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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一品姐夫-第41部分

小说: 一品姐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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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听你姐夫没皮没脸地瞎掰,绝对没这一条。”陆大丫蹬了蹬腿:“轻点捶,想捶死老娘呀。你就是起了歹心,也得等老娘下了崽再下毒手呀。”

    “你一会嫌我捶轻了,一会儿嫌我捶重了,就是慈禧太后也没你这么刁钻呀。”易文墨叫屈道。

    “怎么?你给慈禧太后捶过腿?你是不是跟那老太太有一腿?老实交代!”陆大丫横眉瞪眼地质问。

    陆四丫捂着嘴巴,哧哧笑个不停。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大姐、姐夫,你俩呀真是一对活宝。”

    “别听他俩拌嘴,没油没盐的尽扯淡。”陆三丫说着,走到窗户旁。“四丫,你快过来看,窗外的风景很不错嘛。”

    二丫收拾着带来的东西,三丫、四丫趴在窗边看风景。

    易文墨见陆大丫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捶捏,突然想调戏一下她。于是,他的拳头慢慢往大腿根部移动,最后,停留在胯部,把捶打变成了揉压。

    陆大丫把大腿叉开,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揉压得很舒服。医院病号服的裤子是松紧带,易文墨一手拉开裤子,一手伸进去。

    陆大丫把旁边的毡子拉过来,盖住整个身子,显然,她怕二丫、三丫、四丫看见了。

    陆大丫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小声说:“文墨,你真会揉。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一套?”

    “爱爱是无师自通,不需要学的。”易文墨当然不能说这一套是偷窥史小波爱爱时学的,那多丢脸嘛。

    “爱爱既然是无师自通,那我怎么就不会呢?难道我的遗传有问题?以后我问问二丫、三丫、四丫,看她们是不是无师自通?”陆大丫很好奇。

    “你别问,问这些很丢丑的。”

    “我们姐妹又不是外人,怕什么丢不丢丑。唉,幸亏你有这个遗传,否则,我俩恐怕连小孩都要不了。文墨,结婚前,我都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什么爱爱。结婚那天晚上,你趴在我身上,把我搞疼了。我当时觉得你好下流,好无耻,好可恨。

    对不起啊,被我咬了一口。”

    陆大丫扒开易文墨的衬衫,看了看他的肩头:“还有一个小疤呢。”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你是我老婆了,还不让我搞,我还以为你是骗婚呢。”

    “去,天知道谁骗谁的婚呢?”陆大丫摸了易文墨竖起的小家伙,歉意地说:“让你委屈了。文墨,等会让二丫回去吧,你跟她那个一下。”

    “大丫,就让二丫留在这儿伺候你。我没关系的,能忍住!”易文墨十分关切地说。

    “我可警告你:别忍不住搞外面的女人啊。家里的二丫、三丫、四丫,只要她们愿意,随你怎么搞,我都没半点意见。”大丫摸着小家伙。“要不,我帮你捏捏。”

    “算了。”易文墨一口拒绝了。他知道,陆大丫对爱爱一窍不通,让她摸,一点也不舒服,还不如自慰呢。

    俩人正说着,突然发觉病房里气氛怪怪的。易文墨抬头一看,只见二丫,三丫、四丫一起望着他俩笑。

    “你们笑啥?”陆大丫问。

    “笑啥?笑大姐刚才叫床了。”陆三丫笑着说。

    “我叫床了?瞎说。大白天的,我叫什么床。”陆大丫望着陆二丫问:“我真的叫床了?”

    陆二丫笑着点点头。

    陆大丫又转过脸来问易文墨:“文墨,刚才我叫床了?”

    “我没听见。”易文墨装傻。刚才,易文墨揉捏陆大丫胯部时,陆大丫叫唤了一阵子。如果说陆大丫叫唤了,那么,陆

    大丫就会怪他没提醒、制止她,故意让她出洋相。如果说没叫唤,岂不是故意装聋作哑。

    陆大丫红着脸说:“都别笑话我,等你们结了婚,叫得比我还邪乎,不信,咱们走着瞧。”

第095章 :姐夫传授五字经

    陆三丫说:“大姐,即使我们叫唤,也只会关起门在家里叫唤,决不会象你俩,跑到医院里来叫唤。”

    陆三丫又教训起易文墨:“大姐夫,以后在公众场合注意点影响,幸亏这儿没外人,不然,岂不是春音外泄呀。你俩也真是的,当着三个小姨子摸摸捏捏的,也不避个嫌。”

    “谁当着你仨的面了干那事了,我只是让你姐夫帮我按摩了一下。”陆大丫辩驳道。

    “大姐,那你叫唤个啥?”陆三丫有些不解。

    “哎呀,跟你俩解释不清楚,等结了婚,自然就知道了。”陆大丫瞅了一跟陆二丫:“二丫,你懂的。”

    陆二丫尴尬地点点头。

    大姐的一句“你懂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指易文墨也给她按摩过?

    刚才,易文墨和陆大丫亲热时,陆三丫偷偷观察了半天,难免不受到刺激。现在,她的胯里潮乎乎的,很不舒服。

    “叫唤得真刺激人。”陆三丫嘀咕道。

    “你不会堵住耳朵不听嘛。”陆大丫声音小了一截,她也有点后悔,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过把瘾。她一想:这事儿都是易文墨挑起的,他不揉捏自己的胯部,也不至于让自己发情。于是,她瞪起眼,对易文墨吼道:“你还傻站着干嘛,我脚酸了,帮我捏捏脚。

    “还让姐夫捏?别又捏发情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陆三丫窜进了卫生间,撒完尿,她伸手揉了揉玫瑰花。这一揉

    不打紧,水哗哗地往外流。用了好几张纸,才把胯里擦干净了。揉玫瑰花时,她也想叫唤,但忍住了。怪不得大姐叫唤呢?原来揉揉那儿竟然会这么刺激。

    陆二丫换下易文墨,轻轻揉着陆大丫的脚丫子。陆大丫闭上眼睛,养起了神。刚才骚动了一阵子,她也有点累了。

    “二丫,别揉了,你也歇歇吧。我乏了,想休息一会儿。”陆大丫侧着身子,沉沉睡去了。

    二丫、三丫、四丫和易文墨坐在病房一角的沙发上小声聊天。

    陆三丫问易文墨:“姐夫,男人喜不喜欢女人叫床?”

    易文墨暧昧地笑笑:“各人喜好不一样吧,有的喜欢,有的不喜欢。”

    “什么是叫床?”四丫问。

    陆三丫回答:“就是男女爱爱时,嘴里叫唤。”

    “姐夫,你喜不喜欢女人叫床?”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嘻嘻笑着,点了点头。

    “我有个女同事,特别能叫床。她买不起房,暂住在公婆家。公婆家是个单间,就用夹板隔了个小单间。你们想想,夹板多薄呀,里面放个闷屁,外面都能听见。她和老公性欲又强,每天晚上都会爱爱。她只要一爱爱,叫唤得可邪乎了。”陆二丫绘声绘色地说。

    “她应该把嘴巴堵着点嘛,让公婆听见了,多难为情呀。”陆二丫插嘴道。

    “她是想用毛巾塞住嘴巴,至少叫的声音小一点,含蓄一点嘛。但她老公高低不干,还让她大声叫唤,

    说是越叫越刺激,搞得越过瘾。”陆三丫瞥着嘴说。

    “这种男人太没廉耻了,尽管是一家人,做这种事儿也得避嫌呀。”陆二丫说。

    “是啊,这一叫不打紧,老公公受了刺激,小夫妻一叫唤,公公就脱婆婆的裤子,也要那个。婆婆早就没性欲了,不愿意那个。于是,公公要,婆婆不要,俩老在床上吵过来,打过去,闹得不亦乐乎。”陆三丫嘻嘻笑着,眼前仿佛出现了老俩口在床上折腾的情景。

    “这一下热闹了,搞得老俩口也不得安生。”陆二丫担心地问。“后来怎么了?”

    “后来,六十多岁的老俩口闹起了离婚。老太太要离,老头子不干。”陆三丫摇着头叹息道。

    “最后的结局怎么样?”陆二丫急切地问。

    “小俩口知道老俩口闹离婚的原因后,就到外面租了一间房,搬出去住了。”陆三丫说。

    “那老俩口一定和好了。”陆二丫欣慰地说。

    “没和好,最终还是离了。”陆三丫瞥瞥嘴。

    “刺激因素消除了,老俩口应该和好如初嘛,怎么还是离了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嘻嘻,公公受到刺激后,性欲焕发了青春。即使听不到媳妇的叫床声,还是想那个呀。所以,老俩口就离了婚。听我同事说,没多长时间,公公就找了个小他十几岁的女人。”陆三丫望着易文墨问:“女人叫床,男人很受刺激吧?”

    易文墨嘿嘿笑着,又点了

    点头,说:“我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刚结婚一年多,就跟老婆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你们猜猜?”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那还用猜,肯定与叫床有关呗。”陆三丫抢着回答。

    “对!嫌他前妻不叫床。他说:跟他前妻爱爱时,不叫也不动,象个死猪一样,搞得没味道。还说,夫妻爱爱,就象男女二重唱,光一个人唱,就不叫二重唱了。”易文墨揭开了谜底。

    “照姐夫这么说,爱爱时,女人不但要叫唤,还要动作配合罗。那我问你:我大姐是不是又叫又扭的?”陆三丫问。

    易文墨笑笑,照实回答:“开始时,你大姐不叫也不动,就象个…嗬嗬。后来,慢慢地又叫又动了。”

    “我大姐后来怎么变的?”陆三丫很好奇。

    “女人爱爱时的表现与男人也有关。”易文墨说。

    “与男人有关?姐夫,你说明白点,怎么有关。”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三丫,你想到我这儿取经呀?”易文墨问。

    “你是我姐夫,我不到你这儿取经,难道叫我到大街上随便抓个男人问?”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嘿嘿,个中奥妙说出来不值钱,但不少男人不懂。”易文墨心想,连我都是才琢磨出来的。

    “说呀,少卖关子!”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下。

    “我说,爱爱时,男人不能直奔主题,要来个前奏曲。这个前奏曲就是五个字:摸揉捏压亲。懂了吧

    ?”易文墨瞅着三丫、四丫,心想:光嘴巴讲有个屁用。你俩要让我在身上实践一下,保管受用一辈子。

第096章 :收了一个干妹子

    陆三丫点着头,她毕竟和男人上过床,一说就懂了。

    陆四丫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好象还没摸着头脑。她碰碰陆三丫:“三姐,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这么复杂呀。”

    “四丫,我以后慢慢对你说。这事儿呀,说复杂就复杂,就简单也简单,没啥了不得的。”陆三丫嘻笑着说。

    陆大丫睡了个“打屁觉”,醒来叫嚷着:“三丫、四丫,你们还没走呀?”

    “大姐赶我们走呀?走就走。”陆三丫嘻嘻笑着,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抛到陆大丫的怀里。

    陆大丫一惊,睁开眼睛,望着厚厚的信封,问:“这是谁扔的?想砸死我肚子里的小宝贝呀。”

    “大姐,是天上掉下来的,快打开看看。”陆三丫笑着说。

    陆大丫掂了掂信封,欣喜地问:“是一万元钱吧?”

    “到底是当会计的,对人民币有职业敏感,用手掂掂就知道多少。”陆四丫赞叹道。

    “是三丫给的?”陆大丫笑眯眯地瞅着陆三丫。

    “你们看,大姐见了钱就笑逐颜开,刚才还赶我们走呢。我说大姐是什么来着,没说错吧?”陆三丫摇着头,感叹道。

    “说大姐是葛朗台。”陆四丫接口道。

    陆大丫没接二丫的茬,她又掂了掂信封。“这是……。”

    “算我和四丫孝敬大姐的呗,我俩没时间陪你,只能拿钱来弥补一下。不然,大姐又要说我俩没肝没肺了。”陆三丫拿

    白眼横着陆大丫。

    “三姐,明明是你一个人的钱,干嘛要把我扯上。”陆四丫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姐,凡事自然要带上你了。我说算你一份就算你一份。”陆三丫很豪爽地说。

    陆四丫摸摸口袋里的红包,心想:幸亏没拿出来,不然区区八百元与三姐的一万元一比较,真是无地自容啊。

    陆四丫大学毕业不久,三丫资助她开了家小画廊,自己画几张画,兼带着教学生美术。画廊刚开办,每月只能挣点生活费。

    陆大丫把信封递给二丫:“你给我收着。”

    陆大丫望着三丫、四丫说:“钱和心意我都领了,这儿没事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别忘了,有时间就来看看我。现在,我是病人了。”

    陆二丫催促道:“你们都走吧,这里有我照顾大姐。姐夫下午还有课呢,别耽误了背课。”

    几个人刚要走,张燕笑盈盈地进了病房。

    “大姐住进来了?”她热情地跟陆大丫打着招呼。

    陆二丫赶忙介绍:“这就是我的老同学张燕,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谢谢张护士长了!”陆三丫、陆四丫不约而同地和张燕打着招呼。

    “不用谢,大姐有什么事只管说,别跟我讲客气。”张燕笑着对陆大丫说。

    “张护士长,真是谢谢您了。没您帮忙,我也住不进来。”陆大丫感激地说。

    母婴中心的床位非常紧张,排队要等一个多月。多亏了张燕,开后门让陆

    大丫先住了进来。假若等一个多月,黄花菜早就凉了。

    “大姐,以后喊我小张就行了。您是二丫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都是一家人嘛。”张燕嘴很甜,说得也很诚恳,不象那些油嘴滑舌的人。

    易文墨的老婆要来住院,让张燕非常高兴,她想:我和陆二丫是老同学,陆二丫又是易文墨的小姨子,有了这层关系,再把易文墨的老婆笼络住,自己就能自由进出易文墨的家了。这就让她和易文墨的交往,多了一把保护伞。

    “没想到二丫还有这么好的同学,让我沾了大光。”陆大丫暗自庆幸。若不是张燕给他打八折,要多花一、二千元钱呢。

    易文墨故意装作不认识张燕,他客气地说:“张护士长,我夫人就拜托您了。”

    张燕淡淡地说:“您放心吧。您夫人住在这儿,就跟在家里一样,我会尽力照料好她。”

    陆二丫问:“这儿允许陪床吗?”

    张燕回答:“不允许陪床,晚上有三个小时的探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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