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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第63部分

小说: 带着异能兴农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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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抬起以后,衙役向远处招招手,一下子又凑过来三、四个便衣男青年。不远不近地跟随着轿子,一起在街上走起来。

嗬,跟班的还不少!

梁晓乐鄙视了一下,加之又把他们刚才的对话全听到耳朵里去了。心想:既然县官赶上了,又问起此事,何不借县衙的这些公差,把囡囡和那五个小女孩儿都送到梁家屯村?!县衙役是吃管饭的,多少有些责任心。如此一想,便跟随轿子飘飞起来。

梁晓乐飘飞在空中,居高临下,鸟瞰着整个县城。

城内街道纵横交叉,街两旁店铺林立。居家户虽然平房占大多数,但三层高的楼房在街面上占得比例不小。

县衙大门朝南,办案和衙役住的都是平房。县官的后院,却是两排二层小洋楼。院内小桥流水,假山凉亭。

“没想到在贫穷的远古,竟然有如此奢华的建筑!民脂民膏哇!”梁晓乐腹排道。

进了县衙以后,县官并没有直接回后院,而是首先来到大堂。脱下便装,换上了一身早已放在这里的官服。并对望着他发愣的那个跟着他进勾栏院的衙役嚷道:“还不快把这身衣服换掉,你想把腻虫引到这里来呀。”

啊,原来是这个原因。

梁晓乐在心里又把他鄙视了一番。同时考虑:闹点儿什么动静,惊动惊动这个昏官呢?——就凭他逛勾栏院这一手,梁晓乐已经断定这是个昏庸的县官——望着便服上乱爬的蚜虫,灵机一动:你不是害怕把蚜虫引到这里嘛,今天姑奶奶还就给你来个蚜虫大战。反正蚜虫有的是,把它们从勾栏院那边驭过一些来,给你玩儿点儿新花样。

梁晓乐想罢意念一动,县衙大堂上立时飞出密密匝匝的蚜虫,逮着哪里往哪里落。

“老爷,不得了,腻虫跟着我们来了。”一个衙役大声嚷道。

“哎呀,越聚越多。”

“地上、墙上、桌子上,都落了一层。”

大堂上大乱起来。

“张三、李四,快去请乌师爷!”县官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吩咐道:“王五、马六,你们快把门窗关严了,别让腻虫飞到后院太太们的房间去。”

于是,请乌师爷的请乌师爷,关门窗的关门窗,县官坐在他案桌后面的太师椅上,眼睁睁看着案桌上的蚜虫越积越厚。(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闹县衙(二)

当乌师爷赶到的时候,大堂的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寸多厚的蚜虫,墙壁也变成了蚜虫墙。

“乌师爷,你看,这是怎么回事?”胡县令哭丧着脸,颤抖着公鸭嗓说。

“天意!和勾栏院里的一样,是天意啊!”乌师爷故作神秘地说。

“这可如何是好?”

“赶紧摆香案,祷告上天。”乌师爷说。

“不上祭坛了?”

“黑灯瞎火的,把香案摆在庭院里就行了。心诚则灵。”

于是,人们又七手八脚,在大堂外的庭院里,摆起香案,点燃起蜡烛。

胡县令让人们把他身上的蚜虫扫了扫,整了整衣衫,亲自点燃起一把(捆)香,插在香案上的香炉里,然后行起叩拜大礼。

乌师爷则坐在香案一旁,手里捻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梁晓乐觉得好笑,决定给他们个下马威。意念一动,香案上空飞起密密麻麻的蚜虫。

“乌师爷,不好了,腻虫上了香案了。”

正在行叩拜之礼的胡县令首先发现了,惊慌地对还在闭目默念的乌师爷说。

乌师爷睁开眼睛一看,也被这个情景惊呆了。

就在二人一愣神儿的功夫,蚜虫密度猛然加大,“噗噗噗”,像下雨一样,掉落在香案上和香案周围。胡县令和乌师爷的身上也落了一层。只一瞬间,就积了一寸多厚。

乌师爷眼珠一转,忙说:“快取官印来。”

官印是权力的象征。乌师爷见自己和县官镇不住,想让官印发挥作用。

胡县令忙颠颠地跑回大堂取来了官印,把香案上的蚜虫用手扫了扫,把官印放在上面。

官印放好以后。下面的程序可能是行跪拜礼。胡县令看了看香案前黑压压的蚜虫,咧了咧嘴。

“拜吧,不拜不灵。”

乌师爷说着,自己首先坐到满是蚜虫的坐垫上,捻动佛珠念起咒语。

胡县令只好又对着官印磕起头来。

官印是一个有成年人拳头般大小的方石,上面有一个光滑的圆珠柄。梁晓乐的前世现代。各行政部门用的都是软木圆形公章。她还从未见过古时候的方形石质官印呢!不由好奇。飘飞过去,垫着空间壁拿起来观看。全忘了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空间已浓缩成透明的“气泡”,空间壁就如同透明的塑料薄膜,对梁晓乐抓取东西毫无阻力。外面却什么也看不到。

“看呀。官印自己飘起来了!”在一旁观看的衙役惊呼道。

正在磕头的胡县令也看见了。他怕官印被摔坏了,或者“飞”没了。丢了官印就等于丢了官位,这事非同小可。急忙爬起来。伸着双手去逮那官印。

梁晓乐一看自己玩儿过头了,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和这个昏官逗逗闷子。

梁晓乐手里拿着官印。驾驭着“气泡”,不远不近地飘飞在香案上面密密麻麻的蚜虫中间。让官印和胡县令双手的距离,总保持在一扎(六寸)远。胡县令身子往上跳一跳,官印就往上提一提。胡县令不跳了,官印又回到原来的高度。反正就是让你够不着!

乌师爷见状,也站起身子去够官印。同样是跳一下,官印升一升。不跳了,官印再往下降一降。与他的手也是保持在一扎远的距离。

蚜虫仍然在飞,在落。落的他们身上到处都是。

乌师爷脑子灵光,忙啦了胡县令,在香案前凿凿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双手合十,嘴里高声念道:“老天爷爷洪恩,小民有做错的地方,还望老天爷原谅小民。官印就这一枚,望老天爷爷开恩放下,确保官印完好无损。”

梁晓乐闻听,心想:念你在关键时候,还能想到官印“完好无损”,说明还有一点儿责任心。就凭这个,姑奶奶今天不玩儿你的官印了。不过,我得让你们长点儿记性。免得为难我下一步。

梁晓乐心里这么一想,用手把官印在胡县令和乌师爷的脑门上轻轻一碰,然后把官印放到香案上。

谁知,只是轻轻一碰,胡县令和乌师爷的额头上,立时起了一个大紫包。

“乌师爷,这……这……如何是好?”胡县令抚着额上紫包,胆战心惊地说。

“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乌师爷见官印回到香案上,心里踏实了很多,顾不得额头疼痛和乱飞乱落的蚜虫。又坐下捻起佛珠,默念起咒语来。

梁晓乐见乌师爷还是不服气,心想:我再把动静闹的大一些,惊动的人多一些,看你如何说?!

这里是庭院,又是在夜晚,梁晓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妖异了。反正蚜虫已经是满城百姓议论的中心,那就还是在蚜虫上做文章吧!

猛然想起胡县令让衙役关门窗的事情,看来,他担心蚜虫飞到后院他的太太、姨太太房中。

他担心的,也是他最重视的。既然和他斗,那就往他的疼处戳。

梁晓乐驾着“气泡”飘飞到后院。

后院里的两排二层小楼还都亮着灯。看来前面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这里,或者有人传达了信息,太太、姨太太们都还没睡,一个个在挑灯静候。

梁晓乐在两排小楼前飞了一圈,听到一个房间里有说话的声音,推动“气泡”飘飞进去。

“你看见老爷身上有腻虫子了?”

一个已婚模样的年轻女子坐在沙发上,问站在一旁的一个少女。年轻女子二十来岁光景,少女也就十三、四岁。

“没有。小厮们不让过去。是他们告诉我的。”少女回答。

“你告诉他们,让他们用草木灰或者烟叶的水喷洒,就能消灭腻虫子。这么多大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腻虫子?!”

“是,七奶奶。”

七奶奶?岂不就是七姨太?!难道那么个干瘦的小老头,竟然娶了七房姨太太?!而且还不满足,又跑到勾栏院里去了!这远古的官场,真的是一点儿法制观念也没有哇!

只听少女——哦,应该是丫鬟吧——又说:“不过,小厮们说,前头的腻虫可多哩,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都有两、三寸厚了。”

“再厚也是虫子,它还能比人精?!”

梁晓乐闻听,把鼻子都气歪了:不服气怎么着?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是我驭出来的虫子战胜了你,还是你消灭了我的虫子。

梁晓乐心里如此一想,意念一动,七姨太的房间里立时飞满了蚜虫。

“七奶奶,腻虫!”正要转身走的丫鬟惊叫起来。

“快,小桃,去伙房拿草木灰去。”

“伙房里早关门了。”

“让小厮们把伙夫喊来。快,……啊,小桃,别去了,屋里到处全有了。哎呀,锦被上也落了一层。”七姨太惊慌地没了主意,“小桃,快,我们给老爷说去。”

七姨太扶着叫小桃的丫鬟,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梁晓乐心里高兴。看这个七姨太,也就二十浪荡岁,其他六房又都是多大年龄的呢?

梁晓乐一心想看古时候的三妻四妾,意念一动,两排小楼里同时都惊叫起来:

“快来人啊,腻虫进屋了!”

“哎呀,腻虫怎么这么多,满屋子都是。”

“不得了,腻虫子都落锦被上了。快把老爷叫来看看!”

随着叫喊声,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太太、姨太太们,都扶着丫鬟跑出房间,大呼小叫着向前院大堂跑去。

这一下,前院里可就热闹喽!七个太太、姨太太,迎着飘飞的蚜虫,围着干瘦的胡县令,哭天抹泪儿地诉说起来。

“哎呀,了不得了,锦被上落了一层,黏糊糊的,这可怎么办啊?”

“老爷,今晚你可得在我屋里,我害怕。”

“哎,老爷,你额头上怎么起了个大包?疼不疼?”说着就要用手去摸。另一个见了,也伸出手来,五、六个女人把胡县令围了个严严实实。

“行了,行了。这里比你们那里还糟。乌师爷正在想办法呢?”干瘦的胡县令躲避着众姨太太伸过来的手,着急地说:“都安静点儿,听乌师爷的。”

梁晓乐瞅了瞅,七房太太,其中六房一房比一房年轻,一房比一房风骚。只有一个已经发福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还比较稳重。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话也比较少。

看来这就是正室大太太了。

“乌师爷,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快想想办法,把腻虫子驱逐出去。”

“我屋里都飞满了,腻歪死人了。”

“咦,乌师爷额头上怎么也有一个大包?”

姨太太们又七嘴八舌地对乌师爷进攻起来。

“这……这……是天意。不知谁得罪了老天爷,老天爷爷降下腻虫惩罚他呢?”乌师爷说话的底气明显低了很多。

………………

梁晓乐想看的看到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觉得自己闹的也可以了,用意念驱散了飞舞的蚜虫,只留地上和墙上的,知觉告诉她,这个对她好像还有用处。

听乌师爷又说出“天意”,联想到他先时向老天爷爷祷告的情景,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利用乌师爷对“天意”的解释,想办法与地下室那六个小女孩儿联系起来,让他们去拯救。(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虫字救幼女

梁晓乐想用乌师爷对“天意”的理解,来营救囡囡和五个小女孩儿。

但是,地下室的事,必须明确地告诉他们,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那里关着六个孩子。说不定连地下室在哪里?有没有?还不清楚呢!

怎样才能与“天意”联系起来,又明确地告诉他们呢?

要明确地告诉他们,一是用语言,一是用文字。

用语言肯定不行——无论在哪里,梁晓乐发出来的都是奶声奶气的娃娃音。在人们的心目中,上天就是老天爷!而老天爷,应该是上岁数的男性,声音洪亮而苍老。

那就用文字!对,字迹看不出年龄性别!而且,还可以被视作“天书”!

可是,这里并没有笔墨纸砚,如何书写呢?

沙盘也可以啊!

梁晓乐想起去年宏远娘教她用小木棍儿在沙土上写字的情景:写了抹,抹了写,用之不竭。

可这是黑夜,上哪里找沙土去?

梁晓乐望着地上、墙上厚厚的蚜虫,心里一动:虫盘!

对呀,用厚厚的蚜虫做盘(纸),把字儿写在上面,不一样可以通知他们吗?

梁晓乐很为自己的“急中生智”高兴了一把。

想到就做。

梁晓乐看了看,庭院里除了香案上的烛光,就是大堂门口的那盏汽灯了。别处都漆黑一片,没有可书写的地方。

“让他们再回到大堂。那里的墙上爬满了蚜虫,正好用来写字。”梁晓乐想着,用意念把香案上的蜡烛熄灭。

“起风了,我们回到大堂,再想别的办法。”乌师爷对大家说。

于是。姨太太们蜂拥着胡县令,丫鬟搀扶着大太太,脚下踩着厚厚的蚜虫,深一脚,浅一脚,向大堂涌去。

大堂顶上点着汽灯。把大堂内照的通明。也把黑黑的蚜虫墙照的一览无余。到处都可以书写。

梁晓乐选中了案桌后面的那面墙壁,心里想象着要写的字,驱动意念——

啊!墙壁上的蚜虫纹丝未动,字也没有显示出来。

原来异能不具有书写功能!

没有办法。梁晓乐只好亲自动手写了。好在前世练过书法,毛笔字还拿得出手!

梁晓乐用意念取来一支大号毛笔,用空间壁裹着(这样人们就看不到了)。驾着“气泡”,漂在案桌后面的墙壁跟前。

这时,七个太太、姨太太。有的围着胡县令,有的围着乌师爷,问这说那,吱吱喳喳,大堂上就像吵蛤蟆湾。衙役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几个姨太太身上,没有人看墙,也不会有人发现墙壁上的变化。

为了把大堂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梁晓乐把案桌上的惊堂木拿起来,学着前世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县官拍惊堂木的动作。使劲儿在案桌上敲了敲。

这一敲不要紧,把大堂上的所有人都吓得够呛。一个个倒身下拜。乌师爷口中还高喊道:“老天爷爷,诸位神灵,请饶恕小民!小民如有做错的地方,请神灵明示,小民一定改,一定改!”然后磕头如捣蒜。

胡县令也磕头如捣蒜,口中说道:“神灵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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