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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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邪站在她身后,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水下这具曼妙身姿的身躯,应是何等的诱人,令人垂涎欲滴。
“阿秀,我泡好了。”西门疏清冷的声音,像是甘洌的泉水。
门外的阿秀听见她的声音,有东方邪在里面,她哪敢进去。
东方邪喉咙一紧,难以抑制的滑动,深邃骤然变深,复杂而深幽。
微眯起眼眸,想透过那乌黑的秀发,窥视她白滑如凝脂的肌肤,锐利阴翳的双眸,像是瞄准猎物般的猎人,下一刻就要扑向自己的猎物。
“阿秀。”西门疏没听到身后有动静,于是又出声催促。
她只是不能自由行走,双腿却能站起来,跨出浴桶完全没问题,想到甘力风的话,西门疏强忍着缓缓起身的冲动,只是伸手从衣架上拿浴袍下来。
西门疏庆幸,阿秀将衣架移近了些,只要她一伸手便能拿到。
在她扭动着身子时,左胸不小心撞到藏在水底的木夜,虽说他是屏住呼吸,但西门疏清楚的感觉到,她胸前的红果从他鼻尖划过,甚至还压了一下。
浑身一僵,庆幸她泡了很久的药浴,脸颊本就绯红。
西门疏的无心之举,却苦了木夜,他与她共处一个浴桶里,空间本就小,两人的身体几乎紧挨着,又被她这么一惑,害得他差点没把持住。
这样僵硬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被东方邪看出端倪,西门疏眼角故意不经意的一扫,见身后伫立的高大身影。
西门疏假意猛地吃了一惊,看着自己一览无疑的纤臂,赶紧将伸去取浴袍的手缩了回去,慌张的以浮满药草的水遮掩。“请帝君回避,臣妾在泡药浴。”
看着她清眸含着氤氲的雾气,东方邪心又是一阵动荡,迈步靠近浴桶,西门疏心更是一紧,生怕被他察觉到藏在水底的木夜。
秀眉微蹙,脸色愈加涨红,很难让人看清,她是羞,还是怒,西门疏清冷的双眸,带着一丝恼意看着他,再次开口。“帝君,请先回避。”
察觉到她微颤的身子,木夜握住她的柔荑,粗糙的手心轻轻擦拭着她嫩滑的小手,给她无声的安慰。
他最擅长的就是潜入,只要东方邪不跳进来与她共洗鸳鸯浴,他就不可能发现自己,当然,如果他将手伸进水底搅动,还是会被他发现。
木夜不怕与他正面冲突,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要丢弃这个身份,回到属于自己的国家,届时,燕临国二皇子木夜,将永远消失在这世上。
这是苍穹国,是东方邪的地盘,若是与他动起手,木夜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赢得了东方邪,却也不会输得一败涂地,只凭他跟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杀出重围。
“你腿不方便。”东方邪伸手取下浴袍,脑海里有一瞬间,她诱人的曲线一晃而过,突然间,他有些后悔,在他们洞房之夜,他找来两个乞丐凌辱她。
外界对她的传言,不堪入耳,可这些日子在他暗中观察下,传言似乎不可信,她的高傲,她的华贵,是从骨子里透露出,就跟当年的她一样。
想起西门疏,东方邪蹙起眉头。
现在的甘蕊儿,就跟当年执着要嫁给自己的西门疏一样,当年西门疏只有十四岁,运筹帷幄,丝毫不输给他。
西门疏是才女,亦是女王,她的强势非一般人能挑衅。
而甘蕊儿,听力风说,今天也才十五岁。
其实,西门疏自己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多大,反正她是不足十八岁,便死在东方邪手中。
十八岁,花好年华的生命才开头,而她却终结了。
“有阿秀。”水雾朦胧的厉害,西门疏脸颊上那抹红晕愈加艳丽,宛若粉桃,迷人至极。
小手被木夜的大手包裹住,急躁的心顿时得到镇静。
走坐邪都能。“朕让她去做别的事了,其他的宫女太监也被叫走。”言下之意,除了他,她别无选择。
西门疏斜睨着东方邪,心里一阵嘲讽,曾几何时,他也学会了为了一件小事情睁眼说瞎话。
木夜握住她柔荑的手一紧,西门疏吃痛,他是在生气吗?
粉唇微颤,冷声开口:“男女授受不亲。”
不仅东方邪被她这句话呛到了,就连水底下的木夜也差点被嗝到。
“如果朕没记错,你是朕的帝妃。”东方邪手腹擦拭着浴袍,嘴角嚼着一抹深意。
西门疏不语,她不敢再与他继续耗下去,他们三人之中,东方邪最有本钱耗下去,姑且不是她,木夜就耗不起,潜在药水中,还是她泡过澡的水中,他该多难受。
她的沉默,东方邪当她默认,蓦地他长臂一伸,单手拽住她浑圆的肩,将她从水中拽了出来。
哗啦一声,西门疏破水而出,完美无暇的娇躯,瞬间展露在外面。
乌黑亮丽的青丝紧贴着她的身子,发稍上水珠流了下来,溅在她光滑的胸前,强烈的刺激着东方邪做为正常男人的感观和视觉。
只是,那雪白的胸前,有着少许的红痕,这是她昨夜看书时,不小心睡着,被书砸到了,印记很暧昧,与吻痕无异。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邪深邃的眸中闪烁着寒光,浑身瞬间散发出了暴戾,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冽气息席卷而来,肃杀的神色惊悚骇人。
她能解释吗?解释得了吗?
如果她说是被书砸到,会有人信吗?如果是她,估计都不会信。
“帝君对这种印记应当不陌生吧?”既然无从解释,她就顺他的意,他要往哪儿误解,她也没办法,况且,她不觉得这值得他恼怒。
上次,她满身的痕迹不也暴露在他眼底吗?
“那人是谁?”东方邪大怒,手下猛地紧掐着她的臂膀,传来强烈的痛楚,西门疏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任何恐惧。
藏身在水底的木夜心一惊,莫非被他发现,准备破水而出时,西门疏手落到水底,按住木夜的头阻止了他。
西门疏仰面看着怒不可遏的东方邪,眸光透着一丝阴戾,冷嗤了声,说道:“只要不是你,谁都无所谓。”
这句话,对东方邪来说,无疑不是挑衅与打击。
她是自己的帝妃,绿帽子她是一顶又一顶的给自己戴。
眼底一抹狠戾浮出,东方邪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没忘,更没忘记进宫第一夜,你是如何找人羞辱我。”西门疏的话,提醒着他对自己做过的事,他连恼羞成怒的资格都没有。
先将她变成如此不堪的人,正是他,回想当时的情景,如果不是她反应机灵,一击中那两个乞丐的要害,今日的她,便不会是这样。
唯一庆幸,他没有淑太妃那么决绝,他用媚药,而淑太妃却用媚毒,让她与木夜不得不行床第之间的事。
“你。。。。。。”东方邪无话反驳,额头青筋暴跌,眼底难掩怒意,指尖力量遽地增加。
西门疏感觉肩膀上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即使很痛,她却没有痛呼出声,若是被藏身在水底的木夜发觉,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出来。
“帝君,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只要不动帝后一根汗毛,你是不会管我在后宫做出什么事,与谁欢好,任我在玉溪宫自生自灭。”西门疏声音清冷,无端多了股寒漠气势。
东方邪脸色颇为阴郁,紧攥着手中浴袍,指节弯成了拳。
不可否认,他是说过这样的话,还给她警告。
东方邪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对她的态度突然改观,从什么时候开始?
那次在玉溪宫等了她一夜,还是上次跪针板?反正他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想要靠近她,那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得不受他控制。
她身上有着女子该有的恬静,淡定的风采,也有浓浓的忧伤。
内敛沉稳的风华中透出一股沉沉的威仪,不张扬,气场却极强。
“帝君这反应,臣妾可以理解为,你爱上臣妾了吗?”西门疏突然,风华一笑,绝艳的容颜比花娇,伸出手,挑起东方邪垂在肩上的一缕发丝,动作极致妩媚,像青楼里的姑娘们,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气氛瞬间显得诡异和恐怖,东方邪犹如地狱的修罗一般,西门疏看着俊美的面容布满寒霜,让人不寒而栗,有逃离的**。
“爱?”东方邪暗瞳一暗,抓住她肩膀的五指骤然一松,拿着浴袍的手一拂,便往着旁侧甩了过去。“可能吗?”
他一松手,只听扑通一声,西门疏就仿佛被抽走了身上最后一根骨骼,跌回浴桶,水花四起,水珠也溅了不少到东方邪龙袍上,药材也溅出少许。
同时,西门疏也暗自松口气。
她了解他,何等骄傲的他,岂会自打嘴巴,况且,她也不觉得他会爱上自己。
四年的努力,全心的付出,均打动不了他,她可不觉得,换了具身体,他就轻易背叛温絮的感情,转而爱上她。
别说不可能,即便是可能,最难堪的也不过是她,太讽刺了。
看着她狼狈的跌回浴桶里,东方邪心里蓦然一疼,强压制住伸出手的冲动,掠眸,冷冷的开口。“你觉得朕会爱上你吗?你觉得朕会爱上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告诉你,朕不屑一个残花败柳。”
说完,东方邪转身,拂袖离去。
砰!东方邪愤怒的一脚踢开屏风,带着浓烈妒恨与怒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间。
他爱的人是絮儿,除了絮儿,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西门疏如此,更别说甘蕊儿,他对她手下留情,只因她是力风最疼爱的妹妹。
对,就是这样。
他不可能为她动心,也没理由动心。
“六小姐。”见东方邪愤愤离去,阿秀才跑了进来,除了屏风被踢倒,其他都没什么变化,六小姐也安然坐在浴桶里。
也不见木夜的身影,阿秀以为他离开了,疑惑,既然离开了,为何帝君还负气离去。
对,就是负气离去,而不是愤怒。
“我没事,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西门疏回神,对阿秀命令。
幸亏东方邪踢的是屏风,而不是浴桶。
每当她以命令的口吻,阿秀不敢多问,退出房间。
“好了,可以出来了。”西门疏推了推木夜的肩,让他潜在水底这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木夜没有夸张的从水里冲出,而是慢慢浮出水面,坐在浴桶里,木夜抹了一把妖冶的脸,墨色长发湿透,顺其自然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狭长的凤眸带着清冷的光芒,浓密的睫毛存着邪性,挺直的鼻,薄薄的唇勾勒出一条完美的线条。
“难受吗?”伸手取走沾在他头发上的药材,西门疏担忧的问道,潜在药水里这么久,又是她泡过澡的水。
“废话。”木夜冷若冰霜的眸光一扫,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说不难受那是骗人的,水底的那具娇躯可是丝不,偏偏他只能屏住呼吸。
木夜想,世上最酷的酷刑莫过于此。
真是太折磨人了,太挑战自控力了,稍有不谨,他就要与东方邪兵戎相见,若有下次,他宁愿与东方邪拔刀相向,也不愿当缩头乌龟了。
木夜甩了甩头,随意的动作,却是清贵逼人,令人甘心情愿堕,甘心沉迷,微微掠眉,冷声问道:“你胸前是怎么回事?”
上次在屋顶,甘柴猎火,天雷勾动地火,他差点失控,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些痕迹,但事隔两天,木夜不觉得,他留下的痕迹还能如此清晰,宛如昨夜。
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胸前,令她有些无措和莫名的紧张。
西门疏将身子往下沉,没入在水底,只留下头在水面。“你不会信。”
因为太牵强,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你说,我就信。”木夜狭长的凤眸如寒潭般深幽,嘴角邪魅的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不是随口说说,或是敷衍。
西门疏低下头,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昨夜看书时,不知怎么睡着了,被书砸的。”西门疏情绪有些低落,清冷的眸中隐隐带着一丝担忧,她不确定,他真信。
被书砸成吻痕的痕迹,说出去谁信啊。
“下次小心点。”木夜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眸中并没有质疑,而是深信不疑。
“你相信?”西门疏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异样感觉。
木夜牵了牵嘴角,脸上挂着一抹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我说了,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看着他脸上的笑,西门疏有些恍惚,他们认识七八年了,她很少见他笑。
其实,他的笑容很好看,迷离而清贵,风华的光彩赛过了三月的阳光,宛如漫天飘飞着桃花般凄迷。
“起来了,再泡下去,皮肌都要起皱了。”木夜起身,跨出浴桶,湿透的衣衫上沾有不少药材,水溅一地。
见他抖动着衣衫上的药材,完全没有离去的打算,西门疏坐在浴桶里,不敢起身,浴袍被东方邪丢在一边,想拿也要跨出浴桶才能拿到。
没听见身后有动静,木夜转身,看着依旧坐在浴桶中的西门疏。“泡药浴也要拿捏准时间,少了药效不足,多了药效旺盛,对自身不好。”
西门疏扬了扬嘴角,脸上的神情如同夏日荷塘里,那静静绽放的荷花般圣洁。
脑中思绪千回百转,牙一咬,心一横,西门疏站起身。
凉意击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东方邪面前,她只想着与他对峙,没感觉到凉意。
只是一瞬间,衣袍包裹住她光洁的身子,然后记好带子,隐约木夜能感受到她轻颤的身子。
木夜将她抱到内室,找了一件衣裙给她换上。
西门疏隐隐感觉他一直在看着自己,心底涌起的莫名情愫,让她毫不犹豫接过他递来的衣裙。
月牙白,她喜欢的颜色,西门疏怀疑,木夜是依照前生时她的喜好。
“六小姐,三小姐来了。”门外,阿秀的声音响起。
西门疏一愣,甘甜儿。
“她来做什么?”木夜狭长眼眸,冷冰冰盯着西门疏。
“为温絮假怀孕的事。”西门疏抬头,揉搓着眉心,这才几天啊!她就急需想要答案。
“你打算如实告诉她?”木夜随口问道,对温絮假怀孕的事,他没什么兴趣,后宫之中,这种把戏嫔妃们玩得还少吗?
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任何事她们都做得出来,想想都觉得皇帝真有够悲,前朝有一堆的政事需要他处理,后宫又是一群女人尔虞我诈。
“不会。”西门疏想也未想摇头,这是她跟温絮之间的战争,她并不想把其他人扯进来,甘甜儿毕竟是这具身体的姐姐。
“她们两姐妹一天入宫,甘美儿入宫第二天就死了,甘甜儿却安然无事,可见那女人也非善类,她不会死心。”木夜说道。
西门疏不语,甘甜儿会死心,也不会处心积虑抓温絮的小辫子,只是,她还没弄清楚一件事,东方邪为了温絮,任何伤天害理的事,他都义无反顾的去做。
抓到她的小辫子又如何?没准事后还会遭杀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