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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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从她体内退出,躺在一侧。
梁九薇缩到他怀里,耳朵紧贴他的左胸,兀自喘着气,“你心跳很快。”
“你就不快?”他将右手覆到她左胸,掌下那滑腻的肌肤令他有些心驰神荡,不由闭上眼,拢住那丰盈饱满的乳房轻轻揉抚起来。
梁九薇拿开他的手,“别再捣乱,我真的不行了。”
秦彻改而去搂她的腰,脸部深埋在她颈侧,“九薇。”
“嗯?”
“九薇。”他又唤了一声。
“怎麽?”梁九薇回手抱住他,笑道:“试来试去,还是觉得女人好吧?”
秦彻抬起头来,面色不大好,“我没试过男人。”
好吧,他其实只是精神出轨,肉体还是很专一的。可没试过更危险啊,一直想着要试试,他现在看到谭容弦还会不自在,这说明什麽?说明他还心存幻想!
梁九薇颇有些苦恼,“我没骗你,女人比男人好太多了,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没什麽好玩的。”她贴在他胸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不讨厌你太有明星相,不嫌弃你偶尔会喜欢男人,也不气你脾气怪难伺候,你就娶了我吧,好不好?”
偶尔会喜欢男人?秦彻面色黑了一大半,“不好!”
“好吧。”
梁九薇从他怀里退出来,裸着身子大大方方地下了床,走进浴室。二十分锺後,梁九薇洗完澡出来,从衣柜里挑了半透明的紧身超短裙,扯掉围在身上的浴巾,换上,坐到梳妆镜前,开始化妆。秦彻靠坐在床头看她,微一皱眉,“你做什麽去?”
梁九薇边往脸上拍爽肤水,敷衍般吐出两字,“玩呀。”
秦彻看了下时间,眉头皱得更紧,“这麽晚了你上哪去?”
“夜店。”
秦彻脸色阴沈下来,声音冷得像冰,“你去那种地方做什麽?”
“关你什麽事?我又不是你老婆。”
秦彻噎住,沈默半晌,深吸了口气,“我娶你。”
“早说嘛。”梁九薇放弃刷了一半的睫毛,取出卸妆棉,开始卸妆。
“……”
“啊?真的吗?我就跟你说这一招有用啊,哈哈哈哈哈!”卿微拿着手机,笑得在客厅的沙发床上直翻滚。
程啸开完了视讯会议,从书房出来,见她这样,不由皱了眉,快步过去将人扶着躺好。
“想得美,除非你领了证儿给我看,不然休想我喊你嫂子,就这样,等你好消息。”卿微结束通话,将手机放到一边,抱着他的手臂,“怎麽了?”
程啸轻抚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你乖点,别这样翻来滚去的。”
卿微撇撇嘴,不大高兴的样子,“知道了。”
程啸摸摸她的脸,“怎麽了?”
卿微有些咬牙切齿,“一想到还要再给你生个孩子我就生气!”
程啸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唇,“孩子很好啊,一半像你一半像我,多可爱。”
那肯定四不像!卿微暗暗吐槽。
“我不喜欢,很吵。”还好女儿被她外婆接去玩了,不然她一整天都要笼罩在十万个为什麽的阴影下。
程啸抱起老婆,回到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跟着躺上去,从背後拥住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小微……”
他平时在家都是肉麻兮兮地叫她老婆,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唤她小微,这是他的求爱信号。
卿微被他叫得心尖儿都软了,她其实也有点想要,可一想到每次都会很疼,不由又有些退缩,挣扎半晌,她抓住环在腰间的手,“可以做,不过你不能全部进来,我会疼。”
“嗯。”这时候,他自然是什麽都随了她,等真正做下去,那就是随他了。
程啸小心褪去卿微的衣裙,将她白生生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锁骨,一手握住她肿涨的乳房,轻轻揉抚。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卿微仰着头,在他温柔细致的爱抚下低声娇喘着,细腻洁白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知她已情动,程啸长腿插入她腿间,手掌在她大腿根处极带挑逗意味地抚摸一阵,然後移到腿心处,两指轻轻拨开那濡湿轻颤的花瓣,抵住那敏感的核心揉捻起来。
“啊……”卿微受不得这样的刺激,脸部埋在他胸前,略弓起身子绷紧了腿心,私处愈发湿润起来。
察觉到她的湿润,他顺势并起两指挤进,时左时右时轻时重地挑弄起来,勾得她春潮泛滥,娇喘连连。
待觉得差不多了,程啸这才抽出手指,换上勃发肿胀的性器,抵住那紧窄湿润的入口。卿微低头看去,吓得往後缩去,几乎都要哭出来,“你、你变小点……”
程啸差点破功,这哪能说小就小的?
“别怕,我会很轻,不会弄疼你的。”他将她拉近些,一手从後方托住她的臀,欲望顶在入口处磨蹭一阵,沾染了些黏滑的欲液,这才缓缓朝里挤进。
卿微皱眉微仰着头,感受着内壁肌理被一寸寸撑开,难言的涨痛填充进来,她抓紧他的肩,低低哼了声。
“疼吗?”待全部进去,他忍住不动,温柔地亲吻她的唇。
卿微摇头,疼倒不是很疼,只是涨得很难受,有种被堵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感觉。
程啸略松了口气,掌握着力道开始抽动。
卿微低低呻吟着,双眸迷蒙,脸颊绯红,很是诱人的模样。
程啸低低叹息,总算是能承受了,以往每做这事她都会疼得直哭,搞得他都要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技术太差了。他托着她的腰臀,逐渐加快顶送的频率。
“啊、啊啊……”他太过深入的时候她便觉得疼,卿微右手抚上腹部,“你慢点……”
程啸放缓了速度,浅进浅出地,大掌覆住她放在腹上的手,“很难受?”
“你别太进去,会疼。”卿微收回手,抱住他,微微发烫的脸颊在他颈边轻蹭。
“嗯。”程啸怜爱地亲她一下,大掌抚摸她微隆的肚腹,嗓音有些嘶哑,“小微,你觉得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仍在她身体里进出着,速度缓慢,状似不经意般,却次次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卿微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呻吟着,声音被体内不断叠加的酸麻快意磨得酥酥软软的,“嗯啊……我觉得、会是儿子……”
“我也觉得是。”他笑了笑,腰下又是一轮快速顶送,随即抽出,灼热的体液喷洒在她腿根。
卿微瘫软下来,急促喘着气。
程啸抽过纸巾拭净两人下体,随後将人揽到怀里,轻拍她的背,“累坏了吧?”
卿微将脸埋在他胸前,“好累,我睡了。”
“嗯,睡吧,我陪你。”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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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公司正式签订了价款近三亿的项目合同,启然应酬到很晚才回到家里。他喝了很多酒,脑袋却还很清醒,只脸色微有些红。
开了门,坐在客厅正中沙发上的男人遥遥朝他举了下手中的红酒杯。
“还没睡?”启然颇觉意外。
“等你啊。”谭曜饮尽杯中红酒,搁下酒杯,走过去接过他提在手中的公事包,甩手扔到沙发上,紧接着抱住刚换好室内拖鞋的启然,下巴搁在他肩上,“过了12点了。”
启然反手搂了谭曜一下,然後松开,脱掉西服外套,边解衬衫的扣子边上楼,“以後别等我了,身体还没痊愈,要多注意休息 。”进入卧室,扭头朝跟着上楼的谭曜道:“你先睡吧,我洗个澡。”
谭曜面色冷淡,走过去坐在床沿。直到启然洗完澡出来,他仍是一动不动。
“你还没洗?”启然有些疑惑,扔下擦头发的毛巾,坐在谭曜边上,伸手去解他浴袍的带子。
“干什麽?”谭曜脸色不大好看。
“怎麽了,心情不好?”启然拉开浴袍,低头查看他腹部的伤。那儿上个月被子弹钻了个洞,谭曜也不知怎麽想的,死活不让手下人送他去医院,偏要等启然赶过去。启然赶到那会儿,他的血已经流了一地,那天的手术真的是凶险万分,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已经好全了,不用看了。”谭曜拿开启然的手,眉头微拧,韵致的桃花眼眯起来,七分诱惑三分怨怼,“除了这伤你能不能记点别的?”
“别的?”启然习惯性地要去推眼镜,指尖碰了个空,这才想起刚才放浴室里了。他不大习惯地摸了下鼻子,“比如呢?”
“比如我的生日!”见他竟真的丝毫不记得,谭曜脸色一下就黑了,亏他辛辛苦苦等了他一整晚!
启然愣了下,而後反应过来,“噢,原来是你生日啊,我差点忘了。”
“你根本是已经忘了!”
“对不起。”
“没诚意!”
本就长着一张没诚意的脸呀,能怪他吗?启然酝酿了下,摆出自认为较有诚意的表情又道了一次歉。
谭曜额角一抽,不忍再看,偏了头去,“把衣服穿上。”
启然低头看看身上的浴袍,满脸不解,却还是起身找出一套居家服,准备换上。
“西服。”
启然一怔,停住脱衣服的动作,“要出去?”
谭曜侧转过来,挑眉看他,“你穿了我才有得脱呀。”
原来是这样。。。。。。
启然默。
从衣柜里取出衬衫和西服,默默换上,末了,忍不住看他,“医生说你近期不能做剧烈运动。”
谭曜姿态慵懒地靠在床头,招手示意启然走近,抬手摸摸他劲瘦的腰身,漫不经心道:“我不能,你能不就可以了?”
会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算起来他在上头的次数倒真是屈指可数。启然偷偷咽了下口水,面上倒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仍是那万年不变的面瘫相,“是想让我在上面?”
谭曜抬手捏住他的下颚,似笑非笑,“敢压我的人也就你了。”
启然抓住他的手,揉搓几下,面无表情地说着肉麻的话,“爱你才会想要占有你。”
谭曜一拉,将他整个人揽到怀里,“爱我?连我生日都记不得,嗯?”
“最近事儿多了些,一不小心给忘了,我会补偿你的。”启然的胆儿也早被养肥了,谭曜摸他腰他就摸他胸,屁股被摸了他就将手从浴袍下摆探入,去摸谭小曜。
就算在做着这种事儿启然也仍是摆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虽不是第一次见,可这回却莫名其妙被戳中笑点。谭曜突地笑出了声,趴在启然肩头笑得整个身体直抖,气儿都快要喘不过来。
“怎麽了?”启然不解,抬手拍拍他的背。
谭曜按了按笑得发疼的肚子,背靠着床头轻轻喘气,“你想怎麽补偿我?”启然起身倒了杯水给他,谭曜接过去,仰头灌下,搁下杯子,挑眉看他。
“嗯。”启然认真想了下,道:“我会让你很舒服。”
谭曜再次喷笑。
这次启然直接拉了他按到床上,身体压了上去,“别笑了,肚子不疼吗?”
谭曜喘匀了气,推他一下,“把灯关了,顺便剥光了再上来。”
启然低头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不是要亲手脱?”
“没兴致了,自己脱。”
启然在他腰侧拍了一下,而後直起身子,关灯、脱衣、上床。
知谭曜对疼痛敏感,启然花了极长的时间耐心做足了前戏,饶是如此,初初进入时谭曜还是疼得脸色发白。启然忍了许久,下身涨得生疼,被那紧窒的肠壁狠狠一绞便有些耐不住了,没时间待他适应,腰杆一挺,略有些急躁地往里顶去。
谭曜养尊处优惯了,自是受不得这疼,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地就要将他踢开。启然早料到他会有这动作,顺势握住他脚踝,往一旁压开,腰杆再度使力,炙热勃发的欲望尽根没入他身体里。
谭曜一下绷紧了身体,手指几乎要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他绞得太紧,启然皱眉闷哼,额上被逼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想动,却又怕他太疼。
身体似自下而上被一根烧红的铁棍顶插着,入口处火辣辣地疼。谭曜不断吸气,试着放松,无奈怎样都是徒劳,索性破罐子破摔,烦躁地用膝盖顶了启然一下,“动吧。”
启然得了赦令,憋了许久的气力一个劲儿使上,深入连捣数十下,谭曜差点没晕过去。
“枢、启、然!”密实的撕疼过後便是麻木的涨痛,谭曜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将他揍翻。
黑暗中看不清启然面上是否有其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隐忍的粗喘及沙哑的嗓音,“很疼?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语罢,伸手扯过一枕头垫在谭曜腰下,俯身将他抱住,腰杆缓慢挺动着在那高温紧窒的方寸之地里来回戳弄,似在寻找着什麽。
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做这事儿的,这会儿被强行撑开了来回挤压摩擦,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谭曜皱眉忍着任他顶弄,郁闷想着自己为什麽自愿躺在下面呢,明知过程绝不好受。是谨遵医嘱?还是心疼他工作过於辛苦?好像都不是……
正胡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不防体内某处猛地被顶到。
“啊……”那一瞬,身体似过了电一般,骤然一抖,谭曜情不自禁地仰头呻吟,四肢紧紧绷起。
“找到了。”启然在他脖子上落下一连串的吻,“藏得很深呢。”话落,腰下朝着同一方位又是一顶。
谭曜低哼一声,一手搭在他肩头,狠狠捏紧,“你今晚的话有点多。”
“这是附加礼物。”启然低头给他一个深吻,“生日快乐。”
谭曜微仰着头,轻轻喘气,“没诚意。”
“那要怎麽才算有诚意?”启然重重往他身体里顶去,“这样?”
谭曜闷哼一声,听起来有些痛苦。
启然慌了下,黑暗中看不清他腹上的伤如何,只能将手轻轻抚上,“弄疼了?”
腹部的伤已没什麽影响,谭曜是被他撞得疼了,那脆弱紧窄的部位极少有机会接纳他,偏生启然今晚也不知是不是过於激动了些,格外的巨大,那样猛力一击,令他有种身体被自下而上生生劈开的错觉。疼得慌。
谭曜自是拉不下面子承认的,便顺势捂住了腹部的伤,“轻点。”
“对不起。”启然很有诚意地道歉。
“没事,继续吧。”谭曜难受得直皱眉,只想这事儿快点结束。
启然却不再动作,俯身下去亲吻他的脖颈,一手从他腰侧下滑,经由腹部探入胯下。
半挺的欲望被微凉的修长五指拢住,轻轻揉弄。谭曜抓紧启然的肩,情难自禁地仰头低喘。
“很舒服?”
谭曜颇为享受地眯起眼,一手轻轻摩挲他的肩头,嗓音低哑而性感,“还成。”
“仅是还成?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些。”语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