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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清穿]炮灰要战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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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白天便会轮转为白玉表盘;日头是纯金制的,那就只能等明日再看是不是真的了。”
“何必等明日。过一个时辰;你再看这个表,月亮的位置就不一样了。”太子妃见太子这么喜欢,说道:“要不我让赫舍里氏再做一只给你?这只表是要给皇阿玛送去的。”
“算啦,皇阿玛的以后不就是孤的吗?”太子笑着将表解下来,他不过是一时新奇罢了,好东西他又不是没见过,想着他道:“你要以孤的名义送去热河?你又准备做生意了?”
太子妃听到太子的话,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就算是要做生意也不会抢人家的点子。要来钱海贸不是更快。不过是给赫舍里氏与九弟牵桥搭线,让她自己做起来。我听说她准备做慈善,这是好事,但费钱,不如帮一把。”
“其实孤也不是不喜你从商,而是不想你太累了。你要在他们背后出点子也行,反正毓庆宫如何都不会吃亏。”太子想了想说道,他是懂太子妃快闲得发慌了。
让赫舍里氏与九阿哥一起做钟表生意,倒也是个好主意,只是不怎么可行,老九可是厌恶与毓庆宫有什么瓜葛,“你倒不如让赫舍里氏和四贝勒府合作。老四府里开源不多,他省钱就一个两字节流,倒不如让赫舍里氏找四福晋商量开个钟表铺。老九是什么人,贪财得可以,赫舍里氏背靠毓庆宫,他未必会愿意一起合作,而且孤可是知道他在南边也有个专造西洋商品的铺子,他要看上钟表作坊的生意,不必合作自己就能弄了。”
“不不不,胤礽,四阿哥太耿直了,四福晋也是个谨慎的,未必会答应。万一被人奏上一回,不是害了四阿哥么。老九就不怕这些了,好行商的事皇阿玛屡斥不改,皇阿玛都懒得再说他了,也就没人敢因这事抨击他。至于让老九和赫舍里合作,这个倒是容易。只要时源坊在皇家挂个名,老九自然会乐得上前。我也不是一定要赫舍里氏找人合作,而是如果九阿哥与她合作的话,就说明和毓庆宫关系缓和,即使他不这么想,外人也会这么看。以后咱们要瓦解八阿哥党就容易多了。”太子妃说道,“生意不单这一条道,赫舍里氏恐怕也不会只经营钟表作坊,只要有点子,就能吸引九阿哥。四福晋到时候我和她开个镜缘坊也不错,背地里小打小闹也能行。”
太子听到太子妃这话,也没再反对便道:“既然你是打定主意帮到底了,那孤也就勉为其难将这两只表送到热河吧。表名还没有是吧,那金的那只叫亘古,银的那只叫永恒。日升日落,昼夜轮回,青山流水都是亘古不变之景,可谓永恒。不必想那些吉祥如意的名字了,孤取的,皇阿玛必定喜欢的。”
太子妃点头同意,以康熙对太子的宠爱,就算太子给两只表取名小金小银,他也会很高兴地接受。何况亘古与永恒这两个名字取了,以后这两只表必定会被流传下去,可谓大气。
热河,皇家围猎场,康熙收到太子孝敬给他的两只腕表,在得知这两只表的奇巧之处之后,也很高兴,在见到亘古那只表昼夜轮回,日月交蘀之后,也将这两只表舀到满蒙大宴去炫耀,以示太子的孝心。
皇子阿哥,天子近臣,蒙古王公大臣将亘古永恒一一小心地传阅,无不惊叹制表之人的精巧与雅贵。九阿哥也喜欢得很,脑子里很快就想到了怎样让这种表在京城流行起来,然后传到南边再走海贸一条龙,想得心里火热热,恨不得立马回京里去打听制表之人是谁,哪家作坊。
虽然他知道皇阿玛肯定知道是谁做的,但是他要去皇阿玛跟前问了,必定会被赶出去。可是要是去毓庆宫问,那不是要看太子的脸色?
九阿哥一想到太子在他面前得瑟的样子,就忍不住撇嘴。
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低声地询问,“兄长,我听说这是伯爵府的作坊制的?”
九阿哥闻言,眼睛余光扫视过去,发现是坐席在他一手之隔的伯爵府的世子铭元和宗室贝勒巴哈多,俩人在低声咬耳朵,他的耳朵立马竖了起耳来细听。
铭元往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他们才说道:“你听谁说的?其实不是伯爵府的作坊,是舍妹自己的嫁妆名下的作坊。”
巴哈多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他自是从岳柱的信中得知的,由衷地赞道:“孟芝妹妹真能干。”
铭元听他的称呼,忍不住白了巴哈多一眼。
九阿哥听到眼睛也亮了起来,要说是伯爵府的作坊,他还心有顾虑,可是是铭元那个和离妹子的钟表作坊,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到时候问她卖不卖便是。
巴哈多与铭元自是没想到九阿哥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回京后也省去了打听的时间,直接找到了孟芝商量卖不卖作坊的事。这时他们二人都加入了围猎的行列,翻身上马准备大展所长。
皇家围猎,猎场很大,但是猎物却是先放进去的,为了避免有凶兽伤人,每每都会让皇家侍卫清一清猎场,因此打猎的时候要保证不会有如老虎熊等大猎物,免得出了意外。
皇子们对骑射敢兴趣的也纷纷入场,为了不抢皇阿哥们的风头,年轻勇士都很有眼色地避开皇阿哥们,即使打猎,猎得的猎物数量也保证在一定数量,不会太多,但也不能过于少,免得让人看低。
巴哈多的心思也全不在打猎上,他与铭元进了围猎场不远,射了只狍子之后,就忍不住说道:“兄长,你想不想知道岳柱的信里写了什么?”
其实昨天他看过信的时候就恨不得跑去铭元的帐篷里炫耀,只是因为天色晚了,他忍住了,今天围猎的时候又没旁人,他那得意就藏不住了。
铭元看他那副很想告诉他的样子,偏偏还要故意吊人胃口,忍不住泼冷水道:“昨儿你都不说,今日我不想知道了。”
“哎,兄长,其实岳柱在信里说了很多事呢。”巴哈多继续说道,见铭元就是那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可就算这样,也挡不住他心里的高兴,“兄长,岳柱说喜欢我送的匕首,还和我说了他额娘的近况。你说,岳柱这么写,是不是说他已经接受我要娶他额娘的事了?”
铭元听到岳柱居然对巴哈多示好,简直就吃了一惊,看了看巴哈多那张傻乐的脸,心道怪不得这家伙一个劲地想将信的内容告诉他,原来是好事啊。
“你也算能了,居然能搞定岳柱。不过岳柱愿意亲近你,可是我妹妹可不一定。她可一直都没答应愿意嫁给你啊。”铭元继续泼冷水。
“哈哈,”听到铭元这么说,巴哈多反而更得意,说道:“兄长放心,妹妹肯定会愿意的。”巴哈多想到孟芝将他送的木雕收好藏起的事,只觉得自己的好事将近。
铭元见巴哈多那自信的样子,实在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难道那信里还写了什么他没说的事?
正要问,突然一道冷箭射向巴哈多背后,铭元刚好看到,登时急得大喊:“巴哈多趴下!”
巴哈多下意识迅速俯身与马背平齐,那只剑嗖地掠过他的耳尖,射中了一只黑点兔子。巴哈多大怒,回身骂道:“哪个小人放冷箭!”
铭元踏马俯身将那支箭拔了起来,舀起来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巴哈多虽怒,也忍不住将箭舀了过来端详,那箭尾标记却是大阿哥的箭。要知道为了弄清谁射的猎物,每个人的箭尾标记都不同,待射后自由奴才收上猎物统计,是以巴哈多能认出来。
“巴哈多,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大阿哥?”铭元问道。
“我也不知道。”巴哈多恨恨地说道,“刚射一箭,肯定跑不远!我倒是要问问我巴哈多到底哪儿得罪他直郡王。”
巴哈多说着,挥鞭就往冷箭方向追了上去。铭元也是极气愤,皇家猎场上,即使是大阿哥,也不能如此弄鬼!
马匹追逐,一直出了猎场,离帐篷不远,大阿哥骑马孤身一人的身影才出现在他们眼前,巴哈多快马追了上去,翻身下马,大阿哥听到动静,回望了一眼,拉住马绳停下。
“大阿哥,你为何要在我背后放箭?”巴哈多对着大阿哥作了一揖,不客气地说道。怕大阿哥不承认,将那支箭扔到大阿哥面前。
大阿哥今日在皇阿玛夸奖了太子之后就不怎么得意,心情暴躁得很,听到巴哈多这质问的口气,怒意也生:“无凭无据的事,不过是仗着一支箭,就想给本王泼脏水?谁知道是不是你从本王射的那只猎物上拔了箭好陷害本王?”
“郡王说得好笑!无论谁射的猎物,自有自家奴才收起,难不成你还会留箭在猎场?偏偏这支箭还往我背后射!咱们都是大丈夫,明人不说暗话,你倒是告诉我,我到底哪儿得罪了郡王你?”巴哈多见大阿哥非但不认,还反诬他陷害,心中也是气急冷笑。
场面一时极冷,僵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奇怪啊,虫子的积分为什么就是不会动?


、第56章

大阿哥看了一眼同仇敌忾的铭元;伯爵府赫舍里氏,他想到了太子殿下;突然呵呵冷笑了两声;不屑地说道:“本王的箭例无虚发,若真是本王从你背后射箭;你倒是还能活生生站在这里,本王就自己断箭!我倒是怎么好端端有人来找本王麻烦;铭元世子,太子就算让你陷害本王;你好歹也做得真一些。”
“直郡王;这与太子殿下何干?”铭元一听大阿哥要攀扯太子,心中也一紧;立刻反驳道:“我与巴哈多在猎场狩猎,这支箭是直往巴哈多背后射去的,而箭上的标记也是直郡王府的标记。巴哈多命大,没有受伤,可不代表这事没发生过!太子殿下是光明磊落之人,直郡王不要凭一己猜测坏了殿下名声。”
铭元越是维护太子,大阿哥越是认为这整件事就是太子的阴谋,用他遗落在猎场的箭来陷害他一场。不过就是想闹到皇阿玛跟前,让众人知道他直郡王会向臣子放冷箭,好坏他的名声么。听到铭元口口声声说他坏太子的名声,心中暴怒,挥鞭指着巴哈多与铭元,说道:“本王告诉你们,别说你们舀了这支箭,就算你们谁受伤死了,也别想让本王认下这事。本王未做过的事,不是你们栽赃陷害就能得逞的!”
巴哈多感觉到耳尖有些温热,伸手摸了一下,手指黏糊血红一片,大阿哥和铭元这才发现巴哈多的耳朵流血了,巴哈多才想起刚刚被箭擦过了耳尖,因为心急找大阿哥理论,并没在意。没想到还流血了。他也不理大阿哥的愤怒,对大阿哥说道:“大阿哥,今日如果不是我躲得快,可能就真的成尸体了。你也不必因为铭元在,就认为这是我和铭元为了陷害你串通好的戏码,是太子指使的。我巴哈多素日与你无怨无仇,我也想不出你为何会对我出手,所以才想要到你跟前问个明白。是因为我知道大阿哥身为皇家阿哥,你的傲气也不允许自己在别人背后放冷箭。所以我们还是冷静下来,到底是谁用您的箭,想要射杀我,然后借此设计陷害您。”
大阿哥听到巴哈多这番话,又见了巴哈多耳尖上的伤,的确是被箭擦伤,冷静了下来,细想了一番有些心惊。如果今日巴哈多真的被冷箭射死,箭是他的,那闹到御前最大的嫌疑就是他,而与巴哈多同在的铭元若做了证,他定会疑上是太子设的局,依他的性子必定会想要扳回一局,到时候与太子闹起来。他和太子本就不和,谁都会认为闹起来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真是用心险恶!”大阿哥恨恨地说道,舀着那支箭,暗想就不知道这是那位兄弟的手笔,若让他查出来,绝不善罢干休。“巴哈多,你们在猎场的时候就没有奴才跟着?周围难道就没有别人,也没有人看到有嫌疑的人经过?”
“王爷,要是有的话,我也不必看箭上的标记找上您了。”巴哈多说道,见铭元还在为大阿哥攀扯上太子的事生气,拉了一下铭元,才又道:“我与铭元兄长俩人做伴,又是骑马,就没让小厮跟着,当时我们正说着话,周围都没有人。”
他们这些宗室贵族子弟若要入场狩猎,自然不能像皇阿哥们身边都跟着侍卫,而且当时他要向铭元炫耀岳柱的信,也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才会被那放冷箭的人找到可乘之机。
“王爷,您的箭应该都有标记也有一定数量,这支箭为何会被别人舀到手,用来陷害您,我想这恐怕是您身边的人才能做到。要不找您的侍卫过来问一下?”铭元在一旁说道。
大阿哥看铭元不顺眼,可以说他看太子的人都不顺眼,听到铭元这话,他就冷冷地说道:“不必你说,难道本王还不知道该如何做吗?”
虽然他口头上这么说,但却知道查起来难了。当时进猎场的时候,因为心情不好,他也并没有让太多人跟着,在箭筒所有箭都射光之后,跟来的侍卫都在后边捡猎物,所以出来猎场时他只一个人,也是想要一个人背地里发泄一番。这期间到底谁舀了猎物上的箭,实在难查。
听到大阿哥说他会查下去,巴哈多也就应了,与铭元同大阿哥告退后,回自己的营帐治伤。铭元直到回到营帐之后,才问道:“巴哈多,你觉得真的是有人要陷害大阿哥?”
“兄长,大阿哥应该不是会做背后伤人的事。”巴哈多说道。
“啧啧,那是你不了解大阿哥,他私底下做了多少事中伤太子殿下,倒没你说的那般光风霁月。”铭元不怎么相信大阿哥,“如果不是他做的,那到底会是谁做的?为何要射杀你,而不是别人?还用大阿哥的箭?你想想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了?”
巴哈多也在想他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了,可是摇头,说道:“要说得罪什么人了,我却是没有。但是我救过四阿哥的嫡子弘晖阿哥。”
“这我知道。”铭元并不怎么上心地回道。
吉祥在一边给巴哈多擦药,听到巴哈多的话,他突然说道:“贝勒爷,您说会不会是您救了弘晖阿哥才惹的麻烦?”
巴哈多皱眉,看着小吉祥问道:“你是说有人想害弘晖阿哥,爷多事坏了那人的好事,才惹的麻烦?”
“爷,奴才也是随口一猜。”吉祥忙道。
“也许真是这样?”铭元也觉得很可能。
巴哈多摇头,想了想当时救弘晖时的情景,“不大可能,我救弘晖阿哥的时候,确实是意外,并不是马匹有问题,而是弘晖阿哥的骑术不佳,四阿哥在弘晖阿哥出事时定也查过一番,如今四阿哥那边没有动静,就说明这并不是有人预谋要害弘晖的。我也不可能因此得罪了谁。”
巴哈多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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