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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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失神之际,倏地失去呼吸,端木凌雪一愣,嘴里的空气被他吸光,意识到他的急切,在他霸道的索取中端木凌雪有丝迷离。
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她的心也没来由的剧烈起浮,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甘力雨的身影。
端木凌雪猛的一震,她连沉沦的机会都没有,猛的清醒过来,剧烈挣扎,她是爱他,可这具身体却不能接受他,她心给了他,身体却给了甘力雨,习惯了甘力雨,就如她习惯了爱他一般。
胃里一阵翻滚,端木凌雪强压制住欲吐的冲动,推着压在她身上的端木凌然。“五哥,求你,别这样。”
嘶,一声布料的撕碎声响起,冷风轻拂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端木凌然头俯在她胸前,钳制住她的双手,身体以强势的优越将她压在身下,不让她挣扎,端木凌雪只能扭动,这无疑不是火上浇油,将端木凌然的晴欲推到顶峰之上。
骨里的翻滚愈加剧烈,她再也忍受不住,吐了出来。
秽物吐在两人身上,酸臭的味道令人忍不住想捂住鼻子,端木凌然突然停下动作,端木凌雪却迷茫的不知所措。
端木凌然抬眸,用一种受伤的目光看着她,端木凌雪心一抽,她不是故意的,她吐并非因恶心他对她做的事,她是抗拒他的吻,可毕竟她是爱他的,没到对他的吻恶心的地步,然而,端木凌然却不这么想。
“你就这么恶心我吗?”端木凌然用一种寒透心的目光看着她,恶心到对他的碰触吐出秽物,这对他而言,伤害度不减于她刚刚当着他的面撕碎休书,还说出让他心痛绝望的话,甚至还有过之无不及。
他碰她,她感觉到恶心,甚至吐了出来。
“我。。。。。。对不起。”端木凌雪的道歉,并没有让端木凌然好受。
“我不要听对不起。”端木凌然嘶声怒吼,避免自己掐死她的冲动,用力推开她,一个翻身坐起在一旁。
仰面,对着空气,深深的吸了几几口气,试图调整满涨的晴欲,与满腔的怒火。
浴火加怒火,真会将他逼疯,逼死。
身上的温暖乍然消失,端木凌雪微微一愣,猛的坐起身,低下头看着布满吻痕的胸前,脸红得有如火烧,拉起被子捂住自己,抓紧着被子的手颤抖着。“五哥。”
半晌,端木凌然起身,端木凌雪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端木凌然甩开她的手,从白天到夜晚,他思绪都剧烈起浮。
“五哥。”见他下床,端木凌雪喊着他,她不知道自己挽留什么,她是自私的,不能爱,她也不希望他恨自己,由爱生恨,例子太多,她承受不住他的恨意。
端木凌然默默的整理着衣衫,良久才转过身来,眼底已清明许多,仿佛先前的喜悦与绝望都不曾有过。
“五哥。”这样的端木凌然,让端木凌雪愈加担忧。
她宁愿他将伤痛展露在脸上,也不愿他将伤痛隐藏在心底,这样极致的压抑,她看着都心疼。
端木凌然将她对自己的担忧看在眼底,无奈的叹口气,从小到大,只要她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他就对她无可奈何。
坐回床边,端木凌然伸出手,缓缓拉过她,拉扯着她包裹住自己的被子,端木凌雪反射性的抗拒,端木凌然目光一闪,寒声命令。“放手。”
、第211章 你救了他
“五哥。”在他凌厉而坚定的目光下,端木凌雪只能松开紧抓住被子的手,她放心将自己交给他,因为她在他眸中见到的不是掠夺的晴欲,而是怜惜的心疼。
端木凌雪手一松,端木凌然用力一扯,拉下包裹着她身子的被子,上身的衣衫被他刚才粗暴的撕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原本如雪般白希,此刻却布满痕迹,眸底划过一丝痛意,端木凌然找来一件新衣裳,轻柔细致的为她穿好,顺了顺她散乱的长发,将一缕滑落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别在耳后。
端木凌然将她轻揽进怀里,目光复杂的落在她腹部上,低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他对你好吗?”
端木凌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坚定的点头。“好。”
“那就好。”端木凌然说出欣慰的话,心却在滴血的痛着,他没问她,甘力雨爱你吗?因为他看得出,甘力雨是爱她的。
端木凌雪就这样静静的伏在他胸前,脸贴在他心口的位置,听着他闷闷的心跳,空气中还飘浮着酸臭味。
五哥这么问自己,他是对自己放手了吗?可能吗?
想到五哥对她放手,心隐隐痛着,她怀着的目的就是如此,可真顺了她的心,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不舍。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爱到骨子里,爱到灵魂的人。
休书的事,端木凌然很好奇,却并没有问,端木凌雪也没解释,仿佛这两个字是两人之间的禁忌。
“我回宫了,你让下人进来收拾一下。”端木凌然放开她,在端木凌雪错愕的目光下,走出房间。
直到消失在视线内,端木凌雪手贴在平坦的腹部,其实,她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什么?甘力雨用休书与孩子们逼走了她,却在她肚子里种下一颗种子。
她会有这样的决定,也是因为肚子里这颗种子。
她又怀上了力雨的孩子,她怎么怀着力雨的孩子,还能心安理得跟五哥在一起。对五哥不公平,对力雨也不公平,对孩子们更不公平,而她没脸要公平。
大婚前三天。
“白大小姐。”雅儿见白凤走来,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白凤冷睨了一眼雅儿,心中冷哼了声,说道:“本大小姐来看王妃。”
“白大小姐请回,王妃正在休息。”雅儿不疾不徐的说着。
“王爷说王妃怀孕辛苦,又大婚将近,让本大小姐给王妃诊断。”白凤停顿了一下,挑衅的冷睨着雅儿。“若没有王爷的默许,我能一路畅通无阻吗?”
雅儿将她的挑衅看在眼里,知道白凤故意的,淡漠的说道:“白大小姐稍等,奴婢去通报。”
“有必要吗?”白凤冷嗤一声,上下将雅儿打量了一遍。“奴婢就是奴婢。”
雅儿不理会白凤,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白凤也没强行挤进去,等候在门外,没一会儿,雅儿走了出来,平缓的说道:“王妃刚睡下了,奴婢不敢叫醒王妃。”
“你什么意思?”白凤丹凤眼微眯了起来,该死的奴才,她绝对是故意的。
“奴婢就是奴婢,身为奴婢,怎么有胆打扰王妃睡觉,况且王妃肚子里还怀着小世子,王妃被吵醒,怪罪下来,奴婢可担当不起。”雅儿冷若冰霜的睥睨着白凤,雅儿以身高的优势,站在白凤面前那是绝对的压倒。
白凤虽是白家大小姐,可身上的气势却输给雅儿,雅儿毕竟是殿前伺候,加之她的身份,从骨子里渗透出的傲气,那是白凤媲美不了的。
“你。。。。。。”白凤恶狠狠的瞪着雅儿,却有不敢再多说什么,强闯进去,她又打不过雅儿。
雅儿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何况她还失去了右手臂,更不是雅儿的对手了。
白凤一早来王府,硬是等到晌午,也未见西门疏出来,她开始焦虑了,再等下去爷就得回来了,若是有爷在旁陪着,她的计划就会落空。
离大婚只有三天了,她不能再等了,她不能让爷娶那践人,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妃的头衔落到那践人身上。
也许是上苍听到她的祈求,房内传来西门疏的声音。
雅儿推开房门欲进去,却被白凤抢先一步,雅儿蹙眉,白凤却将她挡在门外。“诊断之时,谢绝旁观。”
“白大小姐。”雅儿眉角一挑,摆明她不放心白凤与王妃独处。
“我是奉王爷的令,怎么?你还怕我对王妃不利吗?我敢吗?若是王妃在我诊断时少了一根汗毛,王爷都会要了我的命,再说,有你雅儿在门外守着,我敢在你眼皮底下做出什么事儿出来吗?”白凤碰的一声将门给关住。
雅儿站在门外,也没进去的意思,她笃定白凤胆大包天,也不敢做出伤害王妃的事。
西门疏见白凤走进来,清眸里并没有一丝惊讶,她早就知道白凤在门外,听到她对雅儿说的那句“奴婢就是奴婢,”故意不见她,让她在门外等着,直到自己想见她为止。
见到晌午了,西门疏才好心的叫她进来。
白凤看了她一眼,端了一根凳子来到榻前,认真的给西门疏请脉。
这个孩子端木夜特别小心,三天两头就要白家的人给她请脉,有时候是白练亲自来,有时候是白练派人过来,今天是白凤,让她有些意外,意外的同时,也隐约觉察不安。
再过三天,她跟木夜就要成亲了,白凤对木夜的情,人尽皆知,她又失了一条右手臂,人性若是扭曲起来,比猛凶的野兽还可怕。
“不错嘛!看来你们在床第之间很克制。”白凤嘲讽道。
西门疏眼角一抽,白凤二十好几都未成亲,她还是一个姑娘,对夫妻之间床第的事,还真不害臊。
“白凤,你能体会一个母亲的心情吗?”清冷的声音从西门疏薄唇里飘逸而出。
“母亲的心情我是不能体会,但是我能体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的男人,一步一步远离你,跟别的狐狸精快活,那种抓心窝的痛,你能体会吗?”白凤瞪着西门疏,凤眸犀利尖锐宛若冰棱。
狐狸精?居然骂她狐狸精,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骂她,当年她跟温絮视如水火,温絮只骂自己践人,却没骂过她狐狸精,这还真新鲜。
西门疏收回自己的手,拉了拉衣袖,看着白凤的眸中一片清冷。“两情相悦的感情可遇不可求,一厢情愿的感情普遍存在,你对他再痴情,再深情,那都是一厢情愿,他不爱你,不可能会因愧疚,或是怜悯而接受你,因为没有爱。你要么知难而退,当然,你也可以越战越勇,但是最后被伤得体无完肤的人那个只会是你。”
“输给西门疏,我输得甘心,可输给你,我输得窝囊。”白凤歇斯底里的吼,怒瞪着西门疏。“西门疏死了,燃烧起我破灭了的希望,我赢不了她,可她死了,这是上苍垂爱我,给我的契机,可是,在我快要得偿夙愿,守得云开见月明时,你却出现了,如果不是你出现,现在王妃的头衔是我,是我。”
为了爱他,她二十好几没成亲,她陪掉的是一个女子最珍贵的风华,现在又是一条手臂,叫她如何甘心,如何不恨。
她那么爱他,她不恨他,无论牺牲什么,失去什么,只要是为了他,她亦甘之如饴,可是,甘蕊儿不行,她恨甘蕊儿,滔天的恨意。
“即使没有我,他对你的感情也不可能转为爱情,如果他对你有一点爱情的成分,他就不会爱上我,在爱情的路上,没有先来后到,只有爱,与不爱。而你对他,也并非像你表现出来的这般无私,不求回报,因为贪婪,得不到之后才会恨。”白家与木夜的渊源,西门疏很清楚,他与白凤早就认识,青梅竹马。
不是每一对青梅竹马都会众望所归结合起来,不是每一对青梅竹马都是男女之爱,有些是亲情。
“你。。。。。。”白凤心里起浮,掌心里沁出薄薄的汗来,眸子里迸发着杀气。
西门疏的话,她无法反驳,因为爷不爱她。
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她不在乎,爷爱不爱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爷死心塌地,这辈子非爷不嫁,她是白家大小姐,身份何等尊贵,除了爷,没有人配得上她。
白凤深吸一口气,说服小练,让小练派自己来给她诊断,不是跟她逞口舌之争。“想不想救笑笑?”
“你说什么?”提到笑笑,西门疏的语气有些急切。
白凤冷笑一声,西门疏的表情,她很满意,一字一句重复。“我说,你想不想救笑笑。”
“你有办法?”西门疏黛眉一蹙,清冷的眸光看着白凤。“白练的医术在你之上,他都没想出办法,你不可能想出来。”
不是她对白凤的医术不信任,而是笑笑的身体不能出一点差错。
“那天我说的话,你似乎没听明白,小练不是没想出办法,而是药引被你给毁了。”白凤讽刺的说道。
西门疏脸色一白,似水的秋瞳里染上一丝凄美的惆怅,放在膝盖骨上的手一点一点弯曲,紧攥成拳。
白凤将她脸上的变化尽收眼底,抬手拂了拂额头前的碎发,余光左右瞄了一眼,俯身向西门疏,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我告诉你,笑笑的药引没有毁,你信吗?”
“你说什么?”西门疏猛的抬眸,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白凤刚刚在她耳边说什么,笑笑的药引没有毁,笑笑的药引是东方邪,那么意味着东方邪没死,这可能吗?
匕首是她亲手刺进他左胸心脏的位置,晋王府的火也是她放的。
“不想笑笑的药引真的被毁,你最好小声点。”白凤余光瞄了一眼门口,见雅儿没推门进来,这才松了口气。
“你救了他?”西门疏葱白的手指抽搐了一下,清眸闪动着怪异的光芒,如果白凤真救了东方邪,她真要感激白凤,在知道东方邪的血可以做笑笑的药引那一瞬间,想到东方邪死在自己手中,她就追悔莫及。
“这件事。。。。。。”白凤停顿了一下,身子斜向西门疏,冷艳的眸子对上西门疏清冷的眸子,艳红的唇开启开。“你若是让第三人知道,我会亲手毁了笑笑的药引。”
“你。。。。。。”听到白凤要毁了笑笑的药引,西门疏心咯了一下,脸上蒙着一层晦涩的阴影。
“你说得对,我已经扭曲了,看着你跟爷恩恩爱爱,我陷入疯狂,所以我什么都不怕,大不了玉石俱焚。”白凤眼眸变得阴暗充满怨气,嘴角挂着嗜血的笑意。
她暗中救走东方邪,等得就是这致命的一击,爷那么恨东方邪,她怎么可能救爷的敌人,她救东方邪的起初是想要东方邪生不如死,又意外得到小练要用东方邪的血当笑笑的药引,她在犹豫要不要将东方邪交给小练,毕竟,她是疼爱笑笑的,她也想笑笑健康起来。
此刻,她庆幸自己没交出去,她可以利用东方邪,让甘蕊儿离开爷,爷是不可能离开甘蕊儿,但是若是甘蕊儿离开,她再推波助澜,爷定会因爱生恨。
她这是在放手一搏,赢了爷就属于她,输了她就粉骨碎身,可是她不怕,为了爷,她愿意豁出去,她不在乎了,一切都不在乎了。
“三天后,你是跟爷拜堂成亲,还是来找我带你去见东方邪,你自己考虑清楚,如果你跟爷拜堂,我会亲手了结东方邪,若是让我带你去见东方邪,那么你跟爷感情也将走上绝路,是要爷,还是要东方邪,我们就用笑笑的健康做赌注。”白凤起身,转身之际,又提醒了一句。“你若让第二人知道,我不仅会杀了东方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