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闺秀by清泉烹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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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吴姨娘回来是父亲的意思,可不是她的意思,不能让祖母误会,否则以后的事情说不得就会遇到阻挠。虽说祖母的阻挠不是坚不可摧,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府里的长辈对立,百害无一益!
祖母脸上的笑容更甚,李欣然知道祖母这一关顺利过关!
老太太又询问了李欣睿的身体状况,李欣雨的女红进展,二人皆应答自如,老太太这才满意地让他们离开。
李欣然当天就接回了吴姨娘和李欣霞,母女两给老太太请了安,就来到兰苑见过了了李欣然。
吴姨娘是聪明人,她知道此次能够和女儿顺利回府,是大小姐施恩。她本是王氏的丫鬟,当初王氏把她提为姨娘就是为了制衡宋姨娘。她清楚将来必须依附大小姐她的女儿才会有前程。
“大小姐的恩情,奴婢没齿难忘,奴婢自始至终都是夫人的人,夫人走了自然要跟随夫人的儿女。大小姐放心,只要大小姐用得上奴婢,奴婢为大小姐可以肝脑涂地!”吴姨娘表忠心,言辞诚恳。
李欣然亲自扶起姨娘,安抚道:“姨娘本是娘亲的人,看到姨娘就想到了娘亲,我们姐弟和姨娘就更亲厚了。今后有姨娘罩着我们,外祖母他们也会感激姨娘,我们和五妹妹的只会更加亲近了!”拿她女儿说事更能打动她的心。
欣然知道,吴姨娘能死心塌地跟随她,除了她是娘亲的丫鬟外,她还想依靠国公府为自己的女儿谋个好前程,现在自己姐弟是她和国公府唯一的纽带,失去了这个纽带她就是个卑贱的侍妾。
其实,经过两世的磨砺,李欣然已经清楚许多道理,这世上除了亲情可以肆无忌惮的依赖、信任,其他的除了缘分,一般都是利益的结合。
互惠互利,关系方能长久,否则都是空谈。
第12章 二宋斗法
宋芙兰被宋芙蓉踢打过后,回到院子里就让人给父亲带了口信,这是他和父亲商量好的,只要惹得那个泼妇动了手,父亲就上门讨说法。
等闹得李府没了对策,父亲就趁机提出让女儿做这李府的填房。想必姐夫也是乐意的吧!谁让姐夫喜欢她呢?谁让姐夫好说话呢?当初,宋芙蓉不就是这样嫁进门的吗?
当初,还有强势的高门女王氏把持后院,宋芙蓉才没机会当上主母,而今王氏已死,后院空虚,自己正好趁机把主母之位抢过来,气死那个黄脸婆。
谋了十几年的主母之位,被自己堂妹妹夺了过来,不气死才怪呢!
她正在白日做梦,身边的丫鬟莺儿进来禀报老爷来了!她心里微安,心想事情已经成了一般。她立即把自己的头发打散,令燕儿给她脸上上了一层白粉,让她看起来更加憔悴。
宋芙兰的父亲也算是个老奸巨猾之人,他首先把带给老太太的东西全数奉上,然后拿出宋芙兰事先准备好的一套锦缎华服交给老太太:“这是你侄女亲手做了孝敬你的六十大寿礼物,前天她过来时衣服还没定好盘扣,今天兄弟看着做好了就一便带过来了,姐姐莫要嫌弃!”
老太太摸着锦缎绣衣,眉开眼笑:“还是老七家的孩子有孝心,这个侄女姐姐是打心眼里喜欢呢!”自从王氏去世后,她再没有做过这样的锦缎衣服了。
邹妈妈趁机夸道:“啧啧,瞧这花色,瞧这质地,真是新县头一份呢!”说的老太太眉眼弯弯,更加舒心,她想到六十岁大寿时穿上这件衣服该是多么的气派啊!
宋芙兰的父亲左右望了望道:“咿,芙兰呢?她不说要来服侍老姐姐的吗?这会跑哪里躲懒去了?”
老太太手一哆嗦,支吾了半天没有说个所以然来。宋老七更加生气,大声吼道:“芙兰,你死哪去玩了?怎么不好好服侍姑母啊?”
宋芙兰这才慌慌张张地来到老太太的宴息室见过父亲。宋芙兰的父亲见到女儿披散着头发,煞白的脸上还有些浮肿,笑容消失:“你这是怎么整的?来了不到两日怎么整成这副摸样了?”
宋芙兰不失时机地哭泣起来。一旁的丫鬟便口齿伶俐地把宋芙蓉踢打自家小姐的事情一一道来。宋老七听了,霍的一声站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去找宋芙蓉。
老太太一边劝解堂弟,一边给邹妈妈使眼色,邹妈妈这才请人去叫老爷。
李志勋听说宋芙兰的父亲来了,想到昨天女儿说的话,不觉会心一笑,又被这丫头猜着了,他一边向延寿堂走一边命宝墨去请大小姐。
有女儿在场不心虚!
李志勋来到老太太的宴息室,和堂舅舅见过礼,宋老七就唾沫横飞、喋喋不休地说起来。
“她一个当姐姐的怎么能这样侮辱妹子呢?妹子关心姐夫的伤情,有什么错?上次她打了我们家芙兰两个耳光,我看在志勋的面子上没有和她计较,哦,合着打上瘾了?来她家做客又让她打了?怪不得这么多年没有扶正,还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今儿我倒要看看,她如何向我解释,解释清楚了我原谅她,解释不清楚,别怪我不客气!”
李志勋只是连连点头称是,不知如何应对。
宋姨娘虽然已是李家的姨娘,但她做错了事,宋家的长辈教训她是合情合理的,他一个晚辈也不好意思和长辈吵嚷,只得任由宋老七发泄情绪。一旁的母亲除了劝解也没有别的话说,一时间,宋老七仿佛占全足了理由。
就在宋老七志得意满,准备抛出主题时,院子里的梨花禀报:“舅老爷到了!”李志勋和老太太都愣住了,宋老七也有些发懵,宋老大怎么来了?他来了,让自己女儿做填房的事情还怎么开口呢?
宋芙蓉的父亲也是今早才得知宋老七家的女儿宋芙兰到了李府,昨日还被自家女儿打了。
他想到女儿到如今还只是个姨娘没有扶正,怕宋老七家的丫头鸠占鹊巢,夺了自家女儿的主母之位,他可不愿这当官的女婿被别人抢去了,到手的富贵被人占了,一早听说这事,就急巴巴地赶了过来。
他进了妹妹的院子才知晓,原来宋老七也来了。他的眉头结成疙瘩,宋老七来干什么?难道女儿没有乱说,宋老七家的女儿想给自家女婿做填房?
那可不行,为了这个当官的女婿,自家女儿做了这么多年的姨娘,如今刚要扶正了,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呢?
宋老七有钱又如何?有钱女儿就能抢别人的丈夫?这里可是李府,是讲理的地方!不是他宋老七一手遮天的宋家庄。
宋老大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下来,连亲妹妹也懒得理了!他拿出烟袋装上旱烟兀自吸食着,呛得老太太差点儿背过气去。
老太太见自家哥哥臭着一副脸,像是谁抢了他家的度命粮食。她生气地道:“哥哥这是怎么了?闷着头一言不发?有事说事!哎呀,呛死了,还不快快熄了烟袋火?你这是来要你妹妹的命吗?”
宋老大多年来一直仰仗着妹妹生活,对妹妹的话怵惯了,见妹妹发火,只得灭了烟袋,在地上敲了敲。
宋老七见宋老大不发话,忍不住讥讽道:“哎哟,大哥这是拽上了,老太太的话就不搭理!还抽上旱烟了!啧啧啧,你那个泼妇女儿还很有孝心呢!”
宋老大见宋老七不仅挑破自己和妹妹的关系,还骂女儿泼妇,气不打一处来。
他轰得站起来鼓着一对青蛙眼睛叫道:“谁是泼妇?你女儿不欺负我女儿,她会打她妹子吗?要我说打的活该!一个丫头子跑到男人房里干什么?你还有脸站在这里说话!是我,我早就钻进夜壶里闷死了!”说完轻蔑地扬起下巴!
宋老七毫不示弱:“哟哟哟,这才几年大哥就忘了芙蓉是怎么进的李府?老鸹不说猪儿黑,你女儿也不是什么好鸟!”这是挑明了要抢主母之位。
宋老大羞得满脸通红,硬着脖子叫唤:“咋了?我女儿有婚约,可不是和你女儿一样,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赖在大男人的屋子里不出来,不要脸的东西就是该打!”然后指着妹妹的鼻子道:“芙蓉扶正的事儿你们休要再耍什么花招,这一次我是不会再忍让了!”
宋老七听见宋老大竟然骂自己的女儿不要脸,又提出让她女儿扶正之事,气得上前抓住宋老大的衣领就要抡拳头:“谁不要脸?再说试试看?”
宋老大也不示弱,抓住对方的头发,抡起拳头朝他眼睛砸去!
宋老七的眼睛立刻充血肿了起来!刺痛的感官激怒了他,他也使出全身力气和宋老大厮打起来。
宋芙兰吓得躲得远远地,只知道哭喊,李志勋手无缚鸡之力拉了半天没拉开,丫鬟婆子也都明哲保身不敢靠近。
老太太只气得哆嗦的说不出话来。她有心吵嚷宋老大觉得那是亲哥哥,不能下了他的面情;她想痛骂宋老七,可刚刚还得了那些礼物,拿别人的总得嘴软不是?
一时间,老太太的宴席室内呜哩哇啦吵嚷声,呯呯砰砰桌凳倒地声混杂在一起,令人来往的丫鬟婆子无不驻足观看。
李志勋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也不管是否会忤逆长辈,“砰”得一拍桌子:“住手,你们把李府当成什么地方了?自家的炕头?想怎样就怎样?”
两位宋家的舅爷见当官的姑爷发火,顿时被官威所摄,都松了手。
两人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皆被对方抓伤,横竖口子正滋滋地往外冒血,衣服也扯得长片短挂,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两人被姑爷噎得说不出话来。
宋老大气得把烟袋摔在地上,复又捡了起来吹吹抱在怀里,闷头坐在了自家妹妹下首,看了眼妹妹,意思是要妹妹给他撑腰。
宋老七有心说出自家女儿的打算,可是宋老大像坨狗屎碍在眼前,他实在丢不起那个脸。
他叹了口气瞅了女儿一眼,兀自坐到了八仙桌旁生闷气。
第13章 收复
宋芙兰见自己的父亲哑了口,急得抓耳挠腮。她可不想白白浪费这次机会。她提起帕子作势准备哭诉一番,期望老太太看在自己为她准备的大礼上帮自己一把,可还等她哭出来,李欣然进了门。
李欣然带着弟弟妹妹来给两个舅舅请安,宋芙兰看到她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哭泣着拉着李欣然的手说道:“昨天欣然可是看到了小姨受欺负的经过了,欣然一定要替小姨作证啊!”
她滴泪涟涟的说完竟然抱着欣然大哭起来。
李欣然心中好笑,她自己没有本事达到目的,好意思拿一个孩子做幌子。
想让她挑起祸端,宋芙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昨天的那点儿东西她会稀罕?她会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让另一个搅家精进门当主母坏了自己的大计?痴人说梦吧!她不过是自己手中的棋子罢了!
李欣然也不是好愚弄的,她踮着脚拍着宋芙兰的背劝道:“小姨别哭,姨娘是您的姐姐,你们一向姐妹情深谁人不知?她哪能真的打您了?她不过是误会了一些事情,和您玩闹呢!小姨快别放在心上了!”
误会什么事?无非是说她不知检点,独自进入姐夫书房!作为姐姐,她有权利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妹妹。
宋芙兰一愣,望着李欣然那幼稚的小脸竟一时忘了哭泣!
这孩子昨天不是还和自己合作挤兑她的姨娘吗?今天怎么就撤起自己的台来了?
她盯着欣然看了良久,那双眼睛漆黑发亮、波澜不惊。难道她的话真的是无心之语?
李老太太接着李欣然的话劝道:“是呀,亲姐妹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哪能就针尖对麦王一分不让呢?芙兰是个好的,别再生气了,明儿个姑母叫你姐姐给你赔礼!”
女儿几句话就击退了两个舅舅和意于闹事宋芙兰,真是了不起,李志勋对这个女儿又高看了几眼。
他对宋芙兰的那点点儿好感也随着她的哭闹消失得荡然无存。
和女儿相比,她简直蠢笨至极!这样的女人家里有一个就嫌多了,再来一个家宅真的永无宁日了!
宋老七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有心为女儿争辩几句,又不好接话,他总不能说宋姨娘没有误会女儿,女儿真的想嫁给李志勋做填房吧?
他也不能红口白牙地承认女儿和宋芙蓉姐妹关系水火不容吧?这样的女人谁还敢要?
现在和他们撕破了脸皮,女儿不仅再没有机会嫁给李志勋,而且将来他升官发达了,自己想找他办点儿事情还不好开口呢!
人情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古话总是有道理的,还是忍一忍吧!
李志勋见女儿三言两语解决了昨日宋姨娘惹下的祸端,便站起来躬身说道:“母亲让两位舅老爷留下用午膳吧!儿子还有公事要办这就去衙门了!”
李老太太瞅了宋老大一眼道:“可是你那伤还没好利索呢!”李志勋脸上的伤用了吴郎中的外伤药已经消肿了,只是淤青仍然清晰可见,上衙门着实有些碍眼!
李志勋睨了眼宋老大安慰母亲道:“不碍事,儿子就说摔倒碰的!”
宋老大知道女婿脸上的伤是女儿打的,讪讪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低垂着脑袋当鸵鸟。
他打定主意,这次无论是谁的错,他都会站在女儿的一方,呆在李府直到把女儿扶上主母之位。
只有女儿的地位保住了,女儿的儿女才会越来越好,自己家也才会永远富贵。
邢妈妈见李欣然面满微笑地回到内室,知道大小姐今天的心情好,就把吴郎中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她,并且还把他威胁自己的话当做笑话学给她听。
李欣然盯着邢妈妈看了良久,直到邢妈妈低了头,她才意味深长地叹道:“如果娘亲还在邢妈妈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畏首畏尾了?”
邢妈妈一愣,她没想到一个十岁的孩子能看透她的心思。
她的确怕担责任,一直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做事原则,为一个孩子,犯不着掏心掏肝、舍命相待。
李欣然再次直视邢妈妈,眸光冷峻:“邢妈妈是娘亲从娘家带来的陪房管事,不仅得了娘亲的看重,还是外祖母看重的老人。娘亲去世后这几年的确委屈您了,但我是娘亲的女儿,您觉得您这样做对得起我的娘亲,对得起外祖母吗?邢妈妈若还要执意的明哲保身,觉得留在我身边不安全没有前途,我马上写信让舅舅把你接回京城去。”
邢妈妈顿时慌了神,自己一家老小现在都在这新县,现在回去是不打自招对主子不忠吗?回到京城最好也只是分到庄子上去苦度日子,还不如在新县的日子容易。若果背上了对主子不忠的恶名,让自己的儿子孙子将来如何立身于世?
不,不能回去。
“大小姐息怒,老奴没那心思。老奴现在老了,有好多事情力不从心,这才懒怠,老奴今后一定尽心尽力地照顾好少爷和小姐,求大小姐开恩,别把老奴一家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