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枕,单颗心by懒懒小q-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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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丹想挣脱,动了动肩膀却又犹豫片刻。艾大国知她还在内心挣扎,不给机会,虎躯一压,竟把花木丹压到身下。
“艾大国!”花木丹惊呼,刚想叫他快点起身,粉红花唇竟被他手指按住,指腹上竟带些粗糙,轻轻的,划弄著她娇嫩湿润的唇瓣。
“丹丹,你好美……我想要……干你!”好吧,中文虽然好,但没找对人学。明明是想说,我想跟你XXOO,却一不留心的,说了脏话。
花木丹杏目圆睁,刚刚才有点泛起的感觉,被他那个“干”字,彻底干下去了。
“艾大国,你当我是母猪,随时发情被你……你快起来!”花木丹不禁开始拳打脚踢,奈何艾大国身材高大体重惊人,压在她身上,花木丹连喘气都累,又怎麽可能把他踢下去。
艾大国差点就准备翻身下来做罢,但他只是想想,身体没有半点挪动的意思。
谁没有几个朋友,都说了,三个臭皮匠抵得上诸葛亮,早有无数个诸葛亮提醒艾大国,花木丹这样频繁的叫他去检查身体,除了为了她自身的安全考虑,很大程度上,有著想结婚的意思。
既然心里都想结婚了,滚床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天知道,为了追花木丹,艾大国禁欲了多久。
说什麽,今天也要得到她。
毛茸茸的大手开始解花木丹的扣子,刚开始还有些情调,又是亲又是咬的,弄得花木丹再度失神才抽空来解。後面艾大国也急了,他怕花木丹待会清醒过来又会反悔,两只手抓住衬衣衣襟往两边一撕,好好的麻丝料子就被他弄得破破烂烂。
因为在家里休息,花木丹没有穿胸衣,可爱的两团小白兔因为艾大国用力过猛而弹跳出来,在他的手心里,各种娇羞。
“哦,丹丹,你真美!”艾大国抑扬顿挫的音调听上去有些滑稽,但很真诚,也很惊豔。
花木丹双手捂脸,撇过头去,不敢看艾大国。
艾大国说干的时候,花木丹确实有些恼怒。但艾大国不折不挠的调逗,在最大程度上满足了花木丹身体需求。整整三年,花木丹过著清心寡欲的生活,无关爱情,无关性欲,只是心如止水,不想再受伤。
但身体是最忠实的,它也渴望著异性的碰触。特别是有了想要孩子的念头後,花木丹的身体仿佛埋藏千年的睡莲种子,被慢慢唤醒,悄然绽放。
花木丹不知道,但艾大国却敏锐的嗅到了她的不同,这也是他今天敢霸王硬上弓的原因之一。
花木丹悄悄的安慰著自己,在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与艾大国交欢直到怀孕,是目前唯一可行的。
艾大国稍稍停了会,他见花木丹没有捂住自己的娇乳,而是遮住自己的眼睛,便是默许他下一步行动。
很快,他就脱了个干净。嚣张又跋扈的凶器早就肿胀到不行,紫红色的前端早已渗出透明的液体,上面青筋暴跳,犹甚於他颈间动脉。
花木丹一直闭著眼睛,又用手遮挡,她看不到这狰狞的坏家夥,否则,她肯定会被吓得跳起来,艾大国的欺身行动也会因此中止。
沙发是绛红色,轻轻的,托著花木丹娇小的身躯。东方女孩才有的纤纤细腰之下,是条宽松的家居裤,可爱如珍珠般的肚脐在裤里若隐若现,胸口起伏不定,连带著那小肚脐,也跟著跳动起来。
艾大国的手在花木丹的腰来流连忘返,西方女人大胸他见多了,可是象花木丹这等细腻光洁的皮肤,盈盈一握的弱柳之腰,艾大国还是第一次见。他越摸越兴趣,嘴里不禁开始用母语说著床上常说的话,听得花木丹面红耳赤,嘤咛一声,翻身趴了过去,将头埋在沙发靠枕里,又羞又怯,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原来丹丹竟是这样可爱……”艾大国没想到花木丹这麽矜持,真刀真枪的要上战场了,她不但不敢看他,还羞得做了驼鸟状。美好的酥胸被埋在身下,但削瘦柔美的背却坦露无遗。
艾大国控制不住的象野兽一般,覆身而上,伸出粗砺的舌头,不停的上面来来回舔著。
“啊……不要……别……啊……”花木丹不禁抬头尖叫,那里又痒又麻,艾大国舌头所到之处,都点燃簇簇火花,在她脑子里相继迸发,堆堆火焰照著身体的战栗,又害怕又期待,令她情不自禁,妩媚的娇喘中带著丝丝哭音。
艾大国何曾被这样妖娆青涩的女孩勾引过,他的历任女友,一个胜过一个,床上个个都是大将风范,就算是做娇羞状的,也都是假情假意想在床上哄他高兴,好事後讹他。
花木丹平日里对他几乎没有好脸色,凶巴巴的,阴晴不定,十足的女王风范。他没想到,一被压到身上,竟软成一滩水,手足无措,象做错事的孩子被动的在他身上,随著他的节奏而哀求连连。
真是只可爱又漂亮的鹌鹑!
艾大国双手擒住花木丹的腰身,不让她爬走。一手执腰,一手抓住裤间,轻轻一扯,圆润白皙的翘臀立刻露了出来。
艾大国低头看去,紧闭的小缝之中,有块粉红娇嫩,萋萋青草遮不住里面的风景如画,俏生生,娇滴滴的,随著花木丹的呻吟之声,胆怯的开合不安。
“丹丹,我要你!我要干你!”
艾大国激动得口无遮拦,他用力的拍打著花木丹的翘臀,好好的欣赏了一下那臀肉颤抖的样子,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特别是花木丹皮肤向来滑嫩,平时只是轻轻一捏就会有红印子,艾大国拍她时,手上有些力道,很快,两瓣白皙臀肉就变得粉红,透著桃花般的妩媚。
艾大国真得很想再玩玩,但他自己也快吃不消了。男根顶端的液体越流越多,他怕再玩下去,自己还没进去就泄了。
“丹丹,我进去了。”艾大国目测那肉缝太紧,小穴口只怕也紧致得厉害。他怕伤了花木丹,哑著嗓音提醒花木丹。
花木丹本来只想把头钻进沙发里当条死鱼,谁知艾大国前戏这麽多,装死也不行,只好轻轻的嗯了一声,应允了他下面要做的事。
艾大国大喜过望。他自己强行进去,和花木丹应允後再进去,是有著本质上的区别。
他轻轻掰开肉缝,小洞口已经滴滴嗒嗒的流出汁液来,沾在艾大国的手指上。
他伸入一指,里面的嫩肉本能的夹紧,层层叠叠,要挤他出去。艾大国急著想进去,也顾不上花木丹太久没有欢爱,身体青涩紧张,又并入一指,两指在里面抠挖了会,便抽了出来。
花木丹趴在那里,早就没有力气。虽然艾大国只是手指侵入,但已经是弄得她是三魂掉了七魄。
嗓子早就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的哼哼著。她几次想扭身远离艾大国的钳制,都被他压住,丝毫动弹不了。
滚烫的男根已经抵在肉缝处,艾大国小心的用她的花汁沾满顶端,试著顶了两下,还是进不去。无奈,他又伸手进去弄了些花汁出来,将自己整根铁棒全部涂匀。
“丹丹,会有点痛……我要进去了。”
被花汁涂匀的铁棒晶晶发亮,艾大国看著看著,不自觉的又大了几分。他也不想伤著花木丹,但终要有进去的那一刻。
他再次掰开肉缝,腰身一挺,铁棒卡进肉缝里。
只需要屏气一刺,就能将那铁棒用力插进这温热湿润的花穴中。
作家的话:
我想NP,行吗?
、(14鲜币)第五十四章 激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花木丹突然听到一声闷响,然後背上一轻,正要回头看时,身体被人捞了起来,眼花缭乱时眼角余光瞥到大门敞开,随著穿堂风过,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花木丹不用睁眼也知道,此人是安尚钧。
“艾大国呢?”安尚钧把花木丹扔到卧室里床上时,花木丹随著床垫弹了两下後,脑子有些乱。她本能的扯起身边的小毯子盖住自己,摸著额头有些头疼的问他。
花木丹的睡衣睡裤全都被脱在客厅的沙发里,安尚钧将卧室门关上,也不理会她的问话,恨恨的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套家居连衣裙,就要上床替花木丹穿。
花木丹裹著毯子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避开他的手,不敢他的眸。她知道,安尚钧肯定气得快要爆炸,否则,他喘气的声音不会那麽大。他是这样的温和儒雅,就连睡觉都是从容大方,连个呼噜都没有男人,此刻象牛魔般喘著粗气,不是愤怒还会是什麽。
“你就这麽关心他?!”安尚钧拿著那连衣裙的手在半空僵持了一会,见花木丹不依不饶的不理他,只能坐了下来,轻声说:“被我打晕了。”
“啊!”花木丹惊叫著抬起头,正对上他乌黑幽深的眸子,下意识的撇过头去。
“我是拿扫帚打的,放心,塑料打不死人,最多头痛几天。”
花木丹用力回忆她刚才惊鸿一瞥的场景,隐约看到倒在地上的艾大国如泰山崩塌,但确实没有看到血迹。再说,安尚钧是何等人,盛怒之下也能保持几分清醒的男人,怎麽可能出人命。
花木丹这麽一想,反而不担心了。刚才她应允艾大国本来就是一时冲动,想凭著刚才那份糊涂就这样草草了结。如今被安尚钧横插一杠,虽然借种的事会被拖延,但她不至於失望。
“你怎麽进来的?”她现在才想起,刚才分明是关了房门的,安尚钧是如何进来的。
安尚钧面上微微一红,好象有些伤心的说:“艾大国可以有钥匙,我就不能有?”
花木丹被安尚钧这理直气壮的口气弄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缓过神来,觉得有些好笑。安尚钧这话,这表情,简直就象一个没有得到糖果的稚童,突然发现别人手里有了糖果时愤愤不平的样子。在他看来,他至少应该享有与艾大国同样的待遇,结果,他还不如艾大国了,自然要生气。
花木丹懒得去计较他是如何弄到钥匙的。有心想进这门的人,自然会有各种办法,她防得了初一防不了十五,索性由著他去。反正,他能出入自如也没什麽大的便宜,花木丹自然没有这份心去阻止。
卧室的空调正对著花木丹吹,半裸在外面的肩不禁有些凉意,她伸手去拿安尚钧手里的睡裙,却被他拽住。来回扯了两三下,他始终不放手,花木丹叹气,裹著毯子要自己去找衣服。
小毯子不大,花木丹已经极力裹严实,但还是露出香肩和嫩腿。安尚钧三年多没有再见到她,对她的身体竟有些陌生。突然看到半裸的温香软玉缓缓走了过来,背著他,一手捂著胸口的毯子,另一只手费力的在衣柜里拿衣服,玲珑身躯随著她踮脚弯腰,变得更加的诱惑人。
安尚钧艰难的咽下口水,干干的问她:“你们刚才,是在做什麽?”
花木丹转过身来,突然笑了。
“你说我们在做什麽?”
说这话时,花木丹只是浅浅笑,长期加班导致充满红血丝的双眸忽然变得水润,随著她的话语,眸光流转,多了些清灵和娇媚,但更多的是讥笑和怠慢。
安尚钧的心莫名的停止跳动,直到花木丹再次转身过去,才恢复。
“你是自愿的吗?”
“我看出我不自愿了吗?”花木丹反问他。她实在没有勇气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自不自愿,在借种的问题上,已经不重要了。
“丹丹,你是想故意逼我走,才这样的吗?”
“安先生,你太高看自己了。”花木丹突然涌出一股怒气,她转过身,站在安尚钧面前,一字一句说道:“别以为我不追究你私闯民宅就得寸进尺!安尚钧,我们已经恩断义绝,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朋友,你凭什麽来干涉我的生活,又凭什麽认为你在我心目中有这样重要的地位?!”
安尚钧从未见过花木丹发火,如今被她这连珠炮似的话质问得哑口无言,羞赧难当。
花木丹再上前一步,头微微低下,直视安尚钧。他身材高大,即使是坐在床沿边,也并不比花木丹矮多少。但花木丹冷清的眸子有种无形的力气,压得安尚钧呼吸不畅。
“你以为,我在国外三年就为你守身如玉?安尚钧,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且不说我跟谁欢爱,就算我不跟别人上床,也只不过是我不想而已,与你无关!”
花木丹说完这些话时,气息已是紊乱。她也没有料想到,会在这种情况再说这种话,她甚至从未想过,她会有机会这样的激怒安尚钧。
她恨他风轻云淡,恨他温和斯文,恨他从容不近,恨他无论爱恨都深埋心底不让生根发芽。
他可以不爱她而娶她,娶她又不善待她,分手後,他把痛苦和喜悦都装在一个让花木丹无法触及的地方,只有他自己才看得清到底是喜是悲。虽然他也努力过,用各种方式强留她,想重新开始,但孩子的夭折,不正是天意。连天都不肯让他们重新爱,他安尚钧凭什麽认为,她花木丹只能爱他只能跟他上床只能因为为了激怒他而放弃自己生理需求。
他不是神也不是佛,就算是,花木丹今天也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花木丹的心很乱,象她的脑子一样,乱得开始口不择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後面还说了什麽,但安尚钧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冷,只有眼底那丝鲜血告诉著花木丹,他已经血脉倒血,大脑充血,也开始神智不清了。
花木丹还是不解气,她突然脱了毯子,赤裸著身体,骄傲的抬头挺胸,双手捧著那越来坚挺的山峰,笑道:“我不但跟艾大国上床,我还跟很多很多男人上床!安尚钧,原来外国男人的下半身个个都比你厉害!你看看这,他们都喜欢咬它,说它特别的嫩,还有这里、这里、这里,比果冻还Q,比豆腐还嫩!”
安尚钧痛苦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花木丹的身体无疑是诱人的,话语是刺激人的,安尚钧知道她的话并非全是真话,但到底哪句真哪句假,他已没有理智来分辨。眼前的花木丹,再也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只会忍气吞气委曲求全的小女孩,更不是那个以为坚持就能得到爱情的傻姑娘。
她成熟,大朵大朵的芙蓉,迎著风,开得更加美丽动人。
或许,她说得都是真的,只有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才可能有如此的风华。
花木丹见安尚钧面露悲怆之色,双手紧握为拳,用力的按在床垫上,陷成了两个凹。
不知为何,花木丹只觉得大脑突然短路。她又上前一步,挑衅道:“怎麽,过了三年胆子还变小了?连我都不敢看了?!”
安尚钧骤然睁开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目光从颈一路向下,在某处停了下来。
花木丹也顺著他的目光往下看,暗自叫苦。
艾大国前戏做得好,花木丹被他压在沙发里时,早已情动,下身泛滥成灾还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