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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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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犹豫着,怀疑那位公子到底怎么得罪她了,要如此羞辱他。
西门疏拿了一锭银子放在店小二手中,顿时,店小二眉开眼笑,抱着衣裙朝后院跑去。
“你陪别人买衣裙?”端木凌雪笑着问道。
西门疏点头,指着一匹黑色布料。“老板,把这匹给我包起来。”
既然老板将这布料说得这么好,她就给木夜做几件衣衫。
东方倾阳目光一闪,想到刚刚店小二抱进去的衣裙,否则会怀疑她是陪木夜表哥,或是力风买衣衫。
一下买出去两匹布,老板笑得开怀。
付了银子,拿着布匹,东方倾阳拉着端木凌雪。“东西买好了,雪儿,我们走。”
“但是。。。。。。”端木凌雪反手拽着东方倾阳,她也看出来了,倾阳姐跟蕊儿不合。
若是没碰到就算了,她们走了将蕊儿独自丢在这里,端木凌雪有些不忍心。
“她不是有人陪吗?”东方倾阳对她的嫉妒,跟她多待一会儿,心里都觉得难受。
“可是。。。。。。”端木凌雪还在犹豫。
“没事,雪儿,你们先走,等他出来了,我会直接回宫。”西门疏清眸里泛着浅浅的柔光,她比谁都希望东方倾阳能将端木凌雪拉走。
她对东方倾阳对自己的敌意,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端木凌雪还在迟疑,不知为何,她就不想离开,东方倾阳却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拽着她离开布店。
见端木凌雪离开,西门疏立刻松口气,她还真担心他们碰面。
拍了拍胸脯,虚惊一场,看来以后带他出宫要小心点,随时都可能意外的撞见雪儿。
她带他来这布店买衣裙,雪儿又带着倾阳来买布,这巧合真让人心惊肉跳。
等了一会儿,不见端木凌然出来,西门疏索性去了后院。
当西门疏第一眼见到穿女装的端木凌然,清眸里闪过一抹惊艳,素净的衣裙穿在他身上,清雅绝尘,若是再给他打扮一番,忽略那喉结,忽略那伟岸的体魄,说他是女子绝对没人怀疑。
“甘蕊儿。”端木凌然面色难看,咬牙切齿从牙缝里并出她的名字。
西门疏回神,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衣裙很适合你,就这身了。”
“很适合我?”端木凌然再次咬牙切齿的问道,在心里哀吼,他是男人,他是男人。
他一个铁血般的男儿,她却逼他穿女装。
西门疏无视他的不满,拉着他来到凳子前,将他按坐在凳子上,取下束着他头发的白色丝带,拿出一支簪子,随意用簪子挽上少许,有零星的碎发垂在脸颊两侧,透出几分秀丽风情。
西门疏在他脸上略施粉黛,又拿出一小块贴膜,贴在他喉结处,这是端木夜给她的,西门疏见那喉结居然真的被隐藏住,眸中也闪过一抹惊讶。
端木凌然瞪着她,他居然真老实的坐着,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折腾。
“别瞪了,再瞪也不能在我脸上瞪出两个窟窿。”西门疏取来一面铜镜。
端木凌然看到铜镜里出现的陌生又熟悉的脸庞,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激动的问道:“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是谁?”
“什么怪物?明明是绝代风华,妖孽无敌。”西门疏弯腰捡起铜镜,他男扮女装真妖媚,端木皇族的男人都是颜控,各各长得妖孽。
“绝代风华?”端木凌然恨不得掐死她,挑起一缕发丝,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脖子,惊悚了。“连喉结都没了,甘蕊儿,我跟你有仇吗?”
“只有男扮女装,你才能跟我进宫,而只有进了宫,你才能见到安安,安安不相信陌生人,你们混熟了,安安才会跟你走,才会全心的信任你。”西门疏幽幽的说道,她




、第一百三十七章 暗潮汹涌

以前他对安安都不怎么上心,而现在。。。。。。
“就帝君一人吗?”西门疏又问道,如果只有东方邪一人,她还真不能放心。齄浪
宫女摇头。“甘将军也在。”
西门疏紧绷的神情松懈了,有甘力风在她很放心,她又不敢去,自己的女儿丢在一旁,去关心别人的儿子,这居心会引来东方邪的怀疑。
翌日,日上三竿,阿秀推门而进,西门疏坐在窗户下。前怎将去懈。
“咝。”西门疏倒吸口气,痛着捂着手,十指纤纤,布满了血孔。
“六小姐,还是别做了。”阿秀看着她的手,不忍的说道:“再这样缝下去,你的手指恐怕就没一块好肌肤了。
“没事。”西门疏甩了甩手,前世纵使她爱东方邪,都未给他缝一件衣裳,她想为木夜亲手缝一件,竟然比练功还困难。
阿秀还想劝,深知六小姐一旦下定决心,谁也劝不了,她只是没料到,六小姐失忆了,女红也不会了。
以前的六小姐,心灵手巧,大少爷的衣袍都是她亲手缝制。
看着穿着单薄的西门疏,阿秀转身,准备去内室给她拿一件外衣,一进内室,便见端木凌然躺在六小姐的床上,微微蹙眉,这是六小姐救回来的姑娘,身份跟自己一样,摆起谱来就好似,她是主,六小姐是奴。
阿秀只是看了端木凌然一眼,六小姐都纵容她,自己还能说什么,隐约觉得此人不简单,高贵气质从骨子里流露出。
阿秀取来一件披风,披在西门疏肩上。
“阿秀,他也快要醒了,去准备饭菜。”西门疏对阿秀说道,端木凌然睡了这么久,醒来肯定会饿,他是木夜的侄子,她要对他好。
“是。”阿秀刚准备退出,一抹身影冲了进来。
“甘蕊儿。”温絮身影狠狠的冲了进来,脸色因长时间没见阳光而显得过于苍白。
西门疏一愣,看着一脸愤怒的温絮,身上虽清洗过,那股怪味依旧无法用香粉遮掩。
记得给她的贴身宫女暗示过,昨天西宫的宫女太监集体来找她,都要求出宫,她给了他们每人一些盘缠,让人将他们送出宫。
暗叹不愧是在宫里当差,见多了主子惩罚下人的手段,暴露在外面的肌肤上不见任何伤痕,隐藏在衣衫下却是伤痕累累。
“你这个践人,本宫要杀了你。”温絮恶狠狠扑向西门疏,她虽昏迷,但发生的任何事她都一清二楚,这个践人这般害她,想到自己被那些宫女太监非人般对待,想到她睁开眼睛见到自己身上全是粪便秽物。
他们没给她柔体上的伤害,却让她恶心的要死,这等于是心灵上的摧残。
该死的!等她教训完这践人,所有给过她侮辱的人,她都要他们生不如死,别以为逃出皇宫,她就没办法对付他们了。
“来人,快,快把帝后拉开。”阿秀见状,挡在西门疏面前,焦急的命令着身后的侍卫。
“放开本宫,混账,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碰本宫,践人,本宫打死你这个勾***引邪哥哥的贱女人。”侍卫将她制服,温絮挥舞着双手,目露凶光,一副要将西门疏生吞活剥的样子。
西门疏淡然的看着被侍卫夹开的温絮,他们顾及她是帝后,手下很有分寸。
余光瞄见急步而来的一抹身影,西门疏目光一闪,一计上心头。
西门疏起身,迈步朝温絮。
“六小姐,别去,危险。”阿秀将她挡下。
西门疏推开挡在身前的阿秀,不顾她的阻止,走到温絮面前,朝夹着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开温絮。
“本来让你睡一年,提前两个月就醒了,是不是该感谢我。”西门疏嘴角挂着笑意,伸手为温絮顺着刚刚挣扎而变得凌乱的秀发。
“甘蕊儿。”温絮咬牙切齿,想到这近一年自己受的委屈,对她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
“温絮,知道吗?有一种人,死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而恰恰你就是这种人。”西门疏冷若利剑的眸子看着温絮,让温絮浑身颤了一下。
她们斗了三年,西门疏已经查出,当年离天带她离开,躺在茅屋里,有人向温絮暗中向报信,而温絮又让人将消息传给东方邪,他才找到她跟离天的藏身之处。
她不知道给温絮报信的人是谁?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查出来。
“践人,本宫毁了你的脸,看你如何勾****引邪哥哥。”温絮抬手,锋利的爪子挥向西门疏的脸,却被西门疏扣住她的手腕。
“温絮,我们之间的恩怨,绝非死就能勾销。”就如她跟东方邪的仇恨,死,太轻微。
人,一死白了,只有活着,才能受尽折磨。
西门疏在松开温絮的手腕时,将一支簪子塞到温絮手中。
手握硬器,温絮想都未想,朝西门疏插去。
“小心。”东方邪身影一闪,还是晚了一步。
西门疏因退后一步,簪尖从她脸颊滑过,眼见要插进她脖颈上,很惊险,若是插进脖子上,必死无疑。
东方邪弹出一劲力,簪子侧了,插在西门疏肩膀上。
“哈哈哈。”温絮见得手,笑得异常的猖狂,两个侍卫迅速将她制止住。
温絮一见东方邪,脸色变了变,委屈的叫道:“邪哥哥,救我。”
“把她关进天牢。”东方邪看都未看她一眼,急切的跑到西门疏面前。“蕊儿。”
西门疏后退一步,躲开东方邪伸过来的手,清冷的眸光里染上嘲讽。“帝君还真是仁慈。”
东方邪蹙眉,他能听出她话中的嘲讽,却分辨不出,指责的成分有多少。
温絮还没从东方邪命令中回过神,几乎觉得是在幻听,邪哥哥怎么会将她关进天牢,待她回神,人已经被拖到院中。
“邪哥哥,是她害我,是她在害我。”温絮歇斯底里的吼。“邪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你答应过我干娘。。。。。。帝后的位置只属于我一人。。。。。。只属于我。。。。。。”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无声。
屋子里,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浮,端木凌然依旧躺在床上,仿佛天塌地陷都与他无关。
“六小姐。”阿秀上前,紧紧的捂住西门疏的手臂,血液还是不断的有流出,吓得脸都白了。
“不碍事。”西门疏淡淡地说道,东方邪会因此将温絮关进天牢,这让她很意外,她这么做的目的,并非想要他将温絮怎样。
“叫御医。”东方邪一声令下,见她流血的手臂,他的内心同样也流淌着的血。“阿秀,扶贵妃娘娘到内室。”
西门疏坐在榻上,谁也没去注意躺在床上的端木凌然。
御医的速度很快,西门疏却拒绝给御医医治。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东方邪阴沉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我要见木夜。”西门疏淡然的说道,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东方邪将木夜叫来,她这是在赌,赌东方邪是否真的爱上甘蕊儿。
若是真爱上,他便不会顾她的生死。
东方邪脸色唰的一沉,只一瞬间整个房间冷飕飕的。
那双深邃逼人的锐利,却也在瞬间恢复平静。
“娘娘,还是让老臣为你拔出簪子,若是不小心刺到了你的血脉,那可不是小事。”御医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我说了,我要见木夜。”西门疏看向东方邪,宫中里的人都看人脸色行事,这个御医怎么就这么不识时务?
“先让御医治伤。”东方邪的话中有妥协之意,他看出了她的坚持。
“我要见木夜。”西门疏丝毫不妥协,大有木夜不来,她就不给任何人治。
御医在一旁抹冷汗,谁不知贵妃娘娘跟质子木夜的关系暧昧,还有传言,公主是她跟木夜的女儿。
此刻,东方邪四周渲染出阴寒的气息,冷酷的双眸充满了萧杀。
“休想。”不甘加嫉妒让东方邪冰冷的吐出两字,转身决然离开。
夫妻四年,东方邪是懂她,虽没木夜那般透彻。
她太重亲情,她在乎木夜,在乎安安,就这两人,她就不敢拿生命威胁自己。
妥协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所以,这种事他绝对不会任其发生。
这一局,西门疏赌输,输在她不知道东方邪已经知道她是西门疏了,以甘蕊儿的立场,岂会不输。
一想到他是如何对自己,现在想到悬崖那一幕,她就全身都战栗。
她还是低估了他的无情,高估了他的多情。
西门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装死的端木凌然,没让人帮忙,自己拔出簪子,自己上药包扎。
索性温絮的力道不够,簪子插得不是很深。
待所有人离开后,端木凌然才坐起身,叹息道:“你这是何苦?”
西门疏睨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虽没达到想要的结果,却并非全无收获。
“蕊儿,木夜在苍穹国的事迹我也有耳闻。”端木凌然突然说道。
西门疏一愣,看着向她走来的端木凌然。“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小皇叔就是木夜。。。。。。”端木凌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爱的是西门疏,还是你?”
“西门疏。”几乎没有考虑,西门疏便知端木夜爱的是谁。
端木凌然挑了挑眉,温润的声音划出。“你不爱小皇叔。”
西门疏微微一愣,抬眸看着端木凌然,无比坚定的说道:“爱。”
“你不爱。”端木凌然摇头,分析说道:“如果你爱,明知小皇叔爱别人,而你却一点也不吃味,如果你爱,就应该在提到那个女人时,嫉妒得发狂,刚刚提到那个女人,你反而过分的平静,不仅如此,还有。。。。。。总之,你不爱小皇叔,否则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西门疏苦笑,暗忖端木凌然不愧是过来人,可惜,这事并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便能断定出结果。
沉思一会儿,在端木凌然以为她会默认时,西门疏突然说道:“如果我说,我就是西门疏,你信吗?”
端木凌然一愣,目露震惊,一脸纠结的看着西门疏,不知在脑海里过滤了某些画面,吐出一字。“信。”
西门疏错愕的看着他。“为什么?”
“我为什么不信?”端木凌然耸耸肩反问。
“如果我说,西门疏的尸体在你手上,你还相信吗?”西门疏又问道,她向木夜说过,自己是西门疏,而木夜一句,如果你是西门疏,那么躺在冰棺里的那个又是谁?
这一句话将她堵得无话可说,她解释得清楚,但是她不想解释,因为她不知道木夜能不能接受一个陌生的西门疏。
端木凌然张了张嘴,却沉默不语,他的沉默,西门疏便知道他的回答。
良久,端木凌然笑了起来,贼贼的笑容里划过一丝狡黠,趴在西门疏面前。“坦白吧,你以爱的名义接近小皇叔,其实是受西门疏所托,却不知自己真爱上小皇叔了,西门疏给小皇叔生了个女儿,所以你才让安安跟小皇叔父子相认,急着将安安送回楚南国认祖归宗。”
“端凌木然,你给我竖着耳朵听清楚,我接近端木夜只是为了爱他,并没有你所谓的受谁所托,还有,别把笑笑跟安安扯进来。”西门疏恼怒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笑笑跟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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