,“哈~我倒有些兴趣看看警方的表情。”
“部长,三条樱子是怎么知道夹竹桃根部有尸体呢?被埋
在那里的是白川夏子吧?她是猜测还是…根本就知情不报?甚至…”她也搀了一脚?
“日吉!”后半句猜测尚未出口却被断然喝止,“把消息传给警方,这件事到此为止!”
斜了意犹未尽的后辈一眼,迹部景吾的神情似笑非笑,“你没看到吗?那故事最后明明白白写着‘自娱自乐,胡言乱语,如有雷同,概不负责。’!”
“故事完成之后再没动过,松山贵一却死在第二天。”
“就算麻生早苗被暗示才毒杀恋人,那也是出自有无数诱因前提下的推论,我们连直接证明文章出自三条樱子之手都做不到,更别说其它。”
“更何况…”
侧身比了比后方微芒闪烁的电脑,灰紫凤眸滑过一道极是凝重的神采,迹部景吾压低声音象是自言自语,“一年前死亡的吉野小夜子不算,故事里的白川夏子呢?松山贵一和麻生早苗都不是无辜者。”
………
日吉若暗金眸子眸光闪烁却就此沉默下来,过了很久,不甘不愿的点点头,不说话就把脸扭到一边。
看着自家后辈侧脸那满满的不情愿,迹部景吾低沉的声音流露出命令意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很有些人是把学校当成游乐场,行事肆意妄为,本大爷懒得管,爱怎么玩随便你们。”
说话间就见日吉若身形不易察觉的僵了一下,迹部景吾无声冷笑,双眼蒙上一层凛冽,“只要记得离三条樱子远一点。”
“让其他家伙也注意,无论怎么玩都别招惹她,我不希望因为谁的无知行径给三条樱子借口,哪天她就把冰帝变成屠杀场。”
那些会让人想破脑袋的事,迹部景吾不愿意再深究。
说到底两名死者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主动招惹三条樱子又哪来杀身之祸,那女人是亡灵附身也好高智商犯罪也罢,离得远远的,她总不会无缘无故杀人吧?
三条樱子的整个布局带给迹部景吾极大震撼,那样慎密的心思已经不是聪慧能够形容,根本是妖异!想明白这点,迹部景吾头一反应就是勒令同伴离得远远的。
特别是日吉若,按照他的性子势必要追究到底,可那太危险!
所以就这样,迹部景吾宁可用强硬命令使得日吉若屈服也不愿后辈哪天就性命堪忧,他们不过是一群靠着庇荫活得
比较任性的孩子,比黑暗更沉重的冰冷还是少接触为妙。



、第二十一章

死者听不到任何忏悔;只需要血债血偿。
………
梦里莺啼花乱,她站在枝叶摇曳的光影下惨淡得不成人形,下身有刺目嫣红涟漪般荡漾开来,青紫的脸庞却绽出奇异微笑。
在我伸出手即将碰触到她那一瞬那,浅薄影子往后退到更深的阴暗处,变了形的身躯深深折腰;似是叹息般的声线掠过耳际。
‘多谢了~’
————光影绰绰里,女孩子直起腰身;几秒钟前狰狞破碎的容颜悄然恢复,她露出极是温婉的笑靥;模糊身影自此颓然消散。
………
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静悄悄的,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和璎珞低垂的水晶灯;我从被子里抽出手揉揉额角,脑海中飞速交替的混沌梦境被逐渐清晰的现实掩盖。
“不客气。”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如是回答;虽然晚了一步。
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自床上半坐起来,抱着被子,目光环视一圈,又眨了眨眼睛。
晨光透过窗帘缝淌入,在墙上溅出浅浅光晕,视野所见是入睡前的景物,三条樱子这十几年来没太大变化,本该熟悉,对于刚睡醒的我来说却无比陌生的房间摆设。
怔忡良久,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下地,抹了把脸,步履蹒跚走出房间。
昨儿梦见吉野小夜子…许是她终于得偿所愿,然后决定不再骚扰我?嗯~也好,但愿她真的从此安息,我也好摆脱这段时间扰得我夜不安寐的暴躁情绪。
有些结局注定无可挽回,我出手也不过是被她扰得不耐烦进而迁怒,反正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谁撞到我手上只能怪自己命运不济。
………
打开房门,客厅里弥漫着晨曦特有的冷清,家具蒙上灰也似的模糊;摇摇晃晃掠过客厅,我抽空转头对着钉在墙壁中央的置物架扯高嘴角。
“早上好。”
我毫无起伏的声音在客厅里漾开,回应是置物架中央摆放的相框玻璃折射出的天光。
越过那面墙的时候,相框玻璃的反光变化了角度,眼角余光闪过藏在相框里那一家三口的合影,行进中的步伐一顿,我走近几步,靠过去盯着照片出神。
相貌平凡的中年夫妻,与继承双亲容貌的女童,三个人正对着镜头露出淡淡的笑意,眉梢眼角溢满安定祥和。
细细端详照片中那张稚嫩的脸庞,我挑了挑眉。
她笑得很腼腆,未经风霜的无邪令得原本有些阴沉的眉眼开朗许多,与近日来在镜子中见到的自己判若两人。
想想也是,照片一角的拍摄时间显示彼时风平浪静,她的双亲尚未因意外身故,她还是被娇养呵护的千金,自然笑得幸福。
不象现在,披着同样外皮的我内心已接近腐朽。
慢吞吞地伸手将相框玻璃上蒙的灰尘擦拭干净,我收回手掌,摇摇头,把突如其来的伤春悲秋抛诸脑后,转身继续自己的梳洗大业。
有所得必有所失,家境富裕,孑然一身,更没有晋江大热宅斗宫斗豪门的标签,我再不知足会遭天打雷劈的诶~
说起来…果然还是找时间去寺庙一趟吧?说我迷信也好,为相片里的三个人做场法事,嗯~再加上吉野小夜子。
无论如何求个心安。
再者,我多少也是要感谢吉野小夜子的,才刚变成三条樱子不久就碰到她那摊子事,一忙乱下来,连胡思乱想的功夫也没有,等到尘埃落定…现在竟是泰然自若了。
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忙得焦头烂额,还真是一点也没错。
最困难的阶段都安全过渡了,相信三条樱子(伪)的小日子会越来越滋润嗷嗷嗷~
我含着牙刷掐拳,得有多好命才碰到亲妈属性的作者啊喂!
………
起床的好心情持续到出门上学,于是,我笑眯眯的要求司机把车开到附近地铁站,决定偶尔走一走平民路线。
这片地区的地铁站距离三条家有十几分钟车程。
抵达之后,司机因为不放心还特地买票跟着我进到站台,絮絮叨叨交代诸如‘不能坐过站’啦~‘小心碰到电车之狼’啦~之类的话,临上车前他从站台上点出几搓人让我‘紧跟着穿同样校服的不要自己乱跑’。
我捣头如蒜,然后混在人群里走进车厢,站稳之回头对着紧闭车门外的男子挥手。
不管怎么说,被人这般忧心忡忡还是很窝心的,虽然司机大叔…他多虑了,地铁高峰期非礼事件是屡有耳闻,放到我身上就…
没多久,地铁无声而高速行驶,窗外的风景渐渐由慢加快向后掠过,最后化为直线状。
车厢内,我如爬虫一般在夹缝中逡游得很顺畅,面目模糊目光猥亵的中年男子在我无意间靠近时退开,让我深刻领会一把自己的杀伤力。
看吧看吧~我就说司机大叔想多了,第N次被人让道后,我嘴角一抽。
………
终于挤到略为宽松些的地方,松了口气,我停下来抬手去够顶部垂落的拉环,站稳身形,目光在周遭游移一圈,冷不防就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碰个正着。
正前方座位上,一张肉嘟嘟的脸从年轻女子的臂弯探出脑袋。
悄悄摸了把自己的脸,我对着小不点扯了扯嘴角————
那孩子怔怔看了我许久,然后猛地转身藏进妈妈怀抱,一会儿又扭过头怯生生瞟了我一眼、又一眼,最后象是确定了什么嘴
角绽开一朵羞涩笑靥。
朝阳透过高速飞驰的车厢玻璃窗投射到那对母子身上,大小两张脸庞偎在一起,看上去异常温馨;我眯了眯眼,只觉得心情忽然舒畅起来。
很好!相由心生这句话果然很有道理,心态调整好,我想自己应该不会惹人厌恶。
………………分割线………………
慢吞吞晃进教室,迎接我的依旧是一室嘈杂之音,较之昨天气氛显得颇热烈,当然,那是因为今天的日子比较特殊。
五月底最后一周,也就是明天,冰帝国中部将进行远足活动,按照惯例,国中部会把所有学号打乱随机分成每三人一组,三个年级各一名,高年级学长学姐照顾低一届学弟学妹,依次类推,小组由三年级直接负责。
今天是公布名单的日子,大家的心情自然是很激动的,因为不知道会和谁凑成对,特别是一二年级,因为冰帝行情最好的男生大部分都集中在三年级啊喂!
把书包放进抽屉的时候,和前桌女生打个招呼,我装作不以为意的扭过头,视线落在教室后方某个角落,顿了顿,收回。
深褐马尾辫的主人安坐在教室一隅,脊背挺拔,侧脸线条看起来呃~喜怒难辨,这满室喧嚣,他竟是置身事外的淡漠。
看起来…真有点不习惯。
我抿抿嘴角,低头整理起书包。
………
自从把网址发给冥户亮,他对我就视而不见,也不知道是内容把他吓着,还是那些上帝视角神逻辑把他雷得不轻。
唔——可那不能怪我对不对?我日记都写不好更不用说写小说,玛丽苏天雷是必须的喂!
总之那天之后我和他连眼神接触都甚少,更别提网球部一行人,偶尔不小心遇到,个个都避之唯恐不及,我琢磨着若不是网球部正选之间没秘密可言,就是有谁耳提面命要躲着我。
不过算了,反正本来就没多少交集,被打上‘内有恶犬勿入’的标签神马的,我个人表示那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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