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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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然想点头,顿了顿,还是如实摇头,“还好,你有经验。”
“你没经验?”
就算说着这种事,他也是一本正经的语气,“是的,前面後面的第一次都是给你。”
“我很幸运。”谭曜缓缓笑开,一双桃花眼温温润润的,看得人直想亲上一口。启然也确实这样做了,低头亲吻他的眼,腰下加速挺动起来,“你们三兄弟可真是祸害。”
“怎麽?”谭曜微眯着眼,半仰着头,被撞得疼了才轻轻哼一声。
启然没再说,扣紧身下人的腰,开始凶猛地冲刺。
谭曜被折腾得不轻,捂着腰侧的伤趴在沙发上,恹恹的,动一下都懒得。
启然倒了杯水递过去,看看他苍白的脸,有些懊悔,明知他身上有伤,还那般不知节制,连着要了两次,“很难受吗?”
谭曜含糊应了声,揉了揉叫得欢腾的肚子,“好饿。”
“想吃什麽?我让人去买。”
“蚌肉粥,我要吃你买的。”
这两兄弟怎麽对蚌肉粥这麽执着……
启然扶了下额,“好吧,我去买,你休息一会。”他进屋拿了条薄毯出来,盖在他身上,这才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抬步朝外走去。
谭曜倦倦闭上了眼,趴了一会,听见有人下楼的脚步声,他扭头看去,见是前几日刚狠狠揍了他一顿的宝贝弟弟。谭曜吓得忙坐起身来,可怜他刚被破了“处”,全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腰都几乎直不起来,这猛地一下,疼得他直抽气。
先前看到沙发上趴着的人,他还以为是启然呢,这会儿看清是自家大哥,谭容弦脸色不由冷了下来。他走过去,往对面沙发一坐,“你来做什麽?”
谭曜见他穿着浴袍,头发还湿湿的,显然是刚洗了澡,难怪没冲上来打他,他洗完澡心情都会变好些。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谭曜索性重新趴回去,这样坐着实在太考验他的耐力,腰臀疼得都要麻木了。
“我路过,顺便进来瞧瞧。”
谭容弦没有忽略他极不自然的动作,皱了下眉,“怎麽了?”
我被你大嫂反攻了。这话谭曜自是说不出口的,他有些懊悔,要早知道会这麽疼他才不干呢。
“前天被一群不要命的家夥打伤了。”
谭容弦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打算接手爸那边的生意?”
“不然呢?叫你去?别说爹地不同意了,妈咪也不会允许的。”谭曜趴在沙发上,作忧郁状,“真伤心,他们怎麽就舍得把我往火坑里推呢,不怕我哪天真的被喂枪子儿吗?偏心,太偏心了。”
谭容弦每次听他叫爹地妈咪时就有种想拿东西砸过去的感觉,他脸色黑了下,“就你这身皮,子弹都打不进去。”
“……”
作家的话:
我想、想开个BL滴坑……
、(13鲜币)050 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启然买了外卖回来,见沙发上没人,到客房一看,果然见谭曜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他走过去,拍拍床上的人,“起来吃东西。”
“不想动,你喂我。”谭曜冒出头来,没什麽精神的样子。
启然到客厅将外卖袋子提进来,扶他坐起身来,拖了把椅子在床前坐好,一口一口喂他喝下一整碗蚌肉粥。
喝完粥,谭曜摸摸肚皮,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外卖盒子,笑着伸手,“来,换我喂你。”
“我不吃,那份是给少爷的。”启然收拾好,提了袋子就要出去,谭曜拉住他,“不用,容弦出去了,肯定是去找她了,唉,他算是彻底陷进去了。”
早就陷进去了。启然面色淡淡的,放下袋子,重新坐回椅上,“所以你别再捣乱。”
“我怎麽捣乱了?”谭曜揉着酸疼的腰,懒懒挑眉,“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将那男人赶走後她会有什麽反应,对於结果我是不大满意的。”
“少爷比你更不满意。”启然看见他的动作,起身坐到床沿,扶他趴在床上,双手放在他腰上,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我哪知道那位齐小姐那麽狠,我都不敢打他呢。”启然的按摩技术没得说,谭曜舒服得直哼哼,“下面点,嗯,就那儿,再用点力,啊……”
启然被他的叫声搅得心烦,沈声道:“闭嘴。”
谭曜将脸埋进枕头里,继续哼,哼着哼着,睡着了。启然停了手,帮他盖好被子,静坐着看了一阵,然後起身出去,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出了门去。
到医院检查出来,是肠胃炎,医生说工作紧张、心情压力或过度饮酒都有可能引发此症。很不幸地,齐眉占了个全。
得知结果,齐眉却觉得万分幸运。还好,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回到公寓楼下,下了车。
“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齐眉望着司谴,拨了下头发,感激他的同时亦觉得尴尬,“若不是有你,我可能连去医院的勇气都没有。”
“我送你上去吧,就你这样,等下不小心摔倒了怎麽办?”
见他说得夸张,齐眉忍不住笑,“这一月来都不知道练出多少肌肉了,你也太小看我了,真的不用,刚在医院电话响得那麽勤,想必是有急事找你,你赶紧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明天休假,没事的。”
连续几个电话都是郝霖打来的,一会儿约他打球一会儿又改变主意说要喝酒,他就搞不懂他那麽多兄弟那麽多女友,为什麽就偏偏喜欢缠他。
坏他好事,看晚上不灌死他!司谴心下恨恨咒骂着,面上仍带着笑,伸手捏捏她的手臂,“嗯,还确实有那麽点感觉,继续努力。”他很快松开,挥挥手,上了车,白色车影一晃远去了。
齐眉转身上楼,站在门口,刚掏出钥匙来,门却在这时从里打开。齐眉吓了跳,而後惊住,她以为自己眼花,伸手揉了揉眼睛,门内那人的轮廓依然清晰。
“容弦?”确信此时站在她眼前的人真的是这一月来日夜思恋的人,齐眉伸手捂住嘴,眼里盛满不可置信的惊喜,“你怎麽会在这里?”
谭容弦面色极差,冷冷睨她一眼,径自跨出门去。
齐眉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拉住他,再迟钝也看出来了,他不想理她,既然如此,还来这里做什麽?齐眉咬了咬唇,微红的双眼紧紧盯住他,“你这是什麽意思?”
谭容弦挣开她的手,不发一语。
心念一转,想到某种可能,齐眉试探着道:“你在生气?因为司谴?”站在窗边是能清楚看见刚才那一幕的。
谭容弦仍是不说话,面色却愈发阴沈。
齐眉突地笑出声来,阴云散去,转瞬迎来艳阳天。真是见过别扭的,没见过这麽别扭的。
她再次伸手扯住他,将人拖进屋里,接着将门关上,反锁,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下。”
谭容弦哪肯听她的,将被扯得发疼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面色冷冷的,“有什麽话,说。”
好!甩下她自个儿潇洒快活了一个月,现在回来还敢给她脸色看,卿微没说错,这家夥就是欠调教!
齐眉随手拿了根棒球棍,气势汹汹地瞪他,“你坐不坐?”
谭容弦微一皱眉,抿紧了唇,不答话。
齐眉一棍子砸他肩上,“坐不坐?”谭容弦未料她会真的动手,疼得倒退一步,齐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又一棍落在他腰上,“坐不坐!”
这女人简直疯了!
他能有什麽办法,又不能打她,只能依了她。
谭容弦矮身往沙发上一坐,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仍是一句话不说。
齐眉解气极了,将凶器一扔,也坐到沙发上。她一坐下,谭容弦就绷着脸往边上挪去,齐眉挑眉,跟着挪,他又移开,她又贴上去。直被逼到沙发尽头,谭容弦终是忍无可忍,扭头瞪她,“你到底想干什……”
未完的话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封住,谭容弦怔了下,心神很快被探进口腔的香软小舌搅乱,他不由伸手揽住她,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一吻。
才刚投入,她却突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谭容弦吃痛地闷哼一声,松开了她。齐眉退开,抬手擦了下嘴唇,得意地看他,“怎麽样?”
谭容弦抚着被咬到的下唇,皱眉压着怒气,“齐眉!”
“哎呦,还记得我名字啊?”齐眉挑着眉毛,一副任他再凶再狠都不惧的模样。
谭容弦没了怒气,因为他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嘴唇流血了。
刚才他是捂着唇的,所以齐眉没发现,这会儿见他流血,吓得脸都白了,她扑过去,捧着他的脸焦急道:“怎麽就咬破了?我明明没用力啊!”
是啊,她刚刚那两棍子也没用力,真是太轻了,轻得他骨头都还在疼!
谭容弦推开她,随手抽了张纸巾捂住被咬破的嘴唇,面色淡淡的,“没事。”
“还出血吗?”齐眉慌慌地去拨他的手,“我看看。”
谭容弦放下手,待她靠近便狠狠堵住她的唇,继续刚才未完的缠绵深吻。齐眉被那浓烈的吻搅得腰背都软了,再顾不得其他,贴近他的胸膛,回抱住他,热情回应。
一吻毕,她瘫软在他怀里,只剩喘气的份儿了。
谭容弦拥着她,手指摩挲她微微红肿的唇瓣,“才一月未见,怎麽变这麽凶?”
齐眉从他怀里退开,瞅他嘴唇几眼,见未再出血,这才稍稍松气,紧接着,她将脸一板,“我凶不凶关你什麽事?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分手了你还亲我?”
“明明是你亲我!”
“是你先强吻我的。”
“明明是你强吻!”
“无聊。”谭容弦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你敢!”
他一顿,低头看她,“怎麽,还有事?”
齐眉气得眼眶都红了,“你、你混蛋!说一句还喜欢我会死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把我当什麽了?明明是你不对,凭什麽还对我这样,你……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讨厌的人,呜呜……”说到後面,索性不管不顾地哭出声来,还抽抽嗒嗒地边说:“你走,有本事你走,看我不……咳咳……”
也不知怎麽就被呛到了。
谭容弦站在原地,等她说句狠话,她说了,他才有借口留下来,毕竟还是舍不下她。
齐眉缓过气来,擦了把脸,凶狠道:“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
谭容弦嘴角一抽,这话确实够“狠”。
作家的话:
呜呜呜呜呜呜………………………………………………
、(10鲜币)051 这才不是神马小别胜新婚!?
谭容弦留了下来,拿了以前放在这边的睡衣换上,往床上一躺,没有理会齐眉的意思。
齐眉也不恼,她其实也累了,刚在医院吊了水,刚才打他的那两下几乎用尽她所剩不多的力气,骂完哭完,只觉更疲倦了。她洗完澡出来,掀开被子躺进去,钻到他怀里。
谭容弦闭着眼,也没拒绝,反而搂过她的腰。
齐眉都快被气笑了,这家夥,真是闷骚别扭到极致了!性子也真糟糕,每次都要等人讨好,不管对错反正他永远不会是道歉的那个,也不知是谁惯出来的。
“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他突然开口,倒把齐眉惊了下,“你怎麽知道?”额,这是承认了……
“都写在脸上了。”
齐眉皱皱鼻子,“骂你是正常的,不骂你才奇怪呢。”
谭容弦又闭上眼,模糊笑了下,大掌在她挺翘的臀上揉了揉,“我累了,先睡一觉,晚点再收拾你。”
齐眉冷哼,“有本事你现在动手啊!”
闻言,他睁开眼来,眸中涌动着危险的光。
齐眉吓得寒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往後挪了些,“我、我开玩笑的……”
谭容弦没答话,将她扯过来,翻身压上去,直接用行动告诉她,有些事是不能开玩笑的。
睡衣被剥落,赤裸的身躯紧贴着他冰冷的身体,齐眉抖了下,抬手摸摸他的腰背,忍不住道:“还真的一直是凉的,天生冷血的家夥。”
禁欲一整月,谭容弦这会儿正激动得不行,哪还有时间陪她说些无聊的话,分开她的腿,甚至没来得及做些前戏便急躁地顶了进去。
齐眉疼得一缩,气愤他的不体贴,抬手在他肩上狠捶一下,“慢点!”
柔软的壁肉包裹住他的前端,带着抗拒的轻颤,多日未经欢爱的身子宛如处子一般,紧得厉害,谭容弦被绞得发疼,肩上也疼,他皱了皱眉,颇觉不解,“感觉你力气变大了?”
他缓缓往外抽出,再轻轻顶入,齐眉好受许多,抓着他的肩,微仰起头,感受着他柔缓的侵入,“是啊,我天天到健身房锻炼……嗯、啊……就为了能打疼你……”
那她倒是成功了。
谭容弦猛地顶进去,深深埋入她体内,“敢打我?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眯起眼来,惩罚般重重顶她几下。
有什麽不敢的?又不是没打过。当然了,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不敢说的,最起码不敢在这时候说,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所以,忍!
“我错了。”被撞得疼了,齐眉环着他的肩,一双温润的大眼好似无辜的小鹿,“你轻点……”
谭容弦颇为受用,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随後缓缓下滑,舔吻过脖子、锁骨,最後来到胸前,舔了舔那蔷薇色的蓓蕾,而後张口含住,手掌亦不忘照顾另一边,拢住了情色地揉捏起来。
“嗯……”齐眉仰头低吟,白皙修长的腿无意识夹紧他的腰,私处一紧一缩的,在他的柔情爱抚下逐渐湿润起来。
“眉眉。”湿热的唇从她胸前移开,改而舔吻她的锁骨。
“嗯?”他埋在她体内不动,齐眉蹭了蹭他的腰,催促他。
谭容弦略一扬唇,却没再说,双手抓住她精致细巧的脚踝,大大往两旁压开,以便他更深地进入。
“啊啊、啊……”他顶得太过深入,齐眉高声吟叫着,双颊绯红,也不知是痛是爽。
谭容弦俯身抱紧了她,腰下陡然一阵迅猛抽送,顶得齐眉差点没喘过气来。
抽插间带出湿润水声,他扣紧她的腰臀,更深更狠地顶入,让那淫靡的声响愈发清晰。齐眉又羞又疼,抓紧了他,求饶的话刚出口就被撞得破碎不堪,他显然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她没再说,只顾着呻吟叫唤了,他亦没开口,忙着做。
一时间,卧室里便只剩下肉体相互撞击的声响和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
一夜迷乱,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缩在谭容弦怀里,交颈相缠,姿态缠绵。即便腰酸腿疼,腿间还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