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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公主谋色 作者:闻香听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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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哈撒尔的另一边传来了回信,刘解忧怎么也想不到翁归靡这家伙居然也给自己写了信,单独的一张小的羊皮纸。上回自己取笑了萨琪,这回萨琪也取笑自己,说什么竟然瞒着她偷偷在哈撒尔有了情郎,刘解忧嘴上挂着笑,回了句,就是有情郎了,你给我出去,我要看信呢。
终于把碍事的萨琪赶走了,刘解忧坐在了椅子上,打开了羊皮纸,用汉字书写的。这字煞是好看,有棱有角,末尾的一勾很霸气,那弯又十分之温柔。刘解忧笑了,多日未见,光看个字都给自个儿看出霸气温柔来了,中毒不浅啊。
看了羊皮上的内容,刘解忧嘴角的笑意是越来越深,这家伙,倒是埋怨起来了。说大家都有家人的思念宽慰之话,这么多日不见,他日日想念着她。看到别人喜滋滋的模样,她却没有只言片语。满羊皮的醋味,刘解忧心下大爽。没有只言片语,她已经让翁归靡派在她身边的人传了话给他呀,让他注意自己的身子。
刘解忧翻出了柜子里的笔墨,在羊皮纸的下面写道。不是你拦着让我别见你么,既然这样,那我就等着你来见我喽。拿出本事魄力,将那瘟疫给制止。前不久,我得到了蔬菜籽。我在这里认识了萨琪,萨琪的哥哥经商带来的。突然,觉得,经商对乌孙的发展是极有利。
将羊皮叠好交给了他,那侍从行了一礼,便走了。

23浓情

“嘿,忧然,被我逮着了吧,白天,情郎送来羊皮书信。晚上就巴巴地赶来了,刚走的那个人身形极快,个高,看来是个很有力气的人。忧然,情郎哟。”萨琪的轻言慢语配着她戏谑的笑,刘解忧张了张口,翁归靡听了去恐怕醋意要爆发了,萨琪真真是……
刘解忧拍了几下萨琪,“进帐子去,就你话多,明天还要忙呢。”说罢,刘解忧不再理睬萨琪径自掀开帐帘往里面走。萨琪乐呵呵地跟着进去了,明明就是幽会情郎。
刘解忧将帕子往架子上一甩,脱衣准备躺下,见着萨琪仍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刘解忧挥了挥手,“赶快给我睡,得了得了,我的情郎不是那个男的,他只是个传话的。真正的情郎在哈撒尔的另一边,等瘟疫一过,就能团聚了。还不给我睡觉。”刘解忧朝萨琪一吼,命令她赶快睡觉。
萨琪撇了撇嘴,脱衣躺了下来。“不想说就不说嘛,等瘟疫过了,我要看看你的情郎。能配得上忧然的男子必定是顶顶英勇无比的。”
刘解忧背对着萨琪,萨琪要是知道了她是右夫人,而她口中的情郎是翁归靡,她会是何表情。萨琪对自己是无话不谈,家里的各种事情都和她说了,而她却对萨琪隐瞒了身份。刘解忧闭上眼睛,这些等以后再说吧。
日子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哈撒尔居民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灿烂,越来越大。哈撒尔的瘟疫逐渐被控制住,大家都说大王是如何如何爱民,如何如何英明神武,简直要把翁归靡神化了。汉家公主如今的右夫人也同样被哈撒尔人尊崇,刘解忧看到哈撒尔一日比一日好,心中愈发愉悦。
又是一张羊皮,翁归靡的笔迹,他告知自己,瘟疫已经被控制住,不日就会来和自己汇合,一解相思之苦。最后一句话的末尾也学着刘解忧画了个笑脸,刘解忧看着这张笑脸,想象着翁归靡画笑脸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萨琪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
“又是情郎给的?”
刘解忧将羊皮一合上,手往萨琪肩上一点。“怎样,是情郎给的。我还没问你呢,这几日只有晚上见着你,说说,白天去哪里了?”
看着突然愣住后脸色又红红的萨琪,刘解忧暗暗笑着。这丫头估摸着是谈恋爱了,那红润似乎要滴出水来的脸蛋,估摸着是正处于恋爱的甜蜜期。萨琪没有少打趣自己,现在报应来了啊。
刘解忧大拍了几下手,然后围着脸蛋红红的萨琪转圈。“好啊你,你白天是不是去见小伙子了?让我来想想是谁?哦,是那个会讲汉语的不?”看着萨琪低头不语,脸蛋越来越红,刘解忧嘿嘿一笑,果真是那个翻译。不管在哪里,到处都有意想不到的JQ啊,美人拦腰抱到了个英雄,缘分啊缘分。
“咳咳,既然这样,我也不能打扰你们是不。萨琪,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那个精通汉朝语言与乌苏语言高大无比的小伙子幽会。”刘解忧故意慢慢且意味深长地说出最后两个字,萨琪嘴巴一厥,手一甩,快速地去洗漱了。“我不与你说了,我要马上洗漱睡觉,夜深了,赶快睡觉。”刘解忧干笑着,看吧,你在逃避呢,行了,就不打趣你了,凡事都要有个尺度。
听着耳边匀称的呼吸声,一丝皎洁的月光透过帐帘照了进来,乌孙的月光就是亮,看着这月光,刘解忧想起了现代的生活,现代的爸爸妈妈和好朋友牛莉,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发现她不见了,估计会很伤心,哦,不,她是魂穿,身子还在现代。会不会,真正的刘解忧到现代去了?咳咳,那还是算了,刘解忧可是个刚落地的婴儿,她莫忧然可是个快要毕业的大学生了。
忽的一道黑影自帐子外迅速闪过,刘解忧心突地一跳,立即起身拿起架子上的衣裳,一边迅速穿了起来一边喊着正呼呼大睡的萨琪。那道黑影闪得特别快,以前帐外从来都没有黑影。是翁归靡派来保护自己的人?不会啊,她明明今儿让人拿了羊皮书信走了。
刘解忧看萨琪还未醒,蹲下身子直拍着她。“萨琪,萨琪,快醒醒。”喊着喊着,刘解忧闻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这香味闻着就和喝了酒一般,竟有醉意。刘解忧心中警铃大作,抬起衣袖,捂住鼻子,屏住呼吸,闭紧嘴巴,立即奔向帐子,掀开帐帘。
刘解忧跑到外面,凉风一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那股醉人的香味终于散去。脖子突然一凉,刘解忧身子一矮,蹲了下去,而后急速后退。她学过舞蹈,韧带极好。这个动作做的也分外敏捷轻巧,行云流水一般,刘解忧稳住身形,定睛一看,蒙面黑衣人。
“汉家公主,反应迅速,身手敏捷。比传言的更加厉害,难怪翁归靡这么宠你。”粗哑的声音像敲打年久不用的洪钟发出来的声音一样。刘解忧眉头一皱,来者不善。
“知道了我的身份,敢问壮士来此何事?这是瘟疫之地,还请壮士快快离去,免得感染,那就大事不好了。”刘解忧现在只能用拖延战术,希望能拖到翁归靡暗中保护她的人来。
“汉家公主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家大王想请您去喝杯温酒。”黑衣人说话十分狂妄,带着嚣张的语气,在乌孙的地盘,单独一个人,对乌孙的右夫人说,他家大王要她去陪酒。你丫的才去陪酒,刘解忧一肚子的气。
一肚子的气不能发泄,脸上还要带着笑意,“瘟疫还未完全控制住,我这会儿也忙。你何不光明正大的邀请乌孙王去你家大王那喝酒呢,我来猜猜,你是匈奴人?”只有匈奴单于才会如此狂妄,连带着匈奴人也狂妄,傲慢完全以为西域是自己的天下,还想逐鹿中原。
“右夫人果然聪慧,我家大王邀请的是汉家公主,并非乌孙王。汉家公主,得罪了。”眼看着黑衣人抬起手,刘解忧立即往后退,并试图喊叫。还未张口,嘴巴便被一双大掌捂住,刘解忧抬手猛拍,脚猛踹,最后索性眼睛一闭,嘴巴一张,狠狠地在黑衣人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唇瓣间蔓延,直到黑衣人一记手刀,刘解忧才作罢,她晕了过去,唇瓣间留着黑衣人的血。
“性子倒是倔。”黑衣人将刘解忧扛在肩膀上,刚要悄悄溜走,周围亮起了火光。黑衣人看到站在火光中央神情冷漠的乌孙王翁归靡,心一慌,大王交代的任务完不成了。任务完成不了,回去是死路,现在被抓也是死路,黑衣人手一松,眼看刘解忧的身子要坠落下来,翁归靡身形极快的一动,拿着火把的哈撒尔人还没看清大王是如何来到那名黑衣人的面前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当场毙命,忧然也已经倒在大王的怀中,此时的刘解忧在哈撒尔人眼里还是右夫人的侍女,忧然。
刘解忧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张熟悉眼眸里却带着慌张和担忧神色的脸,意识回笼,刘解忧想起了偷袭自己想要将自己拐带走的黑衣人,抬起手来,摸索着这张多日不见的脸,一寸寸,从眉眼一直到下颚,刘解忧抑制住眼眶中的泪。
翁归靡任由刘解忧摸着,大手紧紧握住刘解忧的手,生怕她晕过去。“解忧,真的不该将你一人置于这里,应早点将你接到我身边。”
“还好你赶了过来,没有让那黑衣人得逞,那黑衣人是匈奴单于派来的,要将我给强行绑了去,匈奴是来威胁你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威胁你,他怕是存了更狠的心思,翁归靡,你要……”翁归靡低下头来,用唇堵住刘解忧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看到她被黑衣人扛在肩膀上,将她抱入怀中时,唇瓣上还流着血,当时的他面上是毫无波澜,心里面是害怕担心心痛悔恨极了。
是他,没有给她安全感,将她置于危险之中,身为乌孙的大王,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乌孙子民。
带着许久不见的浓烈思念和刚才差点失去她的后怕,翁归靡狠狠地吻着紧紧抱入怀中的女子,长舌带着狂野的气息席卷女子唇瓣,一寸寸,越来越深入,就差深入到喉咙中。直到怀中女子娇喘出声,挥舞小手拍打他的后背,翁归靡才放松了吻她的力道,只是放松力道而已,唇瓣未离开女子的唇瓣,长舌依旧在女子唇内肆虐,不过,带了点温柔,带了点缱绻,带了点温存。
刘解忧感受到了翁归靡的思念,感受到了他的激情,感受到了他的担心。顺着翁归靡的姿势,刘解忧停下拍打他背的手转而移至翁归靡的脖颈,两手环绕,头微微抬了起来,更加方便翁归靡吻她,身子也挺了起来,胸膛靠在翁归靡的宽大温暖的胸膛上,分外地安全,多日不见胜似新婚,原本是温火渐渐演变成烈火,到最后两人都耐不住,毕竟这么久未如此近距离接触了。
翁归靡放开刘解忧,眼中带着浓浓的欲|望,嗓音暗哑低沉,“解忧。”声音悠长,听在刘解忧耳里分外悦耳。
刘解忧点了点头,而后低下头来,这么久没见,刚才的吻来得又是如此深沉猛烈,刘解忧当然知道翁归靡想对她做什么。

24蜜意

忘记了刚才凶险的一幕,抛却种种外来危机内部忧患,此时床上耳鬓厮磨的良人只是许久未见的眷侣而已。刘解忧脸红扑扑的,耳朵根子处火烧火燎的,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和翁归靡做了,但今儿个怎么心跳得这么快,连头都不敢抬,一抬就会瞅到翁归靡那双冒着火星子的炙热眼眸,小别胜新婚当真是真理啊。
一只修长有力温热的手抵在刘解忧的下颚,轻轻用力,刘解忧的头被迫抬了起来。一双水润的仿似滴出水来的娇俏眼眸配着那红扑扑许久未见的脸蛋,翁归靡只觉下面一痛,涨疼的感觉席卷周身,恨不得将眼前这女子生生陷入骨髓。
翁归靡手就这样捏着刘解忧的下颚,眼睛直视刘解忧,万般柔情,那种眼神让刘解忧觉得此时的自己是没有穿衣裳的,明明她的衣裳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这种眼神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在心窝,又像羽毛一样刮在眉眼。太尼玛急人了,翁归靡,你到底想怎样。
刘解忧十分扫兴地一把拍掉翁归靡捏住她下颚的手,双手转而袭向翁归靡的领间,抽掉他的衣带,露出性|感分明白皙非常的锁骨,翁归靡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解忧,大手握住刘解忧,阻止她乱动的小手。刘解忧不解地抬眼,“翁归靡,你到底想不想那个了?”刘解忧是被气到了,刚才还炙热如火的眼眸,怎么说变就变了,这样倒显得她自作多情。
“解忧,你倒是忘了我来哈撒尔的前一天,那四根麻绳。”翁归靡越说越轻,越说越暗哑,眼中的神采和音调成反比,越来越明亮璀璨了起来。唇角也越来越弯,看到翁归靡一系列的变化,刘解忧心中突地一跳,脑中发懵,翁归靡,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刘解忧愣住的眉眼突然弯了起来,手慢慢地从翁归靡的手中挣脱开来,“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想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增添闺房情趣嘛。呵呵。”看到翁归靡那副老谋深算早就预料到你会这么说的样子,刘解忧脑中顿时出现两个字,完败。
翁归靡身子前倾,温热的唇瓣靠在刘解忧的红得仿似滴血的耳根子,轻言慢语,鼻息与唇瓣吐出的热流一丝丝连绵不断地侵袭刘解忧的耳根子,“闺房情趣?上次夫人费心了,这次换夫君来费心一次可好?”
刘解忧心中那个悔啊,她能说拒绝吗,当然不能,翁归靡说完那句话压根就没有给她回话的机会,大手直接挑开她的衣裳,像条灵活的蛇一样一下子溜进了她的里面,在里面慢慢摸索,时而重时而轻,刘解忧感受翁归靡那一下下带着挑逗的力道,头刚要低下来,却又被翁归靡的另一只大掌一把抬起,脸突然放大,长舌也和在她身体是上肆虐的手一样,灵活地在她口中舔舐,渍渍的声音随之而来,充斥着刘解忧的耳朵。
长舌有力地卷着小舌,刘解忧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翁归靡温柔的动作中。翁归靡的大手辗转流连在刘解忧的胸脯,大掌时而围着胸脯的那点打圈,时而握住那块慢慢揉捏了起来。刘解忧突然仰头轻呼,翁归靡居然重重地在她那个上面捏了一下,捏的她浑身战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靠,翁归靡,你除了看医书之外,是不是还看春宫图啊。
“夫人,躺好。”
翁归靡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把刘解忧身上碍事的衣裳尽数脱落,十分潇洒地往后面一甩,而后撕拉一声,刘解忧对这个声音尤其敏感,立刻往翁归靡的手中看去。
“莫要担心,撕的不是你的衣裳。”刘解忧往床上一看,明黄色的床单少了一块,翁归靡撒床单有毛用,难不成以为是麻绳啊。刘解忧一想到麻绳,浑身一激灵,不要啊。
“夫君,呵呵,你别再撕东西了,我配合你就是,不必……”刘解忧话还没有说完,双手就被翁归靡抓住继而一把拉至头顶,翁归靡笑着将刘解忧的手给绑上了,刘解忧抱着希望地动动双手,此时她十分恨翁归靡力气大,这床单布条绑得委实紧啊。
“翁……大王,绑得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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