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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第14部分

小说: 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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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竟真的想要吃她煮的饭,齐眉登时有些受宠若惊,似受了莫大鼓舞,一下站起了身,“我马上就去,你等着。”

然後转身,跑出卧室。

那浅紫色的妙曼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谭容弦收回目光,浅浅勾了下唇角。



见齐眉拿着钱包蹬蹬蹬跑下楼,直接就往门外冲,启然叫住她,从沙发上站起,走过去问:“要去哪?”

“买菜。”见对方呆了下,一副一时不知如何接话的样子,齐眉摸摸鼻子,“他想吃我煮的粥,厨房里什麽都没有……”

这边都几年没人住了,有也早变没有了。启然轻咳一声,推了下眼镜,率先走出门去,“我开车送你。”

买了米和食材回来,进厨房,见齐眉笨拙地拆开真空包装的蔬菜,毫无伤者的自觉,伸手就要往水里泡,启然伸手拉住她,下巴指指她裹着纱布的右手,“我来洗。”

齐眉摇头,“不用,没事的,我来就好。”这顿饭,她想亲自动手,不论哪一个步骤。

女人固执起来是非常可怕的,总之,启然最终输给了齐眉,退出厨房,将空间让给了她。



四十分锺後,主卧室里。

“怎麽样?粥好喝吗?菜能吃吗?会太咸吗?”

粥勉强能入口,菜也不会太咸,因为根本没放盐……

谭容弦却吃得很开心,虽然面上并未表露出来。见她盯着他,一副很是紧张的模样,他轻轻颔首,表示都还不错,很快就将盘子里的菜吃光了,粥也喝了两碗,然後放下筷子,摸了摸肚子。

吃撑了。

见他全吃光了,齐眉兴奋得不行,“吃饱了吗?还要吗?”

谭容弦摇头,目光扫过她的右手,猛地皱眉。

齐眉下意识缩了下,忙起身收了碗筷和碟子,转身快步出了门。



谭容弦在这海边别墅里修养了七天,许是因为躺在床上就能透过全幅落地窗观赏海景,他很少走动,亦很少找人说话,大多时候都是躺着出神。

那几天他的电话响得特别勤,齐眉发现他有一个是不接的,只要是那个号码打进来,他就会盯着屏幕看很久,怔怔的,隐隐有些犯愁的模样。齐眉不敢问那是谁打的,她发现他对她有些不一样了,虽然语气还是如以往那般温柔,偶尔还会抱着她说几句玩笑话,可她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冷淡,女人总是敏感的。

他没再提起去伦敦的事,齐眉更不敢问,没资格问,她也觉得自己实在太糟糕了。

将飘散的思绪收回,齐眉扭头去看床上的人,自从昨天拆了固定带,他睡觉时变得极不安分,不断翻身,好像找不到令他舒服的睡姿。齐眉这是第二次回头看他了,刚开始躺着,第一次回头时见他翻身背对着她,这会儿却是趴着了。

齐眉走过去,跪坐在地毯上,趴在床沿看他。他的头是扭向她这边的,所以她能清楚地看见他浓黑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长长卷卷的,像两把小刷子,挠得人心头痒痒的。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碰了下,未想这样轻得几乎让人无法察觉的动作却将他惊醒了。

谭容弦轻轻掀开眼来,看她一眼,然後翻过身去。他这动作很是孩子气,齐眉忍不住也躺上去,从後面抱住他,脸蛋在他後背轻轻磨蹭,“醒了啊?”

“嗯。”

“还在生我的气?”

他停顿了一下才道:“没生气。”

“骗子。”齐眉用力抱紧他的腰,“明明就很生气。”

“没有。”

“就有。”

“没。”

“有。”

“……”谭容弦翻过身来,用一种哭笑不得的神色看着她,“你想怎样?”

齐眉缩到他怀里,脑袋磨蹭着他的胸膛,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想让你别生气。”

谭容弦抬手摸摸她柔顺的乌发,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又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

齐眉做缩头状,小心翼翼道:“要不,我也让你打一下?”

“……”

“我也没让人打过,你不亏的。”齐眉抬头看他,显得有些激动,“你要是觉得不甘心,打我两下也成啊!你打我吧,你不打我我更难过。”

“……”

谭容弦静默一阵,果断翻过身去,不理她。

齐眉翻到另一侧,继续求他,“你打我吧打我吧。”

谭容弦忍无可忍,直接将她按倒,拽了裤子就压上去。齐眉先是呆住,然後反应过来,正要拒绝,她是担心他还未好彻底的身体会吃不消,可不等她开口,他已强势挤了进来。

“啊……”

未有任何前戏,那紧窄脆弱的嫩穴无法一下容纳他的巨大,齐眉皱眉痛呼,脸色一下就白了。谭容弦也不大好受,那强力缩紧的甬道将他夹得生疼,却又销魂无比,短短几瞬,额上已被逼出了细汗,他轻喘着,往後撤出一些,然後猛地顶入,重重没入她身体深处。

身体好似瞬间被滚热的铁棒劈开一般,撕裂般的剧痛沿着尾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延伸至四肢百骸,齐眉痉挛着惨哼一声,眼眶立时湿润起来。




、(12鲜币)042 想让她更疼?

谭容弦低头望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知道她疼,他也不好过,那因剧痛而疯狂缚紧的甬道绞得他忍不住皱眉,可他还想让她更疼。这没心没肺的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那麽多无处发泄的怒气,若不这样,他不敢保证哪天真会一把掐死她。

“眉眉,我一直很喜欢你呢。”谭容弦抹去齐眉脸上的汗,语调温存。

齐眉真是怕极了这样的他,眼神冰冷,却说着缠绵的情话,她忍住了泪,不敢哭,“我也很喜欢你。”

在这种情况下说着互相喜欢的话,有些荒唐,有些可笑。

“我知道。”谭容弦将她双腿大大拉开,压成最容易进入的姿势,腰臀聚力,猛地顶入。

那一下入得极深极重,狠狠顶到了最里面,齐眉仰头痛呼,悬在眼眶的泪一下涌了出来。他没有给她缓气的机会,紧接着大肆抽动起来,毫无节奏,不带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那是近乎残忍的粗暴,他只想让她更疼,虽然明白这与惩罚自己没有分别,可他不想放过她,不想放过自己。

不过挨了十几下,齐眉已受不住了,抓着他的手臂呜呜喊着疼,她嗓子都哭哑了,满脸的泪,娇小柔弱的样子,楚楚可怜,确实惹人心疼。

可她哀求的对象是一个比她更疼的男人……

谭容弦并未因此放轻力道,反而更狠更重地在她体内进出着,每一下凶猛的进入都狠狠碾过那稚嫩紧窄的花穴入口,将之挤压得变了形状,像是恨不得撕裂开来一般。

他一向都是温柔的,花样百出地让她尽情享受性爱的美妙,从未让她如此疼过。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它会让人变得软弱,无法承受陌生的苦楚。

齐眉疼得面色惨白,冷汗层层往外渗出,到後头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了,只低低哼叫着,疼痛尖锐到无法忍受的时候才会不受控制地大声呻吟。

待他终於停止了侵犯,低头看去,却见身下的人早已疼晕过去,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该是痛极了吧。

谭容弦喘匀了气,从她体内抽出,眼见着浊白的体液混着几缕不甚明显的血丝随着他的撤离从那红肿充血的穴口淌落,他皱起眉来,轻轻将她双腿合拢放好,摆正了身体,让她躺得舒服些,拉过被子盖好,旋即抬脚下了床去。



昏睡了六个小时後醒来,一向自诩身体壮如牛的齐眉发现自己竟然发着高烧。其实没什麽可惊讶的,被那样不要命地折腾,什麽事都没有那才奇怪。

真是太久没有生过病了,额头滚烫,脑袋昏昏沈沈的,感觉连呼出的气儿都带着火。

这时,有人推开卧室房门,走了进来。知道是谁,齐眉并没有扭头去看,仍半睁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谭容弦在床边坐下,伸手一探她的额头,有些忧心,“烧还没退,很难受麽?”

齐眉很轻地摇了下头。

谭容弦起身倒了杯温水,走过来,轻轻将她上身托起,“喝点水。”

身体一动,私处传来难言的撕疼,齐眉抽气,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谭容弦喂她喝下小半杯水,重新放她躺好,静默一阵,缓缓道:“有轻微的撕裂,用过消炎药了,这两日可能有些疼……对不起,是我太过鲁莽了。”

齐眉反应迟钝,等他说完了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撕裂指的是哪里。齐眉略一想,继而悚然,“你、你让启然来检查?”

“放心,就算他愿意我还不肯呢。”谭容弦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是我妈的私人医生,女的。”

齐眉放下心来,脸色不由有些泛红,“那她不是知道了……”

“嗯,她刚打电话给我了,投诉我欺负她儿媳妇。”

齐眉突然有种“他怎麽不多欺负我一些”的感觉,难道真如卿微所说,她有受虐倾向?

她沈默一阵,用没有插吊针的手去拉他,小心翼翼地问:“你还生气吗?”

心脏像被无形的钢线猛地圈紧了,谭容弦疼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懊悔得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光,“我弄伤了你,你……”

知道他想说什麽,齐眉急忙摇头,“我自然不会生你的气,本就是我有错在先,你……你那样做是对的!”

谭容弦哭笑不得,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那你就是不生气了吧?”齐眉抓着他的手,用温度颇高的脸颊去蹭他的掌心,“你妈妈都承认我是她儿媳妇了,你可不许赖账。”

“怎麽,怕我不要你?”谭容弦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浅浅笑着,似开玩笑一般,“那你可得小心了,再犯一次错我肯定不要你。”

齐眉眨巴着大眼,双颊泛着病态的潮红,可怜兮兮的样儿,“我会很乖的。”



挂了药水,在床上躺了两天,齐眉很快又活蹦乱跳起来。谭容弦怒意全消,两人又如胶似漆起来。

下午,齐眉边哼着歌边往小行李袋里装自己的衣服,因为谭容弦说还是不习惯住这边,他们准备回老窝。

齐眉装好衣服,拿起床上的衣架打算挂回衣橱里,一转身才发现谭容弦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了後面,手中端着满满一杯牛奶,一脸哀怨的样子。

这表情瞬间戳中齐眉笑点,她噗地笑出声,“你怎麽还没喝?”

谭容弦没回话,面色不大好看。

齐眉将衣架扔回床上,伸手接过牛奶,喝了一口,踮起脚尖,去堵他的唇。

谭容弦咽下渡到嘴里的牛奶,眉头皱了起来,很是嫌弃的模样,“真难喝。”

齐眉伸出舌头舔去他唇边沾着的牛奶渍,“你有十天没喝了,月底过完之前必须补回来,不然的话……”她凑到他耳边,语调暧昧非常,“我说的那事儿就不作数。”

“你敢。”谭容弦眯起眼,很是愤怒,又有些不甘的样子。

那模样真的很好玩,一想到他万分辛苦地每天灌牛奶只为了她承诺过的那件事,齐眉就忍不住想笑。她现在是真的在笑,笑得弯腰坐回床上,捂着肚子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越笑谭容弦越生气,恨恨将剩下的牛奶搁在床头柜上,扭头出了门去。

齐眉望着他的背影,笑得更夸张了。

直到坐进车里,齐眉还在笑,谭容弦忍无可忍,将她扯到怀里,低头一阵乱啃,直把她的嘴唇啃得红肿起来才罢手。

“你属狗的呀!”齐眉碰了碰嘴唇,轻轻抽气。

谭容弦斜她一眼,舒舒服服靠好,闭眼假寐。

齐眉刚要抬手戳他,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扭头从包里拿出手机,见是卿微来电,笑了笑,接起,“哈喽。”

“眉女,记得我的ipad放哪里麽?”

齐眉疑惑,“ipad?我怎麽知道你放哪里,怎麽啦?”

“我上回到你公寓过夜,好像放你那儿了,程先生他外甥闹着要玩呢,我才想起那玩意儿,你帮我找找吧。”

“我没注意过呢,等会儿回去帮你找找吧,找到了给你电话,挂了啊。”她都快一个月没回她自个儿的窝了,自从谭容弦在她的公寓里“遇袭”之後她就搬到御龙湾那边去了,反正工作也被某人辞了,干脆吃他住他了。

齐眉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放到一旁,戳戳谭容弦的脸,“我回趟公寓,卿微让我帮她找个东西。”

谭容弦抓着她的手,放在膝盖上,“嗯。”
作家的话:
然後就继续狗血了咩=v=




、(11鲜币)043 真残忍

齐眉再怎麽样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遇严锦川。他背靠着墙站着,双手插在羊毛大衣的口袋里,闭着眼,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

他真的瘦了很多,齐眉盯着他尖削的下颚,酸楚的滋味一下涌了上来,将眼眶逼红了。

听到脚步声,严锦川睁开眼来,本以为是走楼梯上来的住户,未料来人会是齐眉,他愣住,竟似比她更惊讶,“眉眉?你怎麽来了?”

齐眉偏开头去,很快又转回来,掏出钥匙,“这是我家,我为什麽不能来?”她望着他,声音蓦地冷下来,“你不是在美国治疗吗?怎麽会在这里?”

“眉眉,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我……”他抬脚,突地闷哼一声,略弯了腰,一手扶住右腿。

“怎麽了?”齐眉面色微变,忙伸手去扶他。

“没事,腿麻了而已。”

“你站了多久了?”

严锦川有些支吾,“不久,两三个小时……”

齐眉太了解他了,肯定不止!戴着义肢站了那麽久,不麻才怪,没抽筋算不错了。

打开门,齐眉扶他进去坐到沙发上,开了暖气,将温度调高,紧接着帮他腿部做了简单的按摩,“好些了麽?”

严锦川点头,抓住她的手。齐眉皱眉,以为她介意,他忙松开,未想她却反过来握住他的手,有些忧心,“怎麽这麽冰?”她轻轻搓着他的手,眉眼低垂,认真的模样让他想起那年冬天,他拿到了第一笔设计费,他们跑到S市疯玩了大半月,那时候是通过同学姐姐的帮忙,在她同事出差的时间里将公寓的其中一个房间半租给他们,那不算大的房间,却充满了他和她最甜蜜的回忆,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那里。

就在这套公寓的某一个房间。

“眉眉,你还记得这里吧?”

“记得。”

怎麽可能忘记?

父母留给她的钱足够她买一套很好的房子,可她却偏偏选了这套半旧的公寓,只因为这里有她此生最美的回忆。当初离开时明明说好了要忘记,要重新开始,却还是选了与他有关的房子,她有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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