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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旧爱007-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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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董连山这么一问,姚语欣心里大概明白了什么,林品言怎麽可能没起,昨夜,她大概跟他们一样彻夜难眠吧!
护士从陪护房间来,摇摇头,“林小姐不在房里。”
手术室门前的人一同陷入沉默,直到肖铭冬被医生推过来,李博然问了一句,“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不用了,不必等了,一切按计划进行!”
董连山的决定下得很果断,没有一点犹豫,好像林品言的离开他并不意外。
只有姚语欣察觉到董连山微微的叹气,在肖铭冬被推入手术室的那一刻。
“爸……”
董连山直接抬手打断姚语欣的话,“小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有怪她的意思,那孩子对阿鸣有多上心我心里清楚,只是事到如今没什么比阿鸣的身体更重要,要走要留就由着她吧!”
*情随心,去留由人。
三天后,肖铭冬终于渡过危险期,在众人的殷殷期盼中幽幽醒来。久违的光线照在眼帘上有点刺痛的感觉,他想抬手去当,无力,但仍牵动了还插着针管的手。
“你终于醒啦,别乱动,我这就去叫医生。”
肖铭冬拼尽力气般地一把抓住惊喜声音的主人,使劲儿拉住,顾不上手上回血的针孔,“言言……”
姚语欣微微一怔,叹了一口气,握着他的手平放回病床上,语气故作轻松地说,“你这小子,想媳妇想疯啦,逮谁都叫,也不看看清楚!”
适应光线后的肖铭冬看清了床边的笑脸,并不是那张心心念念的俏皮笑容,顿感失落,重新闭起眼睛。
昏迷时候发生的一切难道真的不过是一场梦?却那么真实,他梦见她在他床边哭,在他床边笑,低声的说话,轻声的撒娇,微怒的威胁,幽幽的歌声……一切的美好都好像犹在耳边,伸手可及,睁眼不过是一场梦。
“Brother,你终于醒了!”李博然轻轻地在肖铭冬肩膀上友好的一拳,“你昏迷这段时间可没少让身边人担心,还好手术很成功,你果然没让……大家失望!”
李博然若有若无的停顿,因为受人所托。
“Bryon,谢谢!”
肖铭冬知道,除了李博然,当今世上最顶级的心外医生没人敢接他这场手术,谁会替一个已死之人手术?谁会贸然惹祸上身?
“你我之间,不说这些。手术虽然很成功,但你的心脏毕竟受过严重外伤,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才能恢复,以后切记不能太劳累,不能太忧心,更不能伤心。否则跟自杀无异,枉费了大家一番心血。”
仿佛听出了李博然的话中有话,肖铭冬抱着一丝希望问道:“我昏迷的时候,除了他们还有没有别人来过?”
佯装正在看病历的李博然眼眉都没抬,“来看你的人不少,你这小子生前朋友就多,至于你说的‘别人’,能具体说下是谁吗?这里是温良山,一般人恐怕进不来!”他合起病历,抱胸开着床上仍显孱弱的人,“还是你在等人!”
肖铭冬摇摇头,到底是他忘了当初是怎么伤她,她正在过冷冻期,连他都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她又怎么可能来这里?
“等我好了,自然能找到她。”
“爸,您还是决定不告诉他?”
姚语欣对于董连山的决定,有些于心不忍,两个相*的人为何偏就要那么苦。
“小欣,你在怪我狠心?”
姚语欣老实的轻轻点头,“但我知道您有您的考量。”
董连山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姚语欣,“你先看看这个,最新的报告。我派了人去查她的行踪,但始终不见。”
“这说明什么?她有心在躲开组织的调查?”
“这孩子的确聪明,入行才多久时间,她就学会了隐藏身份,比训练班出来的可不差。”
“她现在是冷冻期,所有信息和资料还没有回归普通户口信息库,想要隐藏只要有心就行。”
对于一个不用随时查身份证的国度来说,有时身份证这东西就是个摆设,可有可无。
“正是因为现在是冷冻期,她脱离监视意味着什么。”
这是比林品言失踪还要大条的事情,她还在冷冻期,按理说一切都要向现在的监护人汇报行踪,在冷冻期未满之前不能脱离管理,她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恐怕要惹大麻烦了。
“爸,这怎么办?让上峰知道……”
董连山皱眉摇了摇手,“把这份文件交到桐泽镇她上一任监护人手里。从现在起,我给她派了秘密任务,你就是她的监护人,对任何人一切保密,直到找到她为止。”
“爸,这是造假……”
“现在我们只能这么做,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她。你觉得她会去哪里?”
姚语欣思量了片刻,回想起林品言失踪前的种种,心中大惊,“我知道她想干什么!我有办法能找到她。”
“那就好,从今天起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绝对不能让阿鸣知道,他的个性,知道了就是个祸。”
三个月后 碧江市
碧江市的芳林街是隔着一条巷子挨着碧江边的街道,因为没有临江,隔绝了临江路的繁华喧嚣,但仍能仍闻见江边水草的清新气息,不失为一处闹中取静的好地方。街角的位置三个月前开起了一间叫“未满”小小咖啡馆。咖啡馆的门面不太显眼,是一家两层小楼。有曼哈顿风格,像是欧洲小镇的咖啡馆。推开玻璃门,门上铃铛清脆响着,多了几分俏皮。这里的装潢是老清溪的味道,暗暗的,还摆着留声机、旧时代明星的照片,轻扬的蓝调音乐点着,昏黄的烛光,给人一种复古的感觉,的确是一个可以让人心情沉淀的地方。沿着窄小的木楼梯走上去,二楼明亮许多,捧一本书,看窗帘浮动,任思绪飞扬,就像在这座城市里找到另一番难得的宁静。
店里啡香淡淡弥漫着,细碎的人声,客人不多,零星坐着,忙碌的人也需要多,只见穿着棉麻长裙文艺范儿的女孩儿在店里不紧不慢地张罗着,有条不紊,她不是打工的小妹,她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这家店唯一的员工。门铃声之后走进来一位客人,她会在吧台抬起头,并没有微笑,只有和善的目光淡淡的,并不会影响人们喝咖啡的心情。
有人来跟她学做咖啡,她总是很专心地教他们,。有一天,学生问,“为什么这件咖啡厅要叫‘未满’?什么未满?”
她专注煮咖啡的手没有停,只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初恋未满!”
后来再没有人问,只是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人为了咖啡,有人为了“未满”,这世上初恋未满的人处处皆是。
这天,来了一位不是为了咖啡,也不是为了‘未满’的客人。
“你好,能给我来一杯Espresso吗?”
女孩儿抬头,第一次微笑,“请稍等!”
两分钟后,一杯香醇的Espresso放在一张漂亮的手绘杯垫上送到客人面前,浅尝一口,有些夸张的闭目享受。
“你煮咖啡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当然,人总是要进步的!”
“无可挑剔的,林!”
虽然有停顿,但是有意的语带双关。
“谢谢夸奖!维克多!”林品言笑着端着一杯鲜榨青瓜柠檬汁,玻璃杯轻轻碰在白瓷咖啡杯上,“Cheers!”
“For what?”
“为了我们的久别重逢,为了你竟然能找到我!”
说这话时,林品言一只手习惯性地玩着胸前的黑珍珠,不经意的动作,带着浓浓的诱惑。眼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魅惑众生。
作者有话要说:言童鞋蜕变了,看出来了没?




、坏男人坏女人

维克多目光停在林品言手中的装着淡绿色液体的玻璃杯上,饶有兴致的微眯起眼睛,“咖啡什么时候换了颜色?你到底还是换了口味!”
“你说它吗?青瓜柠檬汁。最近睡眠不好,不得已开始戒了咖啡。没想到反而开起咖啡馆来!”
林品言轻描淡写地说着,有点自嘲的味道,仰头喝了一口清新中带着微微酸的液体,其实咖啡并没有多好喝,有些喜欢,并不见得有多喜欢,始于习惯罢了。
维克多身体微微向前倾,手越过吧台,大拇指在林品言嘴边温柔地替她擦去不觉沾染着的绿色液体,几分暧昧,几分宠溺,“都当老板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历尽千帆的林品言早不是当初,懵懂莽撞的女孩儿,她面带安静的笑意,几分娇羞,几分俏皮,带出几分承宠的千娇百媚,叫维克多看得出神,手一时忘了还停在空中。
从来知道她的美好,再见,轻而易举的牵动心弦。
“老板,这是你的男朋友吗?可帅了!”
在常来未满的熟客的心目里林品言总是冷冷清清的,从未见过林品言如此好笑容,更没见过她跟谁这么亲昵的聊天,这个E国帅哥肯定不简单吧!
林品言不置可否,也不笑了,从吧台里拿出一袋咖啡豆递给问话的客人,“你要的咖啡豆,拿了赶紧走。”
客人悻悻地接过咖啡豆,付钱才要走,还不忘轻拍维克多的肩膀,“帅哥,好福气啊!谁不知道未满有位冰山美人,如今冰山为你展颜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回头再要咖啡豆我可就不打折了。”
客人在林品言恶狠狠的威胁中逃之夭夭,回过头,维克多的目光仍在她身上,好像从未离开过,只是笑得更深了,是高深莫测的深。
“老板,买单!”
两个人几乎都快忘了还有生意这回事儿,林品言抬头,维克多耸耸肩,做了邀请的姿势,自顾自地从吧椅上下来,端着自己的咖啡,寻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安静得就像从没来过。
客人来来往往的走了一波又一波,从明媚阳光的白日,转眼就到了夜幕降临的夜晚。今天不是周末,晚上咖啡馆的客人很少,冷清得只剩下家具饰品,留声机的蓝调音乐还未停,带着老旧的沙哑,一遍又一遍地播着同一首歌英文歌。
“你不见了一年,就像人间蒸发了,我找了你很久。”
林品言背对着,专心地收拾清洗这一日来的咖啡杯,水龙头的开着,哗哗的水声,她几乎都忘了今天的咖啡馆里还有那位她“请来”的不速之客。手上的白瓷杯子一滑,差点就成碎片。
“出事后,我被父亲抓回来,他觉得我影响了家族的声誉,把我送回老家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医生诊断我得了抑郁症,我就在那一直住着。直到三个月前,医生说我的抑郁症好了,我才出来,搬到这座小城市,开了这间咖啡馆。”
林品言声音幽幽淡淡,几分哀怨,几分惆怅,像极了广播里讲故事的女人。所谓故事,她不说,想必维克多也查得很清楚。她处心积虑地准备好这天衣无缝的一切,总要下足真情实意,才能真正骗倒他。
维克多默不出声地听着,林品言始终背对着他,有种无脸相见的心虚。
“你不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背叛他?为什么是肖铭冬?这一切不是他千方百计亚奥找到她的目的吗?
“我不问,因为不确定你愿不愿意说?”
“我若不愿意说,你就一辈子不问?”
“不问。”
“为什么?”林品言终于忍不住,扔下手中的洗碗布,转身看向维克多,“你为什么不问?我背叛了你,我背着你和别的男人……你为什么不问?不要跟我说你不介意,那是虚伪。”
维克多敛住笑意,深邃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里更是看不见一点光芒,“我介意,但你若不愿意说,可以用一万个理由来骗我,与其逼你骗我,倒不如不问。”
林品言没有说话,沉默地打着咖啡豆,沉默的煮着咖啡,一切再寻常不过,然后再把一杯咖啡放到维克多面前。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跟你说的我的初恋情人吗?”
维克多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不紧不慢纠正道,“更正,那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但是我记得。”然后放下咖啡杯,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肖铭冬,就跟他长得很像。”
说出“肖铭冬”这三个字,林品言心脏仍像被人用力地抓了一把,然后放开。
“最后,他是吗?”
林品言摇摇头,“不是。他其实早在很多年前就出车祸死了。是我一直不相信,现在那往事的谜团里,不可自拔,直到遇到肖铭冬,我以为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让我们再一次相遇。但原来那是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几乎毁了我所剩无几的全部。”
她抬起头,幽幽地望向几步开外,一桌之隔的维克多,眼睛被蒙了一层水汽,隔着昏黄的灯光,前路一片迷茫,看不清他的脸,此刻的她是多么的楚楚可怜,明明清醒的维克多看迷了眼。
维克多双手一撑,轻而易举地把林品言困在身体与流理台之间,低下头,她以为他又要吻她,闭上本就看不清的眼睛,等待着。
他的唇落在的不是她的唇,而是落在她挂满泪珠的睫毛上,细细地想要吻干,她手紧紧抓住流理台边,颤抖着接受。
“你哭了,我不喜欢看见你哭的样子。”
温热的气息喷在眼睑上,痒痒的,润润的,空气在升温,滚烫着两个相贴的人。
被热气烘醒般的她,才想起来要躲,被他直接圈进怀里。
他略微紊乱的气息毫不避讳地拍打在她的唇边,“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你没有必要再躲,你愿意,一切可以重新开始。你的生活,我们的生活。”
她抬手原本是要抵住他的胸膛,变成揪住他胸前的衬衫,揪得皱成一团,“试问,哪个男人容得下女人的背叛?”
就像没有那个男人容忍得了被人横刀夺*。
这回,他没说,直接吻上那张粉润的嘴唇,感知着臂弯中的人在惊颤中想要逃离,他也没放手。原本轻轻浅浅的吻,从肉肉的嘴唇到弯弯的嘴角,她嘤咛一声,他熟练的开启那张原本紧闭的唇,从细密的齿,到柔软的舌,掠夺一般,惩罚一般,渐变成狂野,深深允吸。
她的手在慌乱中被他反剪在身后,只能任由他取索,这不同于上次在车中的那次浅尝,分隔的这些日子,他们都变了,变得比当初更加复杂。
以前的他对她相敬如宾,现在的他对她就是慌乱沉迷。
在林品言即将窒息的时候,维克多在她肉肉的唇上留下轻咬,才肯将自己的唇移开。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来到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掐住,慢慢的收紧。
“从现在起,你真正是我维克多的女人,不要试图再背叛我,到那时,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笑了,笑得如小说里的妖精,鬼魅风情,“你在担心什么?还是你曾经也想杀了我?”
维克多松开收紧的手掌,轻抚着,从颈部到锁骨,感受着顺滑如丝绸的质感,流连忘返,眷恋不舍。
“他已经死了!”
好轻松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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