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华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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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年抱着她到浴室清洗,两人光溜溜的身子摩擦在一起,让早已干旱了许久的某人再次蠢蠢欲动,叫嚣着再来一次。
他扶着欲望想要进入的时候,突然看见锦瑟一直手捂着小腹,眉头蹙着,仿佛有些难受。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停下了动作,大手附到了她的手上沉声问。
“疼……”锦瑟已经顾不上其他,腹部的抽疼让她难受的不行,他关切的话语让她忍不住□出声。
傅华年这才觉得有些不妥,急忙将两人冲洗干净,穿上衣服,又喊了佣人准备车子,大半夜的开车直奔医院。
临走的时候,他交代了小莲,将地上的那一堆横七竖八的垃圾通通清理干净,片刻不留。
说完,抱着锦瑟坐上了车子朝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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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
傅华年在医院的走廊来回走动,不时地抬眼看看门内的情况;脸上焦急神色尽显无疑。
“怎么样?”看到医生出来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立刻冲了上去,着急地拉着医生问道。
“没事了。”女医生的表情有些严肃;上下瞟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几眼;眼神满含怀疑的问:“你是这个女孩儿的什么人?”
傅华年被她看得很是不爽,那眼神就好像他是摧残良家妇女的罪犯;他毫不避忌的回视过去,沉声回答:“她是我老婆。”
女医生松了一口气,这才告诉她:“病人下体有些轻微撕裂,已经由护士上了药;现在正在休息,等明天醒来应该就没事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建议你们还是留院观察几天,以免有其它并发症。”
傅华年心中愧疚,他一时的冲动再次弄伤了她,这让他极为难受,转念想起什么,急忙问刚要错身过去的医生:“那她什么时候能够摘环?”
女医生转头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她的节育环已经没了啊,不过我们给她检查的时候发现子宫里有轻微的磨伤,这是导致她腹部剧痛的主要诱因。她是什么时候上环的?”
“半个月前。”傅华年心中轻松许多,眉头不再那样紧缩着了。
“你们疯了,难道没听医生嘱咐过你们吗?上环的两周内是不能同房的,这时候是极易感染的,你们知不知道?!”女医生的声线拔高了许多,语气中满是责备。
傅华年被她呵斥的有些难堪,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那现在她还有事吗?”
“目前没什么大问题。”女医生没好气的瞥他一眼道:“就算是她没有上环,你们平时也应该节制点,女孩子的身体那么娇弱,哪能经得住你们男人粗暴的对待。要是因为这个伤了身体,对以后生孩子有了影响,看你们不后悔一辈子!”
说完,女医生就放下被训的一愣一愣的傅华年走了,她从医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见过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总是贪图一时的快感,等到他们年纪大了就知道会有多么大的伤害了。
锦瑟已经从诊断室被推了出来,住进了医院内的单人病房。等到护士都离开之后,傅华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里愧疚不已。
大概是他的力道太大,节育环本就刚刚放进去,所以才会直接掉了,很可能是冲澡的时候就已经被冲走了,两人根本就没注意。
他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握住锦瑟的手,她的手又软又滑,摸在手里舒服极了。就是这样一双小手,刚才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可他那时候却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满心想的都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相拥的身影,差点铸成大错。
傅华年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他替锦瑟掖了掖被角,俯身在她的嘴唇上印下一吻,这才坐回在椅子上闭目休息。
第二天一早,傅华年突然醒了,他感觉到手中的小手突然抓紧了他的手,一个激灵下来他就清醒了,加上又是在椅子上分外不舒服,夜里早就醒了好几回了。可即使是睡得再难受再不安稳,他也不能离开,生怕锦瑟会出什么事。
他抬眼看了看床上的人儿,看来刚才是她睡梦中无意识地一个动作,确定她根本没有醒过来,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掌抽出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转身出了病房。
等他再次进来的时候,锦瑟已经醒了,脸对着窗外,呆呆地看着。
“锦瑟,你醒了,口渴吗?”傅华年快步走向她身边,脸上掩饰不住地欣喜。
锦瑟却仍是一脸冷淡,听到声音,她转头看着正一脸喜色看着她的人问:“我怎么了?”
傅华年心虚了一下,他轻声道:“你昨晚肚子痛,我就带你来医院了,你不记得了?”
锦瑟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昨晚他抱她出门的时候她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根本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傅华年看她似乎是想要坐起来,连忙扶着她的身在,将她身后的枕头垫起来让她靠坐在上面,好让她舒服一点。
锦瑟起身的时候,微微哼了一声,傅华年立刻紧张的不行,一叠声地问怎么了怎么了,锦瑟看他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他也不想想她这个样子到底是拜谁所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锦瑟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心下终究不忍:“你昨晚在哪睡的?”
傅华年一听就笑了:“老婆,你这么问,是不是原谅我了啊?”
他这个样子,锦瑟想生气也生不起来,只得瞪了他一眼。傅华年立刻老实了,不敢再嬉皮笑脸,他正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号码,又望了一眼锦瑟,这才走到窗边接起。
“妈,什么事?”
电话是傅太太打来的,语气满是责备,她有些生气的对儿子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锦瑟现在怎么样了?”
傅华年诧异,他妈消息也太灵通了吧,只得敷衍道:“没事了,妈,你不要担心。”
他猜测着很可能是蔡婶去家里送补汤的时候听了家里的佣人说的,这才回去告诉了他妈,但是应该只是知道是锦瑟生病了,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傅太太叹了一口气,这才有些失望的道:“我本来还以为锦瑟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居然这样,这么大的事她怎么能独自做主呢?亏我还每天让蔡婶给她熬补汤,我说怎么一直怀不上呢,都上环了,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妈,是我让她去上环的,我觉得我们都还年轻,这么早要孩子有点不合适,我们还没准备好呢,这个方法安全方便,所以我才让她上环的。”傅华年赶紧跟他妈澄清,虽然不知道他妈是怎么知道的,可是若是她肯定了这事是锦瑟私自做主的,那么以后又得给她脸色看了。
他老婆从不和长辈顶嘴,只有被他妈数落的份儿,到时候肯定又得一番委屈。
“什么?!你说是你让她这样做的?”傅太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儿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年纪根本不小了好不好,而且他心里想的什么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当妈的还不明白吗?她这个大儿子绝对对儿媳妇是动心了,他现在要是不好好把握机会生个孩子,万一老婆以后跟他掰了,到时候看他怎么办。
她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是她的一个老朋友李瑞告诉她的,那个老朋友恰恰是这所医院的医生。今早和那个值班的女同事交班的时候听那个同事说了昨晚的事,李瑞就有些好奇,听同事描述的那样子,应该是个比较有身份的男子,她就有些好奇的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昨晚的是她的世侄傅华年和他的妻子。
她给老朋友打了个电话,这才发现人家根本还不知道呢,不过话已经说了,她们俩又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倒也没什么好难堪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傅太太听了却是又气又心疼,立刻就给儿子打电话,本以为是儿媳自个儿的主意,没想到儿子却又否认。
事到如今,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意义了,傅太太对儿子道:“既然锦瑟没事了,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什么时候把环给摘了,华年,我跟你说,你别傻,这么好的老婆你到哪儿找啊,你的心该定下来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傅华年打断了他妈的苦口婆心:“妈,我知道了,这些我们会自己解决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傅太太又说今天中午要来医院看看儿媳,傅华年赶紧阻止了他妈,他知道,等他妈来了,嘴上虽然不会说的怎样难听,但是肯定会委婉地埋怨两句的,到时候又是不愉快,还是不要来了。
于是傅华年跟他妈说不用劳累了,锦瑟休息两天就好了,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就不用过来看望了云云,总算成功地阻止了他妈的脚步。
他转身,看到床上的锦瑟正在盯着他瞧,嘴角上扬,他走向锦瑟,在她身边停下。
“为什么不告诉妈妈是我一个人的主意?”锦瑟问。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避孕措施应该是我来做的,可却要你吃了这么多苦,是我考虑不周。”傅华年看她有些憔悴的小脸,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锦瑟似是有些不认识他似的盯了他看了半晌,说:“华年,我觉得我们俩之间存在很大的问题,而这些问题是我们能不能继续我们婚姻生活的关键。”
傅华年有些着急:“我们之间哪有大问题啊,如果你是说昨晚,那完全是我自己找抽,没事去相信那些照片,后来又看到你在陵城做了手术,我以为你还在和那人纠缠不清,所以一气之下就……”
“你瞧,这就是我们之间存在的其中一个问题,你总是从你自己的视角看问题,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你有什么问题应该先要问我,而不是来质问,你这样我们以后怎么生活下去啊?”
“我问你了,可是你撒了谎。”傅华年看着她的眼睛,他至今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她和顾桐的说辞大相径庭,两人都没必要撒谎,可就是对不上。
听他这么说,锦瑟皱了皱眉:“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谎了?”
“你告诉我说你那天晚上和顾桐在一起,可是顾桐那天明明在会所和浩子他们待到十点。”傅华年跟她解释,想要解开其中的死结。
“我没有撒谎,那天我确实是在桐桐的酒店待到晚上,因为下雨有些着凉,这才在那吃了药休息的,至于桐桐后来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知道,醒来就接到你的电话回家了。”锦瑟也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就因为这个他就那样的折磨她?可是想想又不太对,他口中一直质问的那个‘他’是谁?
难道是——程峰?!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打滚求包养。
、锦瑟
锦瑟抿了抿嘴,抬头看了他的眼睛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撒谎,也没有必要。”
傅华年伸手攥住了她的小手;一边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我不是说了吗?我相信你。”
“是吗?”锦瑟微微掀起眼帘;淡淡的反问,他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信任他;否则也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锦瑟,你听我说,本来我是真的完全没多想的,是有人给我寄了你们在酒店的亲密照;我又给你打电话,结果你和顾桐的话根本不一致,所以我才起了疑心,找人查了你在陵城的事。”说到这,傅华年的声音低沉了许多,说到底,还是他疑心太重,否则也不会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找人查我?”锦瑟皱眉,她真的是失败到这种程度了吗?连让人信任的资格都没有?
傅华年有些急:“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
他说不下去了,一向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的傅总居然也有说不出话的一天,让外人看到,估计眼睛都得从眼眶跌下来。
“你是,你是这样想的,你觉得我让你的男性自尊受挫了,觉得我的‘所作所为’根本配不上傅太太这个大名了,对吧?”锦瑟一语中的,道出他的想法。
傅华年难堪,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极了,这就是他当时自己的真实想法。可是,真的只是这样吗?他在心里淡淡的反问,只有这样吗?还是说,当他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照片时,当他得知她去上环不愿意为他生孩子时,他的心里,居然是深深的无力感,为那些他永远无法插手的过去,为那他永远介入的青春,更为那永远无法抹杀的爱恋。
这时候再不解释,老婆可能真的不原谅他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傅华年选择坦白从宽:“是,有一瞬间我的脑子里确实出现了那些,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无法抹杀你们的过去,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你,这样,你的初恋就不会交付他人了。”
傅华年的话肉麻兮兮的,锦瑟觉得听一个平日里都冷冰冰的人说这样的话真是很恶寒的一件事,可是现在的气氛不对,不然也许她会好好摸摸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在医院呆了一个晚上生病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锦瑟问他:“你刚才说照片,什么亲密照?”
傅华年拧眉,打心眼里不愿意提到那个名字,只是含糊带过:“就是你和那人在酒店门口搂抱在一起的照片,我看了照片,这才找人调查你的。”
他这么一说,锦瑟有些发愣,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和他搂抱在一起啊,两人遇见后,她都恨不能离他有八丈远,怎么会和他在公共场合搂抱在一起?
脑中灵光一闪,那道白光!
没错,就是她被一人差点撞倒的时候,是程峰接住了她,两人就倒在了一起,难道说,狗仔一直守在酒店外?也说不通啊,她几乎都没在公共场合露过面,记者不可能这样尾随着跟踪她的。可是,那又是谁要这样害她呢?
锦瑟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个意外的巧合告诉他,也算是给自己洗白了。
傅华年提到照片时候看到锦瑟皱眉就知道:坏了,估计是着了别人的道了,也许是有心人故意弄的。再听到锦瑟解释那晚的事情,他彻底释怀了,原来又是一场误会。
“你在京城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傅华年想了想问,觉得应该不是他这方面的问题,那些女人早就打发走了,就是虞舰,上次事发后也被送了出国,谁还会在这个时候不要命的跳出来给他一击?
闻言,锦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觉得我除了你,还惹上过什么人?”
潜台词是,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