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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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司谴总算缓过起来,狠狠拍了下胸口,端正坐好,“好吧,既然都被你看穿了,那我就退一步吧,先当朋友好了。”齐眉嘴唇一动,刚要说,他飞快捂住心口,作受伤状,“不会连这样也不行吧?娘娘,请给草民一条活路!”
齐眉笑着瞪他,“喂!我好歹是一刚失恋的人,要有失恋的样子啊,你别老逗我笑。”
“呐。”司谴夹了菜放她碗里,堆成小山状,“失恋就是要暴饮暴食,吃吧吃吧。”
我问我自己
很难说得清
什麽是爱情
还沾沾自喜
以为能自理
其实是自欺
先别问婚期
还不知归期
怕遥遥无期
不能太亲近
不能太疏离
又谈何容易
我恨我爱上你
怎麽就爱上你
莫非爱有天意
在茫茫人海里
想爱谁都可以
你并不是唯一
可是一离开你
几乎不能呼吸
才发觉多爱你
所谓神仙眷侣
注定要在一起
……
……
司谴借她的电脑开邮箱收了封邮件,末了,顺便放了首歌给她听,“呐,失恋歌。”
齐眉这次倒没有笑,怔怔听着,微有些出神,不得不承认,这歌词真是写到心坎里了。
先别问婚期,还不知归期。可是一离开你,几乎不能呼吸。
司谴到一旁接了电话,回来见她还沈浸在歌里,伸手在她眼前一晃,“回魂啦。”
“你很忙?”又是邮件又是电话的,该是很忙吧。
“没事了,我清闲着呢,陪你失恋吧。”司谴瘫进沙发里,大模大样的,倒真把这里当自个儿家了。
齐眉垂下眼睫,低低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打电话给他了?”只有这个可能了吧,不然谭容弦怎会从机场返回?他等了她一晚,却还是走了,一句话都没留。
她愤愤咬了下唇,眼眶微微发热,不明白自己在气什麽,唯一能确定的是那家夥还是那麽讨厌,说走就走,也不管别人的心是不是还寄放在他身上。
“嗯。”司谴闭着眼,语调懒懒的,“我故意等八点过半才打的呢,没想到他才正要登机,我运气真不好。”
齐眉想问他为什麽?什麽运气?顿了顿,最终还是没问。
“若他那天晚上就走了,你现在的想法会不会有点不同?”
齐眉缓缓摇头,“不会,都一样。”谁让她爱惨了呢。
司谴抬手挡住了眼,模糊笑了下,“吃太饱,沙发借我躺一会吧。”
齐眉点头,反应过来他看不见,又补上一字,“好。”
作家的话:
表潜水啦,冒个泡儿吧,我要泡泡我要泡泡~~~
、(11鲜币)048 别怕,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连续一个月,电话,信息,邮件,没有谭容弦的任何消息。
可真狠啊,齐眉暗暗想着。她已经很淡定了,找了份工作,算不上忙。上上班,逛逛街,偶尔被司谴召唤出去,不是去健身房就是爬山攀岩,一月下来,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力气变大了,可以自己换饮水机的水了,更神奇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臀部变得更加挺翘了,穿起紧身裙真是好看极了。
齐眉将这事与卿微分享,卿微看看她的小细腰和小翘臀,再看看自己逐日圆滚的腰身,嫉妒得眼都红了,“你滚!”
“怎麽样?好看吗?”齐眉在她跟前转了一圈,示意她将重点移到刚买的连衣裙上。
“难看难看,滚回你家去,我不想看到你。”卿微愤愤拖过抱枕抱怀里,扭过头去。
“唉,我无聊啊,在家也只是对着墙壁发呆,只能来你这儿消磨一下时间。”齐眉炫耀完毕,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叹气,“那家夥还真不打算理我了,我该怎麽办啊?”
“你就只有凉拌的命!”卿微靠躺在沙发上,一手轻抚着腹部,“我觉得吧,谭美人就是闷骚,要不,你主动点?”
“才不要,我还没原谅他呢,凭啥误会我?误会就算了,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不,其实她有解释的,只是人家根本就不听,想起来就气!
“有些姑娘啊,真不知道为什麽,在爱情面前就是直不起腰来。稍微有点尊严会死吗?别把爱情当成人生里唯一的东西会死吗?不要一天到晚围着男人转会死吗?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会死吗?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跪着爱的都会被踹。有本事,你站直了把婚给结了。”卿微笑着摊手,“中午上网时看到的话,不觉得说得很对吗?”
“对啊,对极了。”齐眉斜眼看她,“先前是谁给我出主意要我用苦肉计把人追回来的?”
“其实我想说给你听的只有最後一句,想要站直了把婚结了前提不是要先把娶你的人找回来吗?”
“找回来,然後?”
“然後踹他跪下向你求婚呀,谭美人就是欠调教,我想整治他很久了,你该来招狠的,过来,我给你支个招。”
“……”
这天,齐眉下班回到家里,将包包一放,瘫进沙发里,累得不想动弹。偏偏有人在这时打进电话,齐眉皱了皱眉,坐起身来,翻出手机,重新躺回去,看都没看就接起,“喂?”
“你会有报应的!”
额?齐眉被那尖锐的语调刺得耳朵发疼,一看是陌生号码,疑惑地皱了皱眉,正要问是谁,未料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想来是打错了吧,齐眉也没在意,将手机放到一边,揉了揉不大舒服的肚子,闭上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揉着眼睛撑坐起来,拿过手机想看下时间,却发现关机了,没电。齐眉疲倦地揉了揉额角,起身走过去开门。
“你怎麽来了?”看清门外站着的人,齐眉愣了下。
“想约你吃饭来着,打你手机关机,就上来看看。”司谴看着她,微一皱眉,“你没事吧?脸色很差。”
“哦,手机没电了。”齐眉转身,走回去坐到沙发上,“没事,上班有点累,刚睡了一会。”
“晚饭吃了没有?”
齐眉没胃口,想到吃的还莫名有点烦躁,她闭上眼,“吃不下。”
司谴走过去,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烫。”
“嗯,可能是感冒了。”齐眉仍闭着眼,不想动,“我等下吃点药就好,抱歉,不能陪你吃晚饭了,你自己去吧。”
“别在这坐了,回床上躺着吧,我去熬点粥,喝完再吃药。”很想直接将她抱回房里,想想觉得不妥,司谴顿了下,伸手轻拍她的肩。
“我什麽都吃不下,真的,不要麻……啊!”司谴弯腰将她抱起,径直往卧室走去,“女人就该听话点。”进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司谴拉过被子将她盖严实了,这才直起身子,转身出了门去。
齐眉紧紧抓着被角,鼻头酸酸的,他真的对她太好了,她开始害怕了,怕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陷进去。谭容弦那个魂淡,竟连一个电话也不打来,真不要她了吗?讨厌鬼,再不理我的话我也不要你了,她蹭着被窝,默默在心里抱怨着,无奈实在倦极,不大一会便又昏沈着睡了过去。
司谴熬好粥,炒了个青菜,端进卧室,放到床头柜上,紧接着坐到床沿,将被子下拉一些,轻轻唤醒被窝里的人。
齐眉做梦做到一半,还迷糊着,眼都没睁开,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去,“别吵,我再睡一会儿……”
知她只是将他当成了另外一人,他却有种自虐般的满足,至少她曾在他怀里待过……一分锺?不,事实上齐眉只迷糊了十几秒,反应过来後立马从他怀里离开,坐起身,尴尬地抚了抚额,“抱歉。”
司谴帮她理了下凌乱的长发,“你明知道我不会介意的。”齐眉垂下了眼,不敢看他,司谴也不在意,笑着端过粥来,舀了一勺,吹凉,送到她唇边,“张嘴。”
齐眉略偏了头,伸手去接碗,“我自己来吧。”
司谴躲开她的手,含笑望她,“给我一个机会吧。”
齐眉叹气,乖乖张嘴,将送到嘴边的白粥咽下。吃了小半碗下去,胃里翻搅得愈发厉害了,齐眉偏了头去,避开他再次递过来的调羹,摇头。
司谴皱眉,有些忧心,“怎麽了?”
“没……”刚说一字,喉咙猛地堵紧了,齐眉捂嘴跳下床,奔进洗手间,凶猛地呕吐起来。
司谴忙放下手中的青瓷碗,起身跟进去,揽住齐眉几乎虚脱的身子,轻拍她的背。齐眉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完,又接连干呕了一阵,这才急喘着气,瘫软在他怀里。
司谴按了冲水键,伸手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怎麽会吐成这样?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齐眉却不知想到了什麽,身子猛地僵住,继而抬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亦是惨白一片。
她的例假已经推迟了二十多天了……
齐眉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全身气力似被骤然抽空一般,软倒下去,司谴及时托住她,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出洗手间,放回床上。刚要起身倒水给她漱口,她却死命抓紧了他,似抓住的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紧到双手都发起了抖。
司谴深吸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安抚着轻拍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别怕,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13鲜币)049 一不小心就B了个L
阔别一月,回到与她共同住过的家,谭容弦有些恍惚,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心头软软的,暖暖的,知道离她很近,所以整个人都显得很放松。
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证明,自己确实忘不掉她。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谭容弦暗自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低头看着拿在手中的电话,微皱着眉。
启然站在一旁看着,想提醒他既然想不出打通电话之後要说什麽不如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在伦敦的那一整个月里,他犯了很严重的失眠症,服用的安眠药剂量已经到了很危险的程度,本就是身体底子不好的人,按谭曜的说法就是再这样下去没几年好活了。最後还是他母亲看不过去,勒令他回国,叫他下次没带上她儿媳妇就不许回伦敦。
他知道他在犹豫什麽,明明放不下,有心复合,却拉不下那个脸,真真是别扭至极。
启然轻咳一声,“少爷,是要给齐小姐打电话吗?”
谭容弦直接将手机扔到面前的茶几上,冷冷道:“谁说我要打给她了?”语罢,站起身,上了楼去。
启然松了松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扔沙发上。因为有提前打电话到主宅,那边有安排佣人过来清扫整理,倒与有人住时没什麽差别。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一口,就听有人开门进来,扭头看去,正对上一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
启然心尖微一颤,面上却仍是没什麽表情,他喝完了水,放下杯子,“你怎麽来了?”
“他呢?”谭曜走过来,四处看了下。
“上楼,估计睡着了,昨晚一整晚没睡。”启然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
“也太兴奋了吧?真是白疼他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虽是抱怨,语气却还是含着笑意的,谭曜伸手从後面搂过启然的腰,因为略高些,他很自然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好似带着无尽的诱惑,“你说他睡着了,是不是在提醒我可以做点什麽事,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穿西装的模样,做起来我会更爽。”
启然拿开缠在腰间的手,转身看他,微眯了下眼,“老规矩。”
“每次都要打一架,多浪费力气啊,反正你从没赢过,乖乖躺下吧。”
启然後退一步,摆开架势。谭曜无奈地笑笑,只能应战。
结局出乎意料,启然赢了。
谭曜捂着腰侧,启然那一下力道可不轻,旧伤添新伤,他疼得脸色都僵了。启然也有些懵,他其实已经习惯了输,只是手痒,想同他过几招,以往都能打得很尽兴,未料今日对方却轻易败下阵来。
“很疼吗?”启然伸手撩起他的衣服,见左腰侧一大片乌乌紫紫的,不由皱眉,“少爷不是只伤了你手臂,没打你腰啊,怎麽伤成这样?”
“什麽叫只伤了我的手臂,你巴不得他打残我是吗?”谭曜仍是语带三分笑,懒懒散散的模样,“你怎麽只叫他少爷,我也是少爷,还是大少爷呢,怎麽不见你叫过?来,叫声来听听。”
“等下会有你叫的时候。”
谭曜没听明白,“什麽?”
启然推了推眼镜,镜片後折射出一道冷光,“你输了。”
谭曜噎了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神色有些怪异,“你要上我?”
“不行吗?”启然面无表情,“我想上你很久了。”
“你可真闷骚。”谭曜捏了捏他的下颚,浅浅笑着,“可以呀,不过我可是伤患,你得悠着点。”
“你还没说那伤是怎麽来的?”启然伸手脱他裤子,面上却说着正经的话。
“前天被人围堵了,都是道上混的,尽是些不要命的,好在容遣及时赶到,不然啊,你就要守寡了。”谭曜有些无奈,按住启然的手,“这麽多房间,随便挑一间吧,我不喜欢沙发。”
启然停住了手,淡淡看他一眼,“我以为你很喜欢。”
谭曜挑眉一笑,“我只喜欢在沙发上上别人。”
启然不再回话,拽了他随便挑了个房间,进去,反锁上门,直接将人压床上,三两下褪去衣物,做了简单的润滑,紧接着直奔主题。
毕竟没当过下面那一个,刚进去那一阵谭曜着实疼得不轻,只觉身体都要被劈成两半了,他痛得脸色发白,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启然没有乱动,他自是清楚第一次接受的痛楚,其实还不至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只是身下这人天生对疼痛敏感,这下可有苦头吃了。
启然也不忍见他受疼,可他确实很想要他,想了很久了,估计也就这麽一次了,就让他疼点吧,让他尝尝他的苦。
想到此处,他稍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起腰杆。
谭曜抓紧了他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掐出血来,却硬顶着不吭声。启然知道他是疼极了的,下面箍得死紧,使得他的进出变得困难。紧了是舒服,可他实在太紧了,他被夹得生疼,好似对方再用力缩紧一下就能将他夹断。
启然抚上他劲瘦的腰,声音隐忍而沙哑,“你放松点,我动不了了。”
这麽疼,怎麽可能放松得下来!谭曜皱了皱眉,由下往上看他,“你每次都这麽疼吗?”
启然想点头,顿了顿,还是如实摇头,“还好,你有经验。”
“你没经验?”
就算说着这种事,他也是一本正经的语气,“是的,前面後面的第一次都是给你。”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