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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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野下意识往一旁挪了挪跟君无疆保持一定的距离,就在她想着怎样打破这种氛围让君无疆那仇视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之时,只听得对面的郑公向旭王拱手道:“为贺陛下登基,臣特意从郑国带了一件宝贝还望陛下海涵。”
郑公这句话总算拉回了其他人的理智,来这里当然是要送贺礼的,是以众诸侯便纷纷准备将自己准备的礼物呈上去。
接下来便是各国诸侯争相恭贺新王登基,然后奉上贺礼,然后旭王说几句或祝福和叮嘱的话语。
宣野不可察觉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转移别人的视线了。
就这样进行了许久之后很快便只剩下君无疆和宣野,宣野觉得君无疆那种自以为是的人是懒得奉承姬景阳的,也懒得跟他推让谁先送礼了,正要公事公办的送上贺礼,却听得对面君无疆冷冽的声音传来,“寡人今日也为大王准备了一份贺礼。”
在座诸位同时一惊,慢慢热闹起来的殿堂瞬间安静下来,虽然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忧虑的,可众人却也不敢看向吃个饭都带着杀气的信王陛下,且不受控制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过双耳却异常灵敏的听着君无疆的动静。
姬景阳依然是那温和神态,他挑了挑眉角道:“却不知信王送给寡人什么礼物?”
“啪啪!”
随着君无疆清脆了拍了两下,却见得信国定北大将军穆黎从宫门口款款而来,他双手虔诚的捧着一盒东西,踏着稳重坚毅的步子走到姬景阳面前将双手捧上,姬景阳接过一看,疑惑道:“信王这是何意?”
穆黎送了东西自是退了出去,这时听得姬景阳问起来,君无疆便解释道:“这盒子里装的是我信国圣坛边的一掊土。”
众人听罢皆面面相觑,不明白怎的信王送了个如此稀松平常的东西,只听得信王又道:“这东西乃存在于祭祀我信国各位先王的圣坛边上,时时刻刻受到各位信国先祖庇佑,这土平日里就如各位先王一样受到我信国千千万万子民的珍视,既是我信国先祖庇佑的东西,当然只有真正的天之骄子才配拥有,是以,寡人才将这土作为礼物送于旭王。”
众人听君无疆这么说顿觉有一二分道理,毕竟宗庙鬼神是人们最崇敬的东西,而这抔土又恰好跟宗庙鬼神有关。
不过宣野却觉得君无疆送这东西另有深意,他大概是想告诫姬景阳,信国的土地受到信国各位先王庇佑并不是任何人想得就可以得的,除非他君无疆双手奉上,否则他姬景阳想也别想,另一方面,不管君无疆将这抔土吹得如何天花乱坠它依然是一掊土,而君无疆将这抔土如此郑重其事的送到姬景阳面前,分明是告诉他,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信国土地啊,你来拿啊,来拿啊,你倒是来拿啊,呵呵,你拿不到吧,没关系,我送你一点给你解解馋。
这种添堵的方式可真是阴狠毒辣杀人不见血,君无疆这家伙还真是无敌了。
不过姬景阳这厮还真是会装傻,明知道君无疆只是给他添堵,他还受宠若惊一般命人将这抔土小心翼翼拿下去格外珍视着。
装逼装到这个地步也算无敌了。
信王的礼送完了便轮到宣野。
当姬景阳的目光如一汪普度众生的春水一般落在宣野脸上的时候,宣野很自觉的站起来福了福身道:“臣也为陛下准备了礼物!”转头冲跪坐在身后的馥如子眨眨眼,馥如子有些纠结的用眼神询问一下,看着宣野那坚定不移的眼神馥如子这才下去安排了。
很快殿中便走上来一对乐师和两位穿着粉色罗裙浓妆艳抹的女子。
姬景阳一脸期待,说话的语气温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原来祁公为寡人准备的是歌舞。”
宣野突然有些愧疚。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说了会一直恶搞到底的吧,奉上小师妹的番外其实就是留了一个玉佩的悬念在那里,反正那玉佩谁丢的就谁捡,因果轮回,从来都这么公平,嗯。
收藏君的菊花求抚摸,喜欢文文的妹纸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还有,我想开个现言的坑中和一下心情,文风依然是这种恶搞的,希望妹纸们不要离我而去(尔康手)
、调戏
那乐师摆好阵势之后,那两名舞女也踩着小碎步来到殿中,就在殿中众人(暂时无视一脸冷然的君无疆)期待又迷醉的目光中却见那两名舞女随着乐声陡转的那一刻紧紧搂在一起,然后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蹦蹦蹦,众人的眼神也跟着这两名紧搂着的舞女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
一刻钟之后——
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
半个时辰之后——
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
一个时辰之后——
在众人或打瞌睡或麻木神情下,这无聊到让人抓狂的舞蹈终于停下,各位诸侯从最开始的期待到失望到对想出这种舞蹈的人的仇视再到终于看到这舞蹈收尾又对那编舞者的感激,总之,平时或日理万机或养尊处优的诸侯没有哪个时候如这般精神一震,就连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一脸冷然的君无疆也不可察觉的挪了挪发酸的身子。
姬景阳稍稍打了个哈欠,轻咳一声道:“祁公送的这舞蹈果然很有创意啊。”
在座诸位都不可察觉的打了个冷颤,就在这时却只听得坐在最尾端一记鄙夷的声音响起,“堂堂祁国竟然送出这般无聊到让人抓狂,毫无意义,纯属折腾人的舞蹈,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如此不入眼的东西,侮辱了众位诸侯的智商也就罢了,竟然连旭王的智商也一同侮辱了。”
能够参加这种宴会的人都是国家的代表,而这宴会中却只有两个女子,一个宣野,一个自然是代表南姜的南姜公主。
所以这尖酸的女声,宣野不用看也知道是伊娜。
伊娜这番话无疑挑起各位诸侯对宣野的仇视,果不其然,话音一落,其他诸侯看向宣野的目光明显带着鄙薄和反感——你一个屁眼国国君竟然侮辱我堂堂国君的智商?
宣野在心中不屑冷哼一声,不咸不淡的解释道:“没想到公主的眼力这么差,刚刚那舞女的舞步连起来分明就就是‘祝陛下洪福齐天一统天下’这几个字,这舞虽无聊了一些,却是有意义的,公主一个人眼力差不认真看就算了,其他诸侯可不是个个都像公主那般没有眼见的。”
伊娜被她堵得那被涂得白墙一般的脸都透着几许紫胀,而其他诸侯听到宣野这么说,原本对她敌视的神色一变,个个都将眼风望伊娜处扫了扫,目光中明显带着责怪。
姬景阳见这场面有些难控制了,故意挑眉道:“哦?这个寡人倒没有在意,难得祁公有这份心思,那洪福齐天一统天下几个字寡人实在喜欢。”
此话一出,便是向众位诸侯表达了他的立场——寡人可是对这礼物非常喜欢的,再闹可就是在打寡人的脸。
旭王既然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不敢说什么,伊娜虽然心头怨恨难平,也清楚此刻自己身处何地,自然不敢在多言。
景阳又道:“诸位舟车劳顿,今日暂且到此,诸位退下吧。”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揉着发酸的膝盖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行了一礼,有气无力的道了句:“多谢大王,臣等告退!”
正要退下,却又听得姬景阳道:“祁公留下。”
其他人一听不是叫自己,纷纷如大赦一般一溜烟跑了。
宣野知道这种摧残人的奇葩舞蹈多半会刺激到姬景阳,所以他将自己留下来她并没有太过疑惑。
最后一个出去的是君无疆,他的目光在她和姬景阳身上瞟了瞟,她看不懂君无疆这眼神的深意,不过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她竟然生出一种愧疚。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姬景阳才从主位上走到她身边,那玄色的大袖在身侧轻摆,那冠冕上的十二硫在阳光照射下如碎钻一般散发着光泽,给他平添了几许威严之气。
宣野深吸一口气,这个人毕竟不再是那个四处逃难的王子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旭王,而她,不过是他的臣子。
她颔了颔首,“旭王找我何事?”
姬景阳并不说话,只含着笑意深深凝望着她,宣野被他这目光看得不大自在,继而道:“若旭王无事臣便告辞了。”
正要转身离去,姬景阳却猛地抓起她的手腕,她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姬景阳却猝然含住了她的食指并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十指连心,指尖上传来的痛感立刻蔓延到心脏深处,宣野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姬景阳会这突如其来做这不入流的动作,只下意识的便抬起另一只手向他袭去,姬景阳的功夫却也不是盖得,那手掌还未落到他身上却被他一把抓住背在她身后,似是惩罚一般,牙齿上又下了重力。
宣野只痛得眼泪直冒,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双眉纠结的拧在一起,大呼道:“痛,好痛,快放开我!”
姬景阳心头一软,急忙收回了咬着她手指的力道,却不急着将她放开,而是含着她的手温柔的吮吸了一下。
宣野想要收回手他却猛然收紧握在她手上的力道,脸上勾着促狭的笑意。
宣野忍着手指上传来的痛苦和被他舌尖包着那润湿温热的不适感说道:“旭王可知我刚刚如了厕没洗手,旭王就不嫌脏么?”
依然是不轻不重的含着她的手指头,一点也没有要放开她的觉悟也没有一丝嫌弃的神色,那嘴角上勾着的促狭倒是深了几许。
宣野见他依然不为所动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快吼道:“快放开我!”
姬景阳这才慢悠悠吐出她的手指,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中尽是笑意,“痛么?”
宣野没好气的抽回手,“你说呢?!”
“你可知,这么些日子来,我每日都是这么痛的。”
宣野抬头看去,却见姬景阳脸上依然是那温和又略带促狭的笑意,可他的双眼中却带着几许哀愁,使得他看上去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惆怅。
“你痛关我何事?为何咬我?!”
姬景阳却有些生气的将她拦腰一楼,这次宣野警惕多了,下意识便要挣脱,可姬景阳却搂着她一个旋转,在她还没来得及出手之前便将她紧紧禁锢在她身后的巨柱和他的怀抱之间。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这狠心的女人,竟然还说出这般风凉话。”
宣野快被他这些话给恶心死了,她在他怀中挣了挣,却没能挣开半分,她索性冷哼一声道:“旭王若要调情大可找你后宫佳人,我堂堂国君可受不起旭王这样调戏!”
姬景阳扑哧一下,低头凑在她耳边道:“你可知道,我当上旭王最大的好处就是终于可以压制一下你,看着你在我面前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宣野瞪了他一眼,冷声警告,“快放开我!”
姬景阳笑得一脸欠扁,“如若我说我不放呢?不要忘了,这里是大周,我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宣野嘴角抽了抽,却按捺住心头怒气,“你究竟想怎么样?”
姬景阳撩起她耳旁的一缕青丝放在唇边吻了吻,叹息道:“不过是想你得紧,想多看你几眼。”
宣野索性闭上眼睛等他看个够,也不知过了多久,宣野终于没好气道:“你看够了没有?”
姬景阳将头埋在她颈边,语气带着惆怅,“怎么能看得够啊?罢了,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宣野从殿中出来之后有些诧异的抬起手来看了看,那上面依然还留着被姬景阳咬过的麻痛和被他舔过的湿濡温热之感,宣野咧了咧嘴,这厮还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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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更健康
来大周朝贺的诸侯大概还需滞留一段时间,在这些时间,诸侯们都会暂住在信国的宫廷里。
所以宣野从大殿出来之后便由着丫头将她引到居住的房间,在房间外面她看到一个熟人——晋伯。
原来晋伯是专门在这里等她,想跟她换房间,而且晋伯已经非常自觉的将自己的行礼搬到她的房间里。
换房间是小事,但晋伯这种没经过别人允许就强行跟人家换房间的霸道行为却让宣野很是不满,因此她需要晋伯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
晋伯是这样说的,“唉,祁公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换到这里是想跟我的心上人离得近一些,你永远无法体会那种她就站在我身边却不知道我爱她的悲凉。”
宣野便转头问那跟着来的丫头:“晋伯隔壁住的是谁?”
丫头道:“是梁侯。”
宣野立刻将晋伯拉到一边沉痛道:“晋伯三思啊,那梁侯好歹还是一国之君,晋伯你这般肖想人家的妻子不厚道。”
“呃……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我现在一时半会给你解释不清楚,就说今天这房间你换不换?你不换你就不是兄弟。”
宣野突然想到以前晋伯曾借过钱给她解过燃煤之急,如今明知道晋伯这样做不厚道,可谁叫晋伯曾经帮过她呢,她这人又是从来不欠人家人情的,所以她答应了跟晋伯换房间。
晋伯所在的房间跟她所住的房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为了打发路途无聊,宣野便跟馥如子探讨了一下晋伯的暗恋对象。
馥如子听罢有些疑惑道:“可臣听说那晋伯有龙阳之癖,喜欢男人!”
宣野咽了口唾沫,一双眼睛亮如晨星,“原来他喜欢梁侯!嗞嗞嗞……这么说来梁侯夫人也太可怜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晋伯所住在宫殿正宫侧殿加起来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房间,这二十多个房间却只住了三个国君,来到房间外面的时候宣野留了心眼多嘴问了一句:“同住这宫殿的其他两个国君分别是谁?”
丫头答:“回祁公,正宫住的是信王,其他两个宫殿一个是郑公一个是就是晋伯。”
信王和郑公?
宣野倒抽一口凉气,早知道晋伯的房间如此奇葩她就不跟他换了。
不过事到如今她又不好再跟晋伯换回来了,要是晋伯一不高兴趁机让她还钱就不好了,只要她小心行事她就不怕郑公和信王找她麻烦。
一般来说宣野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先熟悉一下四周环境,来到这里也不例外,所以她安排馥如子先将房间整理一下,她则要到附近溜达一下。
再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宫殿恰好临湖,如果从正门回去的话要绕上湖半圈,无疑又要费许多脚程,宣野已经走了好半天,脚早酸得不行了,为了节约路途她决定直接从窗户翻进去算了。
虽然宫殿四周多多少少点了些风灯,不过光线却并不明亮,宣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