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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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大口地呼吸着,总算是缓过来了,酒精和刚刚的激烈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气,可是听到他着急的声音又不得不出声安慰:“我没事。”
“真没事?”古越歌将手指抽出,仍是一脸担忧
安瑜可觉得那异物退出去,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高/潮是这样,可是她的第一次**就送给了他的手指,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
“如意,若是难受就跟我说。”
“没事,真的没事。”安瑜可看到他手指上的液体,低下头去,却冷不防对上了他的高昂。
古越歌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那里,那里真的胀得好疼:“如意,你帮帮我好不好?”
“嗯?”安瑜可抬头,眼中都是惊讶和疑惑。
“如意,你看我都帮你了,你也得帮帮我。”古越歌说着已经将她的手带着在那里上下动起来,口中逸出阵阵舒服的声音。
安瑜可虽觉得臊得很,可是他都这样了,她也不能推拒,便顺从地帮了他。
两个**和谐过后,对着对方都有些不敢看。最终还是古越歌在她唇上啄了几下,感觉不够,又来了一个绵长的热吻。
最后,古越歌就抱着她窝在被子里,听着她的娇喘,得意地笑。
安瑜可拍拍他的胸口,可是浑身都是软的,疲累地趴在他身上,绵软地哼哼几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直到日上三竿了,安瑜可才幽幽醒来,但是觉得脸上好像有什么软软地在扫。她伸手去赶,却不小心挥到了古越歌的脸,一睁眼,古越歌正盯着她的眼,微微有些郁闷。
“你干什么?”
“如意,这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古越歌的声音懒洋洋的。
安瑜可昨晚上累得不轻,可是现在醒来居然觉得精神不错。
安瑜可一看,可不,阳光都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了,她再转眼一眼,古越歌光着身子覆在她身上,两只手臂分开撑在她两侧。她想起昨夜,她竟然,她竟然和古越歌同床共枕了,而且还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她是不是该“啊”尖叫一声把他踹下床去?但是,昨晚的事情,她好像也不抗拒,而且还有那么些的期待,她是希望古越歌和她一起的。
这样,她难道还要那般矫情吗?
“如意。”古越歌见她傻傻地盯着自己脸上看,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她还是傻的,便吮住,深深地探进去纠缠,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越歌。”安瑜可瞅着空档了连忙把他推开,可是一推,古越歌没从她身上下去,被子先滑到地上去了。这下,两个人算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坦诚相见了。
安瑜可从上往下看去,不得不承认,古越歌的身材就是好,臀部的肌肉都是紧实的,可是下面好像有什么渐渐硬了起来,抵在她腿间。
“如意。”古越歌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微微赧红了脸,轻轻叫她。
“你起来啦。”安瑜可遮住眼睛娇娇叫道。
古越歌忍不住笑出了声,把她的手拿开:“如意,我好想今后每一晚都和你一起睡。”
“你就不怕擦枪走火?”安瑜可斜睨着他。
“擦枪走火?”古越歌对于这个词有些疑惑,但是意思还是懂了,点点头,“也是。”
安瑜可无奈,推着他胸口:“你起来一点。”
古越歌却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如意,我都不想起了。难怪说**一刻值千金,君王沉湎女色不早朝。若是我,我也不愿意。”
“你可又发情了,我要起来,不然要让绛晨他们知道了。”
“你觉得他们会不知道吗?而且,昨天他们并没有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古越歌笑笑“提醒”道。
安瑜可一想也是,幸好昨天晚上他们两个的理智战胜了性/欲,不然要真发生了,他们肯定没现在这么轻松。那两只还真是不怀好心啊,她得去说说,岳驰方自己不是好人,可别把古越歌给带坏了。
“如意,再躺会儿吧,这样美的时光,我真想多享受会儿。”古越歌将被子捞回来盖上,把她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按在胸前,就是不让她起身。
安瑜可听着他的呢喃,这种感觉确实很特别,是从来没有过的甜蜜,温顺地趴在他身上自顾自放空思绪。
古越歌则抚着她的长发,捋顺了打个结,捋顺了打个结,乐此不疲,最后沿着长发一直捋到了她的臀部,玩心一起,轻轻地按了一下,好有弹性,再按一下,好好玩。
“古越歌!”安瑜可低声吼道,这人是得寸进尺了,刚开始她还觉得很温馨,现在觉得他一肚子坏水。
古越歌发现她微微有些怒了,便收了手继续顺她的头发。
安瑜可觉得这是拿她当宠物在顺毛吗?他当她是那么好哄的,反正现在他也箍她不住,她趁他手松开之际就从他怀中滑了出去。
昨天虽然运动不激烈,可是衣裳却丢了满地,她感觉到有一道光一直灼灼地盯着她裸着的后背,她一回头,古越歌就急急地偏过头去装作在看被子,可是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他。
安瑜可也连忙把目光收回来,手忙脚乱地拾了衣裳就躲到屏风后边去穿衣。她看着衣裳上还有身上有些污渍,红了脸,想着还是赶紧回家去清洗,这样下去要羞死人。
古越歌则躺在床上回味着昨夜,回味着手上还留着的滑腻感觉,还有刚刚那销/魂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你还不起来?”安瑜可穿好衣裳出去,见古越歌盯着头顶的幔帐出神,没好气道。
“马上就起来。”古越歌一个鲤鱼打挺,没注意到自己脚上还带着伤,这下可不好,痛得他“呀”一声,又躺了下去。
“怎么样?”安瑜可虽气他,可是见他这样,又心疼地跑到床前。
“没事,刚刚碰了一下而已。”古越歌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掀被子。其实除了在酒精助威时,被子遮盖时,还有她没注意时,他才有那个色胆,她一盯着他看,他就不敢了。
“让我看看你的腿。”
“没事,真没事,你出去吧,待会儿早些把明日的糕点做好了我们早点回家。”
安瑜可瞧着她不矫情了,古越歌反倒做了小女儿样子,扑哧一笑,出去了。
古越歌看她出去,舒了一口气,刚刚她都没注意到被子都顶了个小帐篷了,幸好没让她见到那糗样。他缓了一会儿,一蹦一跳地拾掇了衣裳穿好出去。
贝绛晨和岳驰方那一对冤家显然已经好了,这时候看到他过来,一脸的揶揄。安瑜可的脸红得跟院子里的石榴花似的,一触上他的目光就别过脸去了。
岳驰方过来拍拍他的肩,用眼神问他的感觉。
古越歌白他一眼,坐在廊椅上,小心翼翼地看安瑜可的脸色。他知道私底下的如意或许还算热情,可是当着他人的面,绝对就是一只害羞的小白兔。
岳驰方本想留着古越歌再住一晚,可安瑜可坚持要回家,古越歌一想也还是回去的好。岳驰方劝说无果,便在半下午时,贝绛晨叫伙计去雇了一辆马车送他们俩回去。
到了家,小袖子就可怜兮兮的坐在门槛上,看到他们进院子,倏地一下就冲到了安瑜可脚边,吱吱地叫着。
陈婆婆听到声音从屋内出来:“你们回来了。”
“外婆,我们回来了。”安瑜可扶着古越歌一步步往里去。
“越歌伤得严重吗?”
“没事,就是腿上有些疼。”古越歌答道。
“真是不小心,那贝家人也真是的,自家没有下人差遣,还让你爬高下低的。”陈婆婆侧身让安瑜可他们进去,嘴里埋怨着。
安瑜可和古越歌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贝绛晨交待了伙计怎么说的,便都没有接话。
“你们在外一晚,睡得还好吧,不会认床吧?”陈婆婆一天没见他们,担心地要死,碎碎地念叨。
“外婆,我们没事,这不好好地回来了嘛。”安瑜可回头安抚了陈婆婆一句,扶着古越歌就进了他的屋子。
“如意,你去歇会儿吧。”古越歌坐到床边就握住她的手。
“那你放开呀。”安瑜可心想你让我去休息,手里却捏着不放,真是口不对心,但是怕陈婆婆听到,就压低了声音。
☆、44
古越歌抬头望进她眼底;眉眼娇羞,吮了吮她的指头;放开:“去吧。”
安瑜可缩回手来,拔脚就走;却看到小袖子就站在门边;诧异地望着他们,抓抓自己的脑袋。虽然小袖子就是只毛猴子,但安瑜可总觉得它是个鬼灵精,怕就怕它什么都没看懂就学坏了;敲了一下它的脑袋将它带出去。
小袖子则窝在她怀里,扯扯她的袖子,见她不理它;又咬咬她的袖子。
安瑜可当初就是看它对袖子情有独钟才给它取名叫小袖子的,无奈地将袖子从它口中抽出来:“不许再咬我的袖子。”
小袖子不满地吱吱直叫,嘴里的袖子没了,只好啃自己的手指。
“你吃过了么?”安瑜可问道,其实她也没希冀它能回,可是小袖子居然摸摸肚子摇了摇头,眼里还冒着委屈的水光。以前安瑜可都是到了吃饭时间就给她捏个大饭团,从没问它是饿还是饱,也没想到它居然这么聪明,能听懂她的话。
“那小毛猴啊,皮得很,我给它什么它都不吃。”陈婆婆撇撇嘴。
安瑜可无奈,看到桌上还有些剩饭,给它捏了一个递给它。小袖子急急地接过去,塞到嘴里吧唧吧唧地啃着,就好像多少天没见着米饭了一样。
安瑜可让它坐在小凳子上,又捏了一个饭团给它,自己则去烧水准备洗澡。
“如意啊,那猴子真是从山里捡来的?”
“是啊,怎么了?”安瑜可给灶窝里添了柴火,出来见陈婆婆一脸的纳闷,她也疑惑了。
“这猴子精得很,都不像山里的野猴子了。野猴子都吃果子,这猴子虽然也吃果子,但是好像更喜欢吃饭团,吃锅巴,连你做的鸀豆糕都吃。一般只有大户人家里豢养的猴子才会这样,而且它防人之心比人还重,你看它只吃你递给它的东西,我手里的,它是一星半点儿都不碰。”
安瑜可听她这么说,也觉察出来,可转念一想又释怀了:“若真是别人家养的,若有人来寻,还回去就是了。”
“嗯,也好。外婆就是说了给你提个醒。”陈婆婆点点头,摸索着出了屋子去收拾院中的干菜。
安瑜可水开之后就洗了澡换了衣裳,等洗完出去发现小袖子就瞪着大眼巴巴地望着她,蹭着木桶边缘,吱吱吱吱直叫。
“难道你也想,想洗澡?”安瑜可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不确定地问道。
小袖子扯了扯身上安瑜可做的小衣裳,示意小衣裳都脏了皱了,点点头。
安瑜可越发信了陈婆婆说的这猴子根本就是家养的,因为这小袖子还有洁癖呐。
她只好兑了一小桶的热水给它洗身子,小袖子一碰到热水就兴奋不已,在里面转来转去,甩了安瑜可一脸水。
安瑜可敲了它的脑袋一下,它就一副憋屈样缩了手脚,任由安瑜可给它淋水擦洗。洗完之后,它就成了一只“落汤猴”,难看得紧。小袖子自己却聪明,蹭着边上的一条布巾子擦着身上的水珠,安瑜可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是只猴精啊。
她一边给它擦干身子,一边问它:“你是哪家出来的妖孽?”
安瑜可知道它不可能回答它,就随口问问,小袖子却挠着脑袋,扯扯她袖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安瑜可不禁更惊讶了,果然不关注则已,仔细一看,这还真是只妖孽,拎了原来的那件衣裳出来,小袖子却跳到了一旁去,摇摇头,它才不要穿这脏衣裳。
可是安瑜可只给它做了这一件,这猴精!她无奈地取了布巾子来给它裹上:“你不肯穿,那就等晚点儿给你折腾件新的,现下你就将就着吧。”
小袖子挠挠头,想了一下,好像觉得可以接受,抱着巾子跳到自己窝里开始养神了。
安瑜可对于这些新发现充满了问号,不行,她要去问古越歌。
古越歌早听到了她那边的动静,看她进屋就坐起身子,阴阳怪气道:“你给那泼猴洗澡了?”
“是啊。”安瑜可完全没闻出他话语中的醋味,“小袖子貌似不是只野猴子。”
“它当然不是只野猴子,它是猴精。”
“比猴精还精。”安瑜可点头。
古越歌无奈,罢了,如意的注意力都在那泼猴身上,他还是装哑巴吧。
“你怎么不说话呐?”安瑜可偏过头才发现他一脸的郁闷,碰碰他的手肘。
“哦。”
“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啊?”
“听见了。”
“那你回答啊。”
“我不是回答了嘛,它不是野猴,是猴精。”
安瑜可见他别扭,却扑哧一笑:“我说正经的,我刚刚给它洗了澡,你猜怎么着,它居然不肯穿原来那件小衣裳了。”
“大概是之前养它的人家把它惯坏了,晾它几天就好了。”
古越歌本只是负气一说,没想到安瑜可听了觉得非常有道理,点点头:“嗯,也对。”
古越歌没有办法了,让她坐到床边,自己则靠在她肩膀上,闻了闻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若是家养的猴子,一般身上都会有印记,有些在头顶上,有些在肚子上,有些在手心里。”
“还有这回事?”
“是啊。但是我之前看过它的,都没有,大概就是山里修炼成的猴精。”古越歌抱住她,不让她乱动,“如意,我也好多天没沐浴了,要不你也帮我洗?”
“啊呸。”安瑜可唾弃他,“你当你是小袖子呐,还要我给你洗。”
“我倒是羡慕嫉妒,可惜我就是这般也没用,你就是对它比对我好。”古越歌扁着嘴,倒在床上。
“咦,原来是吃小袖子的醋了,我说你刚刚怎么怪怪的。”安瑜可后知后觉地嘲笑道。
古越歌转向床的里侧不理她:“哼。”
“你就这点出息啊。”安瑜可戳戳他的后背。
“你对它比对我好。”
“诶,还要考科举的人呐,跟只猴子怄气。”
“我怄气的对象不是你吗?你是猴子?”古越歌突然转过身来搂住她的腰。
“你,你才是猴子。”安瑜可平白被他摆了一道,气愤地扯他的手臂。
古越歌见此,连忙顺着她的话往下编圆:“是,是,我是公猴子,你是母猴子,以后得生好多小猴子。”
“去,你和小袖子是一个级别的,我可不是。”
这厢,两个人互相打趣别扭得火热,后边的外田村却是闹翻天了。
“如意,如意!”林大婶在外着急叫道。
安瑜可连忙从古越歌怀中挣开,跑出去:“怎么了?”
“如意,你见着娇娇了吗?”
“娇娇?我刚从湄阳镇回来,没看到呢。”
“这可完了,肯定出大事了。”林大婶拧着腰间的围兜,眼睛一红就落下泪来。
“怎么了,大婶,你别哭,慢慢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