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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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
不管她对谁有仇,只要她对东方邪有恨,那便是他的盟友。
“你被我的眼神骗了。”西门疏说得毫无压力。
木夜默了。
两人吃完点心,木夜付了茶钱,离开茶馆。
西门疏走在前面,木夜跟在后面,西门疏当他是自己的护卫,任由他跟着,瞎溜达了两个时辰,太阳快落山,西门疏才往宫门口走,木夜依旧走在她身后。
直到站在宫外,目送她进宫门,确定她彻底安全了,他才转身离开。
死胡同。
一直跟踪西门疏的那黑衣人被木夜逼到死胡同里。
“木夜,你到底想怎么?”黑衣人受了重伤,扶着墙才能站稳。
木夜冷着脸,浑身有种压人的气势。“你跟了她一天,也该够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黑衣人问道。
“你跟在她后面,我看着不舒服。”木夜邪魅的勾着嘴角,狭长的凤眸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木夜,你在苍穹国的身份是质子,你敢与帝君为敌。”黑衣人退后一步,准备找机会离开。
“我暗中一直都与他为敌。”木夜凝眸,危险无休止的扩散,杀气涌现。
黑衣人抓准时机,欲纵身离去,木夜快他一步,一掌击在他胸口,顿时毙命。
木夜睨睇了一眼倒下的人,冷邪一笑,纵身离开。
、第五十七章 木夜的痛
入夜,设宴朝阳殿,锣鼓喧天,歌舞升平,洋溢在热闹中。
后宫嫔妃,只有西门疏缺席。
西门疏站在窗户下,抬头望着天际的色月,琢磨着要不要不亲自去。
“没朕的允许,你居然敢私自出宫,你就不担心朕置你的罪。”东方邪阴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此时此刻,他突然出现,对镇静自若天崩不惊的西门疏来说,心也漏了一啪。
西门疏猛的转身,凝望着站在门口的东方邪,一身龙袍在月光下愈加威严森冷。
他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应该在朝阳殿为淑太妃接风吗?
“母妃一回宫,就直接去了佛堂。”东方邪算是解除西门疏心中的疑惑,迈步走了进来,落坐在桌前,看着桌上还摆放着未动过的饭菜,蹙眉,问道:“你就吃这个?”
对她出宫之事,东方邪并没有追究,想也知道甘力风起了很大的做用。
西门疏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淡然的说道:“能有口饭吃,已经很不错了。”
她做了淑太妃四年的儿媳妇,了解她只要进了佛堂,除非她自愿出来,否则谁也请不动她,东方邪的执着,大部分是遗传了淑太妃。
稿那热闹,弄那么隆重,要不是知道东方邪设宴是为淑太妃接风洗尘,西门疏还以为是东方邪又要封妃了。
“你是在指责朕亏待了你?”东方邪拿起筷子,拨了拨盘上的青菜,没有一点油气,青菜也是黄黄的,一看便知是御膳房不要的东西,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弄来炒。
他虽然没给玉溪宫分配宫女太监,但绝对没有克扣她们的膳食,只要她们勤快点,自己去御膳房取,想吃什么就取什么,并没有暗中叫御厨刁难她们。
看这桌的菜,东方邪也了然,有人暗中作梗,是谁,东方邪并不想追究出来,这与他无关,是她结怨太多,不能怪他。
“臣妾哪敢。”西门疏自嘲一笑。“人家入宫,是想尽办法得到皇宠,而我入宫,有温饱就很满足了。”
“你是在怪朕没宠幸你?”东方邪微眯着双眸,想到暗卫的禀报,倏的一下把目光投向她平坦的腹部,讽刺的说道:“食药前三思,这估计是你最后有孩子的机会,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染上花柳病。”
西门疏就知道,这家伙有暗中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以前的东方邪冷漠寡言,现在的东方邪嘴毒得很,侮辱人都一套一套。
“几个月前,帝君置晋王妃腹中七月胎儿于死地时,可曾三思过?”西门疏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好似在说别人的事般。
“甘蕊儿。”咔嚓一声,东方邪手中的筷子折断,双眸冷凝,怒意在脸上渐渐升腾,那件事,知情人少之又少,就连母妃跟絮儿他都蒙在鼓里,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话虽没细说,却一句话概括整件事的重点。
在母妃心中,西门疏只是因他灭了相府,而怀着孩子消失,母妃却不知,他既然灭了相府,又岂会容西门疏活在这世上。
“人在做,天在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西门疏承认,她是因为他提及孩子,才变得冲动。
“你到底是谁?”东方邪身影一闪,冰冷的大手掐住西门疏的脖子,狰狞的脸变得铁青,杀意涌现。
、第五十八章 对峙
“将军府六小姐,卑微庶女甘蕊儿,甘力风最疼爱的妹妹。”西门疏仰头,毫不畏惧的目光直射东方邪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火焰的深邃。
力风。。。。。。东方邪理智回笼,这是巧合,或是知己知彼,她摸了个透彻。
他记得,西门疏跟甘力风没有任何交集,所以。。。。。。
东方邪放开她,薄唇紧紧地抿着,双眸闪过一丝寒冷的精芒。“朕答应过你哥,不为难你,但是,你若犯了实质上的错,朕绝不轻饶,届时,你哥都救不了你,最好给朕安分守己,否则。。。。。。哼哼!”
东方邪拂袖,转身迈步,决然离去。
西门疏一手捂住脖子,一手扶着墙,懊恼自己的冲动,差点就因冲动而坏了大事。
还好,在关键时刻,她搬出了甘力风,否则她就会再死一次。
天色渐晚,宴会仍在继续,只有温絮一人撑场面。
主角淑太妃,跟东方邪一直都没未露面,看这阵势不等到众人吐血,是不会登场。
木夜以为他出场得已经够晚的了,结果一到朝阳殿,淑太妃跟东方邪连影儿都不见。
众臣跟他客套了一番,木夜来到自己的坐位上,他虽是质子,淑太妃却是他姑姑,这身份也起了变化。
东方鸿当帝君时,他的存在可有可无,而东方邪当上帝君,他的身份也如水涨船高。
所以说,东方邪当帝君,对他并不是没好处。
“看这阵势,我姑姑是不会出席了。”木夜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重重的将洒杯掷在桌面上,起身欲离去。
“二皇子请留步。”温絮叫住他。
“帝后娘娘有何事?”木夜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高坐在凤椅上的温絮,狭长的凤眸一片冰冷,东方邪就是为了这女子,才狠绝的对西门疏,对温絮起初的冷漠,转为此刻的牵怒。
“帝君已经去佛堂请母妃了,本宫相信,他们一会儿就到。”温絮脸上挂着柔美的笑,端庄典雅,木夜却觉得她的笑太假,太扎眼。
“母妃!”木夜嗤之以鼻,当着在坐的面,毫不给温絮面子,说道:“我若没记错,姑姑压根就没承认你这个儿媳妇,你叫她母妃,她老人家会生气,她老人家若生气,后果很严重,指不定又被你们气得离开皇宫。”
“你。。。。。。”温絮面子有些挂不住,差点因他的话气急攻心而亡。
“帝后娘娘,其实你很幸运,帝君为了你,将孝道抛之脑后,自古,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如愿取代晋王妃,成为帝后,还想要夫爱婆疼吗?帝后娘娘,劝你别枉费心机,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能得到姑姑的认可,她若是认可了你,会愧对晋王妃,毕竟当年为东方邪打下江山的不是你,而是她西门疏,如今江山得手,东方邪却狠心。。。。。。人要懂得知足,因为知足常乐。”
木夜没将话彻底挑明,在坐都是聪明人,岂会听不到他隐藏的话。
传言,西门疏是绝望离开,毕竟东方邪将相府灭了,也有传言,西门疏遭东方邪暗杀,反正很多传言,其中有一种是木夜放出风去。
温絮恨,却只能哑然,西门疏名扬四海,估计死后也会名垂青史,因邪哥哥的强势,这些虽不能直言,心里却在鄙视她,西门疏的下场,大家心知肚明,而她是那个没有出任何力,就坐收成果。
温絮笑脸盈盈,优雅的起身,莲花步轻施,来到木夜面前,当着众人的面,垫起脚,微微斜身,俯在木夜耳边,仅用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我承认,自己是没西门疏的本事,但是那如何?本事再大也不得善终,付出再多也得家破人亡下黄泉。”
、第五十九章 痛与悔
木夜眉头收拢紧锁,瞪着温絮,眼眸渐渐染上一层寒霜,仿佛怒气一触即发。
在木夜面前,温絮是不用掩饰,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接着又说道:“其实,爱本身没有错,而西门疏唯一的错,便是一厢情愿,她一颗心全在东方邪身上,而东方邪的一颗心全在我身上,无论西门疏为他做任何事,均枉然,而我不需做什么,只要东方邪的心在我身上,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温絮。”木夜从牙缝里迸出她的名字,明显情绪已达到了盛怒的边缘。
“别忘了,离天是西门丞相的人,西门疏原本可以逃过一死,是你将她的藏身之地透漏给我,西门疏会死,你功不可没。”说完,温絮转身迈步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刻意提高音说道:“二皇子,再等等吧,本宫相信,帝君会将母妃请来。”
心脏如被一双巨掌紧紧捏住了般疼痛窒息,木夜双手紧攥成拳,却也抵御不了彻骨的寒意从脊背扩散到全身。
冷艳的容颜尽是自责,愧疚悔恨。
当年,他所以将西门疏的藏身之地告诉温絮,原以为她会暗中派人刺杀,他也好趁机从那些人手中救走她,却不料,温絮暗中将消息给了东方邪,而她暗中派来刺杀的人故意将他引走。
他中了她的计,着了她的道,才让东方邪将身怀六甲的西门疏打下悬崖。
那等他觉察到端倪时,赶去救西门疏,却晚了一步。
想到因自己的失误,让她。。。。。。木夜仿佛坠入了冰天雪地之中,冰冻的彻骨,冷寒冻结了所有的思绪。
温絮得意的看着陷入悲痛绝望自责中的木夜,她温絮虽没有西门疏那样的本事,却也不是任人搓圆搓扁的主。
“温絮。”木夜抬眸,四目相视。
温絮心一颤,却也没将畏惧展露在表面,依旧温和一笑。“二皇子,我们没私交,请叫本宫帝后娘娘。”
木夜狭长的凤眸宛若一潭深幽的水,眼神阴沉而冰冷,仿佛见不到底,让人无法看出他的情绪。
突然,木夜狂傲一笑,阔步走出朝阳殿。
温絮也没再婉留或是强留,有她坐镇,那些大臣只能揣测,不敢直言。
温絮的贴身宫女冬儿,回到她身边,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温絮面色一白,压制住怒意,低声问道:“帝君现在人呢?”
“从佛堂出来,便去了玉溪宫。”冬儿老实说。
“什么?”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温絮压低声。“请不到淑太妃,他是去请甘蕊儿了吗?”
温絮猜想,绝对是淑太妃故意让他去玉溪宫请甘蕊儿,迎接时,甘蕊儿没在场,她还听淑太妃问起过甘蕊儿。
那老东西,不待见她就算了,还故意拿刺扎她的心窝。
“奴婢不知。”冬儿垂眸,她真不知帝君去玉溪宫为何事。
温絮咬紧银牙,这里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那老东西居然不识抬举。
“帝后姐姐,帝君跟淑太妃何时才来啊?”齐西国公主,齐珑月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啊,帝后姐姐,我们都等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帝君跟淑太妃?”东凉国郡主,杜思思附和。
“散了!”温絮没有多解释,起身朝外走,无视后面议论纷纷。
、第六十章 黑衣人
“各位娘娘,大臣们,散了吧,淑太妃舟车劳顿,乏了,需要休息,帝君与淑太妃母子二人阔别几月,帝君要陪她老人家。”冬儿一番入情入理,也没人抗议。
一场接风宴,缺了主角,不欢而散。
西门疏站在窗户下,悲痛的回忆让她忍不住眼睛发红,单薄的身子,纤细的背影,孤单而凄凉。
蓦然,窗户一动,一道黑影跃进屋里。
“哥。”西门疏没多想,她以为是甘力风来找她要回令牌,毕竟那块令牌很重要。
“在你心里,除了你哥,就没其他人吗?”低沉的声音,报怨而愠怒。
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黑巾,视线虽不是很清楚,但是西门疏能肯定,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容,反射性的朝后退了几步,一脸戒备的看着黑衣人。“你是谁?”
“我是谁?”黑衣人自嘲一笑,伸手握住她的双肩,一阵剧烈的摇晃。“我是谁?你居然问我是谁?”
借着月光,西门疏看清此人的面容,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异常的俊秀,双眼却是阴翳。
他认识甘蕊儿,而且还很熟。
西门疏从他身上嗅到愤怒,却没有杀气,确定没有危害,抬手揉搓着眉心。“我失忆了。”
“失忆就能否定一切吗?”黑衣人怒视着西门疏。
“不然呢?”西门疏眼底一片清冷,真心待甘蕊儿的人,她不想残忍伤害。
对峙良久,谁也不服输,眼前这张熟悉的小脸,眼神却是陌生的清冷,黑衣人妥协,放开她的双肩,越过她的身体,将窗户关好。
又去烛架上,多点了两根蜡烛,缓缓地转过身来,回到西门疏面前,又握住她的双肩,这次失控的摇晃,力道也控制的很好,郑重的问道:“能看清我的长相吗?”
西门疏檀口微张。“眼睛没瞎。”
他都多点了两根蜡烛,若是看不清,她的眼睛就有问题。
“很好。”黑衣人很满意。“你不是失忆了吗?没关系,我们就重新认识一下,记住,我叫俞贡延。”
余贡延,西门疏一愣,上届武状元余贡延,却在朝中担任文官,掌管六部。
西门疏有些茫然,她见过余贡延一次,匆匆一瞥,没记住他的长相。
“说完了?”西门疏抬眸,神色很平淡,仿佛水一般。“你是要走门,还是窗户?”
面对她的逐客令,俞贡延又怒,又无奈。“蕊儿,别对我冷淡,别逃避我,我爱你,今世不悔。”
“相信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忆。”西门疏就不信,他会不在乎这件事。
“我不介意,不在乎,真的不介意,真的,不信,我可以发誓。”唯恐她不信般,俞贡廷抬高右手,作势要发誓。
“你介意,你在乎。”西门疏拉下他的手,阻止他发誓,轻声的说道:“你若真不介意,我就不会进宫为妃。”
“不,蕊儿,你要相信我。”俞贡延有些激动。
“余大人。”西门疏停顿了下,犹豫片刻,接着说道:“我出事,几乎闹得满城风雨,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话,你不可能不知情,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