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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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让女’服务员和男修理工进来。
没一会儿,下水就修好了。
服务员和修理工离开房间时,易文墨正准备关门’。一个男人从门’口路过,易文墨随便一瞅,竟然是学校里的一位老师。
那位老师也瞅了一眼易文墨,正张嘴想喊,又闭上了嘴,装作没看见易文墨,低下头匆匆走了。
易文墨想:完了,瞧那老师惊慌的模样,一定以为我在酒店包房偷情。是啊,一个有家室的人,怎么会跑到酒店里来睡觉呢。
易文墨本想喊住那位老师,对他解释几句。又一想:除非把大丫喊出来,否则,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说了,即使把大丫喊了出来,人家也不认识大丫,天知道是你老婆,还是野女’人。
“唉,真不凑巧。”易文墨叹着气说。
“文墨,怎么啦?”陆大丫关切地问。
“刚才送服务员和修理工出门’时,碰到学校里的一位老师。”易文墨忧郁地说。
“碰到咋了,难道怕人家疑心你搞外遇?”陆大丫问。
“是啊。俗话说:人言可畏呀。我在酒店里睡觉,难免不引起人家疑心。人啊,往往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领导。似乎一当了官,就会贪污、受贿、玩女’人。”易文墨无奈地说。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文墨,你坐得直,行得正,就不要怕人家的闲言碎语。”陆大丫鼓励道。
“不怕,我跟老婆睡觉怕个屁呀。大丫,假若有人记了我今晚的这笔帐,你得给我证明清白哟。”易文墨笑着说。
“哼!谁敢记你这笔帐,我跟他没完。”陆大丫说。
“你骂不能骂,打不会打,能把人家怎么样?”易文墨笑着问。
陆大丫想了想,说:“我告他领导去。”
易文墨嘿嘿笑了,取笑道:“他的领导是谁呀?你绕了半天,还是绕到我这里来了。”
陆大丫也笑了,说:“如果你的下属说你的闲话,那你就对他别客气了。”
易文墨说:“人家说我的闲话,能当着我的面说吗?他在背后说,别人也不敢往我这儿传。我呢,即使知道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这种事儿呀,你越是洗刷,就弄’得越脏。”
“文墨,我看你也别杞人忧天了,也许,人家根本就没看清你,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说闲话。”陆大丫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苦笑着说。
一大早,易文墨和陆大丫就离开了酒店。
陆大丫显得精’神焕发,昨晚,她体验到了不一般的感觉,既象蜜月,又象热恋。她紧紧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说:“文墨,记着,每个月让同事给你秒杀一晚上酒店,我都住上瘾了,嘻嘻。”
易文墨苦笑着说:“好。”心想:住酒店感觉虽然不错,但容易惹麻烦呀。
易文墨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住酒店,确实容易惹麻烦。但他做梦也没想到:麻烦已经惹上身了。
易文墨和陆大丫一离开酒店,羊角辫就窜进一零六客房,匆匆卸下了装在电视机上的针孔摄像机。
羊角辫昨晚观察了,曾经有两个女’人一起来到一零六房间。她暗自想:这个姓易的家伙太花’心了,竟然同时跟两个女’人搞外遇。敲这样的坏男人,活该!
趁着中午休息时间,羊角辫把摄像一放,不由皱起了眉头。她发现:只摄了三个人吃饭的镜头,吃完饭后,客人把一块毛’巾搭在了电视机上,正好挡住了摄像头。
“妈的,白忙了一场,真******倒霉。”羊角辫愤愤地骂道。
羊角辫继续往下看,突然,她惊喜地发现:早晨,客人把盖在电视上的毛’巾拿了下来。不过,这时,那姓易的已经穿戴整齐了。好在摄到了那个女’人穿三角裤’的镜头,虽然只是个背影,但也足够了。
太好了,这个镜头完全能够说明:姓易的确实跟一个女’人在酒店里过了夜。
羊角辫喊来了眯眯眼保安,俩人嘀咕了一阵子。
眯眯眼欣喜地说:“咱要敲就敲大的,找这个姓易的要二十万。”
羊角辫想了想,说:“咱俩也别狮子大开口了,就要十万吧。”
“十万太少了,啥也不能干。咱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不能心慈手软呀。”眯眯眼不甘心地说。
“据我观察,这个姓易的不是个大富翁,好象就是个公务员之类的人,未必有那么多钱。如果敲多了,怕他拿不出来,情急之下报了警,那咱俩不但没拿到一分钱,反倒摊上了官司。不如先敲他个十万,如果发现他有钱,还可以继续敲嘛。我看,他贼心不死,还会在酒店里偷情。”羊角辫分析道。
“他在酒店被咱们摄了像,肯定不会再住这个酒店了。所以,咱俩做的是一锤子买卖。”眯眯眼竭力想多敲点。
第923章 第923章 :寄来了暧昧光盘
“嗯,你说得也对。这个姓易的发现自己在酒店被摄了像,以后肯定不会再住这个酒店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敲他个二十万。”羊角辫下了决心。
“这个姓易的好象是个白领,他频频在酒店偷情,说明很有钱,敲他二十万不过九牛一毛’罢了。”眯眯眼摩拳擦掌地说。
“我留了个心眼,找这个姓易的要了手机号码,身份证上也有他家庭地址,我计划着,去刻几张光盘,先给他寄一张去,看看他的反应。”羊角辫沉思着说。
“对,先不提钱,看他的反应。如果这家伙惊慌失措了,那就找他多要点。”眯眯眼出谋划策道。
“嗯,就这么办。”羊角辫拍了板。
羊角辫把摄像资料刻了两张光盘。她在网上下载了一个变音软件,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先生,您好呀。”羊角辫客气地打着招呼。
“您是……”易文墨一听,这声音既陌生又怪异。
“我嘛,是您的朋友,好朋友。”羊角辫笑了,她觉得自己很绅士。
“好朋友?”易文墨楞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在哪儿,交’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朋友。“我,非常抱歉,实在记不清您了。”
“哈哈,您记不清我,那是非常正常的,也是无所谓的。不过,您只要能记清曾经做过的一件事儿,那就足够了。”羊角辫阴’阳怪气地说。
易文墨终于明白了,他碰上了麻烦事儿。
“我听不懂您说的话。”易文墨镇定地说。
“嗬嗬,我给您寄一张光盘来,看了光盘,您就一切都明白了。”羊角辫说。
“光盘?”易文墨心想:看来,自己被摄了像。不过,好象自己没做什么缺德事儿嘛。
“对,是一张光盘。您看寄到哪里比较安全,请提供地址。否则,如果寄到您的老婆手里,那您的后院就起火啦,很可能是漫天大火呀。”羊角辫咯咯地笑了起来。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光盘里是什么玩艺了。他想:自己没做过什么有伤大雅的事儿,没什么可怕的。于是,他问道:“您确认光盘与我有关吗?”
“如果您就是易文墨,那当然与您有关了。否则,我找您干嘛。您要知道,我也是很忙的,不会没事找事干。”羊角辫说。
“如果您愿意花’这个寄费,那就寄到我家来吧。我想提醒您:千万别张冠李戴了。”易文墨觉得:对方可能找错了人。
“我当然花’得起,也愿意花’这个邮费了。至于弄’错人的问题,那是不可能发生的。我相信:在这座城市里,和您同名同姓的人应该没有。不过,我觉得您的提议有一点价值。好吧,那我就核实一下:请问:您最近去过春’风酒店吗?”
易文墨一听,顿时就恍然大悟了。看来,他和陆大丫在春’风酒店住宿,被人摄了像。易文墨担心地想:如果在浴室里安了摄像头,那就完了,他和陆大丫的**就一览无余了。
“我,我去过呀。”易文墨忐忑不安地回答。
“那就得了,我敢肯定,我没弄’错人。我要找的,绝对是您。”羊角辫得意地笑了。
易文墨心想:不管怎么说,先看了光盘再说。于是,他回答:“那您就寄到我家里来吧。”
“寄到您家里?”羊角辫提醒道:“如果被您老婆看到了,会对您十分,不,万分不利的,我的意思您懂吧。”
易文墨想:既然对方提到了“春’风酒店”,那么,毫无疑问就是拍摄了他和大丫住宿的情况,这个摄像就算被大丫看见了,也绝对没啥问题。充其量只会让大丫感到害怕,担心**被宣扬出去了。
“您就寄到我家来吧,没关系的。”易文墨坦然地说。
“易先生,我可是提醒过您了,如果您不介意,那么,今天下午您就能收到快递了。”羊角辫说。
“好的,今天正好是周六,我在家,恭迎您的快递。”易文墨冷笑着想:想敲诈我,找错人了。你也许做梦也没想到:和我睡觉的是老婆。
“易先生,您欣赏了光盘,我们再联系吧。”羊角辫说完,挂了电话。
羊角辫挂了电话,一蹦三尺高。“哇噻!看来,大功告成了。我一对他提起春’风酒店,他就楞了,听他说话的口气,好象有点惊慌。”
“那就好,如果这次敲诈成功了,以后,我们就再做几单,结婚的钱就不用愁了,说不定抓到一条大鱼,连买房的钱都有了。”眯眯眼也十分兴奋。他赞叹地望着羊角辫说:“还是你的脑袋瓜子活络,想出了这个赚钱的门’道,又轻松,还来钱快。找了你这样的聪明老婆,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别高兴得太早,钱还没拿到手呢。”羊角辫提醒道。“走,把光盘给姓易的寄去。”
“老婆,我太爱你了,光盘早一点寄,晚一点寄没关系。晚点寄,让姓易的小子着着急。现在,我想跟你那个了。”眯眯眼说完,抱起羊角辫,把她放倒在床’上,猛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你这个死鬼,不知道干正事,整天就想着和女’人睡觉。”羊角辫嘴里骂着,身子却不动,任凭眯眯眼把她扒了个精’光。
俩人**了一番。
眯眯眼说:“老婆,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找了你这么聪明能干的老婆。”
羊角辫瞪着眼说:“你算福气了,我呢,找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男人,每个月连三千元都挣不到。要不是我穷则思变,想出这个来钱的门’道,咱俩的婚礼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办呢。”
“老婆,一个家里只能有一个人能干嘛,我不行,才能衬托出你的本事嘛。嗬嗬,我是绿叶,你是红花’,咱俩配得一个好呀,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嘛。”眯眯眼仿佛看到二十万已经到了手,那二十叠钞票,数得他胳膊都酸了。
“唉,我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罗。”羊角辫遗憾地说。
说实话,羊角辫根本就看不上眯眯眼,但是,又碰不到更合适的男人,只能将就着结婚了,好歹他还算是个男人,每天都跟她那个。
羊角辫的****非常强烈,没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伺候,真还过不了瘾。好歹图了一头,羊角辫自我安慰道。
第924章 第924章 :穿花短裤衩女人
下午,易文墨收到了快递送来的光盘。
陆二丫问了声:“姐夫,您又在网上买东西了?”
易文墨嗯了一声,迅速拆开包装,拿出光盘,放进电脑里。
摄像只有一分多钟时间,镜头里:易文墨在房间里走动,伸懒腰,然后,一个女’人穿着短裤’衩晃了一下。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镜头里拍的是那天早晨,易文墨先起了床’,然后喊醒了陆大丫。
易文墨反复看了好几遍,他有些疑惑’了。
既然是有预谋地偷’拍,为何只拍摄了早晨这一小段呢?
按照推理:在易文墨进客房前,摄像器材就已经安装好了,也就是说,从易文墨一踏进房间,就应该有摄像记录了。
难道是摄像器材失灵了,只在第二天早晨才能正常工作?
难道是我走进房间后,只开了小灯,光线太暗,没偷’拍到清晰的画面?
易文墨琢磨了好一阵子,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
易文墨想: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呢?
不会是熟人干的,因为,熟悉他的人,大多也认识陆大丫,知道住进酒店的是他和老婆,所以,没有敲诈的价值。
也不会的仇家干的,因为,仇家不会把摄像资料交’给他,而应该直接送到纪检部门’去。
易文墨推断:偷’拍者一定是认为他到酒店是偷情,所以,想敲诈他一笔钱。想到这里,易文墨暗自思忖:要好好耍耍这个偷’拍者。
陆二丫坐在沙发上打毛’线,她见易文墨紧锁着眉头,坐在电脑前捣鼓着,不禁好奇地问:“姐夫,您在干嘛?”
“看个资料。”易文墨简短地回答。
“姐夫,什么资料让您看得这么不高兴呀。”陆二丫问。
“我不高兴了?”
“是呀,您眉头紧锁,还咬着嘴唇’,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陆二丫说。
“二丫,你太敏感了。”易文墨深情地望了一眼陆二丫。
“姐夫,您看的是什么资料呀?”陆二丫好奇地问。
“唉,以后再跟你说吧。”易文墨从电脑里退出了光盘。此刻,他想好好梳理一下思路,想想该怎么对付这个事情。
易文墨知道:这个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处理不好便会闹得震天响。
易文墨忧郁地说:“二丫,我出去走走。”
陆二丫瞅着易文墨,有些不放心地说:“姐夫,我陪您一起走走?”
“我一个人走走,思考点问题。”易文墨挤出一丝笑,说。“你抓紧时间打毛’线吧,大丫还等着穿你打的毛’衣呢。”
“大姐呀,穿惯了我打的毛’衣,也只有我打的毛’衣,她穿着才服帖。”陆二丫说。
“是啊,按说,大丫也算标准身材吧,怎么就买不到合适的毛’衣呢,真是怪了。”易文墨奇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