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华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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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眸中的认真和深情锦瑟不忍直视,这一刻,她仿佛有了一种错觉,仿佛她是他深爱已久的爱人,此刻,他正在求得爱人的原谅。
锦瑟没有出声,她抬起头回视,目光中满是犹疑,她该再相信他一次吗?
傅华年大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摩挲,她眸中的怀疑让他一阵心疼,原来,他竟伤她如斯。
他的头缓缓地低了下来,锦瑟猛的移开了目光。她转过头,小手轻轻推他:“不要这样。”
傅华年置之不理,扶了她的腰将她带向一旁的沙发,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在她那极薄的眼皮上印下轻轻一吻,接着沿着眼睑缓缓向下游移,在她小巧而秀挺的笔尖、微红的双颊和正被贝齿轻啮着的红唇上啜吻,流连不去。
“华年,我……”
锦瑟想要说的话被他吞在口中,整个小嘴都被堵住,她完全发不出一丝声响,只能不住喘息。
他的吻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柔,动作开始狂野,吮着她的香舌一阵吸吮,弄得她舌根发麻,口腔的其他部位也不放过,舌尖扫过贝齿,无限诱惑。
渐渐地,傅华年不再仅仅满足于这样一个吻,他开始向下游移,食指在她精美的锁骨处轻点,一手解开她上衣碍事儿的纽扣,嘴巴也不闲着,在她颈间吮吸,种下一个个显眼濡湿的痕迹,红润一片。
锦瑟被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压制着,胸腔中的空气几乎全部被挤压出去,她艰难地挣出一口气,大口地呼吸着,小手也无力地服帖在傅华年的肩头,眉间风情稍现。
待她稍稍平复了呼吸,注意到依旧在她身上不停动作的某人,锦瑟微抬起上身:“华年,你不是感冒了?好好休息,不要这样,啊!”
沙发太窄,傅华年觉得不舒服,他自锦瑟身上起身,抱着她一路走向卧室。
几乎是同时,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大手轻抚着她如玉的面庞,薄唇轻启:“这里没有,不用了。”
锦瑟一听就知道他是在找借口,酒店最常备的估计就是这种计生用品了,就连一般的小旅馆都早已是必备,更何况是傅氏这样的星级酒店,怎么可能会没有?
自从上次达成共识后,锦瑟再也没有吃过药,一直都是他在做措施。可是与此同时,锦瑟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从没有过一次是从头坚持到尾的,要不就是开始忘了,要不就是到了中途直接去掉扔了,说是戴了不舒服,没有感觉,锦瑟拿他又没办法,幸而那几天是安全期,就随他了。
“不。”锦瑟很固执,不让他为所欲为。她想了想姑妈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现在的确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且不说她年龄太小不适合,就是说傅华年他也未必喜欢。一个孩子如果出生后连自己的爸爸都对他爱理不理,可有可无的,那将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傅华年无奈,他也想起了锦瑟姑妈的话,没办法,只好说出他的想法:“没关系的,我们以后都不用了,有孩子就生下来让妈帮你带,她不知道多想要个孙子呢。”
锦瑟皱眉,她根本不是嫌自己带孩子麻烦好不好,她的孩子,她一定会很爱他,给他所有的爱。
“我不是因为……”
他一挺身,趁她不注意时将炙热送了进去。傅华年舒服的叹息:“真他妈的要命!”
锦瑟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任由他将她抱在怀里,浑身酸软的不想动弹。
待恢复了一点力气,锦瑟自他怀中抬头,眉头紧蹙:“你又这样。”
傅华年对她的小性子不以为意,射都射过了,总不能再吸回来吧。而且,他也是真的决定以后两人都不做措施了,顺其自然,有孩子就生下来。
“小乖,为什么你家的房子会是那种风格,不觉得单调吗?”
想起那天站在蒋宅门外,他当时的确是吃了一惊的。纯白而空旷的大房子,外部看着就跟白宫似的,庄重而大气,显示着主人家的威严。
“恩,我爷爷设计的,他说简单才能做大事。”锦瑟虽然还有些生气,却仍是答了她的话。
“小乖,我们以后不做措施了,要个孩子好不好,嗯 ?”傅华年在她头顶徐徐摩挲,将她往怀里紧了紧问。
半晌没听到声音,他低头一看,老婆已经睡着。傅华年无奈一笑,在她额间烙下一吻,搂着锦瑟沉沉睡去。
殊不知,此后为此衍生出多大的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高潮就要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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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锦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巨大的紫绒窗帘覆盖了整个落地窗;室内一片黑暗。
她揉揉有些惺忪的眼睛;伸手摸了摸身后,没人。半撑起身体准备起床的时候;却发现了正站在一边打电话的傅华年。
大概是听到了声响;傅华年回过头来看了看,跟那边说了什么;随即挂了电话朝她走了过去。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坐在了床沿,让锦瑟半靠在他的怀里,伸手将被子往她的肩上扯了扯,以免她着凉。
这细微的小动作让锦瑟心里甜甜的;她又看了看窗外,可惜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几点了?”
“还不到八点呢,再睡一下吧。”
锦瑟摇摇头,她不是嗜睡的人,没有赖床的习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起身。
“怎么了,你要找什么?”傅华年看她着急忙慌的样子连忙制止了她,她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也不能就这样就下床吧。
“手机,我的手机,昨晚没回家,爸爸妈妈他们会担心死的。”她一向是众人眼中的乖孩子,从不会无缘无故子啊外面过夜的,就算是真的会和朋友在一起,也会提前告诉家人一声,让他们放心。可昨晚她根本就没有告诉家人,又没有和顾桐在一起,家里不定成什么样子了呢。
傅华年将裹着床单准备下去找手机的小妻子搂在怀里,低声笑了:“放心,昨晚顾桐已经跟爸妈说过了,你不用着急的。”
锦瑟皱眉,不解的看向他。桐桐怎么会知道她没有回家?
看她一脸疑惑的样子,傅华年好心的给她解答:“顾桐昨晚应该和老四他们在一起,这次他们是一起从京城回来的。”
这下锦瑟完全明白了,却又问他:“那个宁浩,他怎么回事啊?”
她心里明白,宁浩三番四次的献殷勤,绝对不是什么偶然,一次两次还可以解释为是恰巧遇到。可是她听桐桐说过,貌似好几次都是在不同场合遇到的。这次他们又同一航班回来,这就更让人对宁浩的目的不得不往深处想了。
“男人对女人嘛,肯定是就那点心思咯。”傅华年倒没想那么多,就他看来,如果一个女人真的对她的感情坚定不移,即使身边围绕着再多的有心人也是枉然,无法动摇她的心。可要是她的感情出现了问题,那就怪不得别人趁虚而入了。
“不好吧,你们这样的男人,桐桐是玩不起也招惹不起的,她是一个特别单纯的女孩儿,至今为止也就谈了一次恋爱,我不希望她受伤害。”锦瑟说出自己的想法,希望他能阻止宁浩,不要去招惹桐桐。
傅华年不干了,语气明显表现出了不满:“什么叫我们这样的男人?看到漂亮吸引自己的异性,男人想要将她追到手很正常啊,没什么受伤害吧。”
锦瑟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你们是什么样的男人你们自己知道。”说着想从他挣脱,他这样抱着她,让她觉得有些别扭。
“哎,这你可得说清楚了,我们这样的男人怎么了?”傅华年搂着她的身子不放,执意追问:
“你老公我这样的男人怎么了?嗯?不说就不放,说不说,说不说?”
他越抱越紧,头也慢慢地逼近她,锦瑟挣扎不过,连忙求饶:“别闹了,我要起床了。”
傅华年俯身在她脸上‘吧唧’吻了一下,终于放过了她,却并不完全放开她。他压在她的身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问:“老婆,跟我回去吧。”言语中不无乞求。
锦瑟没回答,过了半晌问:“你是不是有急事需要处理?”她刚才听见他打电话,似乎说是会尽快赶回去,估计是有急事。
傅华年摇了摇头:“不是公事,是说今年的商界精英礼,邀请我出席。”
这样的颁奖大会他以前几乎都没出席过,今年好像有些不同,听说是出现了新的对手,这倒让他有了兴趣。
“那你就先回去吧。”锦瑟对他道:“我想在家呆一段时间,多陪陪爸妈和姑妈,姑妈她好久没回来了,这次也不会呆很长时间,我也好久没回来了,挺想念的。”
傅华年有些不高兴:“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出席大会,你要是不回去,那我就落单了。”
锦瑟难得的好心情:“我不回去不是正好,你就趁这个机会带其他女人出席呗,再也不用担心会碰到我嫌我碍眼了。”
这小女人是挖苦他呢,傅华年故技重施,将一脸灿烂的小妻子压在身下:“老婆,你真不和我回去啊?”
其实锦瑟要是不回去,那他也就没有出席那个大会的必要了。
男人某些时候和一些小女人的心思没什么两样,无非是想在自己的情敌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幸福罢了。这次的商界精英,听说一个新晋的强敌就是他老婆的初恋,现如今的联程总裁——程峰。
锦瑟这才告诉他,她哥哥到时候也会出席的,他每年获得的杰出青年和精英什么的几乎没断过。
“到时候我会和哥哥一起赴京的。”锦瑟将自己的安排告诉他,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再抓着不放就没什么意思了,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不要忘了这次的教训。
说是这样说,锦瑟还是在一个星期后就和他回了京城,原因无他,爸妈驱逐,姑妈离开,婆婆催促,就连许久不见的小家伙灿灿都在电话里喊着:“婶婶,快回家,我想你了。”声音软软的,让她的心立刻跟着沦陷了。再加上爸妈不住地在她耳边唠叨:怎么说你都回来半个月了,再不回去也有点说不过去,更何况你婆婆都打电话来催了,还是和华年回去吧。
画廊仍然照常营业,锦瑟也是每天都过去看看,这已经成了她每日的工作了,可以让她在闲暇的时间消遣不少,不再那么无聊。
这天上午,锦瑟刚一走进画廊,就看到一个气质超然的女子站在一副画作面前静静沉思,似是联想到了什么。
锦瑟是见过她的,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之一,自从画廊开张以来,每个周末她都会过来,每次都是一个人,有时候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喝咖啡,有时站在展览画作前静静欣赏,安静地不可思议。
整个画廊中静静地播放着钢琴曲《威尼斯船歌》,这是锦瑟的主意,一般会选些喜欢而又能涤荡人心的钢琴曲,配上画廊的氛围,意外的和谐。
那名女子立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转过身准备在一侧的小架子上拿宣传册,上面有关于每幅作品的说明。
锦瑟走上前去,轻声告诉她:“不好意思,这期的小册子已经发放完毕,我们已经正在加印了,请体谅。”
女子转过身来,也笑了:“是吗?谢谢。我只是不太明白这幅作品想要表达的内涵,所以想找来册子了解一下。”
锦瑟朝着那副画望过去,是世界名家列宾的风景油画《月夜》,它被人们称为“爱情诗”。列宾用银灰色的调子来渲染恬静的夏夜,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美丽少女,独自坐在池塘边的长椅上,面前的池塘中漂浮着睡莲和菖蒲,菩提树在没有微风的夜晚显得神秘幽邃,周围的蔷薇花散发出清香。迷蒙的月光洒满林中,恍若仙境,令人向往,陶醉不已。
“你说,她是在等待自己的爱人吗?”女子也将视线转回画作,轻声问。
“为什么不会呢?”锦瑟淡淡反问。
“她就那样半躺在那,似乎是含着幽怨,说明她可能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或者说,是对自己的感情生活不满,为什么会被公认为‘爱情诗’。”
“她看上去含着幽怨,可是为什么不能理解为是她在等待心爱人而稍有不满呢?画上的少女一直在看着对面的小池塘,她的嘴角似乎一直上翘,说明她很可能就是在思念着自己的爱人。在这黑暗的夜色,虽然只有她一人,可是温柔的月光一直在陪伴着她,她的心愿很简单,望月光牵领着她寻到幸福的方向。月光昭示了光明,或许,等待,亦是一种幸福。”锦瑟娓娓道来,将自己的理解说给她听。
“可是,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的人值得等待吗?抑或,离开,才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
锦瑟默然,看着女子脸上的掩饰不住的黯然,心中叹息,忍不住道:“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值得等待的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也许他终将回头,也许他永远不会。可是,不尝试又怎么会知道到底值不值得?”
女子笑了,眉目释然。
锦瑟微微点头,示意她随便观赏,随即转身而去。
上天不给我的,无论我十指怎样紧扣,仍然走漏;给我的,无论过去我怎么失手,都会拥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女的老公才是真的渣男,也是里面的某一个男的,前面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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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
这天傍晚,傅华年如往常一样回到家。之所以说往常;是因为自从将老婆接回家的这一个星期以来;他每天无论多晚都会回家。一般会在晚上八点以前回来和锦瑟一起用餐,偶尔有事也会提前打电话‘报备’;这一系列变化让家里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要知道,他以前要是一个月能在家呆上三天就不错了;现在是怎样?转性了?居然连着一个星期都在家?!
就连傅太太也发现了大儿子的不同,有时候他和儿媳一起过来大宅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也是明显不同的,儿子对待老婆似乎比以前更上心了。这种改变是抱孙心切的傅太太喜闻乐见的;晚上和老伴唠叨了好久,说是照这样下去,孙儿那是指日可待啊。然后就是更加注意锦瑟的脸色和饮食习惯,以期能够看出点迹象。
进了家门,傅华年没在大厅看到妻子的身影,喊了佣人过来,这才得知是在楼上。
到了楼上书房,傅华年推门进去,看到老婆正坐在书桌旁很认真地翻阅着什么,走上前一看,不禁摇头失笑。
“老婆,你怎么总看这类书啊,你不是喜欢弹钢琴看书吗?”傅华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