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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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喜欢吃那些甜腻腻的玩意,咦,这是什么?”贾绝色推掉了糕点,却盯着一旁的野菜看。
“这个是苦菜,这是蕨菜。”
“能吃吗?”
“能吃,喜欢的话中午我烧给你吃。”
“好。”贾绝色好奇地看着她择菜,偶尔还帮帮倒忙。
安瑜可奇怪了,难道贾绝色是大家小姐,连择菜也没见过?
“如意,我来吧。”古越歌看她伸手洗菜,连忙接过去,“你月事未尽,可要好好休息。”
安瑜可缩了手,退到一旁。
“哇,你哥真好啊。”贾绝色捧着脸,充满了迷恋,一边又色咪咪地打量他,从上至下,还不避讳地夸赞。
“细腰,翘臀,臂力强壮。”
“正面看着脸型端正,侧面看着气质阳刚,长得这么俊,真不错。”贾绝色围着古越歌一边看一边夸。
古越歌为难地看看安瑜可,红了脸,耳根也红了,示意安瑜可把她拉走。
安瑜可却觉得就这么耍着古越歌玩也挺有意思的,坐在一旁咯咯直笑。
古越歌看安瑜可笑得捧腹,便也吃吃笑了。
“呀,越哥哥笑起来还真腼腆。”贾绝色在他身后转啊转,哪料古越歌端着菜一个转身就撞到了她。
贾绝色尖叫一声,她觉得她摔到地上屁股肯定要开花了,可是就在她想要扯开嗓子哭痛的时候古越歌已经一把抱住了她。
贾绝色窝在他怀里,摸摸他硬邦邦的胸前肌肉:“哇,摸着真舒服。”
古越歌本来就不欲跟她说话,她作为一个姑娘家又做出调戏男子的事,手上一松,让她切切实实地坐在了地上。
“哇,好痛,越哥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贾绝色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
安瑜可连忙上前安慰她,看着手足无措的古越歌,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古越歌看她那样,哪里像摔痛了的,一甩手继续烧菜去了。
贾绝色瞄着古越歌根本就不给她好脸色,收住哭声让安瑜可拉她起来,凑在她耳边:“越哥哥真有男子气概。”
安瑜可噗嗤一笑:这贾绝色完全就是孩子心性,但是偏偏又那么好色,真是个矛盾的存在。
“小姐小姐,白猫捉来了!”阿福跑过来喊道,满头大汗。
贾绝色连忙出去,可是那白猫厉害得很,在阿福怀里一挣扎就溜一下逃走了。
“如意,我去捉猫,你在这儿等着。”贾绝色叫喊着,人已经追着猫跑远了,阿福也忙追上去。
“如意,这姑娘好不知羞。”古越歌扁扁嘴。
安瑜可瞪他一眼:“不许说她坏话。”
古越歌不知道如意为什么才初次见面她就这么维护,但是只要如意高兴就好,沉默。
“越歌。”安瑜可凑到他身后去戳了戳,“生气啦?”
“没有。”古越歌闷闷地把菜端上桌。
“那你干什么给我摆脸色呢?”安瑜可拧他的胳膊,这人越来越不诚实了。
“你对她比对我好。”古越歌轻轻道,说着脸又红了。
安瑜可无言,古越歌似乎真的已经认定了她,可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说不喜欢吧是喜欢的,说喜欢吧又好像没到那个度。而且古越歌也就是行动上有些暗示,嘴巴上也没说啊,有时候挂在嘴上的也是说要对她负责,万一她理解错误了,苦恼地捧着脸。现在的她其实不想去深究那些情啊爱的,就拖着吧。
“如意,下午跟我上山去摘些金针花来,这时候的金针花炒蛋可好吃了,而且杜鹃也开得分外漂亮。”古越歌其实心里是在想,决不能让如意跟那个什么贾姑娘混一块儿,迟早得被带坏了。
安瑜可哪里能想到他心里的小九九,只是想起最近她月事来了,又总是让他一个人上山确实累着他了。她算算今天也快要完了,那就陪他去。
正是暮春时节,四月的山上开了各种花,杜鹃花都比以前更热烈了。安瑜可提了个小篮子跟在古越歌身后一路哼着小曲一路摘金针花,这金针花长得有些像夏末的芭蕉花,**的橙色的相间,她以前一直当野花看来着,没想到居然能吃。
“如意,喏。”古越歌递给她一把野草莓,红彤彤的比之前摘回家的更诱人。
安瑜可看到吃的就忘乎所以,手上的花花草草一扔就开始大饱口福。
“如意,这儿有好些金银花,花摘了泡茶,枝叶可以入药。”古越歌说着已经用镰刀割下一大簇来。
安瑜可吃完手上的野草莓,上前去帮忙把金银花的藤蔓扎成一捆。
“如意,让我来吧。”古越歌看她因为藤蔓的拉扯肩头的衣裳都滑了开去,露出雪白的肌肤。
安瑜可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发现她居然又**了,尴尬地到一旁林子里整理衣裳。
古越歌将金银花的藤蔓捆好了也到林子里休息,看着安瑜可因为半下午的劳作而满面通红,脸上薄汗细密。
“如意,累坏了吧,在这儿躺着睡会儿吧。”古越歌把自己的衣裳铺在地上,示意她坐下,“这是杨梅酒,你喝点试试?”
安瑜可看着他手中诱人的杨梅酒,打开塞子就飘来一阵香气,正好刚刚口渴,便急急地喝了好大一口。刚喝完,她就觉得脑袋一阵晕,好困。
“如意,你是困了吗?”古越歌没想到她就喝那么几口杨梅酒就醉了,摸摸她的面颊,问道。
安瑜可摸摸脑门,暖风吹在脸上很是舒服,她确实觉得困了,点头躺了上去。
古越歌笑着看她大概是这几日身子失了血有些弱,刚刚虽不是很劳累,但一躺下就睡了过去,留了张静美的睡颜给他。他也躺在她身侧,毫无顾忌地看着她。
她长得很漂亮,他从来都知道,而那一双眼睛在闭上之后更是展现出另一种风情。他低下头,吻上她的眉眼。
古越歌借着半下午的阳光,瞧着她睫毛微动,唇开始慢慢向下滑,滑过她的鼻子,樱唇,下巴,颈项,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吻上她美丽的锁骨。
安瑜可似是被打扰了,伸出手去挥,让古越歌轻轻地握住了,禁锢在身侧。可是安瑜可确实累,只一会儿就不挣扎了,任由他吃。
古越歌满意地笑笑,她醒着他可不敢,这睡着了先试验试验是不错的。
他细细地吻住她的甜蜜樱唇,动作尽量轻不将她弄醒。大手隔着裹胸轻轻揉捏。
想起那天晚上如意的“报仇”他就忍不住想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气息温热,发出了类似嘤咛的声音。
安瑜可难受地扭动了一下,古越歌连忙放开她,躺到一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安静了一会儿,他正想转过头去看,忽而一条腿架到了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腰——
☆、29色女
古越歌捏了捏她腰间;她还在扭动着;却不是躲避,反倒像是迎合他的动作。
“如意,我巴不得现在就娶了你;你放心我再存三个月的钱就够了。”古越歌在她耳畔低吟,舔了舔她圆润的耳珠。
突然;古越歌发现她微睁了眼睛盯着自己,他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个睁眼就给他一巴掌。可是如意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即却满意地舔了舔嘴角;像看到猎物一般咬住了他的唇瓣。
正如林月娇所说;月事来的那几天特别的容易发情,现在的安瑜可就很想要;她在肖想身边的古越歌。她暗自笑了自己一下,但是反正是在梦中就随便了,她哪里知道身上的一切感觉都是真的,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她看到上方的俊颜,就想吃了他。
他的唇是温润的,身上是温暖的,大手生涩地在她身上游走,火热。
安瑜可主动地把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带着他解了裹胸的带子。古越歌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旋即反应过来,含住她的凸起,比平时坚硬了好多。他轻轻咬着那成熟的蜜桃,滋味和那晚在杉树林里不一样,甜美中带着林子里拂过的清香,惹得安瑜可娇吟声声。
安瑜可闭着眼,感受着身上的敏感点被刺激,体内热浪勇气,下腹的下坠感分明,肚子胀胀的。古越歌的触碰就像是真的一样,但是她想要更多,双脚环上他的腰。
“如意,我会忍不住的。”古越歌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谁让你忍着了。”安瑜可微睁了眼白他。
“如意。”古越歌不知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是他的理智还在。尽管他一定会对如意负责的,可他们还没成亲,这些动作已是逾矩,决不能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安瑜可对于他的停顿非常不满意,狠狠地咬了他的唇,手上也胡乱地抚摩着,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迫切。
“如意,如意……”古越歌觉得他忍得快要爆炸了,偏偏安瑜可还在不知天高地厚地点火,只能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微微起身。
“越歌你个混蛋,在梦里你都不给我……”安瑜可却扁了嘴,抓住他的肩膀。
“如意,你果然没醒。”古越歌心里小小失落了一把,平日里一直知礼数的姑娘怎么会做出逾矩的事情,也就喝醉和睡着的时候了。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安瑜可闭着眼睛就呜呜地哭,“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还说要娶我,才不要你负责。”
古越歌只好替她吻掉眼泪,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去,自己身上的反应也时刻冲击着他:“如意,我喜欢你的,不只是为了负责。“
“可是你都不肯碰我。”安瑜可这时候稍微理解了林月娇的主动换来一盆冷水的感觉。
“如意,我……”古越歌对于她的梦呓毫无办法,想了想还是爬起来。
可是安瑜可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大力一拉,古越歌就摔在了她身上,而那火热就隔着布料挤进了腿间。
两个人经这冲击都是忍不住地呻/吟,身上激流涌过。
“就这样子。”安瑜可环住他的腰,让他就这么动起来。
古越歌觉得他如果不发泄真的要出事了,反正隔着外衣也不会出错,点点头,开始“隔靴搔痒”式的冲刺。
可是随着身体里的欲/望挥发出去,安瑜可渐渐醒转,看到古越歌卖力地在身上一上一下,一把将他推开,恨恨地盯着他:“古越歌!”
“如意,你……”
安瑜可遮了遮眼睛,太羞人了,她记得她明明在做梦的,可是这怎么会这样?
“如意,这可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古越歌希冀着能为自己辩驳,而如意光顾着遮眼睛,却忘了遮住上身泄露的春光。
“我醉了,睡着了。”安瑜可脸色赧红,根本就不敢看他,她知道是她挑起的。
“可是,可是你那样勾引我,我是个男人。”古越歌的声音越来越轻,犹如蚊蚋,其实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安瑜可从指缝里看到他的窘迫,而他嘴唇微微有些肿,一看就知道是她干的好事。她想起来刚刚喝的杨梅酒,暗暗摇头,她每次一喝酒就不是她自己了。
“如意,你先把衣裳披好吧。”古越歌红着脸看了看她还□在外的皮肤。
安瑜可低头一看,果然整个上身都是裸的,而她想起来这裹胸似乎还是她带着古越歌拆的,脸上更红。她完全怪不得古越歌,她默默地穿好衣裳,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反倒是古越歌很快缓过来,起身理了理衣裳,伸手拉她:“如意,我们回家吧。”
安瑜可坐在地上腿都麻了,只好将手递到他的手心跟着他回家,一路无言。她心中一直在恼自己,明知道酒不是好东西,她还喝,而且最后都对越歌做那种事情。
“如意!”没想到,贾绝色就站在他们家门口,看到他们回来,大叫一声就朝着安瑜可扑了过来。
安瑜可连忙把手从古越歌手中抽出,让贾绝色抱了个满怀。
“你们去哪儿啦?”贾绝色看到古越歌背上背着的篓子,左手还拎着一大捆杂草,“你们净弄些杂草回来做什么?”
“这个是金银花。”安瑜可笑道。
贾绝色仔细看了看那**的小花,恍然大悟,突然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安瑜可耳边:“金银花还有个名字叫鸳鸯藤。”
安瑜可听着她这暧昧的语气,想到他们刚刚那样子,烧红了脸。
古越歌偷偷瞄了说悄悄话的两个人,保不准如意在说他什么呢,略微心虚。他想着他好像,貌似,现在不是正人君子了。但是对于这一认知,他难得地没有鄙视自己,还带着雀跃。
安瑜可听着贾绝色在她耳边唠唠叨叨,偶尔偏过头两个人眼神相撞都尴尬地避开。
“如意啊,你几岁啦?”
“十五了。”
“嗯,豆蔻年华,也该找个男人嫁了。”贾绝色摆出一副大人样来。
“绝色,我看你不止十五了吧,该先把你嫁出去。”安瑜可默默地把话给她还回去。
“唔,不行不行,我要阅尽天下美男,现在还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贾绝色摆摆手,忽而又凑近,“我发现外田村有好几个美男子哟。”
“额……”安瑜可满头黑线。
“我晚上要在你们家吃哦。”贾绝色抱着她的胳膊晃啊晃,晃啊晃。
安瑜可哪里还抵挡得住她的撒娇,而且以前都是猫猫在照顾她,现在换她对猫猫好,也是应该的:“越歌,多炒个菜。”
“知道了。”古越歌闷闷答道,如意确实对那个姑娘比对自己好。
安瑜可看太阳西落就去收衣服了,贾绝色在院子里站得无聊,坐到陈婆婆身边去:“外婆,你坐在院子里是在听什么吗?”
“嗯。”陈婆婆这会儿比早上好些,给了她一个和蔼的笑脸。
“外婆在听什么?”
“听风的声音。”
“风有什么好听的,要听啊就该听风铃,我家里有一串,可好玩了。是用海边捡的贝子做的,上面一串一串的小铃铛,风吹过去,那声音才叫悦耳动人。”贾绝色坐在地上也手舞足蹈的。
陈婆婆听了也只是笑笑。
到了吃饭时,贾绝色还是叽叽喳喳的。
陈婆婆却忽而说:“绝色的性子和我幼时的一位友人很像。”
贾绝色听了一口饭就呛在了嘴里,咳得满面通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瑜可看了看陈婆婆的神色,并不像是开玩笑的,轻轻道:“这世界上像的人多了去了,像绝色这样活泼的人也不在少数,看把绝色呛的。”
贾绝色则平复了心情之后就打着哈哈把话题转移了。
“如意,我们出去玩玩好不好。”贾绝□在洗碗的安瑜可身后道,“我带你去看美男。”
“绝色,你这色/色的性子,真不知是跟谁学的,我看你爹娘都是正经人,怎么就独独你长成了这样?”安瑜可笑着打趣,将碗里的水沥干摆到碗橱里。
贾绝色扁扁嘴,拉过她的手:“正好这时候月色不错,我们出去玩吧。”
古越歌看着安瑜可被贾绝色拉走,心想两个姑娘家出去玩,他也不能跟出去,只能进了自己房里。
安瑜可被贾绝色拉着穿过了半个村子,忽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