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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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给我拿来!”抢过盘子,大口朵颐,看样子是答应了,乐道:“自然还有一半就是因为想听听你的烦心事了,说说,为何要来喝酒?以前每次来,都是不如意,怎么?失恋了?”
旗奕苦涩的狂饮三杯,一副挫败的样子:“我不知道怎样做才会令他们满意,自从进了警察局,他们就开始鸡蛋里挑骨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我想……搬出去住!”
‘旗奕,这次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二十八了,真想打光棍?也不怕人笑话,你丢得起这个脸,我还丢不起这个人!’
‘要娶你自己娶,我的婚姻,谁也别想干涉!’
‘你你你……你要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旗奕你给我站住,哎哟我的心……兔崽子有种你就永远都不要回来!’
程七伸手在男人眼前晃晃:“想什么呢?其实要搬出来住也可以,反正你的父母我是受不了,不过儿不嫌母丑,怎么说他们也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闹别扭的话,出去静一静,气消了再回去!”距离产生美嘛!
“我也是这么想的!”
“咱们终于心灵相惜一回,来,干杯!”
旗奕白了女人一眼:“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知道心灵相惜的意思吗?看那一副好哥们的态度就相当无语。
程七认真的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心灵相惜一点通嘛!一般用来形容相爱的两个人总是彼此心心相惜!”二般的话,也是两个人想的事情到一块了,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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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蒜很开心啊,龙猫终于肯和我亲近了,隔着铁笼子一直啃我的手指,小家伙咬起人来,还是很疼的,不过疼也给它咬。
突然发现,它比我吃得好。
第020章 表错情
两个相爱的人……旗奕顿感心跳漏掉一拍,真开窍了?也对,想警局终日那么多犯人,他却只对她一人法外开恩,或许她不知道,他曾经最大的理想便是做一名悬壶济世的医生,而不是将他人送入地狱。
从未忤逆过父母,醉酒那一次,差点断绝亲子关系,这一次,更是不可开交,为了这句话,一切都值得,还以为单相思这条路永无尽头,原来……
相爱的人,为什么不早告诉他呢?居然用这种方式表白:“其实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待在警局这么多年!”绞尽脑汁的替她开罪,男人嘛,总该为喜欢的人做点什么,不自在的十指交叉,都说爱情这个东西,总是会来得突然,果不其然。
“那你还得感激我!”虽然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可既然他这么说,那他当上队长,大半是她的功劳。
旗奕哭笑不得:“是,感激你!”多少年了?没有过这般愉悦的心情,破天荒的放松,摘下警帽,缕缕一头柔顺发丝,女人或许也是过于紧张,所以不再开口,而他也不知要如何打破这种尴尬,也想找个方式来庆贺一下这一刻的难能可贵,唇角一挑:“唱歌去?”
程七吃得正欢,有些不满的仰头:“唱歌?”他哪来这么多精力?
男人将女人的一切反应归类于害羞,不由分说,起身,双手撑着桌面压低庞大身躯,不容拒绝的命令:“还想要那执照,就别做无谓的反抗!”毫不给人反悔的机会,转身掏出皮夹大步走向柜台,和煦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喂,他笑了,六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呢!”
“这都看不出来?肯定是成了呗!”几个收银员交头接耳,曾经这个客人经常带那女孩来,她们早就看出他对她不一般了,今天总算功德圆满,见客人已经到跟前,收银员边找钱边乐道:“旗先生,恭喜你!”
旗奕单手插兜,有些不好意思的扣上警帽,点头道:“谢谢!”原来就连这些外人都早已看出,他做得真有那么明显吗?
“祝你们早日结成连理,到时候别忘了到我们店里来办酒席啊,二楼是专门置办婚宴的,下次来,记得带上喜糖!”哎!好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被预定,真羡慕程小姐,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苦苦追求无数个年头。
程七并不知柜台前的情况,心里直犯嘀咕,不是有不如意么?为何笑得如此开怀?天!该不会旗奕喜欢这个收银员吧?想到多年来,对方对此店锲而不舍……一定是这样的,否则面对她就是杀父仇人?
哎呀,啧啧啧,瞧那骚包样,居然对她都笑意盈盈,一同离开烧烤店后,才打趣道:“你居然喜欢她?”
“谁啊?”
“那个收银员!”
旗奕满头黑线,抬手轻轻拍向女人的后脑:“想什么呢?我心如磐石,无坚不摧!”为表真心,狠狠的拍拍胸口,傻瓜,她把他当什么了?
那就奇怪了,无缘无故笑得这么肆无忌惮,好吧,她不是个太多嘴的人,只要他开心就好,那么营业执照才有希望,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吧。
“不是吧?你确定是这里?”
犹如皇宫般奢靡的包间内,程七不知是该坐还是该离去,见男人耸耸肩,颇为担忧:“旗奕,你他妈的别忘了你是个公务员,行为举止要低调,我们随随便便找一间就好了!”他就不怕落人口实吗?钱这个东西,她知道他向来最不缺,且富可敌国,只是花不得而已。
“什么时候都可以随便,就今天不行,喏,你最爱喝的罗马康帝酒庄出产的勃艮第红酒!”毫不吝啬的摆上四瓶:“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既然他都不在意,她有什么放不开的?宝贝似的拿起一瓶赞叹:“哇,一九九二年份的,二十多万一瓶呢,你小子也不怕被骗?”当然,这家全市最顶级的夜总会纵然不会售卖假酒,就不知这里的老板是谁,什么时候她才会拥有这么一家产业?
缘分这个东西,总是那么的巧妙,仅仅只隔着一道墙,总统包房内,静谧无声,骆炎行细细翻阅着合同,后摇头道:“这个恐怕我不能答应你!”
韩煜淡淡的望向对岸端坐的男人,曾经是五年,五年已过,便是十年,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
陈永平无所谓的解释道:“给我个理由!”只不过是续约十年而已,有这么难吗?
骆炎行儒雅的叠加起双腿,靠向沙发:“我也不瞒你,若不是事出有因,必定不会驻扎在此,这次回来,只为寻得一人!”
“二爷这意思,并不想定居于中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五年里,他为国家提供了不少的财富,就拿他白道上的生意,光是税钱,也是不容小觑的,每年以最低价格卖给国家的军火也极为可观,因此,上头才对他诸多保护纵容,订制这合同无非就是一种约束,逼得他不得不一直为国家效力。
“确实如此!”
陈永平为难了,算得上一大噩耗,不急于一时,拿出一箱香烟呈上:“二爷先别急着推辞,上头发话了,倘若您能一如既往,那么往后的待遇,形同此烟!”去别的国家,是因为哪国开出了极好的条件吗?怪不得这次上头特意的嘱咐,恐怕是早就听到了什么风声。
韩煜见那烟上并无多余的字体,仅仅只有零零零二,四个数字,甚至连检测都省略,不由眼前一亮,金黄色烟盒也高贵大方,殊不知那四个数字确实代表着无上荣誉,这种特供香烟,普通人恐怕一辈子都不曾见上一面。
诚意上,算是做得相当到位,跟着大哥,算是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
骆炎行并未无动于衷,对方的话很明确,待遇形同拥有此烟之人,一如既往吗?每年提供的货不变,还不可让警方抓住任何把柄,难倒是不难,且英国给出的条件低于此一等,聪明人都知要如何选择,问题是他对中国无一丝好感:“如果我依旧不同意呢?”
“骆二爷,那请问你要寻之人是?”情人?还是家人?不对,他的家人不是都死了吗?还是他亲手杀死的,唯一一个亲生的妹妹也早已找到,那会是谁?情人过于不靠谱,他不觉得有哪个女人会给他机会寻找,个个都迫不及待的爬上龙床,那会是?
就连密室里的邱浩宇都一脸迷茫,打小和行哥穿一条裤子长大,他的事,他甚至比他自己还清楚,莫不是十七年前……是记得那时候行哥有失踪两月,后来不也平安无事回来了么?难道是那两个月内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骆炎行一笑而过:“不过是一些私事而已,不值一提,这样,我考虑考虑!”
‘砰!’
就在陈永平要努力将不可能化为可能时,隔壁突地传来一道踹门声,紧接着是极为刺耳的谩骂,打搅了屋中的清静,骆炎行早已因一声‘姓程的’而扬眉,望向门口。
“姓程的,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又来勾引我儿子,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配进我旗家大门?今天我就替你娘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廉耻,我打死你个下贱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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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大蒜的龙猫豆豆越来越精明了,我还以为它害怕才会叫,结果每次不愿看到我,就叫,我就立马走人,现在成了它的惯用计量了,嘿,以后叫到死我也不走。
第021章 她是他的女人?
如此大躁动,要继续探讨恐怕不可能,守在门口的十来个穿着严肃的男人一同皱眉,隔音怎么这么差?
陈永平见声音稍微小点,就继续道:“倘若二爷签下合同,即便往后不做道上的生意,商界上的待遇依旧如此!”要是他,恐怕下下辈子都不可能修成他这样的正果,任何人求都求不来,拆开烟盒,递了过去。
骆炎行接过,点燃一根后,顺势装进兜中,瞬间屋中弥漫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对味道可见相当满意,忽略掉隔壁的吵闹,依旧不是很在意:“看来这份合同对你很重要?”
“确实如此!”何止重要?直接关系到了未来的前途,一旦签约不成功,回去便无法交代,上头若是派他人而来,签约成功,那么就再无他立足之地,能力问题,可又不能强迫,心里七上八下,这可怎么办?
“这样,这份合约我自然是不会答应,不过只要在中国一天,都一如既往,如何?”
一副这是他最大的让步,陈永平略显失望,接过合同,点点头:“二爷都这么说了,我又怎能强人所难……”话说到半途,隔壁又是一阵‘砰砰啪啪!’,所有的素质顷刻间瓦解,怒瞪向手下们:“叫经理过来!”
“算了算了,我去看看吧!”韩煜抬手制止,快步开门而去,到了外面才唏嘘,哪来这么多人?只见走廊内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见经理正带人匆忙而来,拉住训斥:“这是怎么回事?”
“哥,我也不知道,不过闹事的人来头不小,和中央有着密切关系,先看看再说!”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和那老太太闹僵,不值得,并不急着制止。
韩煜不敢相信这种身份的人会骂出那么恶劣的话,上前几步,往屋子里一看,顿时张口结舌。
空旷的屋子里,旗奕始终保持着冷漠,阴郁的坐在原处冷眼旁观。
一位年过四十的老太扯着程七的头发拳打脚踢,更是直接拖着女人的头发向外扯,恨不得直接就这么扯下对方的头皮:“打死你个烂货,破鞋,有娘生,没娘教,你做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做狐狸精……”
“喂喂喂,啊……警告你不要打脸,不然翻脸了!”程七尽可能的护住头部,这该死的老太太,力气还不小,要不是看在对方是旗奕的母亲,早一拳过去打得她满脸开花了,被连拉带拽的拖出屋,狼狈不堪。
老人早已怒不可恕,尖锐的爪子狠狠在女人的脸上一抓,五条血线急速的凸显,丁点不同情,狠狠的揪着其耳朵死命的拧,完全不顾不可损坏的形象撒泼。
旗奕攥紧的拳头接近爆发,双目开始充血,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没有立刻出手。
韩煜见程七这般狼狈,冷哼一声抽身回屋,冲骆炎行耳语了几句,后满脸的得意,她也会有今天,活该。
骆炎行闻言白了手下一眼:“我还不知道你是个爱落井下石的人!”知道再不出面解决,今天这商谈也无法再进行,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早已闹得不可开交,看热闹的纷纷对程七指指点点,说出的话均是难以入耳,更无人上前帮助,程七被打得可谓是鼻青脸肿,只守不攻:“啊……打够了没有啊……痛啊……”他妈的,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吗?可恶。
老人自己也是衣衫不整,头发蓬乱,打累了才起身冲周围的人群道:“你们看看这贱货,气死我了,长得人模狗样的,尽不做人事,我儿子,从小就安分守己,尊老爱幼,从不会忤逆父母,因为这个二流子,今天居然把他爹气得住进了医院,你们说这种人该不该打?”
“哟!忠贤,这就是你以前那个女朋友?”
还蹲坐在地上揉搓头皮的程七诧异的瞪眼,没有抬头去看,也知来人是谁,继续无所谓的整理衣衫,呲牙咧嘴,嘴角一定破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下手还真狠。
人群里让出一条通道,高贵大方的女人搂着一表人才的丈夫对地上那个落水狗一样的女人奚落:“忠贤,快看看,是不是她?”女孩喜出望外的指着程七,并不怕丈夫会有同情,曾经还担忧那个情敌出现后,会对她造成威胁,如今一看,天!她居然为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担忧这么久!
男人穿着体面,周身透着上流社会的气质,单手插兜,目不斜视的瞪着地上的女人,一副有这种前女友,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一样,而且见对方如此的落魄,一些后顾之忧瞬间荡然无存:“你丢不丢人?”
程七虽然心里有气,但不能发作,侧面知道了这是骆炎行的地盘,不是她闹事之地,且身边无一人跟随,势单力薄,干脆充耳不闻,做人嘛,要懂得量力而行,最好他们再过分一点,那么往后搞起来也心安理得。
“阿姨,我跟你说,这个女人,是名副其实的二流子,成天在街头混饭吃的那种,一定是看上你们家的财产了,好好教教你儿子,离这种人远点,你看她穿的那是什么东西?再看看您,这种人怎么配与您站在一起?”蔡水云挽着丈夫冲老太太不停的做着教育。
老人越听越厌恶:“以前就赶过一次,以为她还有点廉耻心,如今居然又来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
莫忠贤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