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内-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的唇在不知不觉中黏合在一起,周菲菲听到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中江致远的手顺着下摆滑在她那段细腻的腰间。周菲菲舔了舔唇,江致远月光下的脸镀上一层光华,那双沉静的不着痕迹的双眸直逼眼前,纵然是这个时候江致远也终究是按捺不住,眼神就像着火一样,挟着凉意的手指伸进裙子里,抚弄着周菲菲的大腿根部,那是一种带着*的摸法,不期然周菲菲按住了江致远落在她大腿上灵巧的手指突然撑起身来。
在激情中戛然而止一向是一件很败兴的事,江致远拧眉露出一点不爽的神情:“别动,乖。”
在一阵窸窸窣窣声中周菲菲低头和江致远解释:“避孕套 。”
江致远没再说话而是把周菲菲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撕开递到手头的包装纸,急切而熟稔地把妻子压在床上,撑开她的大腿,动作又急又猛。
周菲菲一个不留神嘴角的□声就细细地漏了出来,皱眉地微微挣动了一下:“轻点,痛。”没料到只是这一个动作却是引火*,周菲菲的声音听在江致远耳中就像涂了蜂蜜一样又细又媚,特招人,好在江致远还是有意克制。
后半夜周菲菲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一条高涨地被炸开的洪流,医院里的天花板像是也要跟着摇摇欲坠。
“妈妈,妈妈?”
黑暗中周菲菲的警觉性很高,立马被吓到僵直不动,江致远倒是不知死活地在她体内耸动着,埋在那的物件涨得人难受,耳边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也来得突兀起来,她只觉得身下的这张床像要裂开一样,咿咿呀呀摇个没完。周菲菲不敢作声只能拿手去推他,但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不为所动,每个动作都像着火一样,侥幸的是江君衡只是在梦呓,并没有醒来。
结束后周菲菲有些气人得背过身去,江致远把用过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从背后抱住她,唇就对着周菲菲在月光下被照得细白的耳廓,亲昵道:“怎呢了?”
“江致远,你不尊重我。”周菲菲有些不情不愿地说。
江致远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把她搂得更是紧些,伏低做小地解释:“对不起,我没忍住。”
“有你这样的吗,太欺负人了。”周菲菲闷闷地骂,她总觉得自己落在江致远手心就跟孙猴子翻不过玉皇大帝的五指山。
江致远含着笑意:“那我给你欺负过来,行吗?”
周菲菲仔细一想,老脸一红,骂:“江致远,你耍流氓。”
有时候爱就是一个杯子里装的水,我们不断得去换更大的容器,只是为了测试这份爱的重量。
就像江致远之前为什么会这么肆无忌惮,因为他知道周菲菲爱他,江致远从小就是一个敏感傲气的人,他不断地用着不同的方法去测试这份爱,不是证明他不爱,只是害怕在这段感情里受伤害。
他清楚的知道在爱情里他的妻子是一个英雄,他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周菲菲这几年来不断得用棍子去戳他这个蜗牛,而现在他终于不再害怕伤害,从他的壳里探出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点点的更新,不弃文,只是速度慢
、49让我永远嫉妒你
江铭进医院探病的时候江致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动作利索到不行;活似把一个大活人放错了地方。江铭进了病房也不认生自行扯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左顾右盼了半天对着设备俱全的房间咂舌道:“老哥;我这消息也太不灵通;如果不是昨天碰到了家声哥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被你蒙在鼓里了。”
彼时江致远刚从一份文件中埋首沉思了几秒,开口:“这事爸妈不知道吧。”
江铭倏然站起来,插着裤兜撇嘴,沉声道:“如果知道,你今天见到的可不是我一个人了。”
说完之后;江铭还是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句:“哥你这样不是把我当外人吗;我可是你亲弟弟啊,真受够了,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成见,有必要一遇到事就把我排除至外?”
“我没有。”江致远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江铭挑眉,伸出食指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江铭是他看着长大的,别看平日在外人眼里性格乖乖顺顺的,但一碰到看不惯的地方就认死理,就是跟你死磕到底。
江致远不止一次跟他说你这性格到社会上会吃亏,要改。江致远还记得有一次江铭难得发飙,情绪特别激动,眼睛血红地看着他,说:“这个世界很公平,有聪明人也有傻子,而我不是另外一个江致远。”
“你有!”江铭的表情变得很沮丧,他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涩:“不就是我喜欢上嫂子了,所以你容不下我,我只是单纯的想对她好而已,哥我不奢望你容得下我,但你绝对不能让她伤心,你懂吗!”
“江铭,覆水难收,注意你的言辞。你几岁了,你懂什么是爱吗,你就是一个毛头小子,看你他妈说的什么混账话!”江致远呵斥着,双手在不知不觉间紧紧握拳,他怕自己一个不梢注意,下一刻就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脑袋开花。
“是,我是没有你优秀,但我也没本事在大学的时候就让一个女同学怀孕。”
江致远绕着原地左右渡步了两步,心神不宁地点上一根烟放在唇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圈从他鼻端溢了出来。自从上次无意间知道了江铭的心思后他就毫不留情地把这个弟弟撵出家,他以为这只是江铭的一时糊涂,时间淡了感情也会被冲散。周菲菲只能是他的妻子,一想到江铭对着自己的嫂子存了这么个龌蹉的想法他恨不得把江铭挫骨扬灰,但事实证明他不能,他江致远还要这个弟弟。所以今天江铭这么毫不忌讳地把这份感情抖出来江致远着实也是心头一惊,俨然少了平日的镇定自若,处之泰然。
直到烟蒂燃到尽头烫到手指江致远才从意识中惊觉,一脚把烟头踩灭在脚底。
“哥,你得对嫂子好,给她幸福,让我永远嫉妒你,要不然就算是亲兄弟我也不会放过你!”江铭这么说的时候一双澄清的眼执着地望向江致远,眼圈发红。
“没出息。”瞧着江铭的熊样江致远的怒气就像一只被戳破而泄气的气球,突然失去了一切的*。他站在窗口的地方垂眸向下望去,阳光落在那细长的睫毛上,照亮瞳孔里的梧桐落影,秋意黯然。很美……
医院的草坪上有两个身影在嬉戏追逐着,那长长飘扬的发就像柔软的丝绸,有万般吸引力地把人的目光交拢,聚焦在那张肆无忌惮的笑脸上。
多好啊,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妻子。
江致远此刻的目光是不可思议的柔和,他沉默地说:“我爱她,我当然会给她幸福,这是我欠她的。”
“嘿,脏小鬼,回去了。”周菲菲丢开手上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树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伸出手牵住江君衡的小手笑着说。
“妈妈,抱。”脚底下的小人露出一点狡黠的笑。
“长不大?要不要吃奶啊。”周菲菲蹲下来捏了捏江君衡白嫩的脸蛋,瞧着儿子吃痛的表情做了个鬼脸。
江君衡听了脸有些红地任着周菲菲把她拉上了楼。
开了病房门后周菲菲意外的看到了久不见的江铭,穿着干净的线衫和紧身牛仔裤,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年轻人该有的属于松柏般青葱的朝气。
周菲菲半是用调侃的语气道:“哟,我说这谁呢,大驾光临荣幸之至。”
“嫂子,你别笑话我了。”江铭看到周菲菲后显得有些羞涩,笑了笑。
江致远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走上前来揽住周菲菲的腰:“玩够了,正好我们一家人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饭。”
周菲菲歪头笑了笑,心情极好:“好啊,反正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正式吃一顿了。”
江致远听了也露出浅浅的微笑,沉黑的瞳孔里晕染着璀璨的光芒:“想吃什么,都依你。”
“那也要听江铭的才是。”周菲菲接过江致远递到手中的外套披上,低头说道,抬头的时候干爽的额发软软的覆在眼眸前有一种稍纵即逝的妩媚。
被点到名的江铭尴尬地站在门口的位置,清秀的五官在晚霞的映照下泛着浅浅的忧郁的白玉光泽。
最后他们一行人进了一家A市闻名的酒楼,一道道热菜上席,看着就让人暖胃,垂涎三尺。
这里的老板文轩和江致远私底下有交情,刚踏进门的时候周菲菲就被缠着大嫂这大嫂那的,这文轩性格热切,表面上看着像个富二代但骨子里也是胸有点墨,江致远不止一次跟她夸对方非常有经商的头脑。
席间的时候周菲菲和江铭很有默契,侃侃而谈,一顿饭也吃得有趣。
江致远支着脑袋听着,倒也没过多的反应,还给口干舌燥的周菲菲倒了杯橙汁,柔声:“慢点喝。”
“谢谢。”周菲菲甜甜一笑,转了个话题:“阿远,再过不久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们一起去旅游好吗?”
江致远知道周菲菲一直都想去旅游,他欠了她一个蜜月旅行,不,或许他欠她的下辈子都还不清。
“想去哪?”
“马尔代夫。”
江致远随口道:“上帝抛洒人间的项链,印度洋上人间最后的乐园。”
“是不是很美。”周菲菲笑得活像是一只吃饱喝足正在打盹的猫。
次日,是江致远出院的日子。
重新回到江家仿佛恍如隔日,张妈早就做好了一座饭菜等着了,不过最开心的莫过于江君衡,这些日子陪着他们在医院里颠簸难得在家里睡了一个安稳觉。
周菲菲躺在久违的大床上肆意地滚了两圈,望着天花板傻笑,从浴室里出来的江致远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自家老婆那露出的八颗洁白的牙齿挺晃眼的。
江致远站在吊灯下擦着额前滴下的水珠,问:“遇到什么开心事了?”
周菲菲看着江致远那双在灯光下又黑又亮的眼睛抿唇继续笑,江致远把毛巾搭在椅背上,俯□,他的唇勾着她的唇,就像两块正负极相反的吸铁石,牢牢黏在一起。江致远一开始只是浅浅吻了几下才慢慢深入,舌头灵巧地闯入口腔,吸允着齿贝和粘膜。
周菲菲只觉得一股热量从唇齿顺着血脉一直传到心脏。
夜晚的温度又闷又热,周菲菲躺在床上,仅用一条被子遮到胸口的位置,她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就跟一块吸饱了水的棉花一样又沉又软,背脊上汗津津的,□还带着粘滑胀痛。
江致远就闭眼睡在她的身侧,偏着头正好可以看到那密长的睫毛,像一把扇子,她拿手掌轻轻划过感受着掌心的触感。周菲菲常夸江致远的眼睛长得漂亮,双眼皮褶宽,眼窝又深邃,穿上西装打起领带的样子咋一看还以为是个混血儿。
特别是看人的时候格外迷人,就像一汪湖泊,冷是冷了点,但能清楚得倒影出人心,在这种人的目光下人往往会没有秘密,显得格外真实。
床头柜上点了一盏灯,柔软的光线下摆着一盒江致远最常抽的烟,她伸手抽了一根放在鼻端嗅了嗅;还怪好闻的。
周菲菲一个挺身坐起来忽略了□的不适,点了一根含在被允到朱红的唇上,还来不及深吸一口就被一只横空出世的手夺去,那双手有力而修长,指甲修到平滑干净,不知为什么周菲菲突然想到了刚刚这只手捻在她胸口蓓蕾驾轻就熟的力道,只见江致远俯身利落地把烟越过她的胸前拧灭在透明的玻璃烟灰缸里。
江致远带着烟味的指尖撩动着她粘在额前的碎发,声音就缭绕在她的耳廓,像瑟瑟琴音:“还不睡?”
“全身是汗。”周菲菲揉了揉头发嘟着唇说,江致远看着那片在月光下光裸如玉的背眼底的色彩微变。
江致远半带调侃,眼底满是戏谑之色的说:“陪你去洗个澡。”
“得了吧。”周菲菲翻了个白眼,继而捉住在被子底下不知不觉摸到她大腿根部的手掌说:“你这个色狼,和你共处一室太危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 最近有时间 恢复更新 这段时间就专心把这篇文写完
、50人模狗样
因为住院的半个多月公司里有挤压已久的工作需要江致远去处理;周菲菲在家里闲得没事;突然想到那天姜小乔哭着从餐厅里跑出来的场景她觉得是时候该关心关心她的这个老朋友了。
约人出来的时候姜小乔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衫A字裙,风尘仆仆;妆也化了;看到周菲菲后又像是见到了什么外星生物般绕着她转了好几圈脸上满是欣喜。
“你看什么呢。”周菲菲被盯得背脊发凉,坏了,这妞失恋失变态了,该不会连性取向都出问题了吧。
“我看你。”姜小乔顿了顿,搓着手掌一脸市侩很稀罕地说:“范思哲最新款;简直是极品啊。”
周菲菲心下松了一口气;这还成,没糊涂。
周菲菲笑了笑,说:“喜欢啊,姐给你也买一件。”
姜小乔先是向服务员点了杯咖啡和一碗意面,然后闻言对周菲菲咋舌:“就这*气质和我不适合,放床头我怕我睡不了安稳觉。”
周菲菲扑哧的笑出来,姜小乔挺逗的,有时候直率的可爱,她从前从来都没和这种人打交道,现在细细数来这二十多年除了赵媛西外并没有和谁这么深交过。姜小乔是第一个,她永远像是个孩子,天真烂漫,很轻易地就敲开了她的心房。
餐都上桌后姜小乔开始狼吞虎咽地吃着意面,这模样分明是很久没吃肉的狼狗,眼里闪烁着光。
周菲菲撩开落在眼睑处的发丝把下巴抵着手心,问:“陆秦予是虐待你了吗,都不给饭吃?”
姜小乔嚼着嘴里食物的动作顿了顿,几秒后低头笑笑:“对啊,简直是暴君,你别笑话,我可饿惨了。”
周菲菲还是抓到了那分秒间的迟疑:“那天我在饭店里看到你们吵了一架,没事吧?”
姜小乔表情讶异:“你……知道?那都看到了,好丢脸啊。”
“你们为得什么吵架。”周菲菲装作不经意地推敲道。
“没什么,只是告白被拒绝了。”姜小乔目光闪烁,不安地用叉子搅动着盘子里油腻腻的意面,轻声呢喃道:“不是很正常吗,像我这样平凡的女生是不会讨人喜欢的。”
姜小乔这人的个性是好,但好过头时就会自怨自艾。
周菲菲安慰道:“小乔,你该对自己有自信点,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没了他还有千千万万个陆秦予。”
姜小乔垂头盯着溅在餐桌上的酱汁,周菲菲怎么会懂呢,世间纵然有千千万万个优秀的男人,也只有一个陆秦予。之所以周菲菲能那么轻而易举地说出这种话,也是因为她漂亮,有魅力,有资本,像自己这种人一辈子都只是另外一种可有可无的陪衬品,她骨子里是一个自卑的人。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