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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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易文墨和易菊聊天时,陆二丫出去了一下。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件墨绿色的羊毛衫。
陆二丫笑着对易菊说:“菊姐,我给您买了一件羊毛衫,您试试,看大小合不合适?”
易菊一惊:“你,你给我买衣服去了。”一时,易菊有点感动了。她望着陆二丫:“妹妹,真谢谢你了。”
“菊姐,我陪你到洗手间去试试,不合适还可以去换的。”陆二丫笑眯眯地说。
易文墨欣赏地望着陆二丫,心想:二丫越来越会看事儿了。刚才,他见二丫离开座位,还以为她去了洗手间呢。
陆二丫会一点裁缝手艺,所以,能准确目测一个人的衣服尺码。
易菊一试,正好合身。而且,这个墨绿色她非常喜欢。
“妹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颜色?”易菊好奇地问。
“菊姐,很简单呀,您穿的衬衫是浅绿色嘛,您的袜子也是暗绿色呀。一看就知道您特别喜欢绿色。”陆二丫笑着说。刚才,她见易文墨把外套脱下来给易菊穿,担心姐夫受了凉,于是,赶紧去给易菊买了一件羊毛衫。
“妹妹,你很有眼光,也很会关心人哟。”易菊伸出手,说:“咱俩做个好朋友吧。”
陆二丫伸出手,说:“好呀。”
两双手紧紧握到了一起。
易菊和易文墨、陆二丫很熟络了,
说话便越发随便了。
“大哥,你要给我做个公正的裁判,不然,我饶不了丁小弟。”易菊一提起“大鱼”,脸色变得凝重了。
“小妹,你和丁老弟关系不一般呀。”易文墨试探着问。
“确实不一般,虽然,他叫我姐,我喊他弟,实际上,我俩同居了两年多。”易菊告诉易文墨。
“那时,丁老弟不愿意结婚,对吧?”易文墨问。
“没错,他高低不肯结婚,还说要单身一辈子。我没勉强他,只是对他说:我等着你,不论十年,二十年。他答应我:若结婚,只会跟我结婚。你看,他说话象放屁一样。”易菊委屈地说。
“听丁老弟说,你失踪了两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易文墨问。
“两年前,我做生意惹上了一场官司,就外出躲了两年。我怕连累了丁小弟,就没敢跟他联系。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变心了,简直是现代版的陈世美。”易菊恨恨地说。
“你和丁老弟很早就认识了吧?”易文墨问。他想搞清楚两人的来龙去脉,好想个两全的法子。
“八年前,我是一个煤老板的小蜜,深受宠爱。那时,丁小弟跟着这个煤老板跑腿。就这样,我俩相识了。”易菊缓缓地说。
“哦,我听丁老弟说过,他是开煤窑起家的。”易文墨点点头。
“我见丁小弟是个孤儿,很可怜他。常常偷着塞给他一点钱,帮他缝补一下衣服。后来,渐渐有了感情,
就跟他偷了情。时间一长,煤老板看出了端倪,就想对丁小弟下手。大哥,这些煤老板心很毒的,要么不动你,一动就会要你的命。有一天,煤老板让丁小弟陪他下煤窑去监工,想在煤窑里把丁小弟干掉。我无意中偷听到老板的话,就告诉了丁小弟。”
“丁小弟应该快点逃呀。”易文墨替“大鱼”捏了一把汗。
“丁小弟听了我的话,说:往哪儿逃?我跟他拼了。我一听,劝说道:你跟老板拼,岂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丁小弟挺有主意,他说:我等会儿陪老板下窑,找个机会先把他干了。我劝了半天也没用,只好随他了。说来也巧,那天,丁小弟陪老板下窑时,正好遇到冒顶。丁小弟年轻,跑得快,捡回了一条命。老板埋到了煤窑里,至今都没挖出来。”
“唉,丁老弟真的逢凶化吉呀,这恐怕也是上帝保佑他吧。”易文墨庆幸地说。
“在我的协助下,没几个月,丁小弟就吞并了这个煤窑,成了煤老板。”
“看来,丁老弟发迹全靠你呀。没有你,恐怕连小命都丢了。”易文墨感叹道。
“是呀,没有我,丁小弟只怕现在都是一个穷打工的。丁小弟发迹后,我俩就住到一起了。再后来,我碰上官司就消逝了。”易菊又叹了一口气,我还指望着回来能继续跟丁小弟生活呢,谁想到他竟然结婚了。”易菊的眼圈有点泛红了。听了
易菊的话,易文墨觉得“大鱼”确实有点过分了,好歹你得多等几年吧,怎么能说结婚就结婚了,把这个有恩于你的易菊丢到脑后呢。
第389章 :搅了洞房花烛夜
“大哥,我今天是给足了你的面子,否则,我非把这个婚礼搅了局,让丁小弟结不成这个婚。”易菊又有些气愤了。她抬起头,四处搜寻着“大鱼”。
“大鱼”还在一桌桌敬酒。
易菊对易文墨说:“大哥,你让他夫妻俩都来给我敬酒。”
易文墨吃惊地问:“你要当场出丁老弟的洋相吗?”
“大哥,有你在这儿,我暂且饶了他。不过,他夫妻俩总得给我敬杯酒吧。按理说,我往这儿一坐,他就应该来给我敬酒,你看看,他竟然让我坐了半天冷板凳。”易菊越说越气。
“小妹,你这话说得有点不在理了。第一,丁老弟不是不给你敬酒,是怕你刁难他老婆,还怕你搞恶作剧,所以,想躲着你一点。第二,丁老弟委托我来照顾你,我给你敬酒,就等于他给你敬酒嘛。第三,你来时,他已经敬过这一桌酒了,哪有走回头路的道理嘛。”易文墨一连说了三条理由。
易菊一想,易文墨说得在理,便呵呵一笑说:“大哥,你口才很不错嘛。这一、二、三地一摆,让我哑口无言呀。”
“小妹,你要觉得我说得有理,就别刁难丁老弟了。”易文墨劝说道。
“大哥,我这胸中有一口气憋着,不出总不能老憋在这儿吧?”易菊抚摸着胸口说。
“小妹,怎么做才能让你把这一口气出了?”易文墨问。俗话说:凡事应有堵有疏。光堵,肯定行不通。
“大哥,你让我想想。”易菊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说:“今天是丁小弟的洞房花烛夜,按说,他应该跟我成亲的。所以,今晚,丁小弟必须跟我同房,否则,我这一口气真的咽不下去。”
易菊这个荒唐的出气主意,让易文墨大惊失色。“大鱼”和陈惠的新婚之夜,怎么能让易菊鹊巢鸠占呢?就算“大鱼”同意了,陈惠也决不会答应。
“小妹,你能不能换个方式出气?”易文墨和易菊商量道。
“可以呀,让丁小弟度完蜜月就离婚,然后跟我结婚。”易菊说。
“这个……”易文墨搔搔脑袋。“小妹,你再提一个方案。”
“嗯,那丁小弟可以不离婚,我们仨在一起过日子。”易菊冷笑着说。“
“这个……”易文墨为难了。看来,如果一个方案都不答应,易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三个方案中,显然,只有第一个方案最可取。易文墨思忖着:这个方案“大鱼”估计可以接受,但陈惠呢?难说呀。即使陈惠勉强接受了,也会留下终生的遗憾。这将直接影响到“大鱼”和陈惠的感情。
“大哥,您要是为难,你撒手别管了,我现在直接跟丁小弟谈。谈不拢我就掀酒桌了。”易菊说。
“小妹,我能撒手不管吗?你俩,一个是我老弟,一个是我小妹,手心手背都是肉。”易文墨紧张思索着:听了易菊的诉说,易文墨完全掌握了“大
鱼”和易菊矛盾的前因后果。按理说,应该是“大鱼”对不起易菊。
易文墨想:第一个方案应该可取,难点是如何劝说陈惠。易文墨前思后想,觉得劝说陈惠不但难度大,而且有风险。如果陈惠知道了“大鱼”的“光辉历史”,即使不和“大鱼”分道扬镳,也会和“大鱼”离心离德。
易文墨抬起头来,望了望远处敬酒的陈惠,见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在陈惠最幸福的时刻,不能给她浇一盆凉水,那样,会让这个姑娘从头寒到脚,而且,将会“寒”一辈子。
怎么办呢?易文墨望着陈惠,苦苦思索着。突然,一个绝妙的念头涌上心头。好,太好了,就这么办!
易文墨对易菊说:“小妹,我觉得你的第一个方案可行,不过,你今晚和丁老弟同房后,就得放他一马。”
易菊拍拍胸口,说:“我说话历来是说一不二,不会一口砂糖一口屎。”
易文墨说:“那就好,我和丁老弟商量一下。”
易文墨匆匆跑过去,对着“大鱼”耳语道:“老弟,你别给弟妹带酒了,让她多喝点,必须要让她喝醉。”
“大鱼”不解地问:“老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说:“别多问了,过会儿再详细对你说。”
喜宴闹到晚上十点钟才散。一伙人把“大鱼”和陈惠送进洞房。易文墨见陈惠醉得不厉害,还能跟人说话
。他拉着陆二丫说:“二丫,我俩一个人给新娘敬三杯酒,一定得让她喝了。”
席间,陆二丫见易文墨一直跟易菊嘀嘀咕咕,知道他俩正在谈判。现在,见易文墨突然要灌醉陈惠,知道这是不得已的办法了。
陆二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笑眯眯地端到陈惠面前:“惠妹,咱俩再喝三杯。”
陈惠为难地说:“二丫姐,我好象有点醉了。”
陆二丫说:“新婚夜,新娘醉点好,只要新郎不醉就行了。”
陈惠接过酒杯,说:“二丫姐,我俩喝一杯就行了。”
一杯下了肚。
陆二丫说:“我俩喝一杯算了。不过,临来时,四丫拜托我给你敬一杯酒。你跟四丫是好朋友,她要不是到北京去办事,一定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陈惠一听是四丫的酒,只好又喝了一杯。
陈惠刚想放下酒杯,陆二丫又说:“惠妹,这一杯酒,是我大姐委托我敬的,我大姐正在坐月子,不方便来参加婚礼。”
陈惠没法了,只得又把第三杯喝了。
陆二丫敬完了三杯酒,对易文墨笑了笑,表示完成了任务。
陈惠已经半醉了,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仰着脸傻笑。
易文墨上场了。他斟满三杯酒,端到陈惠面前的桌子上。
“惠妹,今天是你的大喜事,老哥敬你三杯。”易文墨说。
“大,大哥,我,我真的,真的不能喝了。”陈惠连话都说不囹圄了。
“惠妹,我
第一次敬你酒,总不能不给大哥面子吧?”易文墨将军道。
“大,大哥,我,我喝。”陈惠连酒杯都端不稳了。易文墨说:“惠妹,我来喂你喝。”易文墨说着,端起酒杯,连喂带灌地让陈惠喝下了。
第390章 :婚礼上灌醉新娘
“大鱼”有点心疼陈惠,阻拦道:“大哥,陈惠已经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易文墨瞪了“大鱼”一眼,说:“醉了,还能坐着吗?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一醉方休才对嘛。”
“大鱼”不知道易文墨的意图,莫名其妙地问:“大哥,您把她灌醉了,我晚上就没戏了。”
易文墨一语双关地说:“老弟,你晚上不是没戏了,是要演一场大戏呀。”
“老哥,您一定要灌醉陈惠?”“大鱼”叹着气。
“非灌醉不可,而且,一直要醉到明天早晨。”易文墨说着,又灌了陈惠两杯酒。
陈惠喝完易文墨的三杯酒,算是彻底醉了。她软软地从椅子上溜了下来,幸亏“大鱼”和易文墨有准备,扶住陈惠,把她抬到了婚床上。
易文墨说:“把惠妹往床里面放放。”
“大鱼”不解地说:“这么宽的床,干嘛要让她靠里睡?”
“老弟,等会儿还有一个人要来睡。”易文墨幽幽地说。
“还有人要来睡?到我的婚床上睡?大哥,难道您也喝醉了?”“大鱼”疑惑地说。
“老弟,我一点也没醉,清醒着呢。我要醉了,你今晚就玩完了。”易文墨笑着说。
“老哥,这婚床就是给新郎、新娘睡的,我是新郎,陈惠是新娘,要睡也只能是我俩睡嘛。”“大鱼”莫名其妙地望着易文墨,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老弟,难道你又把易菊忘了?”易文墨提
醒道。
“易菊?咦,我还真把她给忘了。妈的,这个女人真厉害,差点砸了我婚礼的场子。”“大鱼”想起酒店门口那一幕,还有点后怕。
“老弟,你以为易菊就这么轻易被打发了?”易文墨问。
“她,她还想怎么着?”“大鱼”心虚地问。
“今晚她要睡你的婚床。”易文墨说。
“她要睡我的婚床?老哥,您,您没开玩笑吧?”“大鱼”瞪大了眼睛。
“老弟,我哪儿有功夫跟你开玩笑。我郑重地告诉你:今晚,你一定要让易菊睡在婚床上。”易文墨异常严肃地说。
“老,老哥,您真的没开玩笑?”“大鱼”觉得这种事儿太荒唐了,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天下奇闻呀。
“老弟,我能开这种玩笑吗?”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这,这该怎么办呢?”“大鱼”瞅了瞅睡在婚床上的陈惠,咬着牙关说:“我,我决不能答应!”
“老弟,你不答应易菊睡婚床也行,那你就度完蜜月后和陈惠离婚,或者是让易菊和你一起生活。”易文墨摊明了说。
“这,这是她的意思?”“大鱼”眼睛瞪得象乒乓球。
“对呀,易菊说了,三个方案中你可以任选一个。我权衡了一下,唯有让她今晚睡婚床最可行。”易文墨说道。
“这娘们做得真绝呀。”“大鱼”恨恨地说。
“老弟,要怪,还得怪你自己。谁让你承诺过:要结婚就和易菊结婚。既然
你承诺过了,又不兑现,那就是你的错了。”易文墨不客气地说。
“老哥,虽然我承诺过了,但她失踪了两年,害得我到处找,还是没一点音讯。所以,她也有错嘛。”“大鱼”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