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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如意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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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舅和外祖父是怎么死的?”
古越歌迟疑了一下道:“赐死的。”
“赐死?”
“是。”
“为什么?”
“替古家背黑锅。”
“什么?”
“朝政就这样,那时候我爹尚康健,可是家里出了事,必须找人来顶罪,你外祖父就出来了。我爹拼了命将你几个表哥保下了,但是因为在狱中受了苦,出来没多久就去了。陈婆婆是个坚强的女人,熬了过来,大概是因为你还在她身边罢。”
安瑜可知道说的是原来的如意,但是现在她就是刘如意了,点点头。
“本来陈婆婆还过得去,但是我爹中风之后,姜家就彻底败了。陈婆婆心气高,不愿在东都受人白眼,悄悄地就带着如意妹妹离开了。后来,我碰上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已经瞎了,我怕她伤心也就不问原因了。”
“那我爹家里呢?”安瑜可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她是外祖母抚养,而不是本家。
“如意,本来是该带你去祭拜你亲生父亲的,但是那种地方我们进不去,只能带你去看看你娘亲了。”
“我爹和娘亲为什么不葬在一块儿?”
“因为你娘初时只是个妾,后来你爹家里也出了事,所以就紧急地把你娘给休了。若你娘是正妻,恐怕那时候还要连累你外祖父。而且你爹和你断绝了父女关系,这样才保得住你和你娘。不过姜姑姑也是个痴情女子,你爹去了之后,她就随了去,只留下你。”
这些事情很复杂,枝枝蔓蔓的,安瑜可听了大致清楚来龙去脉:“这样。”
“如意,东都其实是个肮脏的地方,我们不如离得远远的。”
安瑜可知道朝堂之上,人人皆身不由己,在东都这天子脚下,自然会有很多污秽的事情存在。想到外田村,那般还真是干净清新多了,点点头。
古越歌欣慰一笑,忽而眼神越过她的肩头:“岳大哥。”
“哎,古兄弟,你在这儿,让我好找。”岳驰方上了台阶。
安瑜可看着这个让贝绛晨一见倾心的男人,长相其实挺普通,方脸剑眉,鼻子不高,嘴唇不薄不厚,一双眼睛有些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想法,但是看着还舒服。
“这是贝姑娘让我带给你的。”古越歌塞给他一个小包袱。
安瑜可瞧了瞧,可不就是那日他们两人遮着不给看的么。
岳驰方提了包袱,低下头稍稍开了个口子看了,脸上微微一笑,抬起头来:“这位就是如意姑娘了。”
“是。”
岳驰方的眼神落在她的耳坠和玉佩上,脸色微变,但最终还是笑道:“绛晨经常提起,果然很漂亮,比东都那些大家小姐可漂亮得多了。”
安瑜可听着他的话语也让人听了高兴,弯了眉眼:“多谢夸奖。”
岳驰方却不纠缠于她,递给古越歌一个油纸信封:“这个给你,藏好了。”
“好,多谢岳大哥。”
“如意,越歌……”陈婆婆拄了拐杖,循着人声过来。
“那我先走了。”岳驰方看了陈婆婆一眼,压低声音道。
古越歌点点头,和安瑜可一起去扶了陈婆婆。
“你们和谁说话呐?”陈婆婆纳闷道。
“和之前我救下的那位大哥。”
“哦?”陈婆婆更加惊奇,“他是东都人?”
“不是,只是今日凑巧到东都办事,刚刚陪了友人上山碰到的。”
“哦。”陈婆婆点头不再深究。
安瑜可奇怪地看了古越歌一眼,古越歌却对她眨了眨眼,又摇摇头,她知道他是让她保密。尽管她很疑惑,但也就不出声了。
“如意,我带你去见你娘。”
“好。”安瑜可跟着她绕了大坟墓向后面走去,这才发现,这背后有一座座小的坟墓,都只是粗糙地立了碑而已。
“我记得你娘是第三个,你去看看。”
安瑜可放开她的手,向前走去,发现前面两个都是姜家夭折的孩子。而如意的娘亲作为被休的妾室,也只能夹杂在这一堆里头。
她看着那墓碑上分明写着“爱妻姜蓉蓉之墓 夫刘知隆立”。明明是妾,却写了妻;葬在姜家的祖坟里,却是丈夫立的碑,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如意,你怎么不说话?”陈婆婆早已当她是真如意了,对于她的沉默有些不高兴,一边又开始抹泪。
“为什么是我爹立的墓碑,我爹不是比娘死得早吗?”
“这个,这个是为了让你娘安心。”陈婆婆支吾了一下,忽而又像是找到了借口。
安瑜可虽然不懂礼教,但是妾不能成妻还是懂的,而姜家作为大家,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不过既然陈婆婆不愿意说,她也就不继续问了。
“如意,你拜上几拜,我们就走吧。”陈婆婆默默叹气。
“好。”
安瑜可拜完后,她就扶着陈婆婆走了。可是走出好远,古越歌还站在原地,对着姜蓉蓉的墓念念有词。
古越歌被安瑜可盯了好几眼,尴尬地红了脸,小步跑上来。
安瑜可凭嘴型问他在干什么,古越歌却垂了眼,脸颊的红色一直染到了耳根,装作若无其事地示意她扶婆婆上马车。
安瑜可心想婆婆在侧就给你点面子,等到了没人的地方,一定要撬开你的嘴。
他们坐着马车下了山,并没有直接回湄阳镇,而是去了东都城内。
陈婆婆进了城就说要去找个老相识叙叙旧,还不让两个小辈跟随。古越歌似是知道便将马车赶到一条僻静的巷子口,扶了她到门口,陈婆婆一叩门环,里面便有人出来接了。
安瑜可心想外婆居然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郁闷地坐在马车上等着,古越歌出来看她皱着鼻子微微一笑:“如意,不如随我一起逛逛东都城好了。下雨天人也少,很多地方景致也不错。”
安瑜可还能怎么办,瞟一眼不远处那紧闭的后门,撅着嘴下了马车跟古越歌逛去。
晋平都城是连接东西的枢纽,每日都有各色商人来往。安瑜可走在城内的运河畔,看着物资源源不断地从大船上卸下,码头上更是车水马龙。
即便是下雨天,东都城里还是人来人往,更不乏豪华马车从道上碾过,他们时不时地得退让。
“如意,这里人多,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好。”安瑜可今日打扮虽朴素,穿的也算是大家小姐的衣裳,路上有不少地痞盯着,只是怕惹着不该惹的人,所以也就只是眼神调戏而已。可古越歌早已受不了,挡不住别人的眼,避开总行了。
因此,古越歌带着她拐了好几个弯就出了内城。安瑜可走在城墙角下,看着这么陌生的古代都城,比她曾经在电视中所见的不知要雄伟多少倍,城墙全是用上好的青砖砌的,把东都城包了个严实,城墙上建有各种角楼、哨楼。
他们绕着城墙转了一圈后,古越歌忽而领着她穿过了一条萧条的街道。
安瑜可不敢相信在东都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空旷的所在,而且这条道上的宅子好像都已经破败了,没有人居住。
不过,她光看外墙就看得出曾经的繁华与富贵。路两边的树木就像忠心的卫士,在细雨中坚持守卫着这无人区。
“越歌,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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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某安自己看着存稿,快要笑死了,哈哈!奸/情啊奸/情!


☆、奸/情

“这里看看风景就好,别的别问。”古越歌淡淡道。
安瑜可撇撇嘴,难不成他们进了东都城的禁区?她偏过头却看到左手边的大宅子上方挂着一方掉了漆的牌匾,上面写着“隆王府”三个字,歪斜的牌匾虽然落魄,但是就那么吊着怎么也不肯下来,以示它的节气。
“如意,别看那边,到这边来。”古越歌发现她一直盯着那府邸看,心急地拉开了她,到了一个半亩大的塘子前。
“这水塘好大,是荷塘吗?”安瑜可分明看到水面上浮着水莲,只是没有花,绿叶也小得很,显得这个塘子异常的大。
“如意喜欢莲花?”
“嗯。”安瑜可想起曾经在西湖畔所见的美景,不禁吟出杨万里的诗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是如意作的?虽然现在还没有荷花,也没有落日,但是仿佛能看到如意所描绘的美景。”
“这是一个叫杨万里的诗人做的,我只是恰巧想起罢了。”安瑜可才不要做剽窃之人,连忙否认。
古越歌点点头:“不过现在就这么看着烟雨蒙蒙的荷塘,也不失为一番静谧雅致的美景。”
“嗯。”安瑜可点点头,看到那边有通往荷塘的台阶,便提了裙子走到台阶下,伸了手出去轻轻地勾了一朵水莲回来。
“如意,小心脚下。”古越歌看她玩着水却没注意脚下一直往前滑。
“啊!”安瑜可听到他的呼声,才注意到自己半只脚已经出了台阶,连忙要起身,可是这台阶上有青苔,身子一晃就往池子里栽去。
“如意!”古越歌把伞一扔,趁她倒进去之前将她捞了回来,两个人双双砸在了草坪上,溅了一身泥。
“如意,没事吧。”古越歌抱住她,急急问道。
“没事,但是你压着我了,还有你的手。”安瑜可艰难地出声。
古越歌低头一看,发现他的手就一直按在她的胸前,那软软的手感真好,而且他好像摸到那比旁边要硬一些的凸起了。他喉结一动,心里想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其中一点,忍不住又捏了一下。
“古越歌!”安瑜可被他光明正大地轻薄了,愤怒出声。
古越歌被她一把推开,倒在地上看着她拍拍身上的泥浆,一跺脚,转身愤愤地走了:“如意,我……”
安瑜可一路走一路愤恨地哼哼,这古越歌表面上看着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她现在也不确定,之前他那些“不懂”和“推拒”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她走出半条街就发现她不识路,只能转身,古越歌还愣愣地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咸猪手”,她又不得不停下来等他:“古越歌,你走不走!”
古越歌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叫喊,急急起身捡起伞追上去。他给她撑着伞,小心翼翼地瞄瞄她红透了的侧脸,再看看她因为被雨水淋湿而露出的曼妙身躯,回忆起刚刚的触觉,脸也红了。
“如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古越歌心虚道。
安瑜可不理他,撇过头去。他刚开始确实不是故意的,但是后来那一捏绝对是有意的。
“如意。”古越歌扯扯她的袖子,尽量装得可怜一些。
安瑜可心里憋屈,不要他碰,离得更远一些。古越歌怕她淋着雨发烧了,又贴上去。他们便就这样一个躲一个贴,出了无人街。
安瑜可走过半个城就认得路了,脚下速度加快,看到拴在巷子口的马车就蹿了上去,不理他。
古越歌掀了帘子看安瑜可半躺在座椅上,身上的衣裳还沾了泥浆,取了帕子给她擦。安瑜可却挪到更里面去,继续不理他。
古越歌挠挠脑袋,放下帘子,眼角看到不远处的点心铺和熟食铺,摸摸腰间的碎银子上前去。对于如意这贪吃的人来说,还是直接攻占她的胃比较好。
安瑜可坐在马车里,外面没有一丝声音,狐疑地掀了帘子起来,看到古越歌正捧着几个纸包从铺子里出来,明显就是买来讨好自己的。
她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就咽了口水,想来是被他听到了,糗得直拍自己脑袋。可是闹归闹,总不能跟美食过不去,但是一些吃的就原谅他也未免太容易了。
安瑜可脑子里的小人正打架,古越歌已经上了马车,把纸包全都抱到她跟前。
“如意,你别生气了。”古越歌觑着她的脸色,一脸的讨好。
“哼。”安瑜可看他一脸无辜就来气,偏过头。
古越歌抓耳挠腮,百般无奈,将纸包往她身前一搁:“你吃吧,吃完就别生气了。”他说完就下去了。
安瑜可一看两个纸袋子,心想怎么闹得好像是她的错似的,一边魔爪已经伸向了吃食。
他们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约莫坐了半盏茶时间,陈婆婆终于从那户人家家里出来了。安瑜可想从陈婆婆口中套些话的,结果陈婆婆一摆手就把她所有的话都给挡了回去。
古越歌看她们坐稳了,扬起鞭子往回走。回去的路倒是比来路更顺畅,一个时辰不到已经上了回外田村的小路。
“婆婆,越歌好像没去祭拜他娘亲?”
“哎。”陈婆婆叹口气,“他也不便去,只能到东都靠近了寄些思怀罢了。”
安瑜可想继续问,但是外面“铿――”的一声,马车底下传来一阵刺耳的断裂声,马车便倾斜了一半。
“怎么了?”安瑜可护住陈婆婆不让她向车外倒去。
“底下的横木断了,你们先下来。”古越歌掀起帘子把她们扶下去。
“那边有间破屋子,我们到那边去。”古越歌努力地拉了马车往那边去,安瑜可将陈婆婆扶到屋檐底下,也上前去帮忙。
“横木断了,如意,我们去屋子里挑一段来补上。”古越歌朝着安瑜可招招手。
“好。”安瑜可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推开破旧的木门。
这间破屋子不知有多久了,里面都是蜘蛛网,还叠了很多稻草垛。
古越歌这里搜搜那里搜搜,也没找着合适的横木,他只能继续往里去。安瑜可也跟上去,进了里屋,左右找古越歌口中适合的“横木”。
“唔,你……”
安瑜可正往里找,却听到那边的稻草垛后面传来一声娇吟,她蹑手蹑脚地猫过去。果不其然,一对年轻男女在那里……
“你真香……”
少女的衣裳已经全部被剥落,男子的手快速地游移着,抚上腿间那细腻的所在。少女胸前的浑圆不断摩擦着男子的胸膛,引得男子阵阵低吼。
安瑜可看了这真人秀,却看不清脸,她也不敢出声。
“如意?”古越歌好像也听到这边的动静了,手上拿了根木棍过来。
“嘘――”安瑜可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惊动他们两个人,就没好戏看了。
“快给我。”少女不耐地解了男子的裤头,释放出早已紧绷坚硬的棒子。
“马上就给你。”男子换了个姿势,将她轻轻搂起,分开她的腿。
“快点!”少女催促道,微微起身,两个人贴得更紧。
“给你!”男子一个挺身,全根没入,火热的欲/望送进了少女的体内。
“啊!痛!”
“娇娇,娇娇!”男子心疼地吻住她,“怎么样?”
安瑜可心中大惊,居然是林月娇。但这不是滕二的声音,那这个男人是谁?声音有点熟悉,可是因为在干那种事情又是偷偷的,故意压低了,所以还是没听出来。
“你个混蛋,呜呜……痛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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