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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公主谋色 作者:闻香听雨-第19部分

小说: 公主谋色 作者:闻香听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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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已经有芽了?我们过去看看。”萨琪高昂一声好嘞,两人又往前走了好几步。刘解忧突然看到前面一波波人急色匆匆的焦急神情,心里咯噔一下,又发生什么事了?萨琪原先喜庆洋溢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担忧地看着刘解忧,小手扯着衣摆,不知道说什么。刘解忧跨步往前,“去看看何事。”刘解忧如此挤进了快速前进的人群中,随着人群移动。这些人行走匆匆,相互之间不言语,只知道尽快往前赶。萨琪跟在刘解忧的后面,眼看着与大王的议事帐越来越近,担忧更盛。
人群停在了乌孙王的议事帐,静候在外面,大气都不敢出。只听得里头啪嗒一声类似于酒壶的落地摔碎声,刘解忧神情凝重,两手紧紧抓着下摆,侍卫看到右夫人,紧张又尴尬地望了望里面,然后躬身行礼。刘解忧抬手让侍卫起身,然后掀开帐帘进去,帐帘一掀开,看到帐内的情景,刘解忧又气又怒,碍于脸面,立即将帐帘放下。
翁归靡满脸通红,一双眼眸浸满了情|欲,那眼神刘解忧格外清楚。他的衣衫不整,裤带拉扯在外,两手摊在案几上,大声直喘着气。一旁的御医打开药箱,哆嗦着开始配药。刘解忧看到一旁的索歌时,险先两眼发黑晕了过去。索歌她今日穿的是丝绸的衣裳,与翁归靡一样,同样衣衫不整,衣裙下摆处有着鲜红色的血迹,两腿不整地盘坐在地上,身旁是一滩酒渍,领口脖子处点点红色,怎么看怎么旖旎。刘解忧颤抖地来到索歌身旁,举起手就要挥过去,颤抖的索歌竟哭出了声音,雪白的藕臂上道道红痕,“右夫人,不是我勾|引大王,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刘解忧就这么抬着手往翁归靡那看去,他的神情很是不对劲,御医已经给他喂了药,脸上的潮红扔没有退去,刘解忧越看越气,今天早上他是怎么说的,怎么没过多长时间,就出了这事,看着索歌衣摆上的鲜红血迹,怎么看怎么讽刺。遭遇小三挖墙角,刘解忧心中的气越来越满,只听啪的一声,索歌右脸上出现一道掌痕,“贱|人,御医,你说,大王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御医啪的一声跪在地上,“禀右夫人,大王中了烈|性|春|药。若是不疏解,恐怕现在已经……”御医委婉含蓄地说出了翁归靡与索歌确实行了那事,刘解忧看着案几上昏睡过去的男人,心里一阵揪痛,不耐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了翁归靡身旁,轻轻扶起他往案几旁的软榻上走去。给翁归靡脱了鞋,拿来毯子盖上了,“此事需要仔细盘查,待大王醒来再仔细来审问。索歌,难辞其咎,御医,你可看准了,是烈|性|春|药,并且已经得到了疏解?”
御医再次跪地,“臣不敢说谎,句句属实。”御医的话如沾满了倒刺的刀一样刺在刘解忧心中,继续看向此时已经跪在地上的索歌,妖娆美人,为了爬上翁归靡的床当真是什么招数都想得出来。哼,在现代没有对付到小三,今天倒是要真枪实战了。想那须卜格,也未有这索歌厉害。
“索歌,你整理好衣裳。晾你是哈撒尔长老的孙女儿,我今天不把你抓起来。但你身上嫌疑极大,看那酒渍,怕是药就在酒中。为何你会出现在这帐中?”
索歌一脸惊恐,身子匍匐在地。“右夫人冤枉,索歌不知道。索歌步出帐子就有人让索歌去议事帐服侍大王,我入了帐中,大王突然就这么扑了过来,然后……”嘤嘤的哭泣声,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刘解忧脑中一阵嗡嗡嗡,“当时在场的人就只有你和大王,你一面之词怎能相信,来人,带这位索姑娘下去。”
“御医,大王的身体现在如何?还要如何调理?”刘解忧恨归恨,气归气,闹出此事的人正像没事儿人一样昏睡着,一窝气不知道在哪里撒。
“右夫人放心,大王无事。只是,这药过于激烈。半个月内不能行房事。”刘解忧点了点头,让御医退下,行房事?呸,妈的,翁归靡你不给我个好解释,我剁了你。刘解忧就这么万分纠结地看着翁归靡,一直看到了晚上。中膳晚膳都没有吃。
翁归靡悠悠转醒时,刘解忧正打着盹儿,听到旁边的动静,一下子睁开了眼。刚要问这男人情况的时候,刘解忧被这男人出口的话差点给气死。“解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那酒有问题。”刘解忧恶狠狠地瞪着此时装无辜样的翁归靡,“发生天大的事了,你有幸的中了烈|性|春|药,并且已经得到疏解了,救你的人是索歌。你与她行了那龌龊事。”
翁归靡轻轻一瞥刘解忧,倾吐出声:“什么疏解,什么龌龊事。我没有,我将她推开了。”刘解忧紧紧抓住翁归靡,“你没有?你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笃定和她没有行那龌龊事?”翁归靡抚了抚额头,“今儿的事有蹊跷,我好好想想。”看到眼前男人果真抚额认真思考的模样,刘解忧气得啪的一起身,得了,她的气全都打在了一团棉花上。翁归靡一把拉住刘解忧的胳膊,按住刘解忧,让她坐了下来。
“我真没动索歌,今天早上我与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
刘解忧的委屈憋了一天,现在全部翻江倒海般地涌来。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翁归靡一看到刘解忧泪眼汪汪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心里是懊悔万分,是他大意了,让奸人得逞了。
“解忧,是我不好,我不好。我,我真没动索歌。”翁归靡说道这里竟大声咳嗽了起来,刘解忧被这咳嗽声吓得不轻,连忙拍他的后背。“怎么了?那药的后遗症?以后你别喝不干净的东西,身体都亏了。”
翁归靡拍了拍胸口,“今天我来到议事帐,看了会大臣的奏折,突然口渴了,就喝了旁边酒壶里的酒,不一会儿索歌来了。正要喝斥她出去,她突然脱起衣裳来,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身上提不上来劲儿。最后我推开她,掐了下自己的昏睡穴。”刘解忧仔细思考着索歌的话,谁在说谎,当即分清。
“今日的事是索歌一手策划,哈撒尔长老孙女儿,可不可以办?”刘解忧知晓部落对于乌孙的重要性,部落首领不能得罪。
翁归靡眉头一皱,猛拍了下毯子,发出了一闷声。“当然要办,我是乌孙大王,还怕部落不成,再者,索歌此事决不轻饶,若是饶了,解忧,你心中的气何处撒?”翁归靡不待刘将诶一反应,立即朝外头喊,不一会,一侍卫躬身进入帐中。
“将索歌拿下。”

30调戏

“你们这是干什么?”哈撒尔长老按着缉拿索歌的侍卫,刚才看到孙女儿衣衫不整地被送回来时,他的心就凉了半截,问孙女儿发生了何事她也不说,直到下属告诉他,他才知道。即使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没想到这大半夜的,大王就派了人来抓索歌。
“长老,对不住了。”侍卫一把抓住索歌,提着就要走,哈撒尔长老急得是团团转,他只有一个孙女儿这可怎生是好。
索歌秀眉一紧,大力拉扯着侍卫的手,“我自己会走,爷爷,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被看管起来的索歌抬头望着照射进来的皎洁月光,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一招错步步错。看着大腿根部被她包扎起来的伤口,为了让刘解忧误会,她故意拿刀子刺向大腿,留下点点血迹。刀子入肉的痛苦,为了她爱的人,她熬过去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何大王要如此狠心?她自认比那刘解忧要美,勇猛的男子都应该爱美人,为什么?索歌心中溢出满满恨意。
哒哒哒,脚步声传来,索歌一抬头,看到站在她眼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刘解忧。她笑了,露出最灿烂最妖媚的笑容。看到刘解忧再次举起来的手,她笑得越发明媚,又要打她吗?刘解忧不过是仗着大王的宠爱,肆意妄为。
刘解忧放下了手,转而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拿着一把带血的刀子,在索歌眼前晃了晃。“刀割在肉上,不疼你吗?你很美,为何不寻觅爱你的男人?你这样做葬送了自己的一切,值得吗?”
索歌迷茫地看着刘解忧手里的这把带血的刀子,血迹已经干涸,那痛她记得,可再痛都没有心上的痛来得明显。“后悔?索歌不后悔,索歌只知道爱了就是爱了。”没有充足的时间给她设局,她才会败了,想必那御医什么都招了,容易被美□惑的人也容易背叛。
“将春|药下在酒中,偷偷摸摸放入议事帐中。以为可以得逞,不料大王昏睡过去,无奈之下,抽刀刺自己,让我误会。收买御医,让他给打王喂迷幻药,让他脑中产生与你行那事的场景。这局设得好,但是,总有意外。索歌,你有想过你这样做,不仅毁了自己而且辱没哈撒尔的面子吗?你可是哈撒尔第一美女。”
索歌一下子变得很平静,嘴边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来。“打算怎么处置索歌?大王怕是早已将此事交给你处理了,以你的性子,定不会放过我。”
刘解忧旋转着手里那刀,然后丢给了索歌。“我撤开看管你的人,刀子也还给你,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自己决定。但我估摸着哈撒尔你是呆不了了,毕竟颜面竟失。哦,对了,这事不是全权由我处理,调查此事的是大王,如若我真插|手了,恐怕就是在你的处置问题上。本来大王可都不打算放过哈撒尔的。”刘解忧拍了拍衣摆,悠悠然走出了帐子。帐中淡然的女子发出一声厉吼,“刘解忧,若没了大王的宠爱,你什么都不是。”
刘解忧被翁归靡一把抱住抵在木桩上,男人温热的鼻子凑着女子的鼻尖,低低的声音传来:“真打算放过她?”
刘解忧叹息了一声,“不过是可怜的女子,为了你,设了一个如此巧妙的局。那御医怎么处理的?他医术还不错。”
翁归靡紧紧抱住刘解忧,膝盖顶入刘解忧双腿,手在刘解忧腰部游移。“杀了。”手上干着龌龊事,口里说着残忍的话,刘解忧百感交集,一句杀了一条人命就没有了。刘解忧按住欲要往下探的大掌,“虽然是晚上,可我们在外面呢,还有,你半个月不能行房事。”刘解忧一把掐住翁归靡的腰,使力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明天我们去赤谷城,那什么萨琪的婚事就不要参与了,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事来。”刘解忧点了点头,“回吧,萨琪那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翌日,刘解忧得知索歌走了,这个美丽妖娆的女子离开了哈撒尔。希望她能想明白一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刘解忧登上马车,望了眼呆了多日的哈撒尔,哈撒尔长老病重,萨琪即将成婚的夫婿便是由翁归靡钦点,担任哈撒尔下任首领。
“姐姐,我舍不得你。”
看着车窗外的揪着脸的萨琪,刘解忧伸出手来跨过车窗,刮了下她的鼻子。“快要成亲的待嫁娘,姐姐会祝福你的。赶紧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准,哪天姐姐来哈撒尔玩。别哭,部落首领夫人呢,哭鼻子多难看呀。”
马车帘一掀,翁归靡登上了马车,萨琪一看大王来了,再是依依不舍也松开了刘解忧的手。马车咕噜噜向前行驶,萨琪在后面摇着小手,紧紧咬着唇瓣,无语凝咽。
“哼。”一声重哼自耳边响起,刘解忧笑眯眯地看着翁归靡,这男人怎么突然不开心了。刘解忧挪到翁归靡的身侧,主动怀抱住了他。“要去赤谷城了,我第一次去,好开心。你怎么不高兴了?”
“哼,人家还没成婚,你就念叨生娃。我们成亲也有些时日了,怎么你不惦记我们的娃。”敢情这男人在这事上生气,刘解忧抱着翁归靡的手紧了紧。“孩子肯定有的嘛,这急不来。下面的半个月,你好好调养身子,然后,我们选个日子,好好的那个,一举得娃怎样?”听到刘解忧这番话,翁归靡的神情才松下来,“你说的,半个月后,你可别给我嚷嚷不行了,不准之类的话。”刘解忧拍了翁归靡一下:“得了吧你,我再是嚷嚷,你还不是硬来么。在那事上,你可曾体谅过我?哪次我不晕过去。”
翁归靡回转过身,将刘解忧抱在了他的大腿上。“是你体力不好,你要增强体力。每次我还没使力动动,你就受不了了。”刘解忧暴汗,还没使力,擦,你哪次不是使了十足十的力气啊。刘解忧冷汗还未过去,另一波黑线来临。
“哎,都怪那药啊,要不然,这马车多好,够宽敞,也不会有人来打扰,真想在这里办了你。”平淡地说着龌龊的话,古代人思想真开放,车震啊车震,还好半个月不能行房事。
“解忧,年关将到。汉朝是怎么过的,今儿个就依着汉朝的规矩来怎样?”年关?过年了?刘解忧心中甚是欣喜,汉朝过年,罢了,楚王府落败得一塌糊涂,何时好好地过春节过。在元宵那会儿,能吃到汤圆就算是不错了。元宵,她很喜欢看灯会。
“要在门上贴福字,贴窗花。一起吃饭喝酒,过团圆年。元宵那会儿,看灯会,吃汤圆,里面有馅儿的那种白色小团子。呀,翁归靡,我给你绣了一半的鸳鸯帕还在哈撒尔呢。”刘解忧一跳起来,差点撞了马车顶,幸亏翁归靡拦腰拦得及时。
“你看你,差点撞了头吧?等回去了有的是时间,只要是你绣的,我都喜欢。解忧,什么时候你也可以学学乌孙语言了。”
擦,让她学乌孙语,那蝌蚪文。乱七八糟挤在一块儿,算了吧,咱能说汉语吗?“乌孙要与汉朝一家亲,学汉语吧,我来教,怎样?”刘解忧握住翁归靡的手,眨巴着眼睛看着翁归靡。与汉朝一家亲,用调皮的语调说着政事,亲汉朝远匈奴,单于会怎样?刘解忧迟迟未得到翁归靡的应答,当下明了。“是解忧逾矩了。”翁归靡突然笑了起来,“就依解忧的,汉朝一家亲。不过,教习语言很累,解忧不怕?”刘解忧心里诧异,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应承下这个要求。
刘解忧伸手圈住翁归靡,胸脯贴着宽阔温热的胸膛。“以后无论怎样,风风雨雨我们都一起度过,匈奴我们也不怕,不就是单于么,一介武夫而已。”单于成不了啥气候,最后还是臣服于汉朝,但是,在这之间,汉朝可得吃很多苦。既然乌孙跟着汉朝了,肯定也要跟着吃苦,风风雨雨在所难免。
刘解忧说着动人的话,不料,狼爪来袭,一把揉住她胸前两团。这是个什么情况,刘解忧再次黑线了。
“解忧啊,你这儿小了。原先刚好握住,一手一团,现在都有空隙了。”刘解忧羞得耳根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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