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听说你要爬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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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炎府的血流成河,与炎熙的孤独身影相比,这显然是一个大大的讽刺!
“轻音,你给我听着,纵然住进了将军府,纵然你给我将军夫人这个称谓,我,还是炎熙的妻子,炎府的杀亲之仇,不共戴天!”怒嚎着,紧绷的泪水刹那间畅然地顺着粉颊轻流而下,她将手中的蜡烛往柱子之上的红布一丢,嫣红的面容有着决然之色。
火苗,由小盈大,在宾客的诧异声和尖叫声中,熊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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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之梦境(五)****
“救火,救火……”首先反应过来的喜娘一把拽住两个丫鬟往后园的水井冲去。
“啊,着火了,快跑啊……”几个胆小一点的宾客已经抱头鼠窜,撞翻了几桌喜筵也全然不顾。
安静地站在门口,一身素白的人儿垂着眼帘,看着红布上燃烧的火焰,露出凄凉一笑,这等火焰,又怎么可能烧毁将军府?
“怎么回事?”带着点酒音,略显低沉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没有回头,银儿已经知道是何人,儿时相处了那么多年,即使分别了八年,熟悉的语气,还是一成不变。
“将,将军,夫,夫人纵火……”一个丫鬟斗着胆子上前。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散乱的宾客如吃了镇定药一般,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掀长的红色身影,仿佛只要他来了,便是平安无事了。
纵火……?她不是想纵火,是想烧掉整个将军府!银儿冷眉,对着那些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的宾客嗤之以鼻,来参加这种婚宴的人,也没几个好东西。
“来人,将这个丫鬟拉下去,重打三十打板。”没去看火势如何,也没去看筵席如被扫过的战场那般凌乱,他转头吩咐。
听到此话,丫鬟面无血色,“咕咚”一声双膝着地,趴在了地上。
“奴婢,奴婢没有错啊,是夫人纵火,大伙可全都看见了。”颤着声,她低声哭泣,仍旧不明白自己怎么惹毛了将军。
站在一旁的丫鬟见此情景,却不敢点头应允,因为,将军脸上突然出现的阴婺之色,早已经吓得她们双腿发软,明白之人怎敢上前作证。
俯下身,他轻笑,低沉的声音彼此起伏,似一阵欲将翻起巨浪的大海,令在场无人不惊。
“看来,你除了这身赘肉,脑袋里塞的都是豆腐渣,”跟随而来的冯主管早就为这笨丫鬟捏了一把冷汗,“夫人怎么会纵火呢,肯定是不知道是谁不小心玩火烧到了。”
跪在地上的丫鬟仍旧一脸茫然,听不明白主管的话,明明,就是夫人纵火啊!
“拉下去!”不想再废话,见一身素白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站在火布的旁边,不禁皱眉,手一拢,绕成圆圈,一股水流便喷射而出,顷刻间,燃起的火苗便被熄灭。
庭院之中,宾客突然被唤醒了一般,欢呼着鼓掌,莫不敬畏地看着这个令所有人钦佩的将军。
只有一个被拖下去的丫鬟尖利的声音响起,却也是掩没在浩瀚的掌声之中。
“银儿,可有受伤?”面容俊秀的男子上前,在她耳边轻问,皱了下眉,看她一身素白,只剩脚下那双鸳鸯红鞋隐见喜气之意。
没有回应,她咬着牙,走入房间,又抱着一团大红嫁衣走了出来。
“你的衣服,全部都还给你!”说完,用力扔向一直静静凝视着自己,面色柔和的轻音。
在场的所有人莫不被她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能被将军看中是多大的福分,她怎么能这么自取其辱?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伸手一揽,他抱住嫁衣,倒也不脑,反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银儿,你可是想要本将军亲自为你穿上?”
“哗!”宾客一片哗然,没想到还有此等调情之方式,对将军的倾慕顿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本应是面带潮红,含羞带怯地低下头,然而,银儿反而弯下腰,脱下红鞋,在所有人的笑声中掷向身穿红袍之人。
“还你破鞋!轻音将军。”后面四个字,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喊了出来。
前世之梦境(六) 最后一次
没料到看似斯文的新娘会有此举动,莫不再次被惊呆,所有人都吓得禀住呼吸,看着鞋子正以抛物线的方式甩向将军。
原都以为以将军的身手,能够轻而易举地避过,可他却是动也不动,似痴傻了一般地站着,直到“啪嗒”的一声,鞋子重重击中他的面部,缓缓滑下。
“将,将军……”冯主管的声音抖了抖,自上任以来,第一次瞧见有人胆敢如此的伤害将军,而且将军又是心甘情愿的。
轻轻拍掉面部的灰尘,轻音疑惑地望着那名气得全身颤栗,正以厌恶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人儿,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同。
“银儿,你,变了。”不再像小时候一样用软软的声音喊他“轻音哥哥”,更没有用柔和的眼光望向自己。
讥讽地扬起嘴角,银儿**着小巧的三寸足莲,不顾众人的目光,直直走到他的面前,昂起头。
“变了?没错,如果你没回来,或许我还是以前的我,是你,杀了炎府上百条人命,是你,让炎熙无从选择,是你,让我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吟着恨,眼眶泛红,她真恨不得剥他的皮喝他的血。
明明,她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会变成这样,都是他,轻音造成的!
“是炎熙不肯将你交给我,我才会杀了阻碍之人。”他突然轻叹一声,眼光沉重复杂。
“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上百条人命,你怎么能视若无睹?炎大娘在你小时候给你缝补过衣物,杨小妹小时候曾偷偷带鸡蛋给你,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她摇着头,一步步后退,脸色苍白如纸,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个自己曾经当成亲哥哥一般看待的人。
“如果炎熙直接把你交给我,就不会出现这些事,错的人是他,不是我。”沉思片刻,他依旧坚持己见。
惨白的唇瓣轻颤,最后化为苦涩一笑。
是啊,错的是她,杀害炎府一百多条人命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是她。
“银儿……”略微担心地看着她眼神迷茫地抱着双膝蹲下,睁大的双眼滑下两行清泪,赤luo的足莲紧贴一起,整个身影娇小而无助。
“请各位大人携带家眷前往落花院处,小人已经重新设好筵席,各位大人请!”冯主管见此,慌忙笑脸相送,带头将他们领了过去,
本想再看戏下去的众人不得不悻悻地离开,心中早将蔑视将军的银儿视为毒蝎妇人,竟然婚宴当日敢对将军出手,真是不知好歹。
“银儿,我送你入房休息。”叹口气,伸出手想要扶起她,不料刚到半空,就被她凌厉的目光震住,眸中深深厌恶的情绪翻涌,似风暴来临之前的预兆,隐隐,带着抹决然。
“你不要碰我!”无力的语气,却包含了她所有的倔强,扶着身后的柱子,她蹒跚站起,“将军夫人也罢,阶下囚也罢,但是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人。”
“我相信日久生情,只要我待你好,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轻音低声说道,生怕太大的声音反而会令她站不稳脚跟,浮云似的步伐令他皱起眉头。
日久生情?她扯了扯嘴角,转身进房,然而小脚差点迈不过门槛,踉跄一下,最终扶住了门,没有看见后面一直伸出的大手一直在左右。
“还站着干什么,扶夫人进房休息。”扫眼站在一旁呆呆站立的丫鬟喜娘,他沉声道。
闻言,喜娘和丫鬟都冲了上去扶住她几乎瘫软的身子。
“轻音哥哥,”银儿突然一顿,却是没有回过头去,声音淡柔,“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轻音哥哥,从此以后,轻音哥哥在我的心中,已经死去。”
门外的身影一僵,缓缓地收回一直伸出的双手,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又轻声吩咐:“夫人喜欢穿什么衣服就随她穿什么衣服吧。”
木叶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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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线齐发。”木叶戴着斗笠的身影在晨光中映出一抹淡淡的倒影,昂然地站在殿顶,双眼却是专注地看着下面显然没有进入状态的皇妃。
自从昨天做了一个梦,自己就心神不宁,心口处隐隐抽痛,难道是旧疾未复吗?衣衣揉了揉眉,不行,一定要集中精神。
十指翩飞,似蝴蝶在花丛中跳起足尖采蜜,她对着不远处的木偶默念术词,然后,就在大喝一声之后,木偶仍旧纹丝未动,不禁哭丧下脸。
“皇妃,你今天的心都不在状态之内。”跃下殿顶,木叶有些头疼,练了两个时辰,可却是徒劳无功,甚至可以说是越练越茫然,他都不知道那日的比拼她到底是如何取胜的。
“木叶,最近我老是做梦,一醒就什么都不记得,还一整天都被搅得心神不宁,什么都练不好,再这样下去,估计,要赢敏赫妖男是很困难的。”她深吸一口气,最近已经被这事闹得饭都快吃不下去了。
听到她口中的敏赫妖男,木叶倒是憋嘴一笑,这个形容词,形容得真好。
远处,一颗茂密的树的一角无风吹过,却是怪异地摇晃了两下,又徐徐恢复了平静。
笑归笑,木叶还是肃起脸,双手一阖,后三指弯曲紧密黏合,一道如白色霞光的光线在食指和中指上萦绕,且发出点点星光。
“白眼初开,万物无极,睨!”大喝一声,扣住的双手缓缓松开,在两眼间轻擦而过,黑色的眼眸瞬间转换成了白色的眼球,加上脸颊上的疤痕,显得十分的诡异,似天外来者,又似,地下张开了眼眸……
站在远处,被木叶的双眼扫视了一番,衣衣紧张地揪着丝绢,杏眼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如何?”
脸色闪过一丝诧异,木叶双手一收,白眼也如流星一般地消逝,恢复成原来黑色的模样。
“没什么问题,应该是你最近太过紧张,所以才会做一些奇怪的梦。”璇过身,装做无意地瞟了一眼大树,他又侧过身来,安慰地笑了一笑。
不是被下了术法?那就好,她拍了拍自己的匈部,一直紧绷的面容也缓和了下来。
“木叶师傅,你刚那一招真厉害,叫什么名字来着?”转眼间,她又恢复了精神,想起刚才那一幕,简直是帅呆了。
“此术为白眼,可视透一切术法,不过只能开半刻,否则,就会强行关闭,因为此术法耗费的内力太多,一旦用久了,便会供应不上。”听到她第一次口里喊着师傅,他分外高兴,这说明,调皮的皇妃终于开窍了,不再会蹦上蹦下地找借口偷溜去玩。
那么,不就是说,小青的眼睛,只要睁开,就可以看透所有的法术?衣衣心里暗惊,在荷花亭畔之时,她早就看到那边布置好的结界了,仍是不出声任由自己走了进去……不过,这也是自己料想中之事。
她皱了下柳眉,又绽开笑容,亲切地朝木叶靠了过去。
“师傅,你也教教徒弟这一招吧?”
“不行,你还太勉强,内力不充足,若是皇上,倒还可以学。”木叶摇了摇头。
“师傅……”她摇晃着他的手臂。
女人,哭不是本事,闹不是能力,撒娇,才是最根本的实力!
直接塞上耳朵,木叶很干脆利落地走人,反正她今天是没心学下去,自己也不必浪费时间了。
“师傅……”衣衣追了过去。
看着一黑一黄的身影逐渐离去,树上隐身之人才终于现了真身。
几只优美的蝴蝶在衣袍之上翩翩起舞,一身艳红的白花蝶偶尔被风拂动,袍脚徐徐掀起,露出里面白色的低袍,像一朵绝美的桃花,轻柔绽放。
“她,做的什么梦?”他低语,眼眸中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眨眼间,又消逝无形。
不要让她知道
御书房内。
几位太监看到黑色的身影瞬间出现,早已经习惯的他们躬着腰小步腿了出去,不忘关上房门,在门口下面的台阶把守。
“什么事?”未将手中的朱砂笔放下,浮云邱泽扬了下俊美,白皙的脸严肃而认真,看着桌子上可以堆成一座山的奏折揉了揉太阳穴。
跪在地上的身影抬头,看了下一身黄袍加身的他,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
“是关于皇妃的。”
衣衣?她又闯什么祸了?不过自从上次战胜敏赫王爷之后,她可就鲜少到处游玩,几乎把所有的静力都放在了幻术上。
皱了下眉,浮云邱泽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伸了下腰。
“衣衣怎么了?”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疑问,突然瞧见木叶脸上凝重的模样,他不禁一怔,走到他的跟前蹲下,丝毫没有顾虑到龙袍拖在了地上,染上灰尘。
“不知皇上可有听皇妃说过,她最近会做梦,而且醒后总是不记得?”
“她说过一次。”眼帘微敛。
“皇上请看。”恭敬地自腰间拿出一本旧书递出。
虽是不明白,浮云邱泽接过,纤长的五指捻开了折起的页面,默读不会,脸色丕变,拿着书的手,不禁一僵,书自手中滑落,掉在了铺在地上的龙袍之上,然而,那一页还是敞开着。
御魔封,此为天人仙术,用此术者,除了会消耗大量的法力,同时,还会减少寿命,减少的寿命视修炼之人法力来消减,此术可压制人类的记忆,即使在梦中回忆,醒来也会忘记,同时,此术最厉害的一处,便是……
便是之后,那一角却是被人刻意撕掉了一般,只留下参差不其的缺口。
“你是如何得知她的记忆被封印的?”捡起书,他轻轻阖上,薄唇紧抿,紫色的眼眸似大海般深邃,幽幽地闪着光。
“臣,使用了白眼。”木叶听到他的口气,愣住,难道,皇上早就知道此事?
“皇妃可是知道她的记忆被封印之事?”拾起书的手一紧,整本书就像一个蝴蝶结,中间部分留下深深的纠结。
“臣未敢告知。”木叶慌忙低下了头,从未见过如此紧张的皇上,心中倒有些惊讶,而自己现在才发现,可皇上似乎早就知晓此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