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初 皇上万万睡-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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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到外都穿得金灿灿的,也不怕闪瞎了人的眼!
水潋星鼓着腮帮子,上前一步,瞧见他八字开的双脚,于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抬脚对着他的龙脚狠狠踩了上去,虽说还是没比他高到哪去,至少加了些心里的平衡感。
踩在龙脚上,整个人都辉煌了不少啊!
“你这点重量如轻羽,想在体重上压榨朕记得先把自己吃胖。”她真的太廋了,虽然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他的话又再一次让水潋星的心飞荡起来。
这厮到底是怎么样?说侍寝的是他吧?为毛总是三番四次诱惑她犯规?
水潋星敛神,见他挺享受她踩他的脚与他皮肉相贴,于是赶紧退了开来,绕到他身侧扯开那条细带,动作一气呵成的剥除他的里衣,脱完后视线触及到他完美比例的身材,心儿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麦色的魅人肌肤,结实无赘肉的胸膛,孔武有力的手臂,无比流畅的肌理线条,这简直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嘛!
很早以前,水潋星就注意到他的全身上下没一处疤痕,就连一丁点的痕迹都看不到,很难想象,一个从小就为了复国而活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战乱中居然还能把自己保护得如此完美。
当然,她不是脑残的想他身上多几道疤,而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这事她也在苍轩那里得到了解释,听说从来没人能靠近他分毫更别提伤他了,他最宝贵的是自己的皮肉,别人让他流血,他让被人流血又流泪,别人伤他皮囊,他绝对可以扒了别人的皮。
也只有在瑶安宫大火那一次,为了救那盆花他才会被伤到,因为火是他心里的一大障碍。还有一次,是在浴池那里,他逼她伤了他。
不是说不轻易让人伤的吗?那他那次干嘛非要她伤他?犯贱么?
也许,不是,只是她不愿往另一层去想。
“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看得如此入迷?”萧凤遥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不,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谁……谁看了!又不是没见过比你好的!”她老爸比他还结实好不好,只是……多年被老妈压榨比例不全了而已。
萧凤遥却以为她是在说萧御琛,眼眸一沉,“脱完!”
虾米?
水潋星瞪大双目,往他的下身望去,刚好瞧见那里的某部位已经搭起了帐篷,她脸儿瞬间发热。
这裤子也要她经手么?该死的,能不能打个商量啊!虽说他们过去滚了不少床单吧,可是她从来没把他剥光光过啊,情到浓时顶多也只是胡乱剥他上衣而已。脱衣服这事,他才是行家好吧!
“还不动手?”她使劲盯着他那里看,裤子里的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冲锋陷阵了。
“喔!那你先脱了鞋子啊!”水潋星指着他的鞋子理直气壮的道。
“嗯?是谁要侍寝?”
好吧,是她!
水潋星深呼吸一口气,平息气怒,咬咬牙将他推倒在身后的床榻上,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两双龙靴脱了下来扔出好远,而后拍拍小手,毫不示弱的跟他挑眉。
刁难她,哼!忘记告诉他了,她向来喜欢逆向成长!
“裤子!”萧凤遥双手做枕,慵懒沙哑的道。
这下可真的难倒水潋星了,她死死盯着那条长裤,视线放哪里都行就是不敢往那个不安分的部位瞟去。
“你等我一下!”她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萧凤遥带笑的嘴角立即消失,飞快的从床上坐起,浓眉深蹙,她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点把她压在身下!
不会儿小跑出去的脚步又回来了,萧凤遥浓眉舒展放心的躺了回去,一派镇定。只是他没想到再回来的人儿手上多了把剪刀,而且还是那种修葺花草的大剪。
“咔嚓咔嚓……”
水潋星微微弯着腰小心翼翼的上前,手里的大剪刀一开一合直朝某人的部位去。
“你要做什么?!”萧凤遥单手抓住了靠过来的大剪刀,大惊失色。
他绝对相信这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脱衣服啊!嘿嘿……你不觉得这样有情趣多了吗?”这大剪刀真是多亏可爱的小玄子提供了,一般人是不准带利器进盛华宫的,可谁让她在小玄子眼里不是一般人呢!
萧凤遥嘴角轻微抽搐,看了看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快意,确认她不会胡来后这才松开了手,挤出一抹魅笑,“朕很期待。”
说完,又躺了回去,虚惊一场。
咦?怎么会没用?他就那么放心,不怕她待会‘一不小心’真的把他那话儿一把咔嚓了?
“舒妃,别的侍寝妃子可不会像你这么懂得浪费朕的时间!”见她迟迟没动静,萧凤遥懒懒道。
闻言,水潋星再次操起了剪刀,可是,越是靠近他的裤腰她的手越是抖得剪刀碰撞出声响。
他不允许别人伤他的皮肉啊,若是一不小心失手在他身上弄出一道伤口她会不会没命?
过去,她压根不用担心,现在他们处于决裂,水火不容的局势啊!
“该死的!你……”
“嗙!”
大剪刀应声而落,水潋星往后大跳一步,高举双手,“我什么也没动!”
她刚才只是让剪刀碰到他裤腰带,还没开始剪呢,他就弹跳起来了附带一声咒骂,让她以为她真的剪到了他的皮肉。
喔!早知道换把小点的剪刀好了!
“你还想磨蹭到何时?”萧凤遥起身伸手将她扯了过来,一个旋转,两人移形换位,转瞬,水潋星已经被压在了床榻上,“还是你认为男人都很有耐性?”
他自认为他对她的耐性已经够长的了。
啊!原来不是因为她剪到了,而是她太慢了惹毛他了啊!
“是你自己要我替你宽衣的,我就算要脱到天亮也有理!”水潋星生气的瞪回去,也不想想是谁先开始的。
“舒妃,侍寝的妃子可不会这样忤逆朕!”萧凤遥坏笑一声,抱住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直裸露着的玉臂冰凉冰凉的,让他好不心疼,这女人玩这么久就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受凉吗?
气极的水潋星真的好想朝那张得意的脸庞揍他一拳,可是他前面一句话掐住了她的气焰。
侍寝的妃子!
没错,她今晚只是纯粹的侍寝的妃子,作为、一个侍寝的妃子她必须取悦他,让他高兴!
喵了个咪,她今天就是死也要做到底就是了!!
贴在他身上的水潋星扭着身子坐了起来,身下的男人倏然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哼,她看到他紧拧的眉不禁僵直了身子,她还没开始呢就已经不满意了,靠!她生平第一次伺候男人好不好,他嫌弃个什么劲!
她的字典里没有退缩二字,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那就豁吧!
水潋星像是上战场一样,坐在他腰上,双手往后拨开如丝秀发,却不知道越是不经意的动作越是能燃起男人的欲。火。
被她骑在身下的萧凤遥看得直了眸,她不知道从她坐起来磨蹭着他的下身起他已经快把持不住了,再加上这样一撩发,无知中带着妩媚风情,简直能要人命!
就在他望得失魂的时候,身上的女人突然俯身下来与他上半身再次相贴,如墨的软发分散在他的周身,丝丝痒痒撩拨着他的心,下腹紧绷得越发疼痛。
噢!这小妖精!居然咬他胸前的凸点!
“嘶……”
萧凤遥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他本来只是想为难为难她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上手!他知道她在情事方面比其他女人大胆开创可以往都是被他逼的,从来没像现在这般主动过。该死,她打哪学来的!
从他的方向往下看去,正好看到随着她的俯身动作呼之欲出的浑圆,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扯掉她背后紧系的细带。失去了支撑的抹胸顿时坠落,丰盈的浑圆像两只小白兔一样弹跳出来。
“啊!”本来还在笨拙的采取行动的水潋星倏然感觉到胸前一凉,垂眸一瞧,顿时大惊失色的坐了起来,赶紧抓起抹胸盖住雪白的酥。胸。
“怎么?你要自己脱?”萧凤遥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腰身将她压了回来,滑嫩如的玉肤、独特的诱人体香冲击着他的感官。
水潋星双手还护着酥胸撑在他的胸膛间,鼓着嘴瞪他,“你犯规!”
萧凤遥轻笑一声,抓住她的双手往两边一拉,她整个人顿时与他紧贴得毫无缝隙,“朕说要你取悦朕,可没说朕不能取悦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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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遥轻笑一声,抓住她的双手往两边一拉,她整个人顿时与他紧贴得毫无缝隙,“朕说要你取悦朕,可没说朕不能取悦你,不是吗?”
水潋星趴在健壮的男性躯体上,滚烫滚烫的体温连带着把她的肌肤也给烧红了,护不住的抹胸垂坠,遮不住的酥胸挤压在他的胸膛,他的结实与她的柔软相契合。
“我不稀罕!”她嘴硬的道,挣扎着要起来,不能不说他眼中乍现的柔情差点迷失了她的心。
“可是朕想取悦你!”萧凤遥放开她的手,利落的扣上她的纤腰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幅度大的动作令她的酥胸滑出波荡的弧度,柔软的发丝扑洒在玉枕上恍如泼墨,朱唇微撅,美眸娇嗔似媚,真真是夺人心魄漭。
“你……你取悦我我就要吗?”水潋星仿佛咬到了舌头,他干嘛突然说那么煽情的话,继续装冷漠,他们按轨迹行事好么?
“你会要的,而且你还会求我,星儿!”前半句萧凤遥还悬宕在她身上盯着她的眼神笃定的邪笑,下半句已经俯首含弄她的耳畔,他知道她最喜欢听他的嗓音,于是故意将如同呵气般的魔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唔……绝对不会!我会忘了我们过去之间的所有,只当今夜是单纯的侍寝!迂”
喵了个咪!他最懂得怎么引她沉沦了,居然来这招,害她要推他都推不开了。
萧凤遥眸色一沉,拂开她散乱的发丝,将她抵在肩上的小手压在她头顶上,湿热的唇舌故意吊胃口似的轻舔她敏感的晶莹剔透的耳廓,“忘了吗,朕立马就让你想起来!”
他启齿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唇舌从她白皙无暇的脸颊滑过,转战到她柔嫩粉红的樱唇上紧紧贴了上去,灵活的舌尖飞快挑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里面纵横翻搅,所有的动作娴熟强势得让水潋星没一丝的抗拒机会。
她心想,既然是来侍寝的再扭扭捏捏的说‘不要’未免也太作了,反正横竖是做,欢乐到底总比被虐欢到底的好吧!
想着,她便闭上了美瞳,唇舌开始跟着他的节奏走,萧凤遥见到她回应了,心儿一喜放开了她的双手,大手从她小巧的肩膀往下,抚上丰盈挺翘的蓓蕾以指揉捏捻弄。
水潋星不知道是自己本身就敏感还是这具身子的构造问题,只要他一有煽情动作她全身就跟着血液沸腾,好比此时,她已经不矜持的弓起身贴上他炙热的胸膛,将自己的酥胸更送入他掌间。而她的双手早已在他放开的那一刻自觉的抱上他的脖颈任他狂热的加深这个吻,仿佛不需要指引已经熟门熟路。
“嗯唔……啊……”
萧凤遥暂时结束这个吻时还不忘眷恋的含住她的丁香小舌退开,滚烫的薄唇舔去她唇角属于两人营造出来的银丝,水潋星更是媚眼如丝的舔去唇上晶亮的津液,萧凤遥看得险些又想吻上那已经被他吮肿的艳唇。
他唇舌往下,吻上勾人的锁骨,轻轻重重的在上面吮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双手从不停止忙碌,双管齐下,一边也不冷落,顶峰上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更加嫣红挺立,好似在昭告着主人的愉悦。
接着,他往下来到那坚硬如小石头的蓓蕾,张嘴就含住了其中一朵茱萸,舌尖在上面灵活的卷绕舔弄。
“嗯唔……”
水潋星动情的抱住埋在胸口的头,五指插进他的发间,他的墨发扫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挠痒她的感官,她骨子里还是觉得羞耻的轻咬下唇,而他给她制造出来的一***快感使她无法自控的一遍遍弓起身相迎上去。
见她故意咬着唇不出声,萧凤遥坏心的轻咬她的蓓蕾,手边加重揉捏的力度。
“嗯啊……蚊蛋!轻点……”水潋星又痛又刺激的娇吟出声,爪子也不甘示弱在他宽阔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萧凤遥仿佛要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她,感受到她的难耐他更加卖弄口技,边剥除她身上的衣物。
衣带渐解,绸缎裙落地,这身衣裳没搭长裤,所以水潋星很快被剥夺一丝不剩,似花苞初绽的刹那鲜艳芬芳,顾盼生姿。
炙热的手一路下滑,她敏感的紧闭着双腿不让他靠近她的秘密花园,被吻晶亮的蓓蕾从他口中滑出,他一路吻上,到她耳畔以低沉沙哑的嗓音诱哄,“要侍寝就张开腿,嗯?”
其实她早已没有抵抗的力气,只需他大手轻轻一掰就可顺畅的直捣花谷,他就是想要她主动为他张开。
“每一个妃子侍寝你都这样吗?”水潋星娇喘不停的问。
“只有你!”萧凤遥邪笑,贴着她的唇吐出坚定的三个字,抚在她大腿的手微微使劲,轻而易举拉开了她的双腿,沾染那里因他而湿润了的花谷。
“嗯啊……”修长的手指倏然刺入,水潋星受不住的扭动身子,想避开他的手他却更加邪恶的在她体内冲刺、打圈,身子热得出了薄汗,莹白的肌肤也寸寸染了绯红。
“要朕停下来吗?”说着,给她造出欢愉的手果真停了下来,目光燃着赤焰盯着她的媚态。
“不要!”水潋星摇头,恨自己就那么被生理控制住。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萧凤遥瞧见她忍得分外痛苦,有些于心不忍,却还是把手拿了出来,带着滑液的手指一寸寸似有若无的划过她雪白均匀的玉腿。
他十四岁就开始与女人交欢,等他二十岁那年已经完全不受美色所惑,对自己的欲。望收缩自如。
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忍很久的,显然在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她是他认定的女人,自制力倘若还能收缩自如谈何认定!
“嗯唔……蚊蛋!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蚊蛋了!”体内一阵空虚袭来,水潋星气急败坏的娇喘怒骂。
“不大怎么满足你,嗯?”侧躺在身边紧贴着她纤腰的他微挺腰身把自己的渴望让她感受,大手继续在她身上不停的点火。
水潋星完全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来了***时下腹居然还会闷痛。还是只有她是特别的例子?
“那你现在是不行吗!”水潋星气得踢了一脚出去。
萧凤遥的手利落的抓住她的小脚往上一抬,褪去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身子挤了进去,滚烫的坚硬故意的在她早已渴望得发疼的花谷摩裟,“回答我,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