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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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捂,没瞒呀。二丫问我最近忙些啥,我坦陈是为三丫跑楼盘卖点嘛。除了二丫,没旁人问过我呀。我总不能到处去张扬:我帮三丫跑楼盘卖点。唉,我倒是想四处炫耀,但又怕三丫耻笑我想做有名英雄。”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这件事完全定下来了?”陆三丫不放心地问。
“三丫,这么说吧。表面上还没最后定下来,但实际上已经定下来了。”易文墨悠悠地说。
“姐夫,说明白点,我听不懂。”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本来今天下午就能和钟楼区政fu签协议,但是,我觉得不妥。因为,今天把协议一签,明天就会闹得满城风雨,说不定报纸上、电视里都会报道这个消息。这么一来,你们公司肯定会涨价,一涨价,又不好卖了。那我这个忙就等于帮了你们公司,却没帮到你。所以,我找了个借口,推迟几天再签。”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你太聪明,太能干,太了不起了!”陆三丫兴奋地扑上来,给了易文墨一个热吻’。
易文墨吓了一跳,他慌忙四处一看,还好,陶江到卫生间去了,没看到这一幕。
陆三丫小声说:“姐夫,别怕,我见陶江走了,才敢公开吻’您嘛。”
张小梅撇撇嘴,嘀咕道:“风一阵,雨一阵,谁受得了你这个疯丫头呀。”
陆二丫背过脸,装作看电视。
易文墨说:“三丫,行了,别太亲热了,你不怕,我怕呀。”
陆三丫又抱着易文墨吻’了吻’,幽幽地说:“姐夫,刚才冤枉你了。”
“唉!你冤枉我,还不是家常便饭呀,我早就习以为常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卖关子,逗我玩。你要是一进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也不至于冤枉你了。”陆三丫嗔怪道。
四丫目不转睛地望着陆三丫和易文墨亲热,她插’嘴道:“我觉得姐夫挺’有情趣的,逗一逗,很好玩的。要是姐夫一进门’,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那就太没意思了。”
“四丫,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我为这个楼盘不好卖,急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心头好象压着一块大石头,哪怕早一分钟知道这个好消息,也能让我舒坦一点嘛。”陆三丫哀怨地说。
“三丫,对不起了。我想逗你玩玩,没考虑到你的心情。”易文墨检讨道。
“姐夫,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钟楼区政fu签协议呀?”陆三丫不放心地问。
“三丫,你那个楼盘的售价定下来没有?准备什么时候开盘?”易文墨问。
“明天开会定售价,下周一开盘。”陆三丫回答。
“三丫,等开了盘,丁先生一伙人把房子买到手了,我就立即和钟楼区政fu签协议。”易文墨果断地说。
第829章 第829章 :泼辣小姨护姐夫
“姐夫,俗话说:夜长梦多。建分校的事儿,不会有什么变故吧?”协议没签,让陆三丫不放心。
“三丫,这个建分校的方案,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可以说是众望所归呀。所以,夜再长,却只有这一个梦。”易文墨信心满满地说。“三丫,你现在需要做的,一是尽管把那个楼盘的售价压低一点,给丁先生他们多留一点利润空间。二是做好保密工作,这个建分校消息一点也不能透露’出去。”
“姐夫,你们一帮人轰轰烈烈地考察、谈判,闹得水响,难免不会走露’消息,万一我们公司知道了,那就麻烦了。”陆三丫担心地问。
“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所以,特意留了一手。我们一共考察了三个地点,这三个地点都不错。到目前为止,我丝毫没有透露’出倾向性’。另外,我们考察时很低调。”易文墨笑着说。
“俗话说:狡兔三窟。姐夫办事就是有理、有利、有节,一环扣一环,考虑得十分周全,难怪姐夫能当校长呢。”四丫钦佩地说。“五姐,您按姐夫说的办,准没错。”
“是啊,姐夫是什么人呀?名校的校长大人,说话办事呱呱叫。”张小梅啧啧嘴。
“停,停,停!现在姐夫的尾巴已经翘上天了,你们再夸,当心尾巴翘到火星上去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姐夫给你弄’的这个卖点不错吧?你不但不表扬姐夫几句,还不让我们夸奖姐夫,是不是太不通情达理了。”张小梅指责道。
“三姐,我觉得您夸奖得太,太恶心了。什么大人呀,呱呱叫呀。”陆三丫撇撇嘴。
“我的夸奖一点也不过分吧,大家说说,姐夫说话、办事是不是呱呱叫?”张小梅问。
“我觉得:呱呱叫这个词很形象,很生动,很能体现姐夫的水平。”陆二丫表示赞同。
“好吧,你们哪怕把姐夫抬到月亮上去,我也不说一个不字了。”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为了制造这个卖点,我的脑细胞都牺牲了几千万个。还有我这腿’呀,跑细了一大截。你难道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赞扬我几句,让我略微得意一下子。”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甭想在我嘴里听到半句恭维话,不过,你也听了不少了,不缺我这半句。”陆三丫说。
“三丫,我还就想听你的恭维话,怎么办呢?”易文墨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那你就慢慢等吧,说不定哪天我发了神经,会飘扬你几句。”陆三丫说。
“五姐,姐夫给你帮了这么大一个忙,你一句感谢话都不说,似乎有点那个吧。”四丫打起了抱不平。
“三丫,你的心难道是铁打的,怎么就暖不热呢。姐夫为了你,****多少心,跑了多少路,受了多少累,你一句感谢话都没有,还挺’理直气壮的。难道你是冷血动物呀?”张小梅冷冷地说。
“三姐,不是我不说,是你们都帮我说了,我要再说,就重复、罗嗦了嘛。”陆三丫辩白道。
“我们说是我们的评价,你说是你的评价,我们也不能代表你,两码事嘛。”张小梅说。
“算了,三丫不飘扬我,我不在乎。我觉得:虽然三丫嘴上没飘扬我,但心里还是有数的。”易文墨笑着说。“还是说正经的吧,三丫,周五晚上请丁先生吃饭,人嘛,少点好,就我和你吧。”
“行,姐夫,你说了算。”陆三丫高兴地说。现在,她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了,有了这个“学区房”的卖点,不愁房子卖不出去。不过,这个卖点还不宜马上公开。
周五的傍晚,易文墨早早就来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兴冲冲地招呼道:“姐夫!”
易文墨说:“好久没来了。”
“姐夫,您这一阵子虽然没来,但我一点也不埋怨您。我知道,您太忙了。”张小梅心疼地望着易文墨,关切地说:“姐夫,您瘦了。”
“瘦点好,我正想减肥’呢。”易文墨嘻嘻一笑。“这就叫做歪打正着。”
“姐夫,你来这么早,先上楼去歇歇。”张小梅说。
“不了,我就在这儿陪你说说话,好长时间没好好聊聊了。”易文墨走进吧台,他朝厨房望了望,问:“老板不在?”
“他昨天到外地去进一批大米、面粉、油料,估计要到明天才能回来。”张小梅回答。
“老板不在,我就可以放肆一点了。”易文墨嘻嘻笑着,把手伸到张小梅的屁股上。
“姐夫,您当心点,等会儿三丫来了,要是被她看见了,又要说你的不是。”张小梅扭了扭屁股。
“小娘子,你究竟是不想让我摸’,还是怕三丫说怪话。”易文墨问。
“三丫那个疯丫头,要是看见我跟你**,非风言风语地笑话我。现在,我是她的克星,她千方百计想挑我的刺儿呢。”张小梅说。
“现在陆家只有你一个人能治住三丫,就算她看见了,又能把你如何?”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现在,三丫已经把你当陆家人看待了,否则,她才不会乖乖地让你揍她屁股呢。”
“唉!陆家几姐妹个个都斯斯文文的,怎么就出了三丫这个泼辣家伙?”张小梅不解地说。
“陆家可不止三丫一个泼辣家伙呀。”易文墨笑了。
“还有谁?”张小梅诧异地问。
“你竟然问我呀,真好笑。”易文墨笑得更欢了。
“姐夫,您说陆家不止三丫一个泼辣家伙,我看除了三丫,都不泼辣嘛。”张小梅说。
“你呀,把自己忘了。难道你把自己归到斯文一类了?”易文墨笑着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揪了一下。
“姐夫,难道我泼辣?”张小梅问。
“小娘子,你要不算泼辣,这世界上就没泼辣的女’人了。”易文墨说。
“我没感觉到自己很泼辣嘛。”张小梅困惑’地说。
“这就叫:自屎不臭。自己拉的屎,自己不觉得臭。”易文墨的手从张小梅的屁股上移到了胯间。
“姐夫,您别乱’摸’,等会儿,把我摸’难受了,当心我强暴您。”张小梅说。
“妈呀,小娘子,刚说你泼辣,你就泼辣到想强暴男人了?”易文墨捏揉’起张小梅胯里的玫瑰花’。
第830章 第830章 :姐夫请老弟喝酒
“姐夫,您泼辣吗?”张小梅问。…。。…
“我?小娘子,泼辣这个词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男人应该称粗鲁、野蛮。”易文墨指正道。
“哦,那您粗鲁、野蛮吗?”张小梅又问。
“我呀,十二分标准的斯文人。”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姐夫,您这个斯文人每次一见我,就在人家身上摸’摸’捏捏的,还咬人家的屁股,这难道不算粗鲁、野蛮?”张小梅质问道。
易文墨一边起劲地揉’捏着张小梅的玫瑰花’,一边嘻笑着说:“小娘子,这叫有情趣,懂吧。”
“姐夫,您真能为自己辩护呀。”张小梅把大腿’叉开了一点。她觉得胯里开始发热了。
“老板娘,再来几瓶啤酒。”一个食客喊道。
“来了。”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拨拉开,在吧台里拿了四瓶啤酒,送到了食客面前。
张小梅回到吧台里,小声对易文墨说:“姐夫,别让人家发现了,挺’难为情的。”
易文墨把手又伸到张小梅的胯里,涎着脸说:“我再摸’一分钟。”
刚摸’了两下,张小梅小声叫道:“三丫来了!”
易文墨一听三丫来了,吓得一哆嗦,手猛地缩了回来。他赶忙拿过一本菜谱,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陆三丫一进饭店,就皱着眉头问易文墨:“姐夫,你充什么老板呀?”
易文墨抬起头,不解地问:“三丫,我,我没充老板呀。”
“没充老板?那你跑到吧台里,跟我三姐站在一起干什么?人家进来一看,肯定会误以为你是老板,三姐是老板娘。”陆三丫嗔怪道。
“三丫,姐夫在吧台里充一次老板又怎么啦?你一来就找姐夫的歪,纯属鸡’蛋里面挑骨头嘛。”张小梅瞪着陆三丫说。
“姐夫,都什么时候了,你连菜都没点呀?”陆三丫见易文墨翻看菜谱,不悦地问。
“三丫,不需要我亲自点菜,小梅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我在这儿随便翻着看看。”易文墨把菜谱一合,说:“三丫,咱俩先上楼吧,丁先生马上就到了。”
“咱俩先上楼?姐夫,你还想摆谱呀。今晚是咱们是求丁先生买房子,他来了,还不得迎接着点。”陆三丫说。
“迎接个屁,老熟人了,讲什么客套。”易文墨说。
“姐夫,你不对丁先生客气点,要是惹他不高兴,一套房子都不买,我拿你是问。”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我开了口,他敢一套都不买?若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你看我不……”易文墨说到这儿,突然没词了。丁先生要是真不买,他又能把丁先生怎么样呢?想来想去,只能干瞪眼。
“你能把他怎么样?”陆三丫追问道。
“我,我揪他的耳朵。”易文墨慌不择词地说。
陆三丫大笑起来,笑得食客们都朝这儿张望。
“三丫,含蓄点。”张小梅教训道。
陆三丫好不容易止住笑,说:“姐夫,你以为是我跟你呀,你要不听我的话,我就揪你的耳朵。”
易文墨搔搔头,无奈地说:“丁先生要是硬不买,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陆三丫板着脸说:“姐夫,既然知道拿丁先生没办法,就对他客气点,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嘛。”
易文墨嘻嘻一笑,说:“那就在楼下迎接丁先生吧。”
正说着,丁先生到了。
陆三丫推了易文墨一把,易文墨讪笑着,走出饭店大门’,打着招呼:“老弟,来了。”
丁先生见易文墨迎出门’,忙摆摆手,说:“大哥,快进去,外面风大。”
易文墨笑着和丁先生握了一下手,说:“老弟啊,今天你是贵客呀。”
“贵客?大哥,要说贵,您比我尊贵得多。”丁先生瞧见陆三丫了,赶忙打着招呼:“陆小姐,不,陆部长,您好。”
“嗬,贵客到了。丁先生,今天,我这个部长可得高攀您呀。”陆三丫满面春’风地说。
“陆部长,您说哪里话呀。我这个人呀,在哪儿都敢充一根葱,唯独在大哥和陆部长面前,只能做一棵草。”丁先生笑嘻嘻地说。
仨人说说笑笑上了楼,在雅座里坐下。
张小梅亲自端来八菜一汤,又拿来两瓶红酒。
丁先生一见红酒,忙说:“我不喝酒。”
易文墨一楞,问:“老弟戒酒了?”
丁先生说:“哎哟,大哥,不瞒您说,老婆不让我喝酒了。我要一沾酒,她连门’都不让我进。”
“咦,老弟,几天不见,怎么就患上气管炎了?”易文墨吃了一惊。
丁先生凑近易文墨的耳朵,小声说:“大哥,您知道,我那儿不行了,现在底气不硬。若不听老婆的话,她要跟我离婚,我就完蛋了。说实话,我考虑着,等治好了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