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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一品姐夫-第295部分

小说: 一品姐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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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陶江爱我有多深,我早就有答案了。”陆三丫说。

    “那你说说,陶江爱你有多深?”易文墨将军道。

    “陶江爱我的深度呀,要多深有多深,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深不见底。”陆三丫嗬嗬笑了。

    “难道想知道我爱不爱你?”易文墨小心地问。

    “滚一边去!你爱不爱我,从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姐夫,你爱大姐就行了,爱我干吗?我也不需要你爱我。”陆三丫毫不客气地说。

    “三丫,我实在猜不到你想要什么答案了。”易文墨泄气地说。

    “唉!我又一次验证了你的聪明程度。算了,象你这么笨的人,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呢。”陆三丫奚落道。

    “三丫,我笨,我天下第一笨,你满意了吧?”易文墨心想:你这个疯丫头想什么,只怕老天爷也猜不出来。

    “姐夫,我告诉你吧。我想要的三个答案是:第一:张燕是不是陆家老三。第二:张小梅是不是老爹的私生女。第三:陆家老五究竟还在不在人世。”陆三丫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三丫,原来你想要这三个答案呀。假若宝葫芦只满足你三个愿望,那么,你就浪费了两个愿望。”易文墨摇着头说。

    “怎么说?”陆三丫问。

    “张燕肯定是陆家老三,张小梅肯定是老爹的私生女。这两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易文墨说。

    “姐夫,尽管在我心里,张燕已经是我四姐了,张小梅嘛,暂且把她作为三姐吧。但是,我还是想得到最权威、最准确、最科学的答案。”陆三丫说。

    “我觉得:你心里认可就行了,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社会上有多少姊妹,虽然是同根生,但却为了一点利益,争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你说,这种姊妹虽是同父同母,又有什么意思呢?”易文墨感慨地说。

    “姐夫,你说得一点不错。但是,人,总是有追根究底的渴望呀。”陆三丫对着葫芦吹了一口气,问:“宝葫芦,你能给我这三个答案吗?”

    “三丫,别发神经了,它要能说话就好了。”易文墨说着,一只手又试探性地搭在陆三丫的屁股上。

    “三丫很敏感地扭了扭屁股,意思是:把手拿开。

    易文墨失望地想:今天“吃豆腐”算是没戏了。

    “姐夫,你快看!”陆三丫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情?”易文墨一惊。

    “三丫,怎么啦?”张燕也被惊动了。

    “葫芦的盖子有点松动了。”陆三丫用手拧着。“好象能打开呀。”

    “难道真的能打开?”易文墨也兴奋了。

    “四姐,见者有份啊。如果里面有一颗宝石,咱们三个人分。”陆三丫叫嚷着。

    “要是真有一颗宝石,就十三个人分。”张燕笑眯眯地说。

    “十二个人?”易文墨觉得奇怪。

    “就咱们三个嘛,哪来的十三个人?”陆三丫叫嚷着。

第655章 第655章 :纸团里有大秘密

    “三丫,你算算嘛。咱们陆家七姐妹……”张燕话刚起头,就被三丫打断了。“四姐,你算错了,明明只有六姐妹嘛。”

    “我一点也没算错,应该是七姐妹。我算给你听:大姐、二姐、三姐,你和四丫,还有一个陆家老五,我觉得一定能找着她的。”张燕幽幽地说。

    “唉,四姐,还是您细心。你看我,差点把老五忘了。”陆三丫懊恼地说。

    “燕妹,你说应该是十三个人分,我也糊涂了,哪来的十三个人呀。”易文墨也搞不懂了。

    “除了陆家七姐妹外,还有老爹、老妈,小泉和小宝宝呀,加起来十一个人了吧”张燕搬着指头数着。

    “对呀,陆家人都数完了。”陆三丫说。

    “还有易哥和陶江呢,不能把他俩忘了。”张燕笑着望了一眼易文墨。

    “唉,还是燕妹心里有我,哪象三丫,有好事时,就把我抛到脑后了。”易文墨嗔怪道。

    “行,真没想到,陆家现在有十三个人了。哇噻!一桌都坐不下了。”陆三丫乐了。

    “三丫,先别高兴。谁知道葫芦里有啥?也许是个大空空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就是个乌鸦嘴,讨厌!”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陆三丫拧了半天,也没把葫芦拧开。她把葫芦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易文墨。“姐夫,你拧拧。”

    易文墨接过葫芦项链仔细瞅了瞅,说:“好象能拧开。”说着,拧了拧。

    陆三丫问:“四姐,家里有没有老虎钳子。”

    易文墨手一摆,说:“哪能用钳子拧呢,一拧,还不拧坏了。”

    易文墨拧了半天,又仔细瞅了瞅。s。 好看在线》说:“如果有螺纹的话,应该早就拧开了。也许,制作的时候,就卡死了。”

    “姐夫,你呀,是个文人,没四两劲。”陆三丫撇撇嘴。

    陆三丫从易文墨手夺过葫芦项链,一不小心,项链掉到地上。只听啪地一声响,葫芦竟然被摔开了。

    “妈呀,葫芦摔破了。”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

    “姐夫,你眼睛瞎了,什么摔破了?明明是把葫芦摔开了。”陆三丫突然大叫一声:“葫芦里有东西!”

    易文墨赶紧低头往地上瞅。

    张燕也急急地跑过来。

    只见陆三丫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拣起一小团东西,放到手掌心,好奇地说:“这是什么东西?”

    易文墨凑过来看了看,说:“好象是一团纸。”

    张燕也说:“嗯,是一团揉在一起的纸。”

    陆三丫说:“一团纸?没那么简单。谁会把纸放到里边,显然不符合逻辑。我猜:纸里包着宝石。”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

    “对,打开看看。”张燕催促道。

    “别忙。”陆三丫捧着小纸团,走到写字台旁。她慢慢地坐下,似乎害怕把纸团揉碎了。

    “三丫,搞得神秘兮兮地干嘛。”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也许,制造这个葫芦的人,随便塞进去一团纸。”

    “没这么简单。”陆三丫摇摇头。“这个纸团不是一般的纸团,有猫腻呀。”

    “三丫,你是成心想装神弄鬼了。”易文墨不快地说。

    “姐夫,不是我装神弄鬼,而是我的第六感官告诉我:这个纸团里有秘密,而且是天大的秘密。”

    “三丫,你一会儿说葫芦里有宝石,一会儿又说葫芦里有秘密,你的第六感官也太变化多端了吧。”易文墨说。

    “三丫,你看,这个纸团的颜色好黄哟,一看就知道放了几十年。”张燕说。“也是,我一岁时就戴这条项链,有二十多年了。”

    “这个纸团也许很脆了,所以,打开它要非常小心。”陆三丫说。

    “三丫,我来打开它。”易文墨等得不耐烦了,他迫切想知道这个纸团里究竟包着什么东西。

    “我要打开它了。”陆三丫庄严宣布道。

    张燕、易文墨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纸团打开的一刹那。

    “我好紧张呀。”张燕的声音颤抖起来。

    “别紧张,又不是听生死判决书。”易文墨搂住张燕的腰,安慰道。

    “易哥,我真的好象在听判决书一样,两腿都发软了。”张燕无力地靠在易文墨身上。

    “我打开了。”陆三丫咬着牙说。

    “三丫,你再不打开纸团,我就走了。”易文墨瞧了瞧钟,快十点钟了。

    陆三丫小心地拉扯着纸团。

    纸团揉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好象粘在了一起。

    “你小心点,慢慢扯。”易文墨提醒道。“我好象发现纸团上有字迹。”

    “我也注意到了,看来,这个纸团上写着什么东西。”陆三丫推测道。

    “三丫,轻点。千万别把纸弄破了,一破,字就看不清了。”易文墨的心吊了起来。他觉得:这张纸条似乎和张燕有关。

    纸团一点一点地被三丫扯开了。上面果然写着一行字。

    “妈呀!”陆三丫惊叫一声,把纸条扔到了桌上。

    “纸条会咬人?”易文墨吃了一惊。

    “纸条不会烫手吧?”张燕紧张地问。

    “我,我看到纸条上有老爹、老妈的姓名……”陆三丫用双手捂住眼睛。“姐夫,四姐,太不可思议了…我,我没做梦吧。”

    “让我看看。”易文墨俯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张神秘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父亲陆铁生,母亲刘翠花,大裤衩胡同16号”

    “妈呀!”易文墨大叫一声。他问张燕:“我们都没做梦吧?”

    张燕问:“纸条上写着什么呀?把你俩吓成这样。”

    陆三丫捂着脸哭了起来。

    张燕扳着陆三丫的肩膀问:“三丫,你咋啦?”

    陆三丫抬起脸,泪眼婆娑地望着张燕。“四姐,四姐,您真的是我四姐。”

    张燕疑惑地说:“三丫,我本来就是你四姐嘛。”

    “不,以前,您疑似我四姐,现在,您真的是我四姐了。”陆三丫扑到张燕怀里,动情地叫道:“我的好四姐,你终于回来了!”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易文墨拍着陆三丫的脊背,安慰道:“三丫,找到四姐是大喜事呀,哭什么哭。”

    “我要哭,我偏要哭。”陆三丫扭动着腰肢。

    张燕拿起纸条,看了看。她的泪水象泉水一样奔涌而出。

    易文墨赶紧扶着张燕,说:“燕妹,到沙发上坐着。”

第656章 第656章 :旁敲侧击寻老五

    陆三丫和张燕坐沙发上,搂抱着哭成一团。

    易文墨有点手足无措了。他想了想,拍拍三丫的肩膀,说:“三丫,这张小纸条是不是张奶奶写的,还得验证一下呢。”

    陆三丫一听,赶紧擦干眼泪。说:“是啊,我差点忘记了。如果这张纸条是张奶奶写的,那才算数。否则,说不定有人恶作剧呢。”

    易文墨笑着说:“是啊,等明天验证了,你俩再抱头痛哭也不晚。”

    张燕擦着眼泪说:“姐夫,您安慰人不兴这样泼冷水的。”

    “唉,不是我泼冷水,你问三丫。我俩到张奶奶家去询问老三的去向时,张奶奶说过:曾写了张纸条,放进你的包被里。纸条上写着父母亲的姓名和家庭住址。所以,如果这张纸条是张奶奶写的,那就千真万确没错了。”

    “唉,现在太晚了,不然,我恨不得现在就去问张奶奶。”陆三丫跺着脚说。

    “三丫,这么晚了,你跺什么脚?吵了楼下邻居,人家还怪燕妹呢。”易文墨指责道。

    “姐夫,我又不是大力士,跺一下脚就吵了邻居?你少挑我的歪。”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明天上午,我和你一起到张奶奶家去。”易文墨说。

    “我也想一起去,让张奶奶也见见我。多亏了她老人家心细,还留了张条子。”张燕要求道。

    “燕妹,你最好改日再去。”易文墨担心纸条如果不是张奶奶写的,又刺激了张燕。张燕现在毕竟是孕妇,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四姐,您就别来回奔波了,等生完小孩,抱着小宝宝去见张奶奶吧。”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趁着落实这张纸条的机会,再找张奶奶的儿媳妇问问老五的事儿。”易文墨提议。

    “唉,张奶奶的儿媳太阴,说话滴水不漏,要想从她嘴里掏实话,我看难于上青天。”陆三丫丧气地说。“我每次到张奶奶家去,她儿媳的小眼睛总是阴阴地瞅着我,好象有什么阴谋似的。”

    “不管怎么说,你和张奶奶感情深厚,她儿媳总得考虑到这一点。或许,有一天良心发现,会说出事情真相。”易文墨说。

    “我对这个一线天’印象太差,见了她就烦。”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烦也没办法呀。陆家老五是她接生的,去向只有她最清楚。”易文墨也对一线天’印象不好。

    “三丫,老五的事情确实有点怪,怎么会长尾巴呢?这种事情少之又少。再说了,即使生下来就死了,也总得给父母见一面吧。”张燕提出了质疑。

    “是呀,莫名其妙就这么给处理了,不得不令人生疑。”易文墨沉思着说。

    第二天上午,易文墨陪着陆三丫去了张奶奶家。

    张奶奶一见陆三丫来了,喜上眉梢地招呼道:“三丫头,怪不得今早喜雀喳喳叫,原来是我孙女要来。三丫头,瞧你皱着眉头的样子,就知道又是为陆家老三的事儿。”

    “张奶奶,您能掐会算呀?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陆三丫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张奶奶身边。

    “三丫头,不给你姐夫搬个凳子?”张奶奶说。

    “他又不是没长手,没长眼睛,想坐就自己搬呗。”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你还想摆校长的臭架子呀?”

    易文墨讪讪地笑了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张奶奶一侧,问候道:“张奶奶,您好呀。”

    “好,吃得饱,穿得暖,就是好。”张奶奶知足地说。

    陆三丫急吼吼地从提包里拿出那张纸条,递给张奶奶。“奶奶,您看看,这个纸条是不是您写的?”

    张奶奶接过纸条,对陆三丫说:“三丫头,帮我把老花镜拿来。”

    陆三丫轻车熟路地从针线筐里取来老花眼镜。

    张奶奶只看了一眼,就惊喜地说:“是我写的,想不到隔了二十多年,还能看到这张纸条。三丫头,老三找到了?”

    “嗯,找到了。”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三丫头,让她来见见我。”张奶奶说。

    “好的。张奶奶,幸亏您写了这张纸条,否则,一点儿实打实的证据也没有哇。”

    “当初,我写这张纸条时,就是考虑到老三长大后,要想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好有个线索呀。唉,也难为了老三的养父母,还把这张纸条妥善保存起来。否则,我写也等于白写呀。”张奶奶嗟叹道。

    “是啊,老三的养父母真是好人。”陆三丫赞叹道。

    “老三的养父母还在吗?”张奶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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