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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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这样吧。你听着:假若你刚才是有意摸我的****,那么,说明你馋,那我就再让你摸一下,算给你解解馋吧。假若你坚持是无意的,那说明你对我的****不感兴趣,既然不感兴趣,那就算了。不过,虽然你是无意的,也得接受我的处罚:揪一下耳朵。”陆三丫半仰起身子,盯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疯丫头又玩狡猾了,想诱我上钩。我若改口说“有意”,她就会大骂我是“狼”,还会说我不诚实。最后,取消我再摸一次****的承诺。这么一来,我就被她搞得里外不是人了。
“三丫,我刚才确实是无意碰了你的****。”易文墨坚持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处罚你了。”陆三丫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把揪住易文墨的耳朵。
“三丫,你太不公平了吧。”易文墨嚷道。
“怎么不公平?”陆三丫问。
“有心做坏事的,反倒奖赏。无意犯了错的,给予处罚。没见过象你这样颠倒黑白的。”易文墨不服气地说。
“姐夫,我已经安民告示在先了。既然你知道不公平,为何要坚持原来的说法呢。”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实事求是嘛。”易文墨说。
“实事求是的代价就是疼。”陆三丫说着,使劲拧了一下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冷气。
陆三丫幸灾乐祸地望着易文墨,说:“一点也不知道讨巧,难怪你老吃亏呢。”她用手摸了摸右乳,疑惑地问:“男人怎么都喜欢女人的这儿,不就是一堆肉嘛。其实,这儿的肉还没有屁股上的肉多。”
易文墨没搭腔,只是又咽了一口涎水。
第668章 第668章 :请大鱼充当法师
“姐夫,我发现你咽涎水了。”陆三丫开心地说。
“我,我是咽了一口涎水。”易文墨承认道。
“我很想知道:姐夫是馋我****呢,还是馋我屁股。”陆三丫问。
“我,我……”易文墨有些担心,一旦他说了真话,又会遭到陆三丫的痛骂。
“姐夫,你说实话。只要是实话,我就原谅你。”陆三丫说。
“我,我都馋。”易文墨瞅了瞅陆三丫的****,又瞅了瞅陆三丫的屁股。他觉得:口腔里的涎水又流出来了。
“姐夫,你这个馋相真狼狈。”陆三丫嗬嗬笑了起来。“姐夫,你也太贪心了吧。”
“三丫,你让我说实话,说了实话,你又骂我贪心,是不是食言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好,姐夫,我收回刚才的话。假若我让你摸一样,你选择哪儿?”陆三丫问。
“三丫,你是随口问问,还是真让我摸一样?”易文墨问。
“你让我想想。”陆三丫摆出一副思索的模样。“好吧,我今晚心情很好,加上姐夫贡献了一个好点子,权当是鼓励吧,我让你摸一样。”
“真的?”易文墨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本娘子一言,驷马难追。”陆三丫肯定地说。
“那我就摸屁股。”易文墨说。
“姐夫,果然如我所料。我早就知道你有恋屁症。”陆三丫说着,把身子一歪,说:“摸吧。”
“就,就这个姿势摸?”易文墨问。
“你要怎么摸?难道还想让我脱裤子不成?”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歪着身子,我只能摸半个屁股。那,那就太不过瘾了。”易文墨说。
“你想让我趴着?”
“对!”易文墨点点头。
“姐夫,你不怕大姐、二姐从卧室出来看见了?”陆三丫问。
“你大姐陪着小宝宝睡打屁觉了,你二姐这个时候正着迷看韩剧呢。”易文墨说。
“打屁觉?”陆三丫觉得挺新鲜。
“就是只睡一会儿,象打个屁一样。”易文墨解释道。
“好吧。”陆三丫不愿意让大姐、二姐看见自己和易文墨亲热。再说了,自从和陶江谈了朋友后,大姐似乎也不赞成三丫再跟姐夫亲热了。
陆三丫趴到了沙发上。
易文墨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陆三丫的屁股上。
“文墨,你拿条毛巾被给我盖上。”陆大丫突然在卧室里叫道。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陆三丫也一古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好罗!”易文墨答应了一声,屁颠颠地跑进了卧室。
易文墨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毛巾被,给大丫盖上。然后,返回了客厅。
一看,陆三丫正在穿外套。
“三丫,你,你要走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他心想:我还没摸呢,你怎么就要走了。
“陶江发信息说,他已经到楼下了。”陆三丫说着,叫了一声:“大姐、二姐,我走了。”说完,一阵风似地走了。
易文墨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心想:三丫怎么能一走了之?她承诺让我摸屁股,我连摸都没摸呢。就算陶江来了,让他在楼下多等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呢?
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陆三丫已经走了。没一会儿,易文墨就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三丫啊三丫,你不能这样耍人嘛。
易文墨想:不能就这样算了,下次碰到三丫,一定要跟她理论一番,至少,要补给自己一次机会。
易文墨的怨气慢慢消了,他开始琢磨着:如何跟“大鱼”谈谈,请他充当一回法师。
易文墨在学校食堂吃过午饭,他踱到校园里的一棵大槐树下,给“大鱼”打电话。
“哇噻!是,是易校长呀。”“大鱼”一见是易文墨来的电话,简直受宠若惊到话都说不连贯了。
“老弟,至于这么激动嘛。”易文墨淡淡地说。
“老哥呀,听到您的声音,我浑身热血沸腾呀。”“大鱼”夸张地说。
“行了,老弟,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好象八辈子没见面似的。”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自从您当了校长,我就不敢给您打电话了。知道您是大忙人呀,怕影响了您的工作。还有,你一当校长,我咋觉得在您面前矮了一截,跟您说话舌头都直打卷。”“大鱼”刻意奉承道。
“老弟啊,你什么人没见过,还能把我这小校长放在眼里?”易文墨问。
“老哥,说句正二八经的话,我最怕文化人,也最敬佩文化人。校长,那可是文化人的头头呀。您说,我不怕上加怕呀。”“大鱼”嗬嗬笑着说。
“老弟,闲话少说。咱俩找个时间见个面,我有事请你帮忙。”易文墨开诚布公地说。
“老哥,能给您帮忙,是我最大的荣光。有啥事,只管吩咐。”“大鱼”豪爽地说。
“那就傍晚六点见个面吧,就在校门对面那家小饭店。”易文墨说。
“好罗,不见不散。”“大鱼”一口就答应了。
傍晚五点四十分,“大鱼”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
易文墨一进饭店,“大鱼”就站起来招手。
“老弟,咋来这么早,等了半天吧。”易文墨客套道。
“嘿嘿,我特意早点来,以示对老哥的尊重和礼遇嘛。”“大鱼”谦恭地说。
“咱哥俩,什么时候也开始客套了?没这个必要吧。”易文墨说。
“老哥,您吃啥?”“大鱼”问。
“随便吃点吧,你知道,我对吃不讲究的。”易文墨说。
“老哥,今晚我请客。”“大鱼”对服务员招招手。
“老弟,我约你来,怎么能让你请客呢。”易文墨不悦地说。
“老哥,您刚才还说,咱哥俩甭客套。我请、你请,不是一回事儿吗。”
“大鱼”对服务员说:“拣这儿有特色的菜只管上。”
“老弟,省几个钱吧。你加我,就两个肚子。你就是钱再多,也不能往水里丢嘛。”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行,那就按老哥的意思。”“大鱼”拿过菜谱,递给易文墨。“您先看看。”
“随便点几个家常菜就行了。”易文墨推开菜谱。“老哥,你是内行,还是你来点菜,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大鱼”按照易文墨的意思,点了几样小菜。然后,又要了几瓶啤酒,俩人边吃边聊起来。
第669章 第669章 :夹在俩女人中间
“老弟,我瞧你脸色不错,看来,小日子过得挺滋润。”易文墨说。
“唉!滋润个屁呀。老哥,您想想,我夹在俩女人中间,就象高空踩钢丝,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不留神摔了下来。”“大鱼”摇着大脑袋,一副无奈之色。
“易菊还在纠缠你?”易文墨问。他想:幸亏自己激流勇退,不然,被这个刁钻泼辣的女人缠上就麻烦了。
“唉!别提了。易菊和我老婆陈惠结拜了干姐妹,现在,她俩整天粘在一起。有时,还留宿在我家。陈惠晚上睡得死,易菊竟然时不时钻进我的被窝里。”“大鱼”阴沉着脸说。
“她俩结拜了干姐妹是一件好事,至少,陈惠不会怀疑你和易菊有一腿了。我看呀,等易菊有了小孩,也许就会消停了。”易文墨分析道。
“小孩从哪儿来呀?我这阳萎怕是治不好了。”“大鱼”丧气地说。
“老弟,你还年轻,抓紧治。治好了,赶紧让易菊怀孕,她一怀上小孩,你就万事大吉了。”易文墨安慰道。
“要想治好,谈何容易呀。咦,老哥,您的阳萎治得怎么样了?”“大鱼”关切地问。
“我嘛,不指望能治好了。前段时间,趁到上海开会的机会,找老专家会诊了,结论是:不可逆性阳萎。说通俗点,就是判死刑了。”易文墨故作悲哀状。
“老哥,咱哥儿俩这是咋了?怎么竟然都阳萎了?我怀疑,这个易菊是个灾星,她没出现时,咱俩好好的。她一现身,咱俩就都软了。”“大鱼”愤愤地说。
“要说呢,也不能全怪易菊。就拿你来说,易菊做了你好几年的情人,你不是好好的。再拿我来说吧,其实,早几年没结婚时,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一结婚,就更不行了。”易文墨替易菊辩护道。
“老哥,咱俩还得积极治疗,谁先治好,谁给易菊配种。”“大鱼”呵呵一笑。“对了,我还差点忘了。易菊前几天到东北去了一趟,给您买了一根百年野生人参。说是让您补补身子。”说着,“大鱼”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盒子。
“易菊还惦念着我呀。”易文墨心想:别指望我给易菊配种了。
“人家整天惦记着您呢,知道您忙,不好意思打扰您。不过,她让我给您带一句话。”“大鱼”幽幽地说。
“给我带话?”易文墨一惊,心想:别又是想见面吧。易菊若再提出和自己见面,那是万万不可答应了。
“是啊,就一句话。老哥,您听好了:别忘了兄妹之情。”“大鱼”说。
“哦,我知道了。”易文墨听了易菊带来的这句话,一颗心算是放下了。易菊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我不会再纠缠您了,不过,兄妹之情您不能说话不算话。
“您不给易菊一个回话?”“大鱼”问。
“回话当然有,你回去对易菊说:她这辈子都是我的好妹妹。”易文墨说。
“好,我保证把话带回去。”“大鱼”望着易文墨说:“老哥,如果我这个阳萎治不好,易菊难道要缠我一辈子?”
“老弟,即使易菊缠你一辈子,那也是你自找的呀。谁让你欠易菊的人情?谁让你承诺会跟她结婚?”易文墨嗔怪道。“话又说回来,即使易菊缠你一辈子,也损害不了你的家庭。”
“老哥,您知道,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决心只爱陈惠一个人,不再染指任何女人。易菊这么一搅和,我不等于还没洗手吗?”“大鱼”无奈地说。
“那又能怎么办呢?”易文墨两手一摊。“话说回来,易菊也挺可怜的。你就算是收留一个可怜的女人吧。”易文墨心想:你想把易菊推走,往哪儿推?难道还想推到我的怀里来?
“唉!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呀。”“大鱼”痛楚地说。
“易菊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女人,她会巧妙地维护你和陈惠的关系,你放心,只要你别激怒了易菊,你仨就能和睦相处。记着:千万别惹恼了易菊,她可是只母老虎,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易文墨警告道。
“老哥,我比您了解易菊。现在,我把她当姑奶奶供着,哪儿还敢惹她呀。”“大鱼”胆怯地说。
“从某种意义上说,你跟易菊处理好了关系,才能保持你家庭的和睦安定。否则,就一切完蛋。”易文墨要把话说死,让“大鱼”认清形势。他知道:如果“大鱼”和易菊搞翻了,易菊就会跑到他的身边寻求安慰。
“老哥,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傻。”“大鱼”望着易文墨说:“老哥,我就不明白了,象易菊这么漂亮的女人,您就一点不动心?”
“我有老婆了,动什么心?再说了,我阳萎了,对女人没兴趣。”易文墨说。
“您跟我不一样,我是花心玩了十年,现在想收心了。可您呢,从没玩过呀。我就不相信,您就心甘情愿一辈子只搂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大鱼”疑惑地说。
“一辈子一个女人,没什么不好呀?”易文墨说。“老弟,咱俩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您和我都是男人嘛。既然都是男人,想法当然差不多了。”“大鱼”对那些正经男人总觉得不可思议。
“老弟,人与人是不同的。”易文墨心想:其实,在对待女人问题上,自己和“大鱼”都属于花心男人一类。不过,我是君子花心,讲究一个取之有道。不象“大鱼”,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可以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老哥,说句心里话。原来,我看易菊喜欢上您了,真为您俩高兴。在我眼里,您俩就是很般配的一对。没想到,您也阳萎了。唉!”“大鱼”遗憾地说。
“老弟,你别瞎胡说了。我既是有妇之夫,也是有公职的人,不会和易菊搞婚外情的。”易文墨干脆挑明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