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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纯禽"黑道教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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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0章 惨绝人寰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

“喂喂喂!”

短短三个小时,F市北部区域各大年代久远的小区被全数清理,挨家挨户的翻找着屏幕内出现过的陈设,来者个个黑衣黑裤,倒不是像寻找什么一级重犯,加上陈永平带去的军队,更像是某位官员被绑架。

“老人家,这是我们的搜查令!”陈永平拧眉将搜查令扔到了门卫面前,后带领着百来军人冲入大门:“给我仔细的搜!不可放过任何一处,率先找到的,定赏!”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怎么就会被劫持呢?

按理说,这骆炎行不像是个做事不靠谱的人,以前哥哥来交易,不是都顺顺利利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尽如此的多事端。

韩煜尾随而来,抱歉道:“陈考查,真是麻烦你了!”有这人帮忙,搜查起来更为方便了。

陈永平不耐烦的摆手:“韩煜,面子我是给你们了,希望这不是你们给我玩的游戏!”母亲费尽心力才为他谋取到这一要职,倘若空手而归,便再无翻身的余地。

“其实十三船的军火已经囤积在冠岩岛了,您要是着急,我们可以先给您!”韩煜自知理亏,点头哈腰。

“算了,四十八小时之内,必须把人给我找到!”对待如此庞大的货量,不是不心动,可即便骆炎行做得再冠冕堂皇,他也是知道那人非善类,黑社会头子,和这种人打交道,小心自然驶得万年船,丁点差池不可有。

这万一找不到人,他该如何是好?上头怪罪下来,真担待不起,冲几位一头雾水的军官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仔细的搜,找不到人,统统都得受牵连!”该死的,见不到人,死都不能轻易做这买卖。

“考查员,F市就这么大,您放心,人指定给您找到!”陈永平官位虽不大,可他背后的主人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一位军装笔挺的老人走到一旁拿起电话严肃的命令:“小王,立刻再派一连人到西区,文件一会我给你发过去,按照照片上的房子找,立刻!”

‘团长,咱找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哪里知道?找到那房子就好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啪’的一声挂断,今夜注定无法安寝了。

东部偏于郊区的四合院中,程七脸不红心不跳的玩弄着男人的脚丫子:“连脚指头都这么好看!”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身边那几个手下几乎连这男人一根脚指头都不及,常年隐藏在鞋中,令肌肤白皙如晶莹剔透的美玉,骨节处,几根汗毛清晰可见,实在是美。

一下子竟看痴了,爱不释手的揉弄。

骆炎行异常厌恶的咬牙,胃里直泛酸,强硬的胸膛早已汗如雨下,努力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

程七擦擦唇角,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脚丫子吗?天天见的东西,转移阵地,手儿顺着小腿抽丝剥茧的向上滑,毛片看过不少,多少还是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抵达雷池时,居然发现男人形同一具尸体,毫无反应,不满道:“你该不会是不行吧?”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逗?

恐怕某男想死的心都有了,鄙夷的偏开头,好似在说‘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

“没关系,老娘有的是手段!”转身拿来一根针筒,对准男人的大腿冷血的扎下。

骆炎行依旧是面不改色,对这钻心的刺痛毫无知觉一样,眉头都不曾动一下,更未问到底是何物,仿佛死了也比被羞辱要自在得多,只是……不到几分钟,便察觉到不对劲,浑身热血翻腾,各处毛细孔打开,汗液越发不可收拾,就连呼吸都透着能灼伤人的热度。

胸腔起伏越来越大,一只冰凉的小手袭击向下……居然不自觉的拱起腰迎合,这一幕将其吓得不轻,愤恨的低吼:“你给我打了什么?”

程七得意的耸肩:“自然是能使你谷欠仙谷欠死的仙药喽!”该死的,随着男人全身散发出酡红,某女再也按捺不住,猴急的弯腰伸手捏开了对方的下颚骨,舌尖毫无技术可言的扫荡进迷恋之地,男人口腔内的烟草味足以令她癫狂,无一丝的异味,男性特有的狂野气息让她无法自拔,即便对方无丁点的回应。

骆炎行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持力逐渐瓦解,随着女人生涩的吻,脑海里的思维彻底爆裂,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下,从未有过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和渴望,不到十分钟,原始的谷欠望便被彻底唤醒。

见男人要躲开,程七二话不说,双手紧紧捧住那不安分的头颅强吻,本只是想逗弄一番,没想到愈演愈烈:“嗯!”

不经意散发出的娇吟让还在抗拒的男人安静下来,神智亦被打散,静心去感受对方传达给他的折磨,居然觉得并不是那么糟糕,浩宇将此人形容得过于不堪,可以说是他最痛恨的种类,殊不知小嘴儿里的味道这般香甜。

有着沁人心脾的茶香味,自认为当今天下没有他不曾品尝过的香茗,可女人嘴里的,还真没有,醉人心魂,不知不觉扬起下颚反客为主,含住真正软如棉絮的嘴儿,舌尖大概的查探了一下弧度,分明就是樱桃小口,并非手下形容的什么血盆大口。

程七万万没想到男人会主动,反倒是对方回应了,她却有些想退缩了,算起来,也是初吻,再爷们,她也不过是个女人,心跳的频率开始攀高,对此,不是很喜欢,刚要抽身离开,舌头就被大力吸食住:“唔!”秀眉收紧,舌根骤然一疼,要不要这么用力?

男人的头颅跟着女人起身的动作扬起,接近疯狂的在女人嘴里狂扫,牙齿惩罚性的啃咬着其唇瓣,无间隙的相濡以沫,同样无技术可言,横冲直闯,直到无法呼吸才肯松开,大力喘息道:“快……!”

程七揉揉嘴唇,酸麻至极,谁说接吻是件美好神圣的事?舌头都发麻了,抱怨道:“你到底会不会接吻?”见男人只是愁眉不展,忽然想到什么,倾身诧异道:“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有这么老的处男吗?刚要否决,只是……

骆炎行扭曲着嘴角,咬牙暗骂了一句,便偏开头不再说话,原先惨白的俊颜不知是不是因为媚药的缘故,正迅速染上一抹红霞,万般不情愿的问道:“到底还要不要继续?”那模样,就跟壮士一去不复返一样。

“你……你真是处男?”程七显得过于震撼,不是她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而是见的世面太多,所以基本像这种长得塞潘安,钱权双收的成功男士,哪个不是红颜遍布?见男人双腮越来越红,验证了她的猜测,和五年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若不是他没否认过他不是骆炎行,还真不敢相信,啧啧啧,灭绝的人种,而且还挺闷骚的,明明刚才还叫她快点,这会居然一副不乐意,突然觉得今夜的选择是对的,老处男对老处女:“你放心,今夜我会好好疼你的!”就算是处男,她也不会有怜悯心的。

骆炎行突地喷出一声闷笑,明明是该生气的,听到女人这么说,倒是忍俊不禁,大概是那一吻不太差吧,至今嘴里还残留着清香和缠绵,话虽如此,可为何还不动手呢?挑衅道:“你该不会是不敢了吧?”有了好印象后,话也不免多了起来。

程七狐疑的伸手在男人眼前晃晃,当真看不见?是啊,不敢了,因为男人的那个地方太他妈的吓人了,得想想,可别自个儿找罪受。

“哼!”某男鄙夷的扬唇。

“你哼什么哼?我只是在想你这种脏脏的人,会不会携带什么病毒细菌,听说外国性病最猖狂!”程七抬手大力拍了一下男人的侧脑,自兜兜里掏出一瓶风油精,进来时麻子给她的,说做清洁用,泄愤的打开盖子将一整瓶全部倒在了男人的小腹下。

“嗯哼!”骆炎行顷刻间难受万分的咬牙拧眉:“你在干什么?”身体上最脆弱一处被这般刺激,实在非人可忍耐,铁拳再次开始费力的挣扎,力大无穷,直弄得木床开始左右摇摆,好似猛兽正在被惨绝人寰的虐待。

程七倒是好心的安抚,懒懒道:“放心,这只是风油精!”

“风……你给我涂这个做什么?”骆炎行憎恨的咆哮。

“自然是为了去除包匹垢喽!”扔掉瓶子,奇怪,刚才还气势汹汹,怎么这会又无反应了,弯腰开始努力引起男人的性念。

骆炎行傻了:“谁告诉你的?”

“网上是这么说的,效果绝佳,不会造成后遗症的,你就安心的享受吧!”难道是药的量不够?忙了十分钟,居然毫无反应,想了想,拿起扔掉的针筒,将剩下的一半继续打进男人的身体。

这下真是生不如死,冰火两重天了,骆炎行除了隐忍就是隐忍,等待着痛苦散去,奈何风油精过多,实在难以消受,血液中的药又来势过急,再次有了谷欠念,却不似方才那般舒爽,反而颤抖着身躯想摆脱这种恶劣的对待,额头青筋接近炸裂,脸色惨白如纸。

谁说床底之事男人最为享受的?突然觉得苦了白叶成了,这么多年,这一刻才发现手下竟然有被虐倾向。

另一头,白叶成听得呆若木鸡,呆呆道:“想不到大哥不但人身经百战,连他的兄弟也如此的强悍!”平时装得跟圣人一样,玩起来比他还激狂,风油精都用上了!

 第011章 扒光扔出去

“黄天不负苦心人,终于上道了!”程七勾唇拍了拍男人的脸蛋,好心的问道:“你是喜欢节奏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亦或者你喜欢刺激点还是含蓄点?还是要来点工具助兴?”

女人说得天经地义,可男人听着就觉得其放浪形骸了,骆炎行越加的面红耳赤,嫌恶的偏开头低声道:“无耻!”

“谁说的?我牙齿长得好好的!”某女对答如流,眼角笑开了花,男人越是生气,她就越是开心,压低身子继续逗弄:“你是喜欢被干还是干人?”

如此粗俗下流的话,着实令男人瞠目,英眉拧做一团,闭口不言,只是怒气显而易见。

正所谓敌人的痛苦,便是自己最大的乐趣,程七从未这般热情澎湃过,太有成就感了:“既然你喜欢被动,那么你后面那朵小花,我会温柔点对待的,等着,我去取工具!”刚要起身……

骆炎行终于按捺不住,死命的挣扎,咆哮:“女人,你会后悔的!”也被吓得脸色发青,仿佛那样做,对他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屈辱,银牙紧咬,内心争斗许久,不得不低头,放软了语调,尴尬道:“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程七在心里冷笑一声,还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不,终于肯就范了:“我呢,是个明事理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定不为难于你!”

男人无可奈何的做了个深呼吸:“知道了!”

邱浩宇这边,听得毛骨悚然,大哥这是碰到了什么样的变态?何曾受过这等侮辱?岂是一个惨字能表达的?通讯器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而韩煜那边还未传来消息,看来大哥贞操不保已经毋庸置疑了,而他们回头的惩罚也已一锤定音。

程七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物褪尽,后爬上床拿来床头柜上的红绳解说:“听说处男是无法令女人尽兴的,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于你!”

再次袭来的钻心刺痛让某男苦涩的闭目,好似现在发泄不发泄,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折磨能尽快结束,尽快满足了女人的兽欲,黑布下,深邃的绿眸内全是骇人的阴沉,隐藏了那一丝不肯妥协。

明明是男女最为愉悦的云雨之欢,在这里却完全颠覆,女人毫不顾忌男人的感受,为所欲为,只是几番尝试,都无法正常交合,见男人面色痛苦不堪,非但不怜悯,反而更加刺激了心中的肆虐因子,兴奋的咬牙强行合二为一。

“shit!”骆炎行忍无可忍,扬起后脑暗骂,痛得嘴唇不住颤动,声音支离破碎,过于用力的缘故,掌中伤口被彻底撕裂,源源不绝冒出的血水浸湿了大片软枕,触目惊心。

程七自己也是倒抽冷气,没有痛呼,粗喘着不敢再动作,自认为不惧任何痛苦,却还是小瞧了那一层膜,好似身体内部最脆弱的一处被刀子硬生生划开,想到这是所有女人一生的必经之路,也不觉得委屈,别人能承受,她为何不能?

但好像比形容的还要痛苦万倍,是风油精的缘故吗?可恶,竟然是自讨苦吃。

骆炎行同样感觉自己的肉被撕裂的感触,多处破皮是肯定的了,刚要冲耳钉给出震天怒吼时,竟发现身上的女人似乎在发抖,痛苦的非他一人,那么怒气也消去不少,得意的挑眉道:“知道这叫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

‘啪!’

“唔!”

用尽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男人偏开了脸,血渍再次顺着嘴角滚落,嫣红舌尖无所谓的舔去,不怒反笑:“恼羞成怒了?”

程七很是反感男人那一脸的幸灾乐祸,可恶,明明同样痛得全身打颤,还有心思来挖苦她,发现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后才随着感觉而动作,极为粗鲁,怜香惜玉什么的,不适合她,好歹她也感受到了丁点的快乐,可男人就不一样了,从始至终都眉头紧锁,紧咬牙关忍耐,这就是她要的反应。

三个小时后,骆炎行已经嘴唇发紫,也尝试到了欢乐,可却得不到宣泄,加上又是第一次,更是要命,只是那倔强的性子不允许他低头讨饶,哪怕会欲火焚身而死,断然不会说一句软话。

程七自己也没想到痛苦过后,是这般的愉悦,将男人充当成一副充气娃娃,随意揉捏,至于男人太久不宣泄会造成什么后果,她并不在意,当然,也不是太懂,反正她自己舒爽了就好,整整一夜,待男人昏厥后,还在疯狂驾驭,直等精疲力尽后才抽身而去。

穿戴整齐,末了看了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一眼,见双臂鲜血淋漓,胸口青青紫紫,腹部被铁链蹭得脱了一层的皮儿,上半身可谓是体无完肤,咋还是这么迷人?向来只喜欢那种王中王,这种狗腿子是最不屑的,定是被那容貌迷了心智,不再多看,拉开门对着晨阳疏散筋骨,今儿个天气不错,心情从来没这么好过呢。

“七姐,您……还好吗?”麻子大胆的走过去,对屋子内目睹了一眼,立刻捂住嘴,不是吧?七姐这么厉害?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给玩死了?

“死了?”卢冰和东方铭也凑过来,一见床上男人的惨样,不得不心生畏惧,七姐太狠了,看样子这骆炎行一夜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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