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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清穿]炮灰要战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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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难道我做得不对吗?”巴哈多有些心急。
西平郡王这时候却说,“巴哈多,你不是做得不对,只是说得太直了。不过没准歪打正着,你这孩子来直的比绕弯的要更适合你一些。接下来呢,你要跟随圣驾去热河,这段期间你正好与她保持联络,在热河虽然不比这里可以日日去庄子上接近人家,但是你在热河看到有什么有趣的,好玩的都可以寄一些回来,让你姨母送到伯爵府去。伯爵夫人知道了,自然她闺女也就知道你的心意了。咱们不能过于着急,要慢慢来,细火炖好汤,要耐着性子,懂吗?”
巴哈多忙点头,“我听姨父的,姨父姨母,京城里有什么消息你们也要记得派人告诉我一番。”
这消息自然是关于伯爵府与孟芝的事。
西平郡王与瓜尔佳氏会意,瓜尔佳氏也笑着在旁提点道:“虽然允许你这般行事,但也要把握好度,切莫做得失了分寸,害了人家的名声。”
“姨母放心,我绝不会害她的,若是有什么差错,我一人揽了也决不能害了她。”巴哈多信誓旦旦地说道。
与西平郡王府喜气洋洋的气氛不同,佟府一片沉郁。上院,老夫人看着觉罗氏列的聘礼单子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不过是一个再嫁寡妇,名声又差成那样,何必要出那么一大笔聘礼?”老夫人冷笑着说道,“就算是圣旨赐婚,咱们家将那钮钴禄氏娶回来了也就罢了,她还当她是什么门面上的人物?”
觉罗氏深觉得这是个苦差,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儿子舜安颜即将要尚公主,与公主成婚,她也不会主动去揽隆科多娶妻的一些事务。还不是大嫂见自己的儿子娶了媳,又不想担责任,便推脱身子不适不担府中事务,而四弟妹也推脱自己年纪小懂得不多,推到最后,只有一个她是急于让隆科多早日成婚,然后她的儿子才能尽快娶了公主,于是只能将这活拢了过来。
对于给成国公的闺女钮钴禄氏恬儿下聘礼,她私心里也不想给多啊,无奈她第一次写的单子,才送到成国公府,就让成国公给扔了出来,嫌单子不体面。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再写一遍,结果舀来上院,给老夫人一看,却挨了骂。
觉罗氏也是个有火气的人,听到老夫人这般不满,只能撩手道,“老夫人,您不满意,媳妇也没法子了。眼看着圣旨让公主下嫁的日子越来越近,三叔这婚事若不尽快办了,这要传出府去,可是一家人都脸面无光啊。”叔叔还未娶,侄子又怎么能娶?如果舜安颜娶的是一般人家,门当户对的那种,她也不必着急,可是她儿子可是尚的是五公主啊。
老夫人看出觉罗氏那隐藏的一丝得意,想到三儿子只能娶一个恶妇,心中越发不快,“我让你重新再写一遍单子,你在这儿说这么多做什么?要是耽误了三儿的婚事,那也该怪你办事不利!成国公要是不满意佟府的聘礼,那就让他到圣上那儿说去,他真当他的闺女那么金贵,要是金贵也不用扒着三儿,直接禀明圣上,让她早早改嫁了才是!”
觉罗氏只能应是,又听到老夫人骂道,“你也不用因为你儿子尚了公主就得意!公主又如何,嫁到佟家,就是佟家的人了。既是你的媳妇,也是我的孙媳妇,公主又如何,我还是皇后的母亲呢!”
觉罗氏听到老夫人摆出了早逝的嫡女,圣上第三位册封的皇后,已故孝脀仁皇后,也只能低头。老夫人再如何,她生养了一位皇后都是不争的事实,身上一品诰命夫人那是一辈子都夺不走的。
觉罗氏在老夫人这里挨了一顿批,只能老实地去重新写一遍聘礼单子。
上院的消息传到大房和四房,喜塔腊氏与西林觉罗氏都暗自好笑加庆幸,兜揽隆科多娶亲的事,绝对吃力不讨好。老夫人本就是对隆科多这次赐婚十分不满,对于未进门的钮钴禄氏恬儿心中厌恶,甚至有丫鬟说老夫人每日念佛就少不了念那钮钴禄氏几句,当然不是求佛祖保佑她,而是让她早死早投胎,免得祸害他们佟家。
只是让老夫人失望的事,钮钴禄氏典型的祸害遗千年,成国公一家子都不是吃素的,能够当面将佟府写的聘礼单子扔回来要换新的,就可见不一般了。那是完全不要脸面的一家子,钮钴禄氏一族也不比佟氏一族弱,打起嘴仗来,吃亏的是谁都不知道呢。
何况隆科多的婚事是圣上赐婚,要是被搅得成不了婚,圣上怪罪下来,那就是两家子一起吃瓜落。
自与伯爵府在御前打了一场官司的佟家,要是再因为隆科多成亲的事又去御前闹一次,圣上不喜了那就是合族的大事。老夫人心里想得明白,只是不甘心,心中的火气发不到成国公府上,那就只能舀媳妇来发泄了。
喜塔腊氏与西林觉罗氏自然不想沾手,那就只有觉罗氏顶上,谁让她的儿子即将尚公主,要是隆科多的亲事拖着,那该急的就是觉罗氏那一房,很不关她们的事。
老夫人赶走了觉罗氏,又对屋里的心腹婆子说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就没遇上个合心意的媳妇。如今一个个都像讨债鬼似的,不气死我不罢休。”想着,她又想起了事情的源头,“就是那赫舍里氏,若不是她忤逆了我,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三儿如今要娶钮钴禄氏那个恶妇,我倒要看看,赫舍里氏一个不贤恶毒的能有什么好下场!”
心腹婆子听了老夫人这话,心道老夫人当真是将儿媳妇们一个个都当仇人似的对待,想到以前的三房夫人赫舍里氏对老夫人多么恭敬最后也被逼得和离,若无老夫人允了三爷纳那个祸害李四儿,又怎么会弄得与三夫人离心。如今迁怒已经和离的赫舍里氏,其他三房的夫人见了,哪里能不心冷的?老夫人早就失了人心,偏还如此抱怨,若是让大房二房和四房的夫人知道了,不让她们更齿冷才怪。
只是这个婆子虽然这么想,却不敢说出口,只劝道:“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与四夫人都还是敬着您的,您一说了哪里不好,她们就听了改了。至于将入门的三夫人,只要老夫人您好生调教,必定也会教好了。您啊,何必烦这个呢。”
老夫人听了,心里也宽了一些,媳妇们再怎样都不敢对她不敬,至于那钮钴禄氏,待进府了她必要好生调教一番,让她懂得什么叫三从四德!
老夫人陡然升起要调教钮钴禄氏的雄心壮志,却没想到正主正在成国公府大发雷霆!
钮钴禄氏恬儿虽然名叫恬儿,可是性子一点也不甜,她生性暴虐不喜听人劝诫,要是生成一个男儿,倒也能丢去战场让历练一番。只可惜她生为女儿身,空有一番好身手却只能每日舀下人练手,日子久了,在她手下未死未残的丫鬟们都练出了几下子。这倒是让她好一番得意,有这样一群伺候的人,当初她在婆家里才能横行无忌。
丈夫被她熬死了,本来她以为没人敢娶她了,哪里想到圣上赐婚,让她嫁给佟府的隆科多。佟府隆科多与伯爵府的赫舍里氏和离,起因是隆科多宠妾灭妻,这事儿她也知道。对于这赐婚,她也是不满意的,只是家中父兄都那么想让她嫁出去,她也不想在家里待着了,想换个地儿住一住,也就没对圣旨赐婚表示出什么不满。
只是今儿却让她知道了佟府来下聘的单子,她的怒火腾地一下子烧了起来,虽然她一向那么容易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手残党虫多么想日更一万啊,可是就是做不到呐做不到!


、第40章

“就这样的聘礼单子;佟家是想寒碜谁啊?”钮钴禄恬儿气得一脚踢翻了佟家抬过来的聘礼箱子,那木箱是实心红木;十足的份量;被她一脚踹翻。
佟家过来的下人见状,一个个都心生惧意;钮钴禄恬儿长得娇俏可人,杏眼樱桃嘴;身量也不算高挑,若非眼里悍气逼人;看起来就是个温柔的江南女子;哪里想得到她居然一脚就能踹翻个大箱子。看来这位新的三夫人武力的确甚强,这一脚要是被踹在身上;那不死也得残了。想着,领头的下人战战兢兢地对钮钴禄恬儿说道,“三夫人,奴才只是照家主吩咐抬过来的,奴才也做不了主啊。”聘礼要多少,圣旨又没说,冲着钮钴禄恬儿那虐死了丈夫的名声,谁家愿意出厚重的聘礼?更何况钮钴禄氏这是二嫁。哪个二嫁妇人能得到第一次嫁人那样厚重的聘礼?
“谁让你叫我三夫人?”钮钴禄恬儿听到那奴才的话,眯起了眼睛,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到跟前,恶狠狠地说道:“我还没嫁去佟府,还不是你们的三夫人。这么一丁点聘礼,佟府都出不起,我钮钴禄恬儿可不会自轻自贱,没那么轻易就让你们家三爷迎进门!”
说着,钮钴禄氏松开那奴才的衣襟,将人推开,坐在厅中的椅子上,伸手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重重地将那茶盏搁到桌上,说道:“要是聘礼不能让我满意,那你们佟家就看着办!反正圣旨赐婚,你们不得不娶,可我却爱嫁不嫁你们也不能奈我何。如果传出去,你们佟家连份像样的聘礼都出不起,丢的也不是我的脸。你听好了,就将我的话告诉你家主事的,不上心些备聘礼,我看到时候是你们没脸还是我没脸。”
被钮钴禄恬儿这一番话说了下来,佟家来的人都灰溜溜地回佟府去了,当然还得讲让钮钴禄恬儿不满意的聘礼给抬了回去。
成国公和儿子恰福待钮钴禄恬儿将佟家的人打发了之后,才出来,成国公见女儿仍然气在头上,庆幸自己没将佟家第一次给的聘礼单子告诉钮钴禄恬儿,不然的话,这次佟家的下人必定要残上几个。
成国公虽然也蛮横,可是毕竟也是多活几十年的人,虽然敢对佟府使脸色,可到底不想与佟府结仇,因此只是自己将那聘礼单子扔回去佟府,而没有告诉女儿。哪里知道,这次佟府却直接将聘礼抬过来,虽然比上一次要重上一些,可是却也算不上多重,不过是娶一般官宦人家闺女的聘礼,他的女儿当然不满。
“恬儿也别气了,咱们府上也不缺那一点东西,何必为这个生气。”成国公劝了一句钮钴禄氏恬儿,反正佟家给多少东西,到时候都是塞到女儿的嫁妆里去。
“难道我的眼皮子那么浅?就盯着那点聘礼银子?佟府这么做分明就是瞧不起我!敢瞧不起我的人,我还没让他们好受过!再说了,要是我让了步,以后吃亏的人就是我。”钮钴禄恬儿说道,“那伯爵府的赫舍里氏为什么被休,还不是因为不够硬气!我要是像她那么没用,早就让人欺负不知死哪儿去了!”
钮钴禄恬儿是很看不起孟芝的,如果她是孟芝,隆科多和他那小妾就一块儿死去吧,还留着刺自己眼睛干什么?闹到和离的地步,结果就只弄死了那个贱妾,把那个隆科多留给了她?当真是没用死了,还要她以后费心神去调理那样一个男人。
“妹妹,你当谁都是你么?”钮钴禄恬儿的哥哥恰福听了妹妹的话,忍不住笑道,“要是女人中谁都能有你那身手,自是可以在后院横着走。可惜呐,哥哥就只见过妹妹一个。”恰福见妹妹瞪了过来,赶忙夸了她一句,才又道,“妹妹,上一次你嫁的人家,只是宗室里一般人家,比不得咱们钮钴禄氏一族势大,当年阿玛与额娘给你选人家,就是担心对方家世太好,你压不住人家,反倒吃亏,才选了一般的。可这次佟家不一样,我和阿玛是怎么都想不到圣上会给你赐婚,还是跟佟家的隆科多。佟家怎么说也是一等一的人家,在佟家里,你可不能像在之前那家那样随意,哥哥可不想御前打官司。”
“哥哥,你就是个胆小的。”钮钴禄恬儿听了,忍不住说道,“佟家又怎么了,咱们家比他们差了什么?要你这般小心?如果佟府里我受了委屈,难道你也不给我这个妹妹撑腰?”
恰福可不觉得妹妹会受委屈,只是还是得表态,“妹妹,这个你放心,要是有什么事,咱们府上是一定会给妹妹去佟府讨公道。”
成国公听着他们兄妹的话越听越皱眉头,女儿再嫁就算那人家不满意,可是能再嫁也是好事,可是女儿就是没那个好好过日子的心思怎么办?成过一次亲就毁了一次别人家,这要去再祸害别人家他虽然没什么意见,可是也不想看着女儿整日就这么过日子啊,他想了想问道:“恬儿,你可有想过像普通妇人那样过日子,相夫教子?而不是每天一言不合打打杀杀?”
“阿玛,算了吧。你要女儿整日待在后院捻针绣花偶尔念念几句酸诗,跟一群妇人在那儿整日里说三道四拈酸吃醋,你倒不如掐死我再重生一个?”钮钴禄恬儿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成国公被她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道:“你额娘早死了,我要是掐死你也找不到人生了。你当阿玛跟你说笑么?你如今侄子侄女都有了,你瞧你嫂子每日过得也不错,你就不能跟你嫂嫂学学?你这么只按自己的性子胡来,万一哪天捅了篓子,怎么办?你还年轻,多想想以后,日子还长啊。”
成国公简直就是比钮钴禄恬儿早去的额娘还操心。
钮钴禄恬儿听到成国公的话,却有些不顺耳,她不喜欢大嫂那柔和的性子,和大嫂也合不来,更学不来她那行事作风,为何一定要勉强自己变成那样一个人?“阿玛,你莫操心,女儿如今过得好好的呢。赶明儿,我嫁去佟府,佟府那个隆科多可是宠妾灭妻过的,我要是温顺了,哪天我也落得赫舍里氏的下场了。”
“阿玛,妹妹都老大的人了,哪里用得了你这般操心。”恰福说道,他的妹妹要是生为一个男儿就好了,只可惜投错了胎。
佟府被成国公府退回聘礼,很快就传了出去。当听说是因为佟府给的聘礼太轻,成国公府不愿意收的时候,听说了的人家都忍不住笑话了一番。
老夫人自然也听说了,气得找来觉罗氏又骂了一顿。觉罗氏深感委屈,第一次写的单子太轻,她改了,第二次写重了,却让老夫人挑刺,她不得已又重新改了一番,哪知道为了让成国公府尽快讲聘礼收下,她想着直接将写好的单子,让人按着单子的聘礼将东西抬到成国公府。
本以为这样,成国公就算再不满意,也不能像扔单子一样把那些聘礼给扔回来。觉罗氏哪里知道,成国公府就是完全不要脸面的人家,如此大大咧咧地将聘礼全都抬回佟家,他们这是想结亲还是结仇?
“媳妇也不过是听了额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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