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当公爹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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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甄世万倒是难装糊涂了,垮下脸来:“你这丫头还当真是觉得我年迈体衰了?”
崔嫣见他神态紧张,语气冰凉,竟是一个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这一笑,倒是真真正正把甄世万惹得发毛,眉眼紧扎,一把捏了她净白皓腕,语气已开始叫人犯怵:“好大的胆子。”
若是早几次,崔嫣见他使出这脸色,纵不马上讨饶,也是要屏声静气,可如今在他面前,这胆子确是越来越壮,一时竟收不住笑意,只沙着喉,故意奉承:“老爷年富力强之龄,何曾来的年迈体衰,小奴才活了十几个春秋,不及老爷千万之一。”
甄世万听了这话却是暗忖,果不其然,她到底是自负芳华正盛,瞧不起自己年纪比她大一截,没来由心头黯淡,原先的一股振奋劲灭下许多,默了良久,待那自信方才重新归了位,复拢过去,几是咬牙切齿地憋出:“嫣儿。”
崔嫣从未听他这样完完整整喊过自己名字,平日不是小丫头便是丫头,一听倒有些受宠若惊,便是立马应声:“小奴在。”
甄世万缓放开她手,身子朝后倾去分毫,终于不再贴得恁近,声音柔和得近似无形:“告诉爷,你果真是不愿离开甄家?”
那妮子无意料外地点头如捣蒜。他继续套问:“若是你没来甄府,如今怕是已成了苏佑合家的少奶奶,总比在这儿当使女要享福。”
崔嫣来甄家的目的如今终被提了出来,只觉心头一开,岂肯放过这难得机会,立时婉婉道:“小奴不愿嫁苏家少爷,小奴情愿在甄家伏侍夫人。”
甄世万坐直身,形态端正:“那我家少爷,你可愿意?”
崔嫣一怔,又摇了脑袋。这短暂的迟疑,纯粹是看在他的面子,不然早便同先前一般,摇得利索痛快。
甄世万只觉所有险阻皆拔除了去,心中暗暗直叹,嫂嫂,有负你期盼了,儿子……你放心,爹定会再替你寻房好媳妇儿的。吸了一口空气,里边尚掺了些她身上若有似无淡幽乳香,本已离得颇远的躯干复朝前移去,将她重新逼缩了回去。
崔嫣紧贴在罗汉榻的矮背上,后脊挺得直直,双手撑于榻上,朝后倾去,无形间胸脯便是突显出来,正搁在他的下颌底下,脸颊又开始灼起来,胸腔里某处越跳越厉害,见他越逼越近,下意识举起一条臂,将他胸膛一抵,开始用老招苦着脸讨怜:“小奴在生病……”
风热之症,便是要动一动才能祛热散风啊,果然是孩子,年岁不足不懂事啊。
那只软呼呼的小手搁在胸口处,反将他体内嚣张的邪兽给彻底引释出来。甄世万瞧得她红扑扑的粉脸蛋儿,俏生生的小嫩唇儿,两团柔腻山丘在薄薄春衫下起伏颤抖,心中打着小九九,究竟是先规矩打了招呼,得了她的允诺,还是先当个恶人,裹了腹再谈?
作者有话要说:玩得不忙的话上来鼓个泡泡吧!
下章有木有福利大家看着办,哈哈。
国庆快乐哟!
32、第二十九回
正是甄世万天人交战,说是迟那是快,面前这丫头一个憋不住,又来不及护住口鼻,生生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星子一粒不费,全径直喷到了他脸上。
崔嫣见甄世万面上尽是自己涎涕,涨红了脸蛋,跳了下榻,也不知哪里寻来一块方巾便伸到他脸上胡乱擦起来。
甄世万亦有些目瞠,待她折腾完毕,方才眉一攒,夺来方巾,扔了一边。
崔嫣见他神色不佳,心肉咚咚直跳,一来怕是惹了他,再则在他面前丢了脸,实在难为情至极,一时百转千折,好不懊恼,还未回神,身子一沉,见他腿一撑,将自己竟是覆压回罗汉榻上,身子贴紧,再无缝隙,眉头已是松开,悠悠道:“好大的风雨。”
她脸一烧,瞧得他鼻尖上头尚有一处星沫子,到底嗜洁,想了又想,忍不过,先伸过一根笋指抚上,欲要揩去。甄世万拥遍体娇香在怀,此刻又禁她指腹一点,浑身顿如送了雷电一般,于肢体内四下流窜,不知由哪日起对她升起来的情心伴着这十来日的牵挂,已是勃/发到了极致。
彭城青州不足百里路程,这些日却像隔了万重蓬山,巫山幻梦之中的小神女又正在身下,一时昏聩了脑子,血浆乱涌,再是受不得,一只大手宛如跌跌撞撞的冒失少年,爬到前头去解她腰上玉带。
崔嫣呆道:“你……你干什么……”
甄世万手未停,只急切胡口回应:“干……你可好……”
崔嫣又羞又惭,一掌拍过去,恰正中他脸庞一侧,甩得不大不小“啪”的一声,犹不解恨,又顺手在上面小挠了一下。他登时怔住,手脚一滞,半悬在她身子上,目瞠口张。
从没人甩过他耳刮子,虽这耳刮子如同被猫儿的梅花小蹄蹭了一下,甚是……舒服。
她见他面上浮上一层红印,也是吓得半死,赶紧示弱,抚上去用软乎乎的棉花小手揉了一揉,吐舌道:“呀,错手了。”
第一下叫错手,第二下就叫有心,无奈打人的是这只爪子,慰人的还是这只爪子。他滑进她掌间,将尖尖嫩葱的一排秀气指头狠狠夹于自己指间,交相错开,待捏得紧了,见她眉峰蹙起,又不自觉松弛了开去,心忽的软了一软,语气绵了两分:“嫣儿!”
崔嫣听他又在喊自己,脸色不自觉又是一酡,啊了一声。他唤自己的名字时,总是既严肃不耐,又有些说不出的温存专注,很叫人生些莫名心思,似是得了招魂一般,不想应,却又不得不去应一声。
他身子蹭蹭一挺,又爬上去两寸,将她直逼压至罗汉榻的角落,退无可退,那轻飘飘的一条软腰带在自己的坚持不懈下,渐而松脱了开去,襦裙旷荡,若非斜躺着,只怕禁不住就要掉下来,一掐腰肢,几乎不足两手盈握,去青州前分明看上去尚算丰盈,来去不过上十日怎瘦脱了肉,薄衫挂在她身上倒有些罗衣怯重之姿。
以前怕她生病,只恐儿子本就不好的名声雪上加霜,如今却只有心疼。
他欲心骤降,捏了一把她总算还有些肉的脸蛋儿:“还说自己身子已好全了,才来多久,就病得这样厉害。”
她看见他的脸上有些烦恼,又有些气怨。这样的神色她在养娘杨氏脸上见过很多次,小时候自己每每生了重病,许氏与碧姨娘来探她,神情怜悯万分,偶尔叹两口气,说话极是温柔,而杨氏却是不停发急作恼,自己没有康复之前,一直便是眉硬眼冷,对谁都不会有个好脸色。以前她不懂这两者其中的区别,后来她明白了,前者是客套,后者是真心。
虽然甄世万的手劲有点大,皮肤糙刺,捏得颊上皮肤并不大舒适,她犹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不让它离开。
他怔了一怔,只觉那只小手宛如求生一般,抓得自己紧紧,恁的冰凉,心中存了爱惜,大手一翻,把她的手覆入掌内,又将她箍深了几寸,恨不能多给些热量。
搂了半晌,他没将她身子捂热多少,反倒把自己的火又引了上来,心思一歪,由她腰凹流线处窜入裙摆之内,隔了碍事的中衣,爱抚柔柔,吐纳也渐渐雄浑紊乱。
崔嫣身子一颤,伸过手去捏了他腕,纤净尖尖蔻甲微微嵌入他的皮肉内,却不怎的,下不足狠心掐下去,吐了一口热气,喉咙像是刈过一般紧痛,声音也是一字一顿的紧卡卡:“手往哪里放……好不正经……”瞧他平日庄重,势头正派,谈吐处事一板一眼,恁的正经八万,不发脾气时倒也是个谦谦君子相,现下却如开了闸的狼虎,变了副面孔。
甄世万见她说话吃力,贴近道:“不舒服就少说话。”愈欺近了两分,将她乱动的小手挣了开去,开始移到她腰肢下面,不易察觉地扒弄她的绣裤。
这丫头入了甄家,哪是来给嫂嫂奉药,又哪是给廷晖当主母,分明就是一步步来引诱自己做到今日这个地步。
先前她日日端茶来东厢,他刻意不叫她进来相
对,早已压抑许久。每次小厮将她精心煨好的白菊枸杞茶端进来,他的手触在那杯盏边缘,再移至鼻下,上头仿佛还沾了些她的气味。
茶,倒是清肝降燥,却是越喝越腾出火来。
经了离家这一回,他对她的渴盼已从暗中烧到了明处,如今更是如一盆烧得正热的开水被打了翻,炙气腾腾直冒,哪里还盖得住,既是已露了心迹,做到这份上,便再无理由回返。
他手上虽动,口中亦是不遗问话:“我不在彭城时,嫣儿……可有什么记挂?”
这话问得含蓄,崔嫣怎好明白回答。他再是动情,也是不忘肃穆面孔,她也不能像崔妙对待苏鉴淳一样大方回应,一边去抓了他继续朝内摸去的手,一边糯糯道:“记挂青州风雨碍了老爷回程。”话也回得含蓄。
见他气促如疾风,手越探越深,她忙是反问:“那老爷……可有何记挂?”声音添了两分媚,少了素日的安顺。
他不语,凝了她剪剪秋水一般的瞳波,凑近上去,用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柔软之处去猛啄了一下她两瓣娇唇。
她被这突如一亲,顶得身子一摆,捂住唇,呆了片刻,半是自语地嗫嚅:
“你……欺负人……”
谁料真正的欺负却还在后头,须臾那手终是得了逞;她心内又是惶惑,又是急乱,同那日撞见甄廷晖与沉珠浴中偷/欢的感觉十分像,却更加真实,粉唇一张,想漾出些什么尖尖细细的声音纾解心头骚乱,咽喉哑痛,却又挤不出来,只得半挣了口,不住呵气,芦腰亦是一晃一荡的,摇摆起来,俄顷由失魂中醒转,使出全力将他一推,咬了唇,原本只是虚张声势的泪珠此下变成了真的,捧了脸泫然:“羞死人了……”
甄世万拉开她手,深目盯着她,有些发亮:“嫣儿不羞!我不是别人……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他不是别人……是,没有哪个女子会随便叫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待自己,他不是别人……他是入了自己心的人。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拳弛了开去,缓缓放落,却仍不叫他近身,撅了唇,哑着喉咙,不乐道:“……刚刚问的,你还未回答呢。”
甄世万手滑到她圆/鼓鼓的臀下,兜抱起她,将她牢牢桎在怀内,暂且休了乱闯胡来,只笑着反问:“我记挂何人,莫非你还不知道?”
崔嫣由他搂着,却推他一把胸口,非要他红口白牙亲口说出来:
“我偏不知道。”
这回,竟已变了称呼。她未察觉,他倒是听得清楚,欢喜她终于在自己面前是娇蛮起来,只有在属意之人面前,女子方能敞了胸怀放肆。
他一只掌插/入她的发间,贴稳她的脑勺,将她的脑袋兜在手内,宛若抱起一个禁不得任何颠簸的幼嫩婴孩,低语绵绵:“我记挂嫂嫂宅子里那个对着我总埋着头,抬起头,眼睛里却满满是道理的小丫头。”
崔嫣听他这样说,心中竟比刚刚意乱情迷时跳得更是猛烈。他见她俏生生的颜色,手又不自禁探了下去,在她臀/缝股间不得闲功夫,又一头栽入她胸脯,活用嘴刁开一边的衽襟,似嗅到一阵若有似无的甜软软、奶生生的香气,分明是个还未出阁的嫩妇,分明没曾诞育子嗣,竟散着这种勾魂诱魄的风韵之味。
他隔了那素净的白绫机圆领主腰儿,一口恰含了那梅心一点,娇蕊媚珠经了浇灌,在他唇齿间蓬勃挺立,傲然如盛艳,妩妙似凡仙,少顷又换了另一边,未免偏心,公道待之。
崔嫣只觉通身一酥,终堵不住音,一蹬小腿,吁吁香气一喷,放出两声莺啼婉转。
甄世万将那吟哦收入耳帘,脑中白光一闪,愈发的上麻下胀,不禁去扯那主腰侧边的收腰襟带。
怎会再拿她当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每一处都是迷心香,销魂谷。
襟带一弛,嫩桃色丝绢菱形抹胸被两堆丘陵高高隆起,终是显出了形状。他惄如调饥,蠢蠢欲动了多时的某处亦是挺了起来,生生顶开她两/腿,水蛭一般重重实实钻入鼓馥馥的窝巢外摩挲起来,尽天下之大,再无别处美哉之所,口里急促浓喘,愈发的难安:“嫣儿……”
她意乱情迷,手足上下皆被他制住死死,得了空当,勉力扬了藤臂,不依了:
“爹娘弟妹都唤我初儿……”
至亲至爱之人方能叫出这女儿家养在闺中的乳名,从今以后,她想要他也叫给自己听。
他反应甚捷,立时转了口,语气却还是一样灼烫:“初儿……我想要你……”
崔嫣颊上如夕间霞彩,同秋收果实。崔妙曾说男子在欲色交织中,心智皆蒙,说过的话不可全信。如今却觉女子到了这一境地,何尝又能头脑敏锐。
她的身子被他柔呼热唤惹出了暗焰,每一声“初儿”都宛如是一个火星子,落到她皮肤上一寸寸地蔓延烧开,
被扯开的凌乱衣衫挡不住裸出的肌,肤色如吃了酒一样,泛出片片绯赤。
她感到他的坚硬隔着衣衫布料怜爱自己,隐约晓得那个是沉珠用嘴伏侍过的丑陋肉//柱,那个叫她看得怵目惊心乃至吓得不敢去东院的可怕物事。这东西,是会坏女子清白的,可是,这不是别人的,是他的……再不堪,再难看,再可能会叫人万劫不复,终归是他的。她没办法不喜欢,……她甚至是想要迎它进了自己秘园。
倒不是不畏,但抵不过对他的信赖,她甘愿由他引领,由他的利刃去劈开她稚嫩禁地。
他的手钢筋铁骨,凸结糙厚,既宽又大,指侧有厚茧,该是拿笔所致,力道却又和缓。在温烈交织下的抚触下,崔嫣小腹烧得慌,因为喉音沙哑,吟哦压得极低极低,飘入耳里,宛若猫崽在啼,羔羊在哭,愈叫人发痒。
甄世万能触到身下这副娇躯此时每一寸的反应,光是隔了布料蹭贴了她小/腹,便已是冲天而举,颤巍不已,不须自己动,便能自觉被一处热乎乎的归属之所吸去,嘴里犹在沉沉呼着:“初儿……你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待你……”
崔嫣尚迷迷糊糊,群裤间还是一片冰凉,只由他那一处紧贴着摩来擦往,才好化去全身虚无着地的空荡,瞬念崔妙与苏鉴淳花灯会之夜那幕,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妹可是也像自己现下这样,没了神魂。
他想要她,她也是想要给他。可到底不想只为一夕之欢,露水姻缘。
她只是寻常女子,情动之时,也难敌交付身心,可她认定的人,是要同自己过一世的。
她要他的保证。
玉背一挺,勾了他脖,她将脑袋搁到了他肩上,娇躯埋入他怀内,哼唧两声:“甄郎,甄郎……你真不会负了初儿么……”
他知道她已是动了情,附在她娇脆白皙的耳珠边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