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奋斗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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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想吃这些了。”说完,小嘴噘得半天高;天天吃这些,一点花样都没有,好腻!
木易绯轻笑起来,看他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好。”还真是被自己惯坏了;
“好诶……姐姐最好了!那我们搬家后,姐姐要煮一桌斐儿喜欢吃的菜。”斐儿笑得眉眼弯弯,面前的饭菜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吃了。
“好!”木易绯宠溺的应着。
吃完饭后,斐儿便催促着木易绯动身,木易绯无可奈何的摇头,却没有责备之意。目不斜视的跟在他的身后,信步下楼。
楼下的大堂,用膳的客人停下进餐的动作,心神都被眼前的两姐弟吸引。看着弟弟娇俏可人,姐姐温文尔雅,亲昵难分。
好出色的一对姐弟!众人心中莫不赞叹;男子抛头露面的都是迫为生计,从医的更是极少,还能如此大方处事的,更是少之又少。再说女子岁数不过十之六七,稳重淡然,恐怕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见识过他们的医术,众人也收起了轻慢之心,释出善意点头打招呼。
小二姐赶忙迎了上来,“小姐公子可是打算去看看?”
“是的,想请小二姐费点时间带路,不知可否?”木易绯微笑站定,一手掩在身后,一手放在腰前;
掌柜的耳朵很尖,不等小二姐告假便满脸笑容的大方摇手说道:“去吧!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好在遇到贵人了,不然她这小客栈可就遭殃了;
想起那天的情景,掌柜的忍不住冷汗直冒。
木易绯两人刚入住两天,又来了一拨客人,看衣着打扮,也是富贵人家出身。半夜,主人家的公子肚子饿,随侍小厮便向掌柜的借厨房自己烧点吃食。
哪曾想,这一借就借出问题来了。
小公子吃下肚不久,腹痛难耐,头冒冷汗,脸色泛青,手脚抽搐。顿时间,慌乱成一团。其他的客人也被惊醒了。
绯小姐和斐公子也在其中。
只见绯小姐临危不乱,指挥若定。先让众多奴仆散开,然后请斐公子上前查看,自己避嫌站在外间。
绯小姐听完后请人送上大量的牛奶和木盆,一时找不到又换成皂角水,让小厮往小公子的嘴里灌,然后用筷子夹着小公子的舌头往外拉,顿时恶臭弥漫整间屋子。
如此这般几次,小公子呕吐出来的东西渐渐少了,脸色也不像之前的那么骇人。
斐公子在这个时候,又送上一碗热乎乎的汤药,去除残留的毒;那小公子才转危为安。
绯小姐处理完这些后叫来随侍小厮询问,又到厨房检查,这才发现,原来是小公子喝下的豆浆没有煮熟造成的。
这场虚惊也让她们真正见识到两姐弟的医术。
小二姐很有眼色的赶紧把搭在肩头的布放好,整整衣服,上前小半步:“小姐,公子,小的先带两位到……”
不疾不徐的沿着街道走过,小二姐也一路介绍:“那里原来是做衣饰生意的,老板准备回乡养老,所以才打算盘出去。”
“哦?没人可以继承家业吗?”斐儿好奇的问道;
“怎么没有?林老板有两个女儿,可惜大的从小舞刀弄棒,大字不识几个,对生意又没兴趣;小的倒是满腹才华,却是个病秧子,早就没了。”小二姐边说边可惜的摇头;
“这样啊,要是她们还有个儿子也行啊,好可惜呢!”斐儿皱眉说道;
“公子是说招赘吗?”小二姐面带笑意的反问;
“不是,我说的是男子行商。”斐儿认真的回答;
小二姐惊诧的偷瞥一眼斐儿,再瞄一眼木易绯,见两人面色如常,很聪明的不予接口。
木易绯低声笑道:“斐儿,虽说男女都一样,但男子行商毕竟少见,压力和舆论你也经受不少,这还是有我护着的结果。若是没有坚强的意志力和抗压力,还是不作为的好。”
“哦,我也就说说罢了。”斐儿精神有些低落;说的也是,初行医时,众人怀疑的眼光和背后的口舌与不屑,他受得还少吗?
木易绯揉揉他的发丝,笑着道:“家人的支持和理解也很重要,这是动力不是吗?”
“嗯。”抬起小脸,送上大大的灿烂笑容;
木易绯异于常人的想法,小二姐大开眼界,穷人家的男子为了生计不得不抛头露面,有点家底的人家哪个愿意如此?可偏偏就有这么一对姐弟反其道而行;“到了,小姐公子。”
木易绯和斐儿的心神立刻被引过去;却不知一番话,落在有心人耳中,改写了别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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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
泡着热乎乎的水,一双修长的手在如玉的小腿上来回捏按,舒服的力道整得斐儿昏昏欲睡。木易绯抬起头,见他似小猫一样慵懒的神情,无声弯起嘴角。轻轻擦干他的双脚,把裤管放下,然后扶他回床上盖好被子。
“姐姐?”斐儿迷迷糊糊的叫道;
“睡吧,你累了一天了。”木易绯直起身,侧过头来笑道;
“不要!斐儿还不想睡。”斐儿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又爬起身;“我们要住哪儿?”
木易绯摇摇头,无奈的回到床边坐下:“斐儿喜欢哪里?”
“斐儿喜欢城南的风景。”稍微用力拍拍脸颊,斐儿总算是清醒了;
木易绯点点头,“那就城南吧,明天我们请小二姐帮忙跑一趟。”成衣铺那边位置好,却已经有了两家医馆,而且成本过高不合算;城西白天倒是清静,不过鱼龙混杂太麻烦;
“嗯,姐姐,这次我们停留久一点好么?”斐儿漂亮的小脸上带着请求;
“好!”木易绯挑眉,大方应道;走累了,停下休息个一年半载的也没什么不好。
“那我睡了。”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斐儿面带笑意,睡眼朦胧的进入梦乡。木易绯帮他掖好被角,关门离开。
翻来覆去的陈宸,脑海里总有一句话在回荡;“男女都一样,男女都一样……”咬着下唇,掀开棉被,起身穿戴整齐。
困得睁不开眼皮的小厮四儿,听到动静来瞧一瞧:“公子,你做什么呢?”三更半夜不睡觉的;
陈宸头也不回的说道:“收拾东西,回家。”
“哦,回……”四儿点头,猛的睁大眼,瞌睡虫顿时被惊飞,以为自己听错了:“公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要回家。”陈宸一字一字的说道;
“可是公子,你不是要和白小姐成亲的吗?还回去干什么?”四儿一把抢过包裹,飞快的说道,陈家早已没人了,回去能投靠谁?
陈宸冷笑,清秀的脸上满是不屑,“我们来了这么久,白大小姐若有诚意的话,婚事早办了,用得着这般拖着吗?”自从他母父死后,他深深体会到,人情冷暖。白陈两家世代交好,小辈更是指腹为婚想来个亲上加亲。只是后来陈家落魄了,他遵从母父之命前来投奔,哪知白家根本不想履行,却又找一堆借口搪塞,只怕是盼着他主动提出,好全了他们的名声吧。
四儿闻言,都快哭了出来,白家作为青城第一富裕人家,就连下人都是捧高踩低,公子的吃穿用度若不是自己身边还有余钱,恐怕早就被人欺负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陈宸顿了顿,想起白日的那对男女,眼前一片茫然。苍白的嘴唇被咬出血迹,他却无所觉一般。
“我们,先离开吧。”陈宸轻轻的说道;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四儿也只能抹干脸上的泪,无言的帮忙收拾。
天一亮,一宿未眠的陈宸脸色有些敲憔悴,精神却出奇的好,双眼透出的光芒晶亮。
让四儿端来洗漱,便到白老太君处请安。
只见白家到处雕梁画栋,花园中姿态各异的花朵绽放,小桥流水,假山林立。陈宸目不斜视的疾步走过。
假装没有看到对老太君撒娇的白佳,落落大方的向老太君请安后,并对白家的其他长辈问安后,陈宸并没有马上起身。
老太君本就对陈宸不喜,认为他配不起自家的长房长孙女,平时对他就冷冷淡淡的,却没想到陈宸今天居然这么不识趣。
“宸儿还有事?”老太君的脸色沉了下来,徐氏不得不开口问道,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扫过其他人,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样;
陈宸立直身体,双眼平静的注视着徐氏,“是,宸儿今日来,是想请老太君解除宸儿与白大小姐的婚事。”
陈宸的一句话,炸开一锅粥。个个窃窃私语,连平日对他没有好脸色的白佳都诧异的看着他。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老太君的异样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如常。
老太君的话很慢,却很有分量,刚才还私语不绝的声音,顿时鸦雀无声。
“知道。”陈宸淡淡的说道;
“你陈家落魄,我白家并没有嫌弃之意,莫不是有人嚼舌根惹你不快了?”老太君厉眼一扫,顿时噤若寒蝉;
“不是。”陈宸摇头;四儿心中害怕,惊慌的紧紧抓着自己的袖子;
“那是下面的奴才怠慢了你?有人给你气受?”拐杖狠狠的戳着地板;
“没有。”陈宸再次摇头;四儿不以为然,遇到的刁难若不是他赔着笑脸,只怕还更糟;
“难道白佳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拐杖一摔,对着白佳,白佳抬起头,赶紧跪下喊冤;
“没有。”陈宸嘲讽的扯扯嘴角,他就不信府里发生的一切能逃得过老太君的耳目;
“既然都没有,你为何要解除婚约?”老太君话锋一转,不悦的质问;
“宸儿自认配不上白大小姐,宸儿只是蒲柳之姿,也没有什么后台可仰仗,更没有高深的学识,白大小姐是白府的长房长孙女,日后要带着白府走向新的高度,岂是宸儿能想的。”陈宸自嘲的说道,抓着绣帕的手指紧张的泛白,青筋浮现,只是宽大的袖子遮住,没有被人看见。
老太君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却还是不松口:“就算这样,也不行。”七个字,掷地有声;
白佳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却被老太君死死咬住,一时情急,想要开口,被老太君一个眼神制止。
陈宸低着头,自然是没看到这一幕。
他重新跪下,泪眼朦胧的对老太君说道:“宸儿极为想念母父,想为母父守孝三年,当日若不是碍于母父之命,应是三年后登门拜访的。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宸儿也不能因一己之私耽误了白大小姐。再说,白家家大业大,需要的也是同样贤淑端庄稳重来持家,宸儿自认无法为白大小姐分忧解扰。遂,请老太君成全!”说完还恭敬的磕了一个响头。
白老太君怔愣一会,站起身,长叹一声,背过身摇手说道:“罢了,罢了,解除就解除吧。日后若有难处,也不用拘束,尽管开口就是。结不成亲家,还有往日的情分在呢!”
陈宸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清秀的脸上挂着微笑,在四儿的搀扶下,站起身。同时接过下人用托盘装着的半圆玉仔细收好,再把怀中包得严严实实的手镯重新放回托盘中。
“谢谢老太君!宸儿今日便离开。”解决了心患,陈宸的心情轻松不少;
“这么快?”徐氏惊讶的问道,公公决定的事,没有他们插嘴的地方;他还是蛮喜欢陈宸的,心底明白陈宸可能没办法做正夫,正想让他女儿白佳纳陈宸为侧夫,也算是对得起陈家妻夫了。
“是,早日上路总是好的,宸儿最近经常梦到母父,甚是思念。”陈宸很是伤感的说道;
“那我派人送你吧。”徐氏想了想说道;
老太君有些困顿之意,一挥手,随口说道让徐氏负责。
众人告退后,三三两两结伴离开,嘴里还嘀咕着各种闲话;而白佳,还留在老太君处。
告别白家的陈宸,思绪烦扰,一时间呆呆的坐着,随着马车晃动。
四儿见公子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敢多话,低眉垂目的坐好。
不知过了多久,四儿从瞌睡中醒来,看了一眼公子,还是在发愣,转头撩起窗纱,看向窗外,奇怪马车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由远及近的吵杂声和兵器相向的尖锐金属声传入四儿的耳膜。他感觉不对,赶紧拉开门帘,脸色顿时煞白。
一屁股向后坐,哆嗦着身体,惊慌失措的返身爬到陈宸的脚边:“公……公子,不好了!”四儿的眼眶里泪水打转,浑身颤抖;
陈宸被四儿大力摇晃回过神来,“怎么啦?”
“外面……我们好像遇到抢匪了。”四儿抖着手,指着外头,声音带着哭腔;
拳脚相向与兵器相交,越发的接近他们。陈宸闻言脸色大变,赶紧猫身上前拉开门帘,不敢置信的脸上血色尽数消退,吓得他赶紧放下门帘,和四儿抱成一团。
倒在马车轮下的尸体,猩红的血喷洒在车厢上,不远处,也同样倒下几个人,正在交手的那些人,听声音已经转到马车的后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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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二章 。。。
木易绯嘴里咬着嫩绿的小草,哼着小调,牵着马悠悠走下山间小道,马背上的两个背篓满满,看来收获颇丰。
木易绯停下脚步,站定侧耳倾听,由远而近似乎有马车在奔驰。
不一会功夫,一辆马车飞驰而过,车厢里传来的尖叫声响彻天际,然后‘砰’的一声响,又是一片空寂。
木易绯眉梢蹙起,随即舒展开来,脸上还是一派温文,牵着马,不紧不慢的走去。
果然,前方的小土坡上,一匹马脱离缰绳低头吃着草;朴实的车厢,一只轮子倾斜,被石块疙瘩卡住,才没有倒下;上半身被挂车辕上的壮实女人面部朝下,一身狼狈混着尘土和血,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色。
木易绯定定的看了一眼,直觉是个麻烦。举步欲走,倾斜的车轮终于支撑不住,车厢翻倒。
车厢里因为碰撞而发出的痛苦□声,拉住了木易绯的脚步。
木易绯心中一声叹,还是认命的返身折回。
医生的职责治病救人,若是斐儿在的话,估计是直接冲上去了。
上前拉开车厢的布帘,两个男子摔成一团,一个还扶着额头拧着眉,闭着的眼睫毛颤动似乎很难受;另一个已经昏死过去。木易绯大概查看了一下,没什么明显的伤痕,便小心的探身把人抱出来。
“得罪了!”木易绯轻声说道,把他们放在平坦的地上,然后再把他们的行李也带了下来。
木易绯又到车辕上,想把女人扶下来,女人似乎没有完全的昏迷过去,身体僵硬的飙起肃杀之气,木易绯皱眉,低声说道:“不想死就让我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