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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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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链子与门板碰撞的声音响起,光线大把的洒进来,刺痛了花无缺的眼睛,她抬起手挡在眼前。

“看身段儿还不错,刚才看那张脸还算有点姿色,就不知道性子如何了?”女人哼笑地道。

男人持着一个烛台走过来,烛光照亮了这一男一女的脸。

花无缺放下手,看看那张被白粉和腮红涂得有些吓人的女人的老脸,又看看旁边像得了病痨似的男人。

咦?花无缺撑坐起身子,她认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就她与钱墨璇相遇那天在酒楼碰到的男人吗?当时这个男人和孙玉蓉在一起!

不用再深想,花无缺也知道自己是着了谁的道!

抿抿嘴唇,花无缺不说话,只是瞪着两个人。

女人见花无缺不哭不闹,连点儿惧色也没有的模样,不禁觉得有趣,却也摇摇头,“这样可不好,若是她怕了、哭了,我们还能省些事,看这倔模样,怕是要多费些工夫了。”

**

赫连鹰和那史拓没能找到孙大夫解开催眠术,因为他们来到孙家药铺的时候也是关着门,敲了数声无人应门。

而随后那史拓翻入后院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孙大夫,两个人觉得奇怪,莫非是孙氏父女提前知道了这个计划?但知道的人只有他们三个人,连配合计划的郡主也不清楚内幕!

赫连鹰和那史拓觉得不对劲儿,策马准备去贺香楼看个究竟!

可在往回赶的路上,正巧碰上了将军府的家丁,家丁说赫连雄突然晕厥!

赫连鹰和那史拓只得先回将军府!

一进父母住着的卧室,就看到乐国公主和百合郡主跪在赫连雄床旁哭得伤心。

“少将军!”见赫连鹰进屋,两位侧室同时站了起来,“老爷他……”

赫连鹰走到床旁,看到父亲脸色紫红,气息沉重。

“爹他怎么了?”赫连鹰看向两位庶母。

“夫人离开后,老爷也不准我们过来服侍,听早上侍候老爷更衣洗漱的下人说,老爷吃过早饭后突然胸口闷痛,就晕厥过去了!”百合郡主擦着眼泪道。

“怎么会这样?大夫可来过了?”赫连鹰的脸上浮上焦急。

“大夫来看过了,说……说……”百合郡主说不下去又哭了起来。

“说什么?”赫连鹰追问道。

乐国公主见百合郡主说不下去,只好自己接过话来,“大夫说,老爷好像是中了毒。”

中毒!赫连鹰的黑眸中染上风暴!是谁想毒害父亲!

“少将军,以我之见,已经是这种时候了,还是速请夫人回来的好。”乐国公主沉着地道,“夫人离开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现在不过离开数日,老爷就被人下了毒,可见单指望下人留心注意是不成的!”

拖一脖点。赫连鹰思量了片刻,对站在一旁的管家忠伯道:“忠伯,大夫可开了解毒的方子?”

赫连忠皱眉摇头,“大夫说不知道是哪种毒,所以也不知道开哪几味药解毒。”

什么?竟然没有解药?

赫连鹰只得让忠伯把下人们都召集起来,特别是侍候赫连雄饮食起居的几个下人,仔细的询问!

另一边,又让那史拓去找宁都城最好的大夫,如果不是十分必要,他不想惊动皇上调用太医!

正在询问下人的时候,一名家丁跑了进来,气喘地递上一封信,“少……少将军,有人……有人让孩童送……送来一封信!”

赫连鹰抢过那封信打开,上面写着几个字:速去见夫人。

难不成娘亲那边出了事?赫连鹰的脸黑沉一片,将信团成纸团紧握在掌心。

“忠伯,你继续问他们!我去接娘亲!”赫连鹰嘱咐完管家,风一样冲了出去。。

到了“金屋”,赫连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一脚踹开门,吓了里面的人一跳!

院子里站着将军府跟过来的下人和刘嫂,正房的门也马上被打开,甄氏与郡主站在门口,一脸吃惊的看着赫连鹰!

“娘!”赫连鹰奔上前,打量着安然无恙的母亲,再看向旁边的紫华郡主,“郡主。”

紫华郡主躲到了甄氏身后,她对赫连鹰的恐惧还无法排除。

再往屋里看了看,没有其他人了,赫连鹰的眉头紧锁。

“花儿呢?”她不是跟郡主在一起?

“鹰儿,你破门而入、急惊风似的冲进来,就是为了找花儿?”甄氏满脸的不赞同,“虽然郡主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说了,但你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

“娘,爹中了毒,现无药可解,您速回将军府吧!”赫连鹰想到来此的真正目的。

“什么?你爹他……”甄氏脸色瞬间苍白,身形晃了晃,多亏郡主和婢女在身后扶住了她。站稳身子后,甄氏喘了几口气轻声道,“不是那个老东西耍什么花招吧?”

为了想骗她回去,而故意让儿子来说谎!

若不是现在一切事态过于蹊跷,赫连鹰一定被母亲这句话逗笑!

“不是,公主和郡主都很担心,请大夫过来看了之后,说不知道中的什么毒。”赫连鹰解释道,“方才我又收到匿名人送来的信,让我速来您这里。”

“匿名人?”甄氏抚着胸口拧紧眉,“我这里好好的,只有郡主过来……”

赫连鹰的心底一惊,鹰眸瞪向紫华郡主,把郡主吓得咻的一下躲到甄氏另一侧!

“郡主,花儿不是和您在一起吗?她怎么没过来?孙玉蓉呢?”赫连鹰沉声问紫华郡主。

紫华郡主瑟缩了一下,小声地道:“花儿……花儿姐姐去找你了啊!”怎么倒问起她来!

找他?去哪找他?

“孙姑娘……孙姑娘和我在贺香楼坐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她说还有事要先行离开,我留也留不住,只得让她走了。”紫华郡主嚅嚅地道,“花儿姐姐是提前半个多时辰左右离开的,告诉我的婢女说去找你。我……我尽力了。”

孙玉蓉在约定的时辰到了酒楼,坐了一个多时辰离开……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已经离开了孙家药铺,回到将军府询问下人父亲近几日饮食起居有什么变化和不当的时候!

不好的预感在赫连鹰的心底升起,他们好像中了某人的圈套!

“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甄氏也感觉出了不对劲!

“孙、玉、蓉!”赫连鹰咬紧牙关,从牙缝里蹦出这三个字!

昔日温柔婉约的孙玉蓉形象在他心底彻底瓦解!如果说她做了那么多陷害他的事后,赫连鹰还可以抱着是因为她妒嫉而为的一念之差,但现在连他的家人和花儿也不放过,赫连鹰觉得自己小看孙玉蓉的蛇蝎心肠了!

“你是说,你爹中毒与玉蓉有关?”甄氏大惊,“不可能!玉蓉她……孙大夫呢?孙大夫去哪儿了?”

赫连鹰叹口气,对母亲道:“娘,您还是速回将军府照顾爹,其他的事由我来处理!”

“可是……”甄氏担心地望着儿子。

“夫人、少将军!”崔福抹着汗跑了进来,“夫人、少将军,孙家药铺的孙姑娘请人送来消息,孙大夫昨晚患疾突然暴毙了!”

“夫人!”众人惊呼!

原来甄氏腿一软、眼一翻晕了过去!

紫华郡主更是吓得不知所措。

破釜沉舟吗?赫连鹰冷笑了一声,他只有奉陪了!

希望花儿和父亲不要出事!

孙玉蓉,你真是够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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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女与烟花女
这边将军府乱成一团,那边的凝香院里花无缺被人敲晕卖作妓女!

红英妈妈是凝香院的老板、鸨母,也曾是三十多年前的花魁和头牌!反正妓馆就像一座长青树,不管外面世界如何乱,这里永远都是温柔乡。

因为那个敲晕花无缺的男人下手有点重,敲破了她的后脑,红英妈妈总不能让一个头上缠着布条、面容憔悴的女人去接客,这实在是太砸凝香院的招牌了!所以,她还算人道的给花无缺安排了一间带锁的小屋养伤,每日三餐都由人送进来,去茅厕也得由龟/公看着。

花无缺觉得这次自己伤得挺重,连着吃不下东西和呕吐了两天,隐约听鸨母说如果她再不好,就要找南四爷退银子了!

南四爷?花无缺觉得耳熟,再一细想,不正是与孙玉蓉勾结给赫连鹰下药的那个男人吗?

原来上次赫连鹰让名妓嫣红使计,激南四爷把剩下的药丸都吞食下去,没让这个男人精尽而亡啊!

难以想像那种助性的药都吃下去却没因为床事过度而死,这个男人不是体力过好,就是对药对他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遇事慌乱和绝望对自己本身并没有什么帮助,花无缺决定利用红英妈妈的“善良”给自己找一个逃走的机会!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南实运肯定是受孙玉蓉的指使才这样对付自己,不然他们只见过一面,还是谁也不认识谁的情况下,他为什么要害她?

自己身上的钱袋早被摸了去,已经没有什么钱买通龟/奴了,而龟/奴也不会被她买通吧!

到了第四天,红英妈妈按捺不住来看花无缺恢复得怎么样了。

听到锁响,花无缺连忙坐到床上。

门被打开,红英妈妈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走了进来,缩头缩脑的龟/公跟在后面,手里拎着钥匙。

红英妈妈打量了几眼坐在床上不声不响的花无缺,挑挑柳叶眉,“你这丫头倒是稀奇,不吵不闹、不哭不喊,莫不是认命了?”

以往送到她这里来的姑娘,一听说是妓馆,要么不肯进门、要么就是被关起来后寻死觅活、彻夜哭叫!偏这一个还真是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养伤”!

花无缺抬起头,抚了一下缠在头上的绷带叹了口气,“哭叫不能改变什么,我何苦惹得皮肉苦?”

鸨母更加惊讶了,走上前来看着花无缺,“你的意思是说,认了命,愿意去接客?”

接客?花无缺听得心惊肉跳!

“妈妈,我是被司马府的南四爷卖进来的吧?”花无缺想确认是不是那个王八蛋对自己下的毒手!

鸨母眼珠转了转,南实运可是托她不要说出是哪个卖了这个丫头,但这丫头显然是认识南实运!

“是又怎么样?他说你们家欠了司马府的钱,就拿你来抵债。欠债还钱、没钱人抵是很正常的呀!”鸨母尖声地道。

呵!还编了这以一套鬼话!真难为他和孙玉蓉了!

“妈妈,我的伤就快好了,想必你也得让我出去接客。我还是个处子,希望妈妈不要草率的把我的第一次卖掉!”花无缺故作哀伤地抹了抹眼睛道。

哼!不是要编瞎话吗?她也会!摇身一变又是黄花大闺女一名!

“你还是处子?”鸨母的眼睛一亮,脸上笑开了花,“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妈妈不会亏待你的!你先好好养伤,我去让人收拾一间房给你用来接客。呵呵……”

鸨母当然高兴只花五十两买了一个处子回来,而且马上就能接客,这个少女的初只要搞些噱头,还不入帐个上千两?

屋门重新落上锁,花无缺泄了口气堆坐在床上。

鸨母是老人精儿,想骗过她是很不容易的,最关键的就是怎么把自己身陷妓馆的事传出去,让赫连鹰来救她!

**

孙家药铺挂起了白幡,济世为怀的孙大夫突然暴毙,使得曾被他医治过的百姓和士兵们十分悲痛。

停灵三天,孙玉蓉一身白衣的站在父亲的棺木前,面无表情。来祭拜的人都同情她这个年轻的姑娘现在变得孤苦无依了。

面对那些给予关怀和来拜祭的人,孙玉蓉都礼貌的福身还礼,倒没有哭成泪人一般的模样,可她惨白的面孔和白衣下纤瘦的身躯使人看了又增几份同情。

明天就是孙世德发丧的日子了,将军府只在头一天派管家忠伯来祭拜过,并说老将军赫连雄重病在床,夫人和少将军都陪在左右。

孙玉蓉只是客气地道了谢,待老管家走后嘴角微挑露出一抹嗤笑。

是夜,孙玉蓉关闭了家门,坐在父亲的棺木前,低垂着头。

夜色渐深,月娘爬到了最高空,月华洒在飘着白幡的孙家小院,显得格外阴森。

突然,门板上传来轻脆的敲门声。

孙玉蓉的身子震了一下,站起身走到门口,“谁啊?”

“你等的人!”低沉的男声中透着冰冷。

孙玉蓉并没有被这片冰冷给吓住,反而脸上扬起笑容,伸手打开了门。。

一身玄色精绣暗纹衣衫的赫连鹰站在门口,周身散发着与寒夜相媲美的寒气。

“赫连大哥!”孙玉蓉苍白的脸上露着惊喜的笑容,双眼含泪地望着门外的赫连鹰,“你……你终于来了!”

赫连鹰阴沉着脸迈进院落,看到孙世德的棺材摆在临时搭起的白色灵棚中。

孙玉蓉关好门,站在赫连鹰身后,她多想扑入他的怀抱寻求安慰啊!

赫连鹰走到棺材前,抬手推了了一下还未钉钉子的棺材盖,露出了孙世德僵硬无血色的白脸。

在这样的月光下,看着一张死人脸甚是恐怖,可赫连鹰眼都不眨一下,把手伸进棺木里按在孙世德的颈侧!僵硬又冰冷的人体上没有任何脉搏。

人可以假死、可以装死,但假死隐藏脉搏却不能过久,孙世德在棺材里躺了两天多,又不知道赫连鹰什么时候来,自然无法临时处于假死状态,所以赫连鹰试他的颈侧是否有脉搏。

看来,孙大夫是真的死了!

看赫连鹰这么做,孙玉蓉悲从心中来,掩面哭泣。

“赫连大哥,父亲生死大事,我怎么会骗你!”她说得委屈。

赫连鹰转过身,阴冷的双眸望着孙玉蓉,“孙大夫是怎么死的?我父亲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花儿哪去了?”话音刚落,他的身形就已经闪到了孙玉蓉面前,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紧,“说!”

“啊!”孙玉蓉痛得花容变色,“赫连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懂?那你怎么才会懂?”赫连鹰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要以为我会对女人手软,特别是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孙玉蓉的脸微微扭曲,看着赫连鹰眼中的无情,突的大笑出声,“哈哈哈!赫连大哥,你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为了谁呢?为了你的父亲赫连老将军,还是那个王府贱婢花儿?啊!”腕上传来的剧痛令孙玉蓉痛呼出声!“如果你再这么对我,赫连老将军的毒就永远解不了,你也永远见不到那个贱婢!”

**

何卖妓管。能歌、善舞、能吟诗、能作画……才情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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