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渡完魂都要给一只忠犬擦口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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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日起,阿福你便去学习如何照顾婴孩吧。”管家听到我的话后带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长琴。”听到长乐唤我,我连忙看去,却见长乐往角落指了指。
我这才注意到缩在一边的一个妇人,抖着身子在叫我,这个,似乎是给孩子找来的奶娘。“何事?”
“小,小少爷哭是因为饿了,还有老爷你,你不能那么平着托着他,要直着抱好,一只手放在股下一只手从背部环到腋下……”
直到孩子被奶娘抱走了我还觉得耳边一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啼哭声,按按额头,坐到长乐床边温柔看她,“长乐此时在想些什么?”
“凡人女子在腹中孕育生命,委实奇怪,那孩子也与我想象中颇为不同……”
“哦?长乐之前是如何想的?”我好奇的看着长乐问道。
长乐眼神游移了一番,“我很久之前曾在沥山见过与人类一般从腹中孕育孩子的精怪,他们的孩子在腹中时便会食母体血肉,待孩子出生后就会吞食母体……因其生产之景象与人类生产极为相似,故而,故而让我有些许误解。”
长乐,如此已经不能算是些许,误解了= =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蓦地想起孩子的名字还未决定,便开口道:“我为孩子找了新的名字,容与,取缓慢安闲之意……”
“孩子取名为长琴可好。”长乐忽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想起一件事,然后笑道:“长乐可是记起当初与我一同游历之时,在极西之地曾听过的那个,为孩子取父亲一样的名就能让孩子无病无灾长大的传闻?既是长乐一番心意,不如就为孩子取名长琴。至于容与,可以作为孩子日后的表字。”
说完这话,我意外的看见长乐的眼神再度游移了一下。所以,是我理解错了吗,是我,想多了吗= =
“咳咳,夫人,你休要再说话了,好好养身体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想到这段日子心中所受煎熬,我忽生一丝心虚之感,这段时间我委实有些不太像自己了。反观长乐,就算心中对怀孕之事见解如此……特别,也远远比我要镇定许多,如此一来实是让我惭愧。
伸手给长乐捻了捻被子,我轻轻的摩挲长乐比以往苍白的脸,温言道:“快些好起来,想吃些什么我都让人做给你吃。你也许久未曾出门了,养好身体想去哪里我也带你去,可好?”
长乐从被褥中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言辞恳切的说:“我无事,只是让长琴久等了,不过尚有一个月,长琴你且再忍忍。”
一个月?听闻长乐此言为什么我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再次把长乐与我交握的手一同用被子盖好,我语气不变:“左右不过是一月,我自是忍得的,长乐需得放宽心才能养好身体。”
“嗯,这次我绝不吐。”
“…………”果然是这样= =“……那便好。”
看着长乐安心的睡颜我微微摇头失笑,轻轻走出门外带好门。门外正是一派早春时节的景象,虽仍有霜寒,树木却已然伸出了嫩绿的枝条,连门边的一树碧桃细细看去都已结了花苞,显得生机勃勃。
皑皑严冬,逝矣……
春。色,早已悄无声息的润入人家……
“需要我做什么吗?”
“呵呵~”我俯身在长乐额上落下一吻,“这事,怎能让姑娘家主动,若如此,岂不是显得我这夫君,太过无用……你只需要好好感受便可,一切都交给我。你这,傻姑娘……”
长乐眼睛亮亮的,一如当初在李家时一片血泊尸骨中站起来的模样,不染尘埃和污迹。
“怎么是亲眼睛呢?这事,难道不是要先亲嘴唇的吗?”长乐疑惑的不自觉歪了歪头。
又亲了亲长乐眨动的眼睛,我将额头靠在长乐额头之上,捧着她的脸亲亲她的鼻尖,“长琴心中,情难自禁。亲热之事可是无有顺序之说的,不过是随身心而动。长乐的唇,我也定会一尝滋味,且不要着急,嗯?”
“嗯,我不急,你慢慢来。”长乐双颊染上了桃色却还认真的回答我。
“长乐,当真是……”我叹息般的揽住长乐的肩,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当真是,可爱得紧~”眼见长乐的小巧耳垂也染上了粉色,我不禁侧头含住如珠玉一般的圆润。感觉长乐身子有些不自然的扭动,我低笑:“在这儿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含住水润的耳垂啃噬轻咬,手指轻巧的解开长乐身上的衣物,从拉开的领口探入。触手一片温软滑腻,美好的触感让我有些流连忘返,外衣和亵衣已被拉下,露出长乐起伏的浑。圆,偏偏那浑圆半隐在鹅黄的肚兜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放开长乐的耳垂,我摸索到长乐颈后用牙拉开那鹅黄的系带,右手往下一带,那肚兜就慢慢滑落,挺翘的浑。圆曝露在空气中。将长乐半裸的身子往后带倒,我微微俯上前,用舌舔过那红果,带起一股涎。丝。
将流泻而下的长发别到耳后,我抬头朝长乐一笑:“滋味委实不错,这么美的景色,长乐自己可曾仔细看过?”说话间手已经欺上一片柔软,将水润的红果在指尖慢慢揉捏。长乐挠了一下自己粉色的脸,看着我呆呆的摇了摇头,“没看过……”
“呵呵,好姑娘……这美景是独属于我的,好姑娘只留与长琴一人看,可好?”
“啊?好……”
“真乖~”我缠上那反应过慢不管什么都答应的姑娘,细细品尝她柔软的唇,滑嫩的滋味比任何美食都能勾起我心中欲。念,直到反复扫磨过她的两瓣唇,这才恋恋不舍的深。入继续撬。开她的牙齿,扫过她的口腔勾着那条小舌搅动。
两手则从她的腰际线蔓延到背部,在几个穴道周围摩。挲滑动。啧啧的水声中长乐发出吟。哦,不足的缠着她的小舌不让她逃脱,手下继续往她挺。翘浑。圆的臀。部向下探,满手软玉温香的滑腻。在层叠的裙子中,我的指尖触碰到一处湿润之地。捻住小小的珍珠摩挲一阵,方试探的向前方幽。径钻去。
长乐喘着气吟唔声声,放开她的唇。见她优美的颈脖向后仰去,我又咬住她突出的小巧喉结,整个人压上去让那柔软抵住胸膛。在颈脖上留下几个深色的印记之后,我这才满意的抬头看向长乐蒙上了水汽的眼睛。
“糟糕呢,如今连长乐的声音我也不希望让其他任何人听到,只是独属于我的,快说,只让我一人听,说了的话,就给好姑娘奖励~看看,我的手指已经占满了好姑娘的东西了~”
“说给我听,让我高兴,嗯……”我带着有些暗哑的声音说,手下的动作越发大。
“嗯,只给长琴一人听,只给长琴……唔……长琴……”
“我真喜欢你,喜欢的想要将你放进我的骨血之中永远相溶,我的,只属于我的姑娘呵~”抽身而出,我直起腰褪下衣物,拂开长乐还未解开的裙子,这才看到她那处凄美草地,浓密草地之中流出的一汪泉水?我低笑出声顺着那处接着探,直到润湿了我的手掌,这才举起那白色粘。稠展示给长乐看。
“长乐,可真热情~”液体顺着我赤。果的手腕流下去,蜿蜒出一道痕迹。抬起手腕,我伸出舌头舔上去,对着脸色绯红紧闭双唇,眼中水光灼灼看着我的长乐赞道:“不愧是长乐体内之物,甚是~甜美~”
“长琴,长琴,快些……好不、好……”
我带着笑亲上雪峰,“长乐怎的如此没耐心呢,不过既然长乐等不及,那我这便先满足长乐就是,我如此喜爱长乐,怎么舍得长乐有一丝难受,是不是?”抵住溪口的坚。硬在我话音落下就向前送去。
长乐惊叫出声,但是下一刻就被我以唇堵住。身。下动作尽量克制的动作着,把她的娇声尽数吞入口中,我把手在她的腰间揉捏,使长乐更加忘情的软□子,且为她活动气血,不至于过后腰部酸痛难当。
时快时慢的抽。磨一阵,我抱起长乐使她半支起身子,更加深。入的动作起来……身体各处传来的战栗和舒适快感让我不由得加大了动作,使得长乐的长发在背后激荡起来,黑发雪肤的映衬让人更加沉迷其间……
时间在这时已经无心去顾,只是夜更加深了,烛火已然烧尽,窗外的月色透入了房中,极是温柔。身体中燃烧着的火焰将要喷。发,抱紧怀中柔软的身体,用力抽。。插多次后,与她一起在此时到达极乐之地……
终是……
长乐,永生永世,你只能许我一人驻你心间,我之亦然。
可是……等等……
为何再一睁眼,我就从晏安这个男子,变成了……孙、淑、娴这个女子!(#‵′)感觉到尚在余韵之中的身。下流出一股温热,我看着同样忽然变成了晏安的长乐,额角抽。动。
我再次变成了女子?还是在这时?即使沉静如我,此时也很想……
“大概是因为我们被子母双珠联系的太过紧密,如今这第一次亲密行为一时有些错乱,依我之见,再来一次身体就会换回来了,而且经过这一次,想必日后是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的,长琴你放心。”长乐茫然的看了一会我难看的脸色,忽然想到什么安慰我说。
再来一次……以,这样的,现状和身体?(#‵′)凸
“那这次,看来是要我主动呢。”如今是男子的长乐说,神色中似乎有些……狡黠?定睛一看,长乐依然是那个面无表情的长乐。
“那首先是亲?刚才长琴教了很多…东西呢…”长乐的语气让我很有种= =“只给长琴看只给长琴听的话,那不如我们这样……”
我:“…………”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章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我到底是为什么会想不开用第一人称写肉= =
太破廉耻而且应妹子要求是以男主视角写的OrZ血槽空掉无数次的我其实还很纯洁吧= =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入V想要安抚妹子们,这肉我一定要能拖多久拖多久要不就干脆熄灯转换镜头了= =
所以不准嫌弃!本来想把后面具体的写一点更加彻底的玩坏长琴,但是写了那么多肉之后实在没有力气玩人长琴了,我自己都快坏掉了嘤嘤,我为什么要写第一人称自己和妹子的肉【捶地】性取向都有问题了= =
我不相信看完这个有问题的只是我一个!
所以就这样吧,互换身体之后的肉自行想象好了= =这次分量有了不许嫌弃了!低调啊,被举报的话我就不炖肉了嘤嘤QAQ【血淋淋爬走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某倒霉孩子视角
我不知道别人家的爹娘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知道;我的爹爹和娘亲;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父母……
我从小就和管家伯伯阿福很亲;因为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要多过与父母亲在一起的时间,而且听说我很小的时候,几乎都是管家阿福抱着的。
我还记得年龄稍大些的时候我问;为什么父母亲不常常抱我。管家阿福伯伯一脸沉痛的告诉我,当年我那举止温和却强势的父亲,因为在产房中看我娘亲生产而收到了刺激;痛哭失声昏倒在地;以至于后来抱着我就浑身僵硬不敢用力。
至于娘亲;则是小时候她一抱我我就哭,后来变成了习惯;她也就不抱我了。对于父母小时候不太和我亲近的缘由我已经不想去寻找答案了,我觉得那样太傻。如果和我的爹爹娘亲生活在一起什么都要找个答案,我想我早就累死了。因为我的爹娘,是世上最奇怪特殊的存在。
我懂事一些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坐在一边安静的玩着玩具和些小玩意儿。这时,我不经意向后望去的时候,往往就会发现我那不喜说话沉默寡言的娘亲,正将身子隐在不远处的花丛中,盯着我看。我还曾经被不知道出现在周围看了自己多久的她吓哭过= =
要知道忽然一抬头,看到不远处花丛中露出的一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对于小孩子的我来说很吓人。而且,娘亲身上总是有种让还是小孩子的我害怕的气息。后来我想那大概就是“危险的气息”吧,小孩子对危险的气息最是敏感,所以我才从小不太敢与娘亲亲近。
我想大概娘亲也是想与我亲近的,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去主动,所以就一直保持着那么别扭的关系。
最让我感到奇怪的就是,当我和父亲在一处的时候,娘亲总是喜欢叫我的名字。当娘亲用她那无表情的脸叫我的名字“长琴”的时候,不仅是我,连父亲也每次都忍不住看过去,有一次娘亲叫我长琴,低头算账的父亲竟然应了一声。
父亲应了一声感觉不对停下了手中的笔,叹息的看向母亲,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最终还是摇摇头再低下头算账。娘亲每次叫我,结果最后都不和我说什么,而是等着父亲无奈的看过去说一声“别闹”= =真的很奇怪。
小时有一次管家阿福带着我去看花灯,可是因为人太多,我和阿福被人流冲散了,我一个人迷了路。四顾都是来去匆匆陌生的脸,我有些害怕的往前走,孤零零的走到了一个小巷子口,看到了站在巷子里一大圈的黑衣人。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但是我听到有一个人说:“这事不能被看到,这个孩子也一起解决掉。”
听那人这么说,我就知道他们想杀我,马上就转身想往来时的路跑。我时刻记得父亲说过哭喊和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那时的我如此害怕,什么都顾不得了。一个人面对着这么多手持明晃晃大刀的大人,我努力保持镇定却还是害怕的想哭。然后我就真的哭出来了,一边哭一边叫叫爹爹和娘亲,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肯定要死了,我看到了挥过来的刀光。
睁大眼睛望着那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和他手上的刀,我跪坐在地。可是,就在这时,后面巷子的屋顶上,有一个人踏月而来。从我那儿看去,那人就真的像是从月亮上走下来似得。
感觉自己被拥入一个怀抱里,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是谁,就因为这熟悉的气息先一步放松下来。
“妄图伤我孩儿?很好,你们已经可以先想象一下地狱是何等模样的,我很快就送你们去那儿。”
听到这个冷冷的声音,我这才反应过来抱着我的正是我的娘亲,原来,娘亲的怀抱这么温暖这么让人安心。我不会死了,娘亲来救我了……一把搂住娘亲的脖子我就开始委屈的大声哭起来,从出生以来第一次哭成那样。
娘亲无措的摸我的头,我哭了半天等娘亲安慰我,结果最后娘亲说:“我没带帕子,别哭了。”不知为何我更想哭了。“那我为你报仇,打死这些欺负你的人可好?”娘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