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痞妃驾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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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黑色人影电光似的从天而降,为首的那人手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双目一凛,挽了一个剑花,朝安心的小腿刺来。
“今日这出事本小王和心儿妹妹管定了,敢拦我们?找死!”凌亦痕身形一闪,挥出一掌劈向领头之人的面门。
来人面色一变,脚步移开,躲开了凌亦痕的杀招,手腕一翻,一枚绿豆大小的硬物往安心的腿上打去。
眼看着安心的脚就要踏上云青书的后背,但这枚暗器不过转瞬就贴近了她的脚,她若是硬要伤了云青书,就一定会被暗器打中腿部。
安心咬牙,权当没有看见那枚疾射过来的暗器,不管不顾的踩下去,她想要做的事,没有退缩的道理。
“咔擦”安心听到了脚下传来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嘴角嘲讽的勾起,同时等待着暗器穿破自己皮肉的疼痛。
半响后,没有如期而至的痛,倒是听到了一声闷哼,安心眼色一沉,该死,心中暗骂一声,立即撤了脚,看向已经截住了暗器的那只手。
“哥哥。”安心急促的道,握住他的手腕,摊开他的掌心,心急如焚的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安沐尘笑了笑,他脸色正常,刚才那几个黑衣人出现之时,他就提起了内力准备伺机而动,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边的情况,看见那暗器向安心打来,他就顺势截住了。
因为有了准备,加上那偷袭的暗器并不是多厉害的东西,所以他并没有受伤。
安心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掌中,除了有一小块皮肤比较红,其他的地方都是莹白如玉。
“哥哥你的手真好看。”见安沐尘没有受伤,安心才放下了紧绷的心弦,调笑道。
安沐尘摸了摸安心的头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什么暗器?好奇怪。”安心看着夹在安沐尘两指间的东西,奇怪的问道。
安沐尘也凝视了这颗光滑圆润的暗器许久,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像是药丸吧,又坚硬如铁,没有一丝丝的药香,说是铁菩提吧,又没有齿。
两人在这边聊的旁若无人,脑袋都快凑在一起了,小声径自研究着打来的暗器,一时间忘了那边还有一处正打的热火朝天的圈子。
“本小王的暗卫呢?出来,全部杀了他们!”凌亦痕迹若是与这几人分开来单打独斗,不出两招,就能放倒他们,但是他们明显布了阵法,攻,防,守,一招一式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像一条极为滑溜的泥鳅。
凌亦痕不想再继续打下去拖延时间,提高嗓子喊了一声,隐藏在暗处的王府暗卫早就迫不及待了,听见主子招呼,顿时齐齐现身,加入战圈。
有了王府暗卫的出手,那几人被守的密不透风的阵脚立马现出了凌乱之势,凌亦痕瞅准一个破绽,拳掌泛红,重重的撞在其中一人胸腹之上,那人痛呼着倒飞出去,在空中吐了一口血,栽到在地,白眼一翻,已是气绝身亡。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什么时候见过生死相向的阵仗,在黑衣人出现那刻,就纷纷抱着头躲进了远处的小巷子里,只有胆子大一些的人躲在犄角旮旯继续关注了事态的发展。
这种防守进攻配合的相得益彰的小型阵法,只要杀了关键的持阵之人,立马就溃不成军了,王府暗卫一拥而上,像大刀切萝卜似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很快,就全部下地狱去了。
“咦?云青书没死啊?心儿妹妹你那一脚也太软绵绵了吧?”处理了那边事件的凌亦痕乐悠悠的走过来,走到云青书旁边时,伸腿踢了他一脚,见他还有力气躺在地上仿佛死猪一样哼哼,不由皱眉道。
“人家毕竟是丞相府的大公子,你还真能把人家给打死了啊?”安心头也不抬的道。
调戏良家妇女还不至于要被判上死刑,况且,那姑娘还好好的躲在一边,所以他的罪名只是调戏未遂,自己把他踩掉了半条命,这惩罚已经足够了。
“心儿妹妹你就是心软。”凌亦痕看了看口流鲜血的云青书,又看了一眼躲在一个货架子下面肩膀抖个不停的受害人,转头又看着云青书,沉默无言。
“你还真想把人家杀了啊?他跟你没什么深仇大恨吧?”安心余光瞥见凌亦痕时不时的死盯着云青书,就知道他心里是真想要了云青书的小命。
“如此人渣,留在世上实在是祸害。”凌亦痕眼含不屑的低头瞅着他,冷声道。
“哎哎,他虽然是个风流浪子,但罪不至死,你就饶了他一条命吧,我这一脚,足够他躺上一个月了。”安心规劝道,心中自鸣得意,看她多么圣母?普天之下怕是寻不到第二个了。
“你这小丫头,就是好心。”安心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风流张扬。
安心循声回头看去,楚逸绝金冠玉带的摇着折扇走过来,龙井板着一张死人脸跟在他身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心。
“心儿妹妹踩人的姿势真是绝世无双。”楚逸绝一上来就说了一句让安心嘴角抽搐的话。
“我躺在床上的姿势也是不赖的,要不要见识见识?”安心斜睨着眼看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楚逸绝一愣,继而欢喜的问道,“郡主这是答应嫁给本太子了么?”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同意要成为你合法的妻子了?你智商跟刚学会直立行走的元谋人差不多。”安心无限嫌弃了看了他一眼,瘪了瘪嘴道。
安沐尘拉了一下安心的衣袖,让她收敛一些。
“凌亦痕,这些个死人和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该怎么处理?”安心不理会怔住的楚逸绝,偏头问向凌亦痕。
“丢河里喂鱼!”凌亦痕毫不犹豫的回答,话落,抬眸看了道路远处一眼,脸上冒出点不悦的神色,“城防军来了!”
“这事不是归京兆尹管吗?城防军出动不是小材大用了吗?”安心也朝前方看了一眼,数百人一身盔甲的打马往这边赶过来,马蹄声踏踏而响,似乎赶得很急,扬起一大片的灰尘。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丞相夫人的哥哥武王爷可是掌管了京城的防卫力量,城防军的统领可是武王的亲信赵吏。”楚逸绝说出了来人的身份,虽并未把其中的利害因果关系牵扯出来,但话中含义却呼之欲出。
难怪他们在这条大街上打闹了这么久,都没人赶过来,原来是京兆尹明白其中的厉害,直接禀报了城防军,让城防军来收拾烂摊子。
凌亦痕则是眼带凌厉的扫了一眼楚逸绝,能瞬间就看出来人是谁,且快速的洞悉东凌朝堂的党派联系,短短两句话就讲出了其中的曲折,楚逸绝真是深藏不露。
楚逸绝像是没看见凌亦痕打量的眼神,扇子呼啦呼啦的扇的带劲。
“卑职赵吏见过宁小王爷,安郡王,长安郡主,楚太子。”一马当先的一人来到近前,单膝跪地,面色肃穆道,跟在后面的人也立即下马,跪在赵吏的后面恭敬的垂首。
“本小王倒是不知城防军放着好好的城门不守,却做起了巡视京城的工作,皇爷爷何时给你下了调令了?”凌亦痕微微眯了眼,看着一脸冷凝之色的赵吏沉声道。
“宁小王爷恕罪,卑职唯恐城内出了刺客,怕小王爷受伤,特此赶过来相助!”赵吏追随武王多年,岂是废物?听出了凌亦痕话中的暗讽之意,当下便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
“原来是这样,你们倒是很会为本小王着想啊!”凌亦痕微微挑了挑眉眼,似笑非笑道。
“卑职职责所在,小王爷抬举了!”赵吏道。
“是啊,职责嘛。”凌亦痕漫不经心的道,须臾,他懒洋洋的声音陡然提高,嗓音兀自染上了冰可刺骨的寒意,“京兆尹的职责是巡视京城,为何先出现的是你们?我看京兆尹统统都是废物,不然我让皇爷爷撤销了这官职,把这巡视京城的工作交给城防军如何?”
“卑职不敢!”即使明知道凌亦痕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他越俎代庖,但他却只能装作不知。
“本小王也没怪你不是。”凌亦痕一改脸上的疾言厉色,打了个哈哈道,话落,见楚逸绝摇着扇子眼带兴味的看着这一幕,眸底划过一道冷意,沉声道,“既然你来了,就把这事儿处理了吧,丞相府的公子当街调戏民女,又指使暗卫伤人,本小王杀了那些行凶的侩子手,云青书也被我小惩大诫,你通知云丞相,让他过来把他家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抬回去吧!”西楚的太子在这儿,随时等着看东凌的笑话,此事不宜拖延。
“敢问小王爷有什么证据证明云大公子调戏民女,并指示侍卫伤人?”赵吏没听从凌亦痕的吩咐,而是冷静的反问道。
“怎么?你怀疑我的判断?”凌亦痕双目射出一道危险的光线,沉沉的盯着赵吏,似有他回答是,就一刀劈了他的架势。
“卑职不敢,只是出事的毕竟是丞相府的嫡亲公子,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解释,卑职很难对云相交代!”赵吏跪着的身体不动如山,并未因为凌亦痕身上散发的杀气而有一丝的惧怕。
“交代个屁!”安心翻翻眼皮,嘀咕了一句。
楚逸绝又见识到了安心的粗俗,嘴角略抽搐了一下,眼神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就连龙井都诧异的看了她好一会。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样活色生香,垂涎欲滴的美人吗?”安心不屑的看着这两个怂货。
安沐尘无语的再次扯了扯安心的袖子,同时眸中含着抱歉对瞠目结舌的楚逸绝和龙井眨了眨眼。
楚逸绝与龙井对视了一眼,均是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不可置信和一缕缕飘荡的浅笑。
“长安郡主和本小王都看到了,还有京城的百姓也都是有目共睹,难道你怀疑本小王信口雌黄不成?”凌亦痕余光瞥见安心和安沐尘都不打算开口的模样,只得继续硬着头皮与赵吏周旋。
凌亦痕最烦的就是与官场的人打交道,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虚与委蛇,嘴里没句真话,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他们都绕上十万八千里的大弯子,实在听的人心烦。
“宁小王爷此话差矣,空口无凭实在不能让人信服,不如请小王爷等上一等,卑职已经派人通知了云丞相,此事非同小可,还是等云丞相过来再下结论也不迟!”赵吏一挥手,身后的城防军立即行礼起身,有条不紊的封锁了现场,赶走了有些胆子大的围观百姓,独独留下了那位哭的不能自已的受害女子。
安心算是明白了,赵吏赶过来就是先拖住自己和凌亦痕,等云丞相过来再来个当面对质,以免他们擅自下了决定,冤枉了云青书。
“看来你是认定了是本小王的错,等云相过来查明真相等着治本小王的罪吧?”凌亦痕也醒悟过来,京兆尹不敢处理这件事儿,是想通了其中的姻亲关系,上告了城防军,也算是做了个顺手人情,让丞相府念他个好,而赵吏是武王一手提拔的亲信,更是他的左右手,八公主凌半双给云相爷做了续弦,明摆着是两方势力联起了手,丞相府是文官之首,朝中许多清流学子都是他的门生,在朝堂上的影响力不小,也是武王夺嫡上位的强大后盾,所以赵吏怎么可能不来营救云青书?
听着凌亦痕一顶接着一顶的大帽子扣下来,赵吏恼怒得眉头隐隐发颤,但彼此的身份摆在这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只得压抑着怒气道,“卑职不敢,只是卑职人微言轻,做不了这主!”
“你不能做主,皇上外公总可以做主了吧?”安心忽然出声,走上前,蹲下去提起奄奄一息的云青书的脚踝,倒拖着就走,边拖边道,“那就不劳烦赵将军了,本郡主刚好要进宫,现在就带他进皇宫,让皇上外公定夺!”
云青书本来痛的晕了过去,被安心这么一拖,顿时牵动了受损过重的内腑伤势,‘咝’他无意识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先前涌上口腔的鲜血也因为嘴唇的启开而流了出来。
“长安郡主不可!”赵吏见状,大惊失色,忙出声制止,云青书本就受了重伤,哪经得起她这么倒拖着?这样的话,就算到了皇宫,那剩下的半条命也就真的给她折腾完了。
“你不是说你做不了主吗?皇上外公是九五之尊,总能轻松的处理这件小事!”安心头也不回,径自提着云青书的脚,步伐不停。
“长安郡主请止步!”赵吏被安心的话堵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拿什么反对她的提议,但他也知道绝对不能让安心把云青书拖入皇宫。
“本太子今日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小小的将军竟敢不遵从小王爷和郡主的命令,不知道这算不算忤逆之罪?”楚逸绝摇摇扇子,俊逸风流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低笑道。
此话一出,赵吏面色一变,另外一只曲起的腿立即跪倒,双膝跪地道,“卑职绝没有这个意思,请宁小王爷和长安郡主明鉴!”
“哼,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被你弄的像天踏下来了似的,云青书是什么样的脾性,别说在场的所有人,就是京城的百姓,都是心中有数,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一点儿都不稀奇。可赵将军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本小王拿出证据,让人不得不怀疑你别有用心!”凌亦痕见楚逸绝一句话就戮中了赵吏的痛脚,让他瞬间变了脸色,目光一冷,寒声道。
赵吏额头上已是汗如雨下,嘴里连呼不敢。
安心笑了笑,凌亦痕虽然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但是他并不无知,相反他看人看事还十分通透,只不过他不想插手罢了,他方才的那段话,不仅得到了所有人的共鸣,点出了云青书平时的所作所为,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赞同他的观点,更是不着痕迹的说出了赵吏的用心,帽子一顶扣的比一顶大。
就在这时,安心几人突然听见了一阵马蹄声,几人转头看去,不远处有几十人正骑着马往这边驶来,打头的是个中年男子,四十来岁,身体有些发福,蓄着胡须,眉眼间隐隐的透着焦急。
安心抽空瞥了那跪在地上的赵吏一眼,见他紧张的神色在听到了马蹄声后就变的轻松了不少,显然是为自己成功完全了任务而松了悬在嗓子眼的那口气。
凌亦痕也注意到了赵吏神色的转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沉沉的盯着前方。
“哎,今天这宴会怕是去不成了。”楚逸绝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一副不胜唏嘘的姿态,可表情明显却是幸灾乐祸。
随着那队人马逐渐接近,领头人的相貌也进入了安心的视线中,满脸横肉,眉毛又浓又粗,厚如香肠的嘴唇,两边的脸颊上还有着坑坑洼洼的红痘痘,安心的嘴角抽了抽,生的和猪八戒相像也就算了,怎么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还长了那么多青春美丽疙瘩痘?
安心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