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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第99部分

小说: 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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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份,送呈上的是一只瓦煲罐。

揭盖,里面是一锅八宝饭,糯米松软,红枣、豆沙等七宝散落其中,色味俱全,令人一看食欲大振。

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奢侈的饭了。

暗中一叹,水啸尝一口,微笑着将其留下。

第五十九人,送上来的是碗汤。

“姓氏?”喝过一口,水啸点点头,浓香骨汤,对小水吟的身体发育有好处,有必要留下人偷师。

“小心肝,这是本少主家的。”玉紫幽一扬眉,神采飞扬,喜色连连。

呃……

“南厢房,每晚一份,记得要换不同的原料。”暗中抹把冷汗,水啸无比镇定的放下汤匙。

她还真想将这份咔嚓掉来着,可惜,确实是好汤,所以,哪怕是女色狼家的,也忍了。

第六十份,一碟糕点,梅花香味,还有杯热茶。

小叮当小身子一竖,水灵灵的大睛睛中晶光闪亮。

掂起一块给小家伙,自己吃了一块,饮尽解渴的茶,水啸很不道德的又取了几片给小叮当留着,连问姓氏都免了,直接丢下二个字:“南厢。”

滞重的呼吸声乍起。

凤留行只动了动眼睫毛。

北边一列结束。

南方的厨手开始展示厨艺。

小叮当吃完几块糕点,又懒洋洋的缩成一团,再次将一堆人的希望扼杀在萌芽状态。

水啸的肚子已经被填得半满。

你方唱罢我登场,一家接一家满怀希望递上心血,最后满怀失望退场。

第八十一。

默数着的水啸,余光瞧到含笑行来的男子,心底划过一丝暖意,当龙惊云将一小碗清粥递至时,竟破天荒地的喝了两匙。

“南厢房,辛苦每天早晨多准备二份。”原本有意再破例一次,瞧着无数人炙灼灼的目光,理智战胜了情感,仍做同样的安排。

安若闲微微一笑,飘然后退。

八十二,八十三……

八十九,肉丝海带,小炒花菜。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却是唯一出现的素菜。

水啸欣然品尝后,嘴皮一动—留!

九十,九十一……一百零一。

一百零三,最后一位。

银面人送上的是一碟云片糕,一只烤鸡,一杯酒。

酒盛在白玉杯中,隐隐的透着丝丝红色,浓郁的香味,渗透了每丝空气。

幽幽一笑,水啸就着备好的刀,切下一只鸡腿送给小叮当,自己端起白玉酒杯,浅啄细饮。

她饮的很慢,一小杯酒用了近半刻钟,甚到直到小叮当将一只鸡腿搞定又洗洁好了爪子才品味完。

“百二十年以上女儿红,好酒,敢问是何家意欲抛明珠?”把玩着杯子,浅笑吟吟的偏首望着侍在一边的银面男:“本公子饮了这女儿红,该不会需要当上门婿吧?”

佳酿入腹,她的脸泛上淡淡的红霞。

浅笑间尽显风流。

凝视着她的人,气息微滞。

“沐氏世家,”银面人侧目望一眼自家少主,躬声回答:“沐家明珠皆有主,唯有少宗主未娶。”

刹时,气息大滞。

寂静得能听到咚咚狂跳的频率。

哈哈,终于又冒出个准备要私藏小音医的人了,恶魔有了对手了啊!玉紫幽先是心头一跳,瞬即险些狂笑出声。

想抢人么?

凤留行摩娑着手指,满心期待。

有意思有意思!

寒清安抹抹下巴,当手抚到到时,惊觉自己戴着面具,只得改为以指抵着下颚,做沉思状。

“如此甚好,南厢。”手一抬,将白玉杯放于龙惊云捧着的盘子内,水啸起身:“就这相罢,各自去寻喜欢住的房间,记得千万别擅闯北厢房,若执意胡来丢了性命,可别怨本公子没有事先提醒。”

中标的,没中标的,眉峰跳跳,直觉有戏,一时便唰唰的向着起身的人行注目礼,目光闪烁,高深莫测。

“嗯,刚刚的那几位,将做好的送到上房去,小宝贝还等着晚膳,今晚就简约些,明晚记得可不能马虎。”才转过身,水啸又回头交待一句,准备回首时又瞅了瞅戴着面具的一群人:“天黑以后,别顶着丑不拉叽的面具在三绝院内瞎逛,万一吓到小宝贝们,不管是谁,本公子必让人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清悦的男音悦耳如旧,语气却是一片萧杀。

满场人皆莫明的觉得心中发冷。

才站直身子的凤留行,侧目望望戴着面具的几家,暗自勾勾唇,身形一掠,弹身追上举步走向三绝院的一抹梨白。

沐月霜、玉紫幽、安若闲、北庭世家、寒清安晃身跟上,各家的随从寸步不离的紧随其后;

幸运的六世家,竟没有一人是直属神降大陆,这是有意还是巧合?围观着的世家们忍着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退向园外。

凤留行追上水啸,行在她右手一侧,沐月霜占了左手一侧,二人一左一右的夹着水啸,与安若闲等人慢悠悠的抬步,大家心照不宣的谁也不愿打破沉寂。

他们不出声,水啸更是乐得清闲。

进大门,过二门。

一转过垂花门,凤留行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水啸的腰,一把将人抱在怀中。

他的举动太突然,将另几位打了个措手不及。

沐月霜几人有刹那的愣神。

被揽着的水啸,心跳一快,身躯有瞬间的僵硬,掩在袖子里的手动了动,却什么也没做,只微微的仰头,望向凤留行。

“喂喂,凤少主,你太不够意思了,你一个大男人抱本少主的小心肝干么?快快,快快还本少主。”玉紫幽察觉气息突变时,一个蹦跳跳出来,气虎虎的嚷嚷着要抢人。

“不好意思,你们迟了。现在小家伙归本少主,谁想抢,请明天赶早。”凤留行扬眉,无比的得瑟。

“倒也是个好建议。”沐月霜冷泠泠的瞟一目,突的冒出一句。

“嗯,确实。”寒清安,安若闲唯恐不乱,也应声附合。

好个大头鬼!

当她是皮球么?

水啸翻了个白眼,在心中狠狠的鄙视眼前几个没事找事的家伙。

抢得先机,凤留行志得意满的瞅瞅心有不甘的沐月霜,长身一飘,眨眼间自二门掠至上房开着的门前。

沐月霜淡漠的目送人闪身隐进敞开的一扇门内,转身,沿着抄手回廊往南厢,最有实力的人都没发行动,其他几人也不当出头鸟,要紧不要慢的去找房间,唯有安若闲与厨手亦赶往上房。

凤留行闪身进厅,似在自家般不进自进的进了一间寝居,一屁股跌进一张宽大的椅内,紧紧的将怀中抱着的小身子靠紧在自己的胸口。

腰间的手臂滚烫滚烫的,很有力,像铁箍似的箍得肌肉生疼,水啸有些呼吸不顺,轻微的挣扎了一下。

“别动,让我抱抱。”没有放手,凤留行反而将人拥得更紧。

他用的传音术,唇角未动,唯有鼻息重重的呼在了水啸的耳际。

水啸瑟缩了一下,心底满满的是惊讶,实在弄不明白他是发了哪门子的神经,试着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口:“凤留行?”

水啸心中突的惊悸了一下,这是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但却没有尴尬感,那种感觉太惊怪了,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里倍感不安。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第一次早在迷失森林时就稀里糊涂的送出去了,这一次该是第二次连名连名带姓的唤人家。

“嗯。”轻轻的嗯应一声,拖起了长长的尾音,凤留行满足的将下巴抵在怀中小人的头顶。

那动作,那习惯,仍如二年前的时候,很自然很随意。

悲了个催的,又成了抱枕?!

无力的望望天,水啸连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了,一转而,突的瞪圆了眼,神色顿变:“凤留行,你你,我我,我们什么时候熟悉到这种地步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个蠢蛋,你个天字号的大笨瓜,你个没脑子的猪……

心中一个咯噔后,水啸一手捂住自己的脸,在心中将自己从头骂到脚的狂骂起来。

笨,太笨了!

明明摆明改头换面了的,刚刚怎么就失口叫了那厮名字?叫人家的名字也没所谓,为毛又问出这种白痴问题?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究竟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地方?苍天啊大地啊,雷神啊,来个劈雷劈吧,没脸见人了,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悲催啊,无比悲催的水啸,险些自己被自己气得背过气去。

“噗”,搂着朝思暮念了数月的人,确定是真的安然无恙,凤留行那颗悬着的心已安稳无忧,一听那句,忍不住就乐了。

垂眸,看到小家伙竟自己用手掩住了面,一手一抚摘掉面具,露出真容后,唇角挑起高高的两道翘弧:“小呆瓜,你说呢?”

迷人的噪音,磁性性感,水啸情不自禁的移开一点,一偏头,正望见一双含笑的墨眸中,脑子里嗡的一响,傻眼了。

能不傻么,这是真的被认出来了啊!

玩完了!

耳边响着千万只蜜蜂在扇着小翅膀的声响,水啸那捂脸的手无力的滑搭在胸口处,死命的瞪着眼,露出一副吃人的模样:“我不认识你!少跟我套近乎。”

怒目圆瞪,小香腮高鼓,那气鼓鼓的小模样儿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凤留行瞅着小家伙脸上那种难得一见的表情舍不得移眼儿,修长的手指点上娇俏的小鼻子:“二年不见,小呆瓜还是这么可爱。”

你才是呆瓜,你全家都呆瓜!

“谁谁跟你有二年不见了,我从来不认识你。”恶狠狠的剜一眼人,水啸死鸭嘴硬的坚决不承认,抵死顽抗。

“你还在为二年前的事怨我是么?”凤留行眼神一暗,唇边笑弧慢慢隐去。

那是难过?

杀人不眨眼,比地狱使者还恐怖的人也会难过,嗯,好像还是为自己,这,可信吗?

水啸怔住了,脑子里闪过N种想法,可就是不敢确定它的真实性有几分。

“二年,什么二年,我怨你干什么?”不认识,真的不认识,远离危险是上上策,绝对不能承认是认识的。

望着一双清澈如旧的明眸浮着的疏离,凤留行心一紧,将人又拥紧了一分,一只手轻轻的落在一张冰凉的小脸上,来回摩娑。

“天赋觉醒,容颜已变,别人还真的认不出来。”手指一顿,眼神深幽:“啸儿,凤族秘制‘花魂引’香,百日凝香,一生不散,凭香可万里追踪,你还想躲我到何时?”

我烤,又被黑了!

水啸顿觉一阵天晕地旋。

花魂引,一种用三十六种开在不同季节的花,历时百年所制出的秘香,也叫追魂香,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百年香。

它的制法要求极为苛刻,从采集材料到成品问世,至少需要一百年零一年,很多时候百次无一次能成功,其制造它需要花费的人力物力非寻常世家所能承受,正常情况下一般世家与私人绝对不会去没事找事的去研制,唯有那些人力与财力多的没地方用的世家才会去尝试。

需耗无数心力才能制成的花魂引,也是一种花茶,冲泡饮下,百日后,不管是人或物便会散发出体香,且一生相随,至死方失。

若给人种下花魂引,用相同的花魂引的水浸泡过的铜牌,可千里追踪,只要花香一现,铜牌便会发光,从而能区分出是花魂引的香还是自然的体香。

原来如此!

水啸刹时便记起当初凤留行返家时给她泡的那杯茶来,难怪她饮茶后发现那厮的表情不对劲,却原来他早就挖了坑让自己跳,而她稀里糊涂的就那么黑了。

明白被人阴了一把,当场黑了脸,为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将某人骂得狗血淋头,死死的闭住嘴,什么也不发表。

终究还是没有释然啊!

还是在怨他。

“啸儿,二年前令你意外遇险,是我失误,你本该怨我。”指尖下的肌肉变僵,凤留行的手跟着冷僵了一下,心底涌起浓浓的自责。

一声久违的“啸儿”入耳,水啸仿若被雷击,脑海中有有刹那的空白,竟如触电似的,身躯轻轻的颤抖。

那一阵颤抖,如剑芒刺在心头,凤留行望着怀中闭上双眸的人,心头划过一丝心慌,一种从来未有的心慌。

这种心慌,是一种害怕失去的慌惶。

有谁知当初他得到小人儿遇险生死不知的消息时有多惊惶?那一刻,他惊得几乎走火入魔。

或许之前只当“他”是选定的小“妻”,所以想要护着疼着,可当心痛的感觉袭上心头时,他知道,那个还没长大的小人儿是他一生的劫。

恍然间,他觉得怀中抱着的冰凉身躯竟冒出寒气,心里浮闪过一抹害怕,手臂紧收,头伏在水啸的脖子内:“啸儿,别逃,我不允许。”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火与冰相碰。

冰没有浇熄火焰,火亦没有融化冰,在两两相碰时相互渗向对方,肌肤相接处变得一片温热。

这个人,原来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肌肤一紧,水啸有些诧然。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曾经对于凤留行的恐惧感竟莫明的消失了,如此近距离的贴近,心中竟生不出惶慌感,反而感觉很宁静。

当那种想法涌至脑海时,她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那种想法?难不成脑瓜子真的被什么烧坏了,人变傻了?

鼻尖的紫荆香味,耳端轻若蚊哼的话,面颊上的灼热,无不提示着自己的处境,水啸缓缓的睁开眼,只望见一小片白晳的面颊,还有一束黑发与束冠的红色宝冠。

八年,她只有八年的自由期,若八年内达不到那个高度,或许迎接她的将是红墙青瓦的禁锢生活,到那时心境已变,只怕很难有所突破了。

此般境地,又如何能不逃?

抛开其他的利益纠缠,仅以容颜而论,如果真的跟这么俊美的人相伴一生,那肯定是无数少女求之不得的事,不可否认,她,也心动。

但是,这个地方不是她的世界,没有父母没有哥哥姐姐妹妹的地方,不是她的家。

不逃,绝对不可能!。

纵使有一丝机会,她都会逃,义无反顾的逃,一定要逃得远远的!

“十年之约,还差八年。”喟然一叹,一抹怜惜自心尖划过,却再也说不出狠话,只浓缩为无奈的一句。

原来小家伙还记得!

提高的心,悄然放下,凤留行挪挪面,以左脸贴着小人儿的右脸,让自己的鼻尖抵着人的小鼻子。

“啸儿,我,后悔了,十年之期太长。”当年为何定的不是三五年?十年,太长,让得人惆怅。

呼息,擦着水啸的嘴角飘过,他若再偏一分,他的得唇便可吻上她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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