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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重生贵族灰姑娘by佟言-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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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而且至今还未全部平息。
丝楠前期在西贡求助比雷埃和拉格尔,频繁拜访走动,就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底气与总统叫板,“总统大人,我今天在这儿当然不是来找茬的,现在你和我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你有你的立场意图求和,而我不想,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放过他,就是普尔曼和海默的死期。”
根据书信上所写,迪斐被判绞刑不是因为沉船而是因为谋杀他的外祖父,那么是不是可以反推,射击舰船的事件被官方成功掩盖下去,海默最终放弃追查,正好也解释了为什么在海默的笔记本上找不到一点这方面的记录。丝楠猜测应该是总理用迪斐的性命威胁过海默和普尔曼。
可是迪斐最后还是死了,不多不少正好过了一年,卡维尔邦尼特的控告与总理的迫害难道没有关系?
“如果说我有扳倒总理的证据呢?”
“你是指他幕后指使军舰沉没的证据?这些证据海默也掌握了,但不能拿出来,”德内斯不赞同。
“不,我有其他证据,保证他翻不了身,只不过我需要您的庇护。”
几天后,一则耸人听闻的贪污受贿舞弊案被揭露,震惊全国。一家叫雷赛布的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取得南北铁路的建设权,随即融资发行股票达二十多亿法郎。但是这些钱并没有用在铁路设施的建立上,而是为掩盖其真实财政状况和滥用所筹集的资金,先后贿赂内阁总理弗鲁维埃、公共工程部长、议长等重要官员和一百名议员,从而得到议会和政府同意又发行了更大量股票。其中鲁维埃至少拿走两千万金法郎。
这则丑闻立刻引起法国政局的动荡。当天,雷赛布公司的董事长即被逮捕,耐人寻味的是此人居然是卡维尔的亲舅舅。
这颗突然的炸弹炸得所有人措手不及,他们根本来不及转移资产和证据就被抓得正着。而那些一直被蒙在鼓里中小投资者才晃过神,马上堵在政府门前,讨要自己投进去的钱款。
总统在这个时候出面了,他安抚大家,并保证严惩这些腐败份子,还保证偿还每个人的欠款,总统光辉的形象对比总理的腐败高下立显,民间有了让总理下台的呼声。
丝楠揭发这件大丑事比原本的历史提前了整整五年,不同的是,那时这家皮包公司诈骗到更多的钱,维持不下去骗局宣布破产,领头者携款逃跑,丑闻这才被披露出来。
丝楠是在图书馆里发现这件事的记载,她印象很深刻,因为她看见了卡维尔的名字。
总理、卡维尔还有那些把一切算计得好好的人们做梦都想不到是丝楠在幕后推了他们一把,把他们推往地狱。

第二百零七章 米歇尔中弹

总理和一干官员最终迫于舆论压力下台,内阁如此大规模的变动非同小可,后续一连串的反应让人们应接不暇。
总统撤销对普尔曼的指控,却也没有把矛头指向前总理,而是让库尔塔将军背了全部的黑锅。待普尔曼押解库尔塔回国宣判,结果只会是死刑。普尔曼幸存的消息也因此传开,他成了一个站在舆论顶尖的人物,人们对他赞诋参半,那些本来就崇拜他的人完全把他当成神一样的存在,只有神才能在经历了这些阴谋迫害后,才毫发无损,那些曾对他怀有偏见的人,也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至于其他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仅是将普尔曼的名字记在心里,知道他是一个不得了的大人。
相比较普尔曼的知名度,丝楠反而像是销声匿迹了,很多人都把她忘记了,还有一些人以为她死了殖民地。
丝楠提供揭发总理贪腐案的证据时就和总统约定,她是匿名的,不出头。因此无人知道这件在今后十年里都算超级丑闻的案子,是她一介女流揪出来的。那群被连累落马官员们还以为是自己露出马脚,亦或者有高人整他们,谁能想到丝楠呢。其实连总统和琼斯兰大法官都感到匪夷所思,丝楠知道的是否太多了?幸好多数人只注重结果,忽略过程。
丝楠承认,多亏来自现代记忆的功劳,她有自知之明,凭借个人不可能对抗根深蒂固的资本社会,更不说闹场革命掀翻政府,总理贪污,难道总统就是清廉的吗?那场海难,难道总统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丝楠没有摧枯拉朽的雄心壮志,她仅仅自私的想为她,还有她在乎的人在这个乱世谋得安定的生活。至少现在,总统是这个世界绝对的领导者,她需要讨好他。
之后的几日,丝楠都呆在米歇尔家里,和自己的儿子培养感情,鲜少抛头露面,几乎无人知道她在巴黎,她准备等普尔曼回来,就一家人离开巴黎到南方定居。
米歇尔却是一个闲不住的老头,他习惯也享受众星捧月的生活,婆婆妈妈的琐事不适合他,他已经不可能回到殖民地总督位置,可至少他还拥有富可敌国的公司。确认好普尔曼的归期,把孙子彻底交给丝楠,他仿佛又回到以前。在公司挥斥方遒,在宴会高调现身。
“你能消停点吗?”
丝楠拦住刚换完装的米歇尔,说他的头发和胡子都抹了油,一丝不苟显得特别精神,简直年轻了十年岁,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我有约会。”
“你有约会,天天都有约会,你就不怕被人盯上?”
“我知道你的意思,琼斯兰家那个孩子先前跟我说过,有人要杀我,除了你没有人敢笃定还未发生的将来,”米歇尔意味深长的看着丝楠,眼里是了然一切的清明,丝楠在殖民地因病濒死的消息,他最近才听说,他不认为丝楠跟他的儿子那样是‘玩’死而复生的把戏,也不认为丝楠在危言耸听,从认识丝楠开始,她说的每一句话,米歇尔都听进心里,因为那都是预言。
“都过了这么久,你所担心的并未发生,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加菲尔德和他孽障的儿子已经被判了重刑,这辈子恐怕得把牢底坐穿了,他们的家产也被收缴充公,还有什么资本跟我斗?”
米歇尔不以为意,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时间似乎已过了丝楠所知晓的米歇尔被暗杀的日期,米歇尔是躲过这一劫了么?丝楠不敢肯定,因为她早改变了历史,很多东西相应的都改变了。比如加菲尔德和亨利的审判,是她托琼斯兰大法官的关系,要求加重判决,甚至不允许别人探视,因为这对父子同样牵扯进总理的贪腐案中。
“总归还是小心的好,毕竟下周普尔曼就回来了。”
米歇尔摆手,不耐烦,“不用你提醒我,我心里有数,我就等着好好教训他。”
普尔曼回来那一天,丝楠穿上了一件暗红色的长袖连衣裙,自从服装店破产后,她就没怎么好好打扮过自己,她还戴了两件首饰,一条挂在胸前的长项链和一根头上镶金的玉簪子,淡雅简单,手腕依旧纤细,头发浓密细长,从外表看不出来生过孩子的痕迹。
她和米歇尔坐在车上,在城郊的路口等待普尔曼的车驾。
“超过时间了,”米歇尔看看手表。
“可能路上有耽搁,”丝楠估摸着,又没有手机,能及时联系到他。
米歇尔下车透透气,十月的天还算凉爽,只是这两天异常闷热,天灰蒙蒙的,一丝风也没没有,一场暴雨避不可免。米歇尔倚靠着车门,点燃一根雪茄,以缓解即将见到儿子激动的心情。他的目光无所谓的在道路两旁来来往往车辆和行人上逡巡,丝楠和驾驶座上的查理闲聊。
一切都显得那样平静。
这时,一辆同样是黑色的汽车慢慢驶向他们,向着米歇尔这侧的车窗是开着的,黑洞洞的枪口赫然指着他。
等丝楠反应过来不对劲,枪已响,正对准米歇尔的胸口,她只来得及扯住米歇尔的袖子。
米歇尔先是猝不及防的呆滞,随即脸痛苦的变形,站不稳往地上倒。
“截住那辆车,快截住它,”丝楠骇然冲侍卫喊叫,自己马上扶住米歇尔。侍卫迅速朝汽车开枪,对方加速油门,一下子跑的老远,子弹误伤了许多路人。
“查理,你赶紧开车去追,”丝楠果断的说。
查理犹豫,“可是大人,,,”
丝楠把他往车里推了一下,“快去吧,这里有我,快去抓凶手。”
查理咬牙,“大人,您撑住。”随即他发动汽车,疾驰而去。
米歇尔的意识已慢慢模糊,他胸前狰狞的大洞正不断的往外冒血,丝楠双手捂都捂不住,血流了一地,她的裙子也变成乌黑色,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丝楠的脑海,“撑住,你一定撑住。”
前方,三四辆汽车随着几辆马车正朝着这边驶来,普尔曼就坐在其中一辆汽车里,归心似箭。

第二百零八章 往事随风

大局已定,到处都在讨论这件商政丑闻,反而没有那么多人关注殖民地的林林总总。丝楠走在巴黎的街道上,连呼吸都轻松了许多。
迪斐是在去总统府的路上看见她的。
丝楠听见谁在叫她,惊讶,“真巧。”
“是啊,你刚见过总统?”
“嗯。”
两个人的语气里带有一种迥异的客套,就像是同事之间打招呼一样,他们不约而同的不提先前那些恩怨。
“要不要去我那儿喝杯茶,”迪斐看丝楠的目光,少见的柔和。
丝楠点头说好。
还是欧罗斯家族那栋宅院,清冷的出乎丝楠的意料,花坛里的花都凋零了,草坪上甚至长出了野草,小径飘满落叶,很久没有人打理。
“你走了之后,我就解散了一部分仆人,只留下几个最贴心的。”
丝楠停下步子,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他依旧仪表堂堂,眼神坚定深沉,头发梳得十分整齐,连一点波浪式的皱褶也没有,看不出半点潦倒的样子。不过他本来就没有潦倒过,从来没有,骄傲的迪斐欧罗斯永远活在他人艳羡之中。
“为什么?”
迪斐轻轻笑了笑,深望了丝楠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是仆从再多,再热闹,跟他有什么关系,守着这栋大房子的始终只有他自己,他做梦都奢望丝楠能和他一起生活在这里,没有她,在哪儿都是孤单的。人越多,越孤单。
“我没动詹姆斯和阿尔医生,他们现在在英国,如果知道你回来,詹姆斯医生应该回马上赶过来看望你吧。”
迪斐的话仿佛是解释给丝楠听的,丝楠也露出一丝笑容,“谢谢。”
“谢什么?谢我没有对他们动手?别用这种怜悯的表情看我,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那便是丝楠没有爱过他,一丝一毫都没有。迪斐自嘲,他明白自己该从美梦中醒来。普尔曼是他的表哥,而丝楠是他的表嫂,注定如此,“你想通就好,”丝楠也放心了,迪斐的人生不应该因为她止步不前。
两个说开,心结一解,也没那么难。后面的谈话更像聊家常,天知道丝楠和迪斐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
“那段时间,我的情绪和思想一致是混乱的,失去了最基本的分辨能力,所以才没察觉到加里不对劲,好在现在问题解决了。”在丑闻爆发出来的前一天,迪斐一枪了结加里。他最恨欺骗和背叛,更不提要挟。
丝楠不评价迪斐的做法,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卡维尔被捕,你最好也提前让他闭嘴。”
迪斐的眸光闪烁,“为什么,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不是吗?”
丝楠目不转睛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要看进他心里去,“万一他在检察官面前胡言乱语,你该怎么办。”
“难道你听说了什么?”迪斐放轻声音,呼吸却变得急促。
“你心里最清楚,如果你决定重新开始,那么别忘了掩盖你荒唐的过去。”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当时只有我和他在场。”
“那么格雷特呢,他没有错,”丝楠是要挽回包庇迪斐,但她依然要谴责他,“他对你忠心耿耿,你却杀了他。”
“大错特错,至始至终他都只对我外公忠心,他愿意辅佐我也是因为外公的命令,那时他就怀疑外公的死因,要请人调查,我情急之下才,,,”
丝楠摆摆手,“我对你杀人的过程不感兴趣,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我没有告诉普尔曼和米歇尔,就当独属于你我的秘密。经历过去种种,我早就不指望你和小时候一样单纯,诚然满手的鲜血是通向上位的唯一途径,只希望下次你再做类似的决定前,三思。”
她的话让迪斐缄默良久,久到她起身准备告辞,“你,不恨我吗?”
丝楠回头微笑,“不恨,你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轻易放弃生命,好好活着,一定要活得比我们都精彩。”
后来她的这句话,迪斐记了一辈子,并且照做了。
两天后,就传出卡维尔畏罪自杀的消息,迪斐对欧罗斯老公爵的谋杀彻底成为封尘的过去,丝楠再次扭转历史。
“夫人,孩子不能这么抱,您让他不舒服了,您的右手应该托住他的小屁股和腰,左手护住他的头,就像这样,”育儿师给丝楠做示范,丝楠无措的退开好几步。
“但他好像不喜欢我。”
“不是不喜欢,是不熟悉您,您要多抱抱宝宝,让他慢慢熟悉你的味道,他才会感到温暖安全,拥抱是增加您和他亲密度最好的方法,夫人,你再试抱一下,一回生二回熟,”
丝楠看着递到她眼前的孩子,兀自发愣,宝宝也看着她,两双相似的眼睛连眼神都那么像。这么可爱的孩子,她当初竟想送人。
“那我再试试吧,”丝楠慢慢将宝宝的头放在左臂弯里,肘部护着宝宝的头,软绵绵的感觉让她的心都快融化了。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笑。母子俩似乎心有灵犀,孩子也咧嘴笑起来,嘴巴里含糊着叫着听不懂的单音节。
育儿师惊讶,“小少爷是在叫您妈妈呀。”
丝楠心里愈发温暖,“等他爸爸回来,也叫那家伙抱抱孩子,估计连爸爸都会叫了。”
“哼,他还有脸回来,两年来居然一封平安信都没有,让我白担惊受怕,,,”米歇尔从门外进来,“你流了不少眼泪吧,”丝楠调侃,米歇尔气急跳脚,“胡说八道。”
“别不承认了,查理说你扔了一箱手帕。”
米歇尔吹胡子瞪眼,却无力辩解,“人一老,就容易多愁善感。”
“哦,是吗,难道我昨天看见你眼角的泪花了。”
米歇尔撇过脸,挡住难堪,“你突然回来,也不说提前知会一声,好让我有心理准备。”
“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惊喜,还惊喜,你和普尔曼,要死要活折腾的我没有心脏病也要吓出心脏病,放眼全国那对夫妻像你们这样的。”
“你说错了,我和普尔曼没有举办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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