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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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呜呜……痛死我了。”林月娇低声抽泣拍打着身上的男子。
“对不起……”男子手足无措,只能给她擦眼泪,动也不敢动。
“你是不是男人啊,就停在这儿不动,不行了?”林月娇不经人事,却懂得不少,下面一夹,引得男子一阵阵粗喘。
“娇娇,是你逼我的。”男子扶住她的腰,开始阵阵冲刺,每一次都惹得林月娇发出声声呼喊。
“啊,啊,痛啊!”
“啊,舒服――”
古越歌被安瑜可捂着嘴,她身上的馨香也若有若无地传来,手上搂着她的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觉得身上好似是有了反应。
安瑜可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身后被一根硬物抵住了,连忙从古越歌怀中退出来。
“如意,越歌――”
不料,稻草垛上的男女激战正酣,古越歌也渐渐被启蒙的时候,陈婆婆从对面摸了进来,而她跟前一丈处就是身躯交缠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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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安家:奸情/啊奸/情,瑜可你别笑,下一个就是你!瑜可:π_π……越歌哥:^O^/众位亲爱的肯定是这样的:↖(^ω^)↗(☆_☆)
☆、点火
“如意,越歌。”陈婆婆继续往前摸索。
眼看着陈婆婆就要被眼前睁大眼睛连声音也不敢出的两个人绊住的时候,古越歌眼疾手快跑上前将她扶住了:“婆婆。”
“如意呢?”陈婆婆歪着脑袋问古越歌。
“外婆,我在这。”安瑜可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她装作没看到就在脚边的赤/裸男女:“外婆,我们出去吧。”
陈婆婆点头,一边往回走一边说:“我刚刚好像听到娇娇的声音了。”
“没有,外婆听错了。”安瑜可眼角看到地上憋得满脸通红的两人,心里却在幸灾乐祸地笑。
林月娇窝在男子怀中动也不敢动,男子尽量地把她藏到稻草垛里面一些,背对着三人。等他们出了门,安瑜可就听到林月娇在那里骂骂咧咧地开始踹那个男子,也不似是羞愧的,更像是被捉奸的愤怒。
安瑜可摇摇头,陪着古越歌把车轱辘修好,赶在天黑前回去了。
她想着林月娇的事,也真不知道是她是怎么想的。如果相互喜欢,那就成亲好了。为什么非在婚前干这种事情?虽然在现代很正常,但这不是礼教严格的封建时代嘛。
想不通啊想不通。
“如意姐姐。”
安瑜可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这时候已经夜深了,外面除了细雨的沙沙声,应该什么都不会有。
“如意姐姐。”
安瑜可仔细一听,好像是娇娇,她点了油碗,跑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娇娇?”
“如意姐姐。”林月娇见她过来了,低下头,垂下眼帘,一副委屈样。
“怎么,谁欺负你了?”
“不是。”林月娇摇摇头。
“要不你进来吧,别在外面淋雨。”安瑜可伸手替她挡掉雨丝,可是小手哪里挡得住这无孔不入的细雨,皱着眉叫道。
“我,我那里疼,腰疼,爬不进来。”林月娇伸手按了按腰。
安瑜可知道她为什么疼,无奈,不做声了。
“如意姐姐,你都看到了。”林月娇抬起迷蒙的眼。
“嗯。”安瑜可心想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应道。
“下午的事,你别说出去,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你让他去你家提亲不就好了?”
“可是他是我堂哥。”
“天呐!”安瑜可心想这是乱伦呐,惊呼。
“如意,怎么了?”古越歌和陈婆婆都听到了她房中的动静,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掀了帘子就进来了。
“哦,没事,窗户被风吹开了。”安瑜可朝着古越歌使眼色。
古越歌看了看站在窗外的林月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扶住陈婆婆:“婆婆,没事了,回去睡吧。”
“嗯。”陈婆婆的耳朵早听出了猫腻,但是这些小辈爱折腾,她就不掺和了。
古越歌听着陈婆婆躺下睡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进了安瑜可的房间:“娇娇,你做什么?”
“古哥哥。”林月娇头低到了胸前。
“这附近有没有地方说话?”安瑜可心想让她一直在外面淋雨也不是个事,问古越歌。
“娇娇,你到那边的番薯洞里等我们。”
“好。”林月娇点头,高兴地飞奔而去。
古越歌回屋穿了厚衣裳出来,看安瑜可只披了件薄裳,便顺手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给她披上:“别冻着了。”
安瑜可没说话,撑着伞跟在他身后去了番薯洞。
林月娇缩在番薯洞里侧,看到他们进来,点了火折子,在地上弄了个小火堆。
“娇娇,大半夜的什么事?”古越歌显然对她没好脾气。
“古哥哥,下午的事你也看到了。”
“我不知道你居然是这种人,你……”古越歌有些话便说不出口了,“你即使是跟滕二,我都没觉得你……”
“那你跟阿炳到底怎么回事?”安瑜可按住古越歌激动得乱舞的手。
“我喜欢他,他好像喜欢我,但是他不愿意碰我。”
“那你就跟自己的堂哥?”安瑜可不禁扶额,她真的好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当时只觉得刺激,可现在知道错了。”林月娇心虚不已,越发不敢看他们。
“那你这事得跟你爹娘讲,跑来跟我们说也没用啊。”
“我娘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你,哎。”安瑜可只能叹气,这么棘手的事情,她能怎么办?
“如意姐姐,我怕我,万一有了孩子就完了。你人聪明,一定要帮我想个办法。”林月娇看安瑜可就要起身,忙拉住她。
“孩子?”安瑜可想到乱伦就一个头两个大,她要是林大婶也巴不得打死她算了。这会儿林月娇又讲到孩子,她就更头疼了。
“这事阿炳知道吗?”古越歌想来想去也只有找阿炳商量,可是阿炳还愿意吗?
“他不知道。”
“娇娇!”林月娇话音刚落,就听到阿炳在洞口大声喊她,两眼通红,满脸愤怒。
“阿炳。”林月娇躲到安瑜可背后去。
“你和你堂哥,你居然和你堂哥!”阿炳一掌拍在一旁的岩石上,手上直流血。
“如意,我们走吧,让他们自己说话。”古越歌拉过安瑜可就往外面走。
“如意姐姐,你们别走。”林月娇像抱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安瑜可的胳膊。
“娇娇,要不你还是跟阿炳说说吧,这种事情,姐姐真的帮不上你。”安瑜可掰开她的手指。这无知的姑娘,等到出事了才知道害怕。
“你们走吧,我跟她说。”阿炳把林月娇一把拉过去,安瑜可便被古越歌拖着出了番薯洞。
“越歌,不会出事吧?”安瑜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担心问道。
古越歌怕她不小心滑倒,伸了一只手扶住她:“娇娇实在是太不懂事,但是阿炳是个,是个好人,而且他其实是喜欢娇娇的,最后或许只能让阿炳吃些亏了。”
“哎。”安瑜可叹着气回到屋里。
不过古越歌猜得果然不错,两天后,阿炳就到林家提亲了,因为林月娇还有半个月才满十五,所以婚期就直接定在了及笄日第二天。
这事定下之后,林月娇却似乎并不高兴,整日愁眉苦脸地坐在院中,而阿炳提亲后说新人婚前要避讳也一直没来看她。直到成亲当天,外田村的鞭炮噼里啪啦响,新娘子早早地就被送进了洞房,新郎官有些例行公事似的在外喝着酒。
没多久,阿炳已经喝得烂醉,似乎对于成亲并没多高兴,看到安瑜可他们坐在角落里却一路磕磕碰碰地走了过来:“如意,你们在这坐着呐!我要好好敬你和小越哥一杯,来,喝!”
安瑜可担心地看着他,看看古越歌,无法,只能接过他递过来的大碗。
“如意,你别喝,我替你喝。”古越歌挡了安瑜可的酒。
“那好,你喝!”古越歌便替安瑜可把那碗酒给喝了,一个踉跄,但是还能稳得住。
阿炳满意地笑笑,扶了古越歌的肩膀一下,又转向安瑜可。
“如意怎么能不喝,这就是你们不给我面子了!”阿炳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满面通红,瞪着一双铜铃眼。
安瑜可看看左右,大家都在看好戏,阿炳本来心里就憋屈,她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好,我喝。”
“如意!”古越歌想要挡下,可是安瑜可已经一口喝了下去,这可是浓度极高的白酒。
果不其然,安瑜可一大碗下肚之后,就开始头晕目眩起来,眼前的人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从两个变成三个,最后变成了一群。
“如意,如意……”古越歌看她已经歪倒在桌上,连忙扶住她。
阿炳却颇有些不满,嚷嚷着:“如意,继续来喝!”
古越歌看看现场的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便不顾旁人眼光将安瑜可背了起来:“婆婆,你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如意没事吧。”陈婆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安瑜可被灌了一碗酒,现在肯定醉得不成样子。
“她就是醉了,我背她回去睡觉。”
“好。”
古越歌点点头,背起她就走。
“越歌,好热啊。”安瑜可在古越歌背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叫你喝酒。”古越歌没好气道。
“头好晕。”安瑜可却把古越歌的背当马背,整个人直起来。
“如意,你别乱动。”古越歌吓得连忙站在小路上稳住,而且她那两团蹭来蹭去,似是在他背上点火。
“越歌,怎么会这么热呢。”安瑜可抱住他的头,把他掰过来。
“如意,别……”古越歌半个身子被她掰过来,下/身却仍是朝向那边,只好走进旁边的林子里,把她放下。
安瑜可坐在地上,感觉下面一阵凉,宝里宝气地叫喊:“冷。”
“那就起来。”古越歌实在是对她没办法,而且她嘴上说着冷,一边又好像很喜欢。她坐在那里扭来扭去,还撕扯着身上的衣裳,春光俱现。他忍住鼻子里的温暖,眼神暗了一下,可是盯着她敞开的领口却怎么也转不开,纯白的裹胸裹着那丰盈的耸起,就在他眼底露出了一圈似是涟漪一般的诱惑。
“如意,你喝醉了,快点回去休息。”古越歌伸手拉她。
安瑜可却不知是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一下子将他压在了身下:“越歌,你是不是,是不是一直在觊觎我的美色?!”
☆、27
古越歌只觉得她胸前的两团压在身上,那两团因为向着地面都似乎比刚刚大了,那粉红的樱桃好像在向他微笑,就这么看着他觉得鼻子里越来越暖,幸而他是躺在地上,那温暖的感觉又流了回去,直到最后他压抑着压抑着,没有了感觉。
她的脸颊因为刚刚的白酒微微泛红,细腻娇嫩,就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仿佛还可以捏出水来。
“古越歌,我在问你话!”安瑜可对于他的沉默非常不满意,口中喷着酒香,加重声音。
“如意,我……”
“你就是觊觎我的美色!而且你看着我就流鼻血。”安瑜可捏他的鼻子,“咦,今天怎么不流了?”
古越歌哭笑不得,其实他刚刚流过了,因为躺着就流回去了。后来可能是凝固了,现在当然没有了。但是如意的唇离他是多么地近,似乎只要他微微抬起头就能品尝那美味。
“古越歌,你是哑巴吗?”安瑜可捏着他的脸,英俊的五官轮廓分明,嘴唇闭着,但是偏偏那瞪大了的眼显得这就是个萌货,他这哑巴嘴让她心里越发想要捉弄他,小手去扯了扯他的嘴唇,“回答问题,你是不是一直在觊觎我!”
“如意,没有。”古越歌被她压着,而且她一边质问他,自己又对着他上下其手。
安瑜可撇撇嘴明显不信,但是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了,戳戳他的胸膛,喷着酒气:“越歌,你身材挺好的,这里硬硬的,但是有弹性。”
古越歌没想到她醉了会变成个色女,深深地觉得这一面实在是太,太不合礼数了。他抓住她的小手,可是安瑜可却一下子挣开了,两个人这么一挣扎,古越歌就觉得她的柔软贴在那里,他的身子开始发热发烫,她的每一次扭动都让他毛孔舒畅。
“你是不是一直在装正经,是不是,是不是?”安瑜可从旁边扯了一把草,似乎只要他一否认就会把那草塞进他嘴里。
古越歌斜觑着那青草,暗自无奈:“我没装,只是……”
“口是心非。”安瑜可本来想把草给他塞进嘴里,可是最后手上却一转把草从他领口塞进去了。
“如意!”古越歌被那草挠得痒痒的,不耐地叫道。
“啵DD”安瑜可觉得他这张嘴实在是太吵了,狠狠地盖了个印。
古越歌愣住了,如意她,她主动地吻了他?他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可是安瑜可盖了一个印之后觉得不够,又慢慢地贴上,那温热的唇比之前他偷吻时更柔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柔软湿滑上,一点点挑逗他的舌尖,思绪都被带着飘向了不知什么地方。
他沉浸在这火热的吻中,火热的感觉渐渐从小腹开始向外蔓延,快感顿时遍及全身。
安瑜可似是非常满意他如此迷醉在她的挑逗里,停下来捏捏他的脸蛋。
“古越歌,你是不是喜欢我?”安瑜可的眼睛亮晶晶的,声音软软的,几乎酥到了他心里,像是醉了,但是又好像很清醒。
“如意,你醉了。”古越歌握住她不老实的手。
“我才没醉。”安瑜可掰着他的手指头,可是古越歌不放,她就伸嘴去啃。
古越歌手指被她一啃一舔的,挠得痒痒的,便放开。安瑜可失了束缚,小手就探进他的领子里去摸。
“这衣服好烦,把你的好身材都挡了。”她开始解他衣襟上的花扣。
古越歌诧异地看着她动作,尽管醉了,没想到还挺利索,只一下就把他上身的衣服给扒干净了。
安瑜可手上按着那两颗红豆,一扯一扭惹得古越歌直抽气:“哼,让你上次捏我。”
古越歌哭笑不得,敢情如意这是为了报上次他“揉捏”之仇呢。
“呜呜,越歌。”忽而,安瑜可捏着捏着就趴在他胸前哭了。
“如意,你怎么了?”古越歌感觉到滚烫的眼泪滴在身上,只能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阿惟走了,不要我了。”
“不要理阿惟了,他不要你我要你。”
“其实我知道的,猫猫喜欢阿惟。”
“猫猫是谁?”
“猫猫是我最好的朋友。”安瑜可一边玩着他胸前的红豆,一边伤心道,“她会给我买好吃的,给我买衣服,给我整理房间,给我记笔记。在大学里的三年,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
“大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