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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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说得挺怕人的,难道幽灵会在人身上乱窜。不会窜到我身上来吧?”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在易文墨腿上蹭来蹭去,早就让易文墨欲火攻心了。
“姐夫,什么东西顶在我胯里?”陆三丫明知故问道。
“没,没什么呀。”易文墨心想:你又不是大姑娘,难道不知道是什么玩艺儿。
“没什么?”陆三丫用手一摸,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它呀,我还以为是根棍子呢。”
三丫在易文墨的腿上蹭得更起劲了。
易文墨叫唤着:“它,它要那个了。”
“什么那个、那个的。”陆三丫装糊涂。
“三丫,你快下来吧,不然,它要那个了,我怎么换裤子呀。”易文墨着急地说。
“换什么裤子?就让它糊在里面,嘻嘻……”陆三丫蹭得更猛了。
“三丫,它真的要那个了。我,我会出丑的。”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我就是想叫你出丑。”陆三丫又使劲蹭了几下,易文墨终于按捺不住,一古脑全泻在裤子里了。
“三丫,你偷偷到我卧室去拿条短裤来。”易文墨说。
“姐夫,你傻呀。我去拿短裤,能瞒得住人。”陆三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脑门。说:“你把短裤脱下来,拿纸擦擦就得了呗。”
易文墨一想:这倒是个好办法。于是,赶紧脱下裤子,擦了起来。
陆三丫瞅着易文墨的光屁股,耻笑道:“姐夫,你这个样子哪象个校长呀,真象个小丑。”
易文墨嗔怪道:“三丫,都怪你在我腿上蹭来蹭去,让它受了刺激。”
“蹭了几下,它就来劲了,真没出息。”陆三丫心想:男人这玩艺儿真不经蹭。
“还蹭了几下呢?三丫,你在我腿上坐了快半个小时了。”易文墨瞅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我今天又让享受了一盘吧?”
“享受个啥?干蹭!”易文墨不满地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还想湿蹭呀?”陆三丫幽幽地问。
“什么叫湿蹭?”易文墨问。
“明晚我来给你湿蹭,干不干?”
易文墨心想:别又想仙点子来折磨我了,我才不上这个当呢。
“三丫,你的干蹭、湿蹭我都不稀罕。”易文墨擦干净短裤,穿上,咧着嘴说:“潮乎乎的,真难受。”
陆三丫笑眯眯地看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咋看,咋不象个校长。”
“得了,我在你面前别说象什么笑长,连哭长都不象。”易文墨讪笑着说:“三丫,你就是我的克星,我服了。”
陆大丫又在门外敲门了。“文墨,出来一下。”
易文墨打开门,说:“刚帮三丫排完戏。”
陆三丫也说:“独角戏终于在姐夫的大力指导下排完了,看来,我在晚会上可以出个大风头了。”
第532章 第532章 :老板娘约见小姨
易文墨一看,大门口摆了一长溜各式各样的皮鞋,陶江还在起劲地擦着。
陆大丫说:“你看,陶江多勤快,把家里皮鞋都翻出来擦了。”
易文墨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走过去对陶江说:“陶老弟,你歇一会儿,我来擦吧。”
陶江说:“大哥帮三丫排戏,也不轻松呀。我坐着擦鞋,一点儿也不累。再说了,也就十来双鞋,比三丫的鞋少多了。”
“三丫有多少双鞋?”易文墨好奇地问。
“三十多双呢,我每隔半个月,就帮她擦一次,非得两小时不可。”陶江扭过身子,小声对易文墨说:“其实,一个小时就能擦完了,但三丫嫌我擦得太马虎,于是,我只好磨洋工,泡到两个小时再收工。”
“陶老弟还会磨洋工?”易文墨心想:再老实的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啊。
“嘻嘻,还不是被三丫逼的,没办法呀。”陶江乐嗬嗬地说。
“对了,陶老弟,我托你办的事情,有眉目没有?”易文墨问。
“哎呀,刚才被三丫一训,差点把正事儿都忘了。老哥,您交代的事儿,我当然会抓紧办。那个张蕊结过婚,又有小孩,一时还没有下家。那个刘洁,倒成了抢手货,有两个单身汉看中了,有意和她见面。”陶江喜滋滋地说。
“你说说这两个单身汉的情况,我帮刘洁参谋一下。”易文墨说。
“哟,姐夫对女下属真不错呀,还帮着参谋呢。瞧你这上心的模样,人家准会认为您是刘洁的亲哥哥。”陆三丫耳朵尖,听到了易文墨的话。
“嘻嘻,既然人家托我,我总得负点责吧。”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对刘洁如此关心备至,她不知道会如何回报你。”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领导关心一下群众,很正常的嘛,我不求任何回报,只希望她能努力工作。”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只希望她努力工作,未必吧?怕就怕你想谋取其它回报,那就会惹火烧身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三丫,你咸吃罗卜淡操心,这是我工作上的事儿,用不着你来过问。”易文墨冷冷地说。
“姐夫,你完全说错了。你别搞忘了,我管的不是闲事,是正事,是省教委徐主任交代下来的。”陆三丫理直气壮地说。
一提到徐主任,易文墨无可辩驳了。他笑着说:“三丫,我不是不让你管我的事儿,只是有些事情明明很正常,但在你眼里就变了形。”
“姐夫,究竟是我看变形了,还是那东西本来就是畸形的?”陆三丫表情严峻地说。
易文墨苦笑了一下,讪讪地说:“三丫,我收回刚才的话,欢迎你监督,年年、月月、天天监督。”
“这还差不多。”陆三丫得意地笑了。
陶江见陆三丫和易文墨的嘴仗打完了,介绍道:“这两个单身汉,一个二十八岁,个头一米八,家境非常好,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听说家产数千万……”
易文墨打断陶江的介绍,问:“既然他条件这么好,怎么还单着?”
陶江嘻嘻一笑,说:“正因为条件太好了,才高不成,低不就,他呀,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
易文墨一摆手,果断地说:“这个就免谈了。”
陶江一楞,问:“面都不见了?”
“这种男人挑花了眼,没有他看得上眼的。等他过了六十岁,恐怕才能清醒点。”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也许他和刘洁看对了眼呢?”陶江不死心。
“算了。我可不想让刘洁成他又一件换下的衣服。”易文墨板着脸说。
“大哥,您好象对富二代有看法?”陶江说。
“对!我对富二代、官二代都不感冒。靠娘老子能有什么出息,不过是八旗弟子罢了。”易文墨轻蔑地说。
“另一个条件差点,二十九岁,个头一米七,家境一般,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不过,他很上进。”陶江介绍道。
“这个倒可以,我征求一下刘洁的意见,如果她同意,就尽早安排见个面。”易文墨拍板道。
陆三丫瞅着易文墨,心想:姐夫对这个刘洁如此关心,显然超出领导与群众的关系。难道姐夫和刘洁有一腿?她突然想到易文墨住院时,刘洁陪护的情景,心中骤然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陆三丫正思索着,突然来了电话。一看,竟然是张小梅的。
“三丫,抽个时间,我想跟你见个面。”张小梅说。
“见面?有事?”陆三丫问。说实话,她有点害怕张小梅,不知她玩什么鬼花样。
“三丫,我不会吃了你,别怕。”张小梅仿佛看透了陆三丫的心思,安慰道。
“我一点也不怕你。”陆三丫硬着头皮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三姐怎么会跟我见面。”
“三丫,你是我妹妹,我跟你见面有什么不正常吗?”张小梅问。
“正,正常。”陆三丫想:不会是找我清算笔迹鉴定的老帐吧。
“那你明天下午到饭店来一趟。”张小梅说。
“好吧。”陆三丫很勉强地答应了。
“张小梅的电话?”易文墨问。
陆三丫点点头。
“她找你干什么?”易文墨警觉地问。最近,笔迹鉴定的风波刚过去,易文墨有点担心还会出什么岔子。他知道,张小梅心直口快,怕她不小心说漏了嘴。如果在别人面前说漏了嘴,也许问题不大。但是,在陆三丫面前哪怕说错了半句话,都会被紧紧揪住不放。
“谁知道呀。”陆三丫紧皱着眉头。她非常不想和张小梅见面,但不去又不行。一来,张小梅邀请自己了,总不能拒绝人家。二来,如若不去,张小梅肯定不依,还会纠缠自己。唉,是祸躲不掉,去就去。
“三丫,张小梅找你有什么事儿?”陆大丫也感到奇怪。
“大姐,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张小梅又不说,搞得挺神秘似的。”陆三丫回答。
“你见了小梅,对她说,我想她了,让她抽空来一趟。”陆大丫说。
“好,我知道了。”陆三丫忐忑不安地回答。
张小梅找陆三丫究竟干什么?这个疑问不但困扰着陆三丫,也让易文墨有点不安。
第533章 第533章 :干湿小姨子合谋
按照约定的时间,陆三丫来到“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亲热地打招呼:“三丫妹,你真准时呀,没耽误你工作吧?”
“三姐一声令下,我敢不来吗。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来呀。”陆三丫心神不安地琢磨着:瞧张小梅的模样,不象是找自己算帐嘛。于是,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
“三丫妹,你害怕见我?”张小梅悠悠地问。
“没,没害怕呀。”陆三丫否认道。
“我昨天给你打电话,听声音好象有点畏缩嘛。”张小梅说。
“三姐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不成?再说了,我从小就不知道啥叫害怕。老爹那么厉害,我都没怕过一天。”陆三丫鸭子死了嘴巴硬。
“你不怕老爹?那干嘛跳窗户?”张小梅嘻笑着问。
“我逃跑不是怕,那是好汉不吃眼前亏。”陆三丫辩解道。
“三丫,你只要别跟我作对,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咱俩是亲姐妹,犯不着象仇人似的。其实,论吵,你嘴头子不如我。讲打,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既然是我的手下败将,还是讲和吧。”张小梅软硬兼施道。
“三姐,我没跟您过不去呀?”陆三丫假装糊涂。
“三丫,你跟我斗了这么长时间,一见面就掐,还差点打了起来,这是事实,难道你都忘了?”张小梅笑着说。
“三姐,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实话,我一点也没放在心上。”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三丫,你别说得光面堂皇了。我知道,你一直排斥我,蔑视我,不希望我是陆家人。今天,我对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不是陆家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总归是有点缘分吧,既然有缘分,就珍惜这个缘分,好好相处。”张小梅坦诚地说。
“三姐,您喊我来,就是说这些话?”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今天喊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儿。”张小梅郑重地说。
“商量什么事儿?”陆三丫更迷惑了。
“三丫,我和你商量事情之前,首先要消除隔阂,否则,这个事情商量不起来。”张小梅紧盯着陆三丫问。
“三姐,您说得很对,我以前确实对您不太礼貌,不太尊重,最近,我改了不少嘛,难道您没体会到这一点?”陆三丫心想:张小梅想和我商量什么事儿?为什么要跟我商量,而不是跟大姐商量?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脑海中。
“三丫,我喜欢打开窗户说亮话,最近,你表面上对我一口一个三姐,喊得倒是挺亲热,但是,你背地里却搞什么笔迹鉴定,想让我从陆家扫地出门。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是典型的:嘴里喊哥哥,手里摸家伙。”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陆三丫非常尴尬,她不得不承认:张小梅说的句句在理。
“三姐,您别老揭人的短嘛。”陆三丫又耍起了撒娇的把戏。
“三丫,你是我妹妹,我不跟你计较。我只希望从现在起,你和我站在同一个战壕里。”张小梅诚心诚意地说。
“我和您站在同一个战壕里?”陆三丫大吃一惊。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站在同一个战壕里,那么,面对的敌人是谁?
“对!”张小梅斩钉截铁地说。
“三姐,您别跟我打哑谜了,有话就直说吧。”
“三丫,我问你:省教委有个徐主任,听说和姐夫的关系不一般,是吧?”张小梅问。
“是啊,说是姐夫父亲的好朋友,不过,我看倒象是亲戚。”陆三丫回答。
“徐主任是不是让你们监督姐夫,别让他犯错误?”张小梅又问。
“是啊。徐主任到我大姐家吃饭时,在酒桌上说的,还给每个人发了一张名片,说姐夫有问题就对他说。”陆三丫心想:张小梅问这些究竟是何用意?难道她跟姐夫是一把的,想堵我的嘴,不让我向徐主任告状。
“三丫,你觉得姐夫最近有没有什么问题?”张小梅迟疑着问。
“这个……”陆三丫犹豫了一下,她暂时还摸不清张小梅的意图,当然不能对她坦露心迹。
“三丫,有什么只管说,别有顾虑。”张小梅鼓励道。
陆三丫想了想,觉得张小梅言辞恳切,不象玩什么花招。于是说:“最近,姐夫替学校两个女同事张罗谈朋友的事儿,我觉得有点不正常。姐夫好象与这两个女同事走得很近。”
“姐夫帮女同事张罗婚姻大事?”张小梅沉思了一会儿,说:“按姐夫的个性,不爱管这些闲事。看来,确实有点不正常。”
“是啊,昨天还替一位女同事大包大揽地挑选男朋友呢。”陆三丫回想着昨天的一幕。
“那两位女同事叫什么名子?”张小梅问。
“一个叫张蕊,是图书管理员,一位叫刘洁,是校办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