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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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得直皱眉,压抑的怒火一下就被点燃,她奋力将他推开,扭头出去,将浴室门重重关上,“洗完澡再出来!”
谭容弦本就站立不稳,少了她的支撑,一下就被推倒在地。锋利的瓷片戳进肉里,因神经系统被酒精麻痹而反应迟钝的他过了好几秒才觉得掌心疼痛,抬手看到爬满掌心的红色液体,愣了下,甩甩手,然後笨拙地扶着浴缸边沿站起。
出了浴室,见齐眉不在卧室,谭容弦扶了扶晕眩的脑袋,走过去往床上一趴,倦意疯涌而上,眼皮重若千斤,再支撑不住,他将眼一闭,很快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这才不是我写的……
、(8鲜币)063 无题
齐眉在厨房磨蹭了许久才端着醒酒汤上楼,推开房门,见谭容弦趴在两米宽的婚床上,一身黑色礼服陷在喜庆的大红床被间,看得她莫名心悸。
齐眉快步过去,将手中的青瓷碗放到一边,弯腰拍拍他,“容弦,容弦,容弦?”
毫无反应,想必是醉得狠了,可若任他这样睡去明早必定又要流鼻血的。齐眉叹了口气,小心翻过谭容弦的身体,扶起他上半身,外套脱到一半,目光扫过他的手,齐眉骇了一跳,迅速抓起来一看,见掌心有一道伤口,颇深,鲜红的血液不断往外渗着,整个掌心都被染红了。她伸手摸摸底下的床单,有一大片是湿的,翻过手掌,满眼的红。
红色的床单,红色的血……所以她没在一开始就发现。
骇人的凉意骤然窜上脊背,齐眉疯了一般用力摇晃谭容弦的肩。谭容弦似还惦记着洞房的事,没敢睡太沈,被她摇晃一通竟也醒了过来,可是,头好晕……
谭容弦一把推开齐眉,倾身趴在床沿,张嘴就吐。
齐眉吓出了一身冷汗,见他并未晕过去,这才略松了口气。不敢怠慢,她忙找出医药箱,翻出纱布一圈圈裹紧他受伤的手,扶他躺好,然後拿过手机拨通启然的电话,迅速与他说明情况。
“知道了,你把注射要用的东西先准备好,我马上赶到。”
“好。”齐眉放下电话,低头从医药箱里拿出止血棉、注射器、灭菌注射用水和凝血因子。
“眉眉……”谭容弦拉了拉她的衣角,声音显得很虚弱,“冷……”
齐眉慌忙钻进被窝里,紧紧抱住他因失血过多而愈发冰凉的身躯,她不断亲吻他的脸,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着,“容弦,你先别睡,和我说说话……”
谭容弦闭着眼,拥住她温暖的身躯,下颚轻轻抵在她肩上,“嗯,你说。”
启然赶到时,谭容弦刚睡过去,或者该说是彻底晕过去。齐眉慌得六神无主,直到见着启然才敢哭出声来。
启然倒是淡定,注射了凝血因子,将伤口仔细包扎好,这才直起身子,推了推眼镜,“怎麽回事?”
齐眉瞥了眼浴室的方向,红着眼咬了咬唇。
启然轻咳一声,正要换个话题,却有人在这时推门进来,是谭曜。齐眉见他走路的姿势略有些奇怪,面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想到他和启然的关系,齐眉不由有些尴尬。
启然看他一眼,那确实是只有一眼,可那一眼在谭曜看来就是一句很完整的话──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吗?
“我来看看我这在新婚夜里出状况的没出息的弟弟。”谭曜心里正憋着点儿气,懒得看他,径直走到床前,弯腰戳戳谭容弦苍白的脸,很是好奇的模样,“怎麽了这是?”
不知为何,在谭曜面前齐眉总是放松不下来,“在浴室里不小心弄伤了手,所以……”
“我发觉和你在一起後他受伤的次数明显呈几何倍增啊。”谭曜懒懒笑着。
齐眉面色一下就变了,她其实也能感觉得出来,谭曜一直对她不是很满意。她知道他是疼极了他弟弟的,她与严锦川的过往他想必仍是心存芥蒂,不然当初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了。
启然看了齐眉一眼,微皱了下眉,暗地里扯了谭曜一下。
“没什麽事儿就好,以後注意些,那我跟你嫂子就先回去了。”他笑着,故意将後半句说得缓慢,而且咬字异常清晰,那“嫂子”两字,齐眉想假装没听清楚都不行。
故意的,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启然再无法淡定,黑着脸扯着谭曜迅速离去。
第二天中午醒来,谭容弦郁卒万分,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任齐眉怎麽哄骗都不开口。
知道某人是在郁闷自己竟在新婚夜里昏睡到底,明显自尊心受挫了。齐眉好气又好笑,却也拿他没辙。
“饿了吧?想吃什麽?”
谭容弦总算有点反应,他撑坐而起,低头看看自己裹着纱布的右手,略有些疑惑,“手怎麽了?”
齐眉心虚地看他一眼,“你不记得了?”
谭容弦低头扯弄着纱布,仍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昨晚醉得很厉害?”
“是。”她也不算说谎,他确实醉了呀,齐眉摸摸鼻子,“手是在浴室里不小心弄伤的。”
“哦。”谭容弦沈默一阵,突然扭头看她,“你不会不高兴吧?”
“我?”齐眉眨了下眼,不解,“我为什麽不高兴?”
“因为我昨晚没有……”
齐眉及时捂住他的嘴,满头黑线,“别担心,我很高兴。”
谭容弦拧眉横她一眼,紧接着翻身躺下,拉过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
这、这是生气了?齐眉面露囧色。
、(9鲜币)064 蜜了个月(上)?
齐眉好说歹说,举爪发誓自己对纯睡式的洞房夜是有些失望的,好不容易骗得谭容弦喝了一碗粥。
“你这人怎麽这样,生气也不能拿自己身体赌气呀,我可是得到你爸允许了,若是你再……”
“我爸?”
齐眉顿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爸说你若不听话作为你妻子的我有权利进行管教!”
谭容弦心情一下变好,笑眯眯揽过她的腰,“你想怎麽着?咬我吗?”
齐眉挠他几下,随後温顺地靠在他胸前,“别墅外头有许多保镖,爸说了,这段时间不大太平,上回刺伤你的那买主还未找到,知道你不喜欢有人跟着,所以只跟我说。”
谭容弦面色微沈,不置可否。
齐眉小心翼翼看他一眼,“我们去马尔代夫他们也会跟去。”
“休想!”
就知道……
齐眉整理了下面部表情,严肃望着他,“安全最重要!”
谭容弦冷着脸斜她一眼,伸手去拉被子,齐眉拽住了,“告诉你,这一招不管用了!再给我闹别扭小心我打你!”
“……”
於是,次日,不敢再闹别扭的谭美人和他家悍妻甜甜蜜蜜地带着一票人度蜜月去了。
马尔代夫,天堂岛。
每一日,自睁眼开始,每一眼看到的都是令人惊叹的景色。
葱茏的树木,五彩的鲜花,银白色的沙滩,晶莹剔透的浅海湾,成群嬉戏的鱼儿,色彩斑斓的珊瑚和海底千姿百态的海洋生物。
无论是坐在酒店美丽的餐厅里就餐,还是在海边帐篷下喝着咖啡,亲历海岛的风云变幻,从阴郁、狂风暴雨到晴空万里。最令人难忘的是那海的蓝色,纯纯的粉蓝,只是那样望着,心里便充满了浓浓的幸福感,真实到不可思议。
齐眉闭上了眼,遥想彼端的天堂,他那麽好的一个人,在那边定也会过得很好吧。
“在想什麽?”一双手臂从身後环抱过来,齐眉顺势躺到他怀里,偏头给他一吻,“早安。”
谭容弦回她一吻,被单下的手轻巧扯掉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情色地在那细腻洁白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还没回答,在想什麽,嗯?”
齐眉转过身子,下巴搁在他肩上,“想他。”
谭容弦沈下脸来,“我说过了只允许你想他一天,这都三天了你还在想!”
“真是的,怎麽会有这麽小气的男人。”齐眉蹭蹭他的肩窝,闷闷地笑。
“你是我老婆,自然只能想我!”谭容弦揉弄着她饱满柔软的胸部,语调低沈,“还有时间想别的男人,不行,我得再好好教训你一顿。”
“你轻点!”齐眉娇呼着捶他,又羞又恼,“你都连续教训我三天了!”
“三天怎麽够,你这麽不听话,三个月我都嫌少。”
他放轻了力道,极带技巧地搓揉起来,齐眉轻轻喘着气,“我哪有不听话?”
“有,昨晚叫你做的事你没做。”
“昨晚?”
他笑着凑到她耳旁说了一句,齐眉耳朵根刷地一下爆红,“你不要脸!说了再也不逼我做那事的!”
“可你没做呀,不是吗?”
“你休想!”
“女人就是小气,好吧,看在新婚的份上,我来伺候你吧。”
“……”
谭容弦果然伺候得很是尽心,又摸又舔,又亲又揉,直把齐眉撩拨得娇喘连连,春潮翻涌。
“都湿成这样了,宝贝,很想要吗?”
自打婚後,这家夥在床第间是愈发肆无忌惮了,话专找露骨的说,姿势尽挑高难度的做,她这会儿腰还疼着呢。
齐眉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肩,咬住了唇,不吭声。
他挑眉,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朝深处那一点戳去。
“啊……”身体似被电流击中,齐眉蓦地仰头惊叫,湿热的甬道一阵急缩,层层软肉将他的手指裹住,轻颤蠕动着绞紧,仿似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吮。谭容弦被蛊惑,低喘着骂了声妖精,紧接着扶住她的腰,勃发的欲望抵住那湿润的花穴,稍一磨蹭,而後猛地顶入。
“啊,真紧,好舒服……”
那骤然被填满的饱涨感令齐眉颇觉难受,她皱眉扭了下腰,撑着他的肩,试图抬起腰来。谭容弦扣住她的腰重重朝下按去,同时,腰部向上一顶,这一下可谓贴合得毫无缝隙。炙热粗长的硬挺劈开层层软肉,直抵花心,那力道及角度都甚是刁钻,先是一顶再是连磨几下,齐眉哪挨得住这样的挑弄,顷刻就泄了身。
“这麽快?”谭容弦邪邪地笑,手指从两人结合处挤入,勾出一些黏滑的透明液体,“都把我淋湿了呢,很舒服吗?”齐眉趴在他肩头,羞窘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偏生那人不想放过她,自顾说些没脸没皮的话,“眉眉,你里面真暖和,我都不想出来了,嗯,你放松些,别咬那麽紧,我要动了。”
要动就动,废什麽话!齐眉默默抱紧他的肩。
谭容弦握紧她的腰,配合着他挺腰的频率上下提动,因为姿势的缘故,他戳刺得极深,几乎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柔软娇嫩的子宫口,还恶意地略微旋转,惹得她连声惊叫呻吟,实将那又痛又爽的感觉体验得淋漓尽致。
作家的话:
谢谢mia870910童鞋送滴恋爱符,很喜欢,大麽麽(┘3└)
、(11鲜币)065 蜜了个月(中)?
谭容弦扣紧齐眉的腰,就着那劲道连续顶弄了几十下。齐眉在灭顶的快感浪潮中起起伏伏,欲仙欲死,未几便又再次达到高潮。她高仰着头,下肢绷紧了剧烈抖动,脸上尽是迷乱的绯红之色。
那高热紧致的甬道一阵阵地强烈缩紧,他没能把持住,紧跟着在四面软肉的霸道挤压下颤栗着喷射而出,浓稠的体液尽数灌入她体内深处。
齐眉被烫得又是一阵抖动,呜咽着抓紧他的肩,指甲几要刺入皮肉。
谭容弦喘着粗气,将脸埋在齐眉胸前,肆意感受她的香软,“眉眉……”
“嗯?”齐眉亦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的,尽是诱惑。
谭容弦顺势含住一边蓓蕾,浅咬轻吮,惹得她轻颤低吟,同时亦激醒了埋在她体内的欲望。
“怎麽都要不够,眉眉,你真是个妖精。”欲望再度苏醒,他单手搂紧她的腰,在她体内缓缓研磨着,另一手拢住她左边的酥胸肆意揉捏起来。
“嗯、啊……”下腹又酸又麻,还有些痒,齐眉轻皱着眉,低低呻吟,听他那样说,不由斜着睨他一眼,“你才是妖孽。”
他朝她敏感处狠狠一顶,惹得猝不及防的她媚叫出声,随後勾唇浅笑,“看,妖精的叫声都似这般勾人。”
齐眉咬住了唇,在他肩头掐了一记,权当泄愤。
谭容弦又顶了几下,接着退出,扯过棉被垫在齐眉身下,再拿了两个枕头放置在她臀部两侧,随後打开她双腿,将其大腿牢牢按在两侧枕上,使她下半身无法动弹。
青天白日里以这样淫靡的姿势躺在床上,私密处一览无遗,即便已成了婚,那与生俱来的羞耻感仍令她面如火烧,纤细白皙的身子因紧张和尴尬而轻轻颤抖起来。齐眉不敢直视他,索性闭上了眼。
他将她双腿压得更开一些,“眉眉,睁开眼看我,听话。”
齐眉犹豫了一瞬,接着睁开眼来,眸光与他对上,脸上红晕更甚。
“我要你清楚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占有的。”他稍调整了姿势,胯部前送,高举的欲望抵住她湿润的花穴,挤开两片花唇,一寸寸顶入。
“嗯……”齐眉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抓住他肩膀的手随着他的推进缓缓使力。
他插入得极是缓慢,似特意将这过程延长,好让她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下跳动和涨大。紧窄的甬道被炙热的肉刃撑开,塞得满满当当的,齐眉难耐地哼喘着,有些难受地扭了扭腰。谭容弦微喘着气,牢牢将她双腿按在两侧的枕头上,腰下毫无预兆地一个深顶,因为她半坐半躺的姿势,他更加轻易地一下顶到了柔软的子宫口。
那一下的疼痛被激狂的快感压了过去,齐眉无法自制地高声尖叫,双腿反射性缠紧了他的腰,十个脚趾头紧紧蜷缩了起来。
谭容弦未作停留,很快撤出,不深不浅地抽插了一阵,而後再次猛顶而入。由於先前不停抽插的动作在甬道腔体内形成了空气负压,当顶端顶到宫口时,子宫口也会紧紧将之吸住,那一刹的快感尤为强烈,谭容弦闷喘着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摇动茎身,引得身下人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甬道内的高温热度令他享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他,谭容弦压抑着低喘,停留几秒,而後抽出,那一瞬,隐约能听到一声好似开啤酒瓶般“啵”的一声。他尽数退出,紧接着又全根没入,这次速度更快,力道更重,在子宫口还没完全合上的刹那再度插入。
“啊啊……”齐眉呜咽呻吟着,眼眶一下湿润起来。
子宫口紧紧咬着肉冠的颈沟,柔软的肉壁将之含得严严实实,那一刻的快感强烈得令人毛骨悚然。她夹紧他的腰,紧窄的花穴疯狂绞紧了,他来回抽插起来,或摇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