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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第152部分

小说: 带着异能兴农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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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子时以后,忽听那边房里传来‘嘭’的一声闷响,还有女孩儿‘啊’的一声惊叫。我忙领着他们家人冲了进去。

“女孩儿的父母进屋就被吓呆住了:只见女孩正瑟缩在床头浑身发抖,而床下一只硕大的黄鼠狼,正口吐鲜血的在那抽搐着。

“那畜生一看到我就想跑。我急忙飞奔过去,用银针狠狠地扎住了它的脖颈处。那畜生又吐了一口血,恨恨的盯着我问:‘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我也冷冷的盯着它说:‘你不该害人!她还是个孩子!’

“那畜生听了嘻嘻嘻嘻的笑了一阵,嘴里又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把一圈人都臊了个大红脸。转而它又盯着我说:‘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不再来就是了!’我说:‘放你可以,但我必须得把你的道行给毁了!免得你再胡来!’

“那黄鼠狼精一听这话就急了,先是恶语威胁,后又苦苦哀求。到了这种时刻,干我们这一行的,就不能手软了不是。我嘴里默念着咒语,手里将一根银针对着它的头顶扎了进去,只见黄鼠狼精的头顶上缓缓地升腾起一阵青烟。便一动不动的伏在了地上。

“待一切都做完以后,我对它说:‘你走吧,我给你留了一条活路,再别回来了!’说完,拔下银针。并把门后的符纸给揭了下来,一眨眼的功夫。它就不见了。

“后来。那个女孩也渐渐的又恢复了往日的开朗活泼。”

“你们说的这些,一个是驭兽术,一个是除妖术。”和梁晓乐一起上车的中年男魂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这属于小儿科。任何一个香官说起来,都有一嘟噜一串这样的故事。我觉得,在我们行里,最难掌握的是借寿。要是把这个攻克了,那才叫真正的阴阳师。”

中年男魂的话一说出,立刻引起车厢里的热议。

五十多岁的男魂翻了翻眼珠。不屑地说:“这借寿不是我们想做就做得来的。这样的事,一般都是家庭和亲戚朋友间进行。就是请我们去,也只能给他们主持一下仪式,是没有权利强制执行的。”

“那是,如果强制执行的话。就不叫借寿,而是偷寿了。偷寿可是逆天行为,是要受天罚的。”中年男魂呛包了五十多岁的男魂一句。

“我听说有一个人会偷寿。常把孤寡老人或者街上的流浪儿的寿限偷了来,高价卖给有钱人家里的病人,赚取银子。去他家买寿的人还不少,兴旺了一时。后来,这个人遭天雷劈了,偷寿之术才没有在阴阳行里流传开。”

说这话的是后来上车的那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女魂。这是她自上车一来第一次发言,嗓音清脆,面目姣好,与梁晓乐心目中的巫婆形象大相径庭。想想自己将来如果也干这项工作的话,也会被人称作巫婆、香官的,又与这个美貌青年女魂有什么区别呢?

梁晓乐心里这么一想,便觉得这个青年女魂亲切了不少。

对于借寿,梁晓乐一点儿也不懂,过去也没听说过。既然大家谈起了这个话题,便希望它们都多说些,借此自己好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不由望着青年女魂说道:“姐姐,你能说说这方面的故事吗?我最爱听故事了!”

青年女魂一愣神,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让自己讲故事。望着梁晓乐说:“小妹妹,你也是过来办事的?”

梁晓乐点点头。为了避免把刚才的话题冲淡了,便问道:“姐姐,什么叫借寿啊?”

青年女魂笑了笑,说:“借寿,顾名思义,就是把别人的寿限,借给寿限将要尽的病人。我们都知道,人寿的长短,是由天来决定的。但人们又认为,寿数又如同货物一样,可以借用。在亲人病危之时,为了能延长他的寿命,一般都是自己的子女或其他亲人,自愿将自己的寿数借给自己的长辈亲人。

“于是,他们就斋戒沐浴,然后由亲属载着一斗米,米内插一秤杆、剪刀等物,上面再蒙上一块红色的包袱,捧到庙里,烧香磕头,祈祷神灵,泣告苍天,亲口说出愿减自己寿命多少多少,以延续长辈病者的寿限,用以表示孝心。”

“你说的这只是一个方面。”青年女魂话刚一打住,四十来岁的中年女魂便接了话茬:“也有由亲戚、朋友之中的亲密者,自愿邀集起十个人,一起亲自到庙里,虔诚地祈求祷告,并说明各自愿借寿一岁,求神延长病人的寿命,让其痊愈,得以治理家中未完之事。只是这一个必定是十个人,多了少了都不行,而且每个人只能借寿一岁。还必须出于借寿本人自愿,如果由家人请求或者托付,或者是经别人说合的,则不灵验。”

“嗯,有这一说。”青年女魂跟了一句,很巧妙地表明了自己的话被截断了。

“你们说的这是明借。还有一种是暗借。就是不通过任何仪式,也不让对方知道,暗暗地将对方的寿命强行借过来。暗借一般都是致对方于死地。并且都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进行。民间又叫‘吃自’。能‘吃自’的人,必定是命特别硬的人。”

“‘吃自’?怎么个‘吃自’法呀?”梁晓乐问道。

“就是说一个人的年龄过大了,而他(她)的儿子又没有活过他(她),死在了他(她)的前头,人们就说是他(她)把他(她)儿子的寿限借走了。因为儿子是他自己的,又因为没了儿子,将来他(她)也没人养老送终了,等于自己毁了自己的后半生,所以,民间就叫‘吃自’——既是吃自己儿子,也有吃自己本身的意思。”四十来岁的中年女魂解释道。

“这不等于自相残杀、自断后路吗?人怎么能这样做呢?!”梁晓乐不解地说。

“当然了,这只是民间的说法。不过,人们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不由你不信?!”五十多岁的男魂又说。

“那,大爷,我见您见多识广,您能不能给我讲一个这方面的故事呀?”梁晓乐又把矛头对准了他。

梁晓乐对他们每一个人的谈话都很感兴趣。她从来还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前世她不信,自是不去注意;今生信了,又因人小没接触过。这次正好和神棍们坐在了一起,逗着他们说说,也好增长自己的见识不是?!万一今后自己从事了这项工作,也好少说些外行话!

“嗬,小孩子爱听故事,逮着谁就让谁讲啊?!”五十多岁的男魂揶揄道。

“那你就给孩子说说呗!坐着不也是坐着?!”中年男魂又呛包了他一句。

“是啊,孩子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我们几个人中,就你年龄大,阅历广。把你的所见所闻给我们叨叨叨叨,也好排解坐车的苦闷。”四十来岁的中年女魂也说。

五十多岁的男魂见大家都愿意让他讲,一股表现欲油然而生。干笑了笑说:“既然大家都愿意听,那我就说说,别嫌啰嗦哦。”

于是,五十多岁的男魂讲述了下面这个“吃自”的故事:

话说某村的常老汉命长,六十岁没死,七十岁没死,八十岁还没死,如今已经八十有四了,精神头却越活越足,每顿饭能吃下两大碗米饭,这可急坏了他的儿子常立春。

常立春不能不急,他也是六十有五的人了,早已被排到了老年人的行列。这两年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要照老爹现在的这个状态,自己没准就走到他前头……

常言说得好,父愁儿娶,儿愁父葬,要是自己当真先走一步,老爹谁来照料?百年之后,又有谁为他陪灵戴孝摔盆打幡儿?!

就在常立春心烦意乱的时候,他在村口碰上了一个算命瞎子。都说哑巴精瞎子灵,常立春也信这个。虽然儿子问老子的寿限是个忌讳,被人不齿。但知道了心里也好有个准备不是?!

常立春还是决定问问算命瞎子,看看什么时候才是老爷子的大限。

算命瞎子把常立春的卦资收入囊中,掐掐算算好半天,脸上露出老大不明白的样子:“不对呀,照命理来看,你爹他二十年前就该走了,怎么现在还活着?”

“我爹身子骨好着呢!”常立春也有些不明白了。

“你等等,我再算算看,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呢。”算命瞎子又折腾了好一阵,突然猛一拍大腿:“有了,你爹的大限,就在这个月!”(未完待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道听途说话“吃自”(二)

“你说什么?”常立春听了这话差点没从地上蹦起来,“师傅,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个月?怎么可能?我爹今天早起喝了两碗稀粥,外加吃了一个大干粮(窝头或者馒头的代称)。”

算命瞎子翻了翻灰白的眼仁,煞有介事地说:“你爹本来只有六十四年的阳寿,也就是说,二十年前他就该死了,他之所以没死,是因为他命硬啊。他在六十四岁的时候,硬生生地从别人那儿借了二十年的阳寿,这才活到现在。你回忆回忆,二十年前后,你家里或者亲戚之中,是不是有过世之人?”

常立春想了想,二十年以来,家里总共过世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常立秋。母亲死的那年是五十五岁,算得上正常死亡。可弟弟常立秋就不同了,原本结实得像一头牛,年纪轻轻却突然生了场急病,还没来得及请郎中就咽了气,算算时间,正是二十年前!

“这还用说吗?!你家老爷子一定是在那时候借了你弟弟的寿,这才精神头十足地活到现在。这个月,他借来的阳寿要用完了,所以肯定过不了这一关。”

算命瞎子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我说这话你别不爱听。借寿这种东西,就像抽大烟一样,上瘾!你爹既然有过这种经历,是不会轻易罢手的。这个月,你爹没准还要借寿,你和家里人可要小心着点……”

常立春闻听不由打了个冷战,身上立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哆哆嗦嗦地说:“不可能啊?师傅,我爹他……怎么会借自己儿子的寿?这不是明摆着要自己的儿子死吗?”

“对呀!这就叫‘吃自’。因为借寿必须是在自己的子女或亲戚间进行。明借必须是对方自愿的。暗借嘛,自然也就不让对方知道了。所以叫‘吃自’,也叫‘吃子’。不过呢,倘若子女命硬。也有借孙子一辈的。你有个心理儿准备好了。”

常立春被震惊的精神恍恍惚惚,如同天旋地转。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算命瞎子,如何走回家里的?!

对于借寿之说,常立春只知道通常都是父母借子女的。算命瞎子给他说如果子女命硬,还可能借孙子辈上的。这不能不让他惊恐万分:因为他就一个儿子,老常家也只剩下这么一条根苗了。

看老爹现在这生龙活虎的样子。照算命瞎子所言。肯定不会坐以待毙!这个月多半又要借寿。

可是,如果他要借寿,他会借谁的?是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常金昌的?!若是借自己的寿,那也罢了。反正自己已经是六十有五的人了,死了也不是小岁数!

可若是要借儿子常金昌的寿,那可就大大地不好了:岂不是塌了家里的天,倒了家里的顶梁柱吗?!

算命瞎子果然厉害。这天,常老汉吃完中午饭就有些不对劲,先是头晕。接着骨头酸痛,再接着浑身就像是火烧了一样发烫,没半天工夫就躺倒在炕上。十来天后,身子原本挺硬朗的常老汉就两眼深陷,脸色枯黄。完全是一副大限将至的样子。

常立春心里酸酸的,他真的不想老爹就这么去啊,可是有什么办法?老爹要是活着。儿子没准就得去见阎王!

咳,一个是生养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生养的儿子,两头都是至亲,哪一个他也舍不得让走!

那就让自己走吧!父亲给了自己生命,自己再还给他,还赚了六十五年呢!

常立春心里这么一想,马上点燃了三炷香插在灶王爷神龛里的香炉里,双膝下跪,把自己的心愿祷告给灶王爷爷,让它从中调解,达到老爷子借自己寿命的目的。

做完这些,常立春精神便有些放松,把家里该交代的,对着儿子交代了一番。然后就光等着父亲给自己借寿了。

儿子常金昌不解,笑他说:“我爷爷病重,你给我交代家底儿干什么?没我爷爷了,我养你。”

“多好的儿子啊!”

儿子的话更坚定了常立春的决心。他对儿子说:“这是早晚的事,早一天交代给你,我早一天松心。”之后,依然如故地侍候着病重的老父亲。

这天,常立春因为夜里睡不着觉,起床晚了些,正要去他爹屋里看看,却发现门前的台阶上蹲着一个人,他凑到跟前一看,魂都差点没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家的老爷子!只见他那八十四岁的老爹左手拿着一个干馒头,右手端着一碗冷水,正巴唧巴唧吃得不知有多香?!

常立春眼前一黑,眼泪当时就下来了。这些天,他虽然时时担惊受怕,可身上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老爷子突然下床痊愈了,那一定是借了儿子常金昌的寿?!

看来老爷子的命够硬的,连灶王爷也没劝住。

儿子常金昌已经娶妻另过,如今住在他们的婚房里,与老家只隔着一条胡同。他膝下有一个八岁和一个未满周岁的两个女儿。一家四口,儿子常金昌是顶梁柱。

如果儿子有个好歹,那母女三个可如何活呀?!这瞎了眼的老天爷,为什么偏偏是儿子而不是自己呢?

常立春转身出了门,他要到儿子那里看个究竟。

常立春出门不远,就见自家的大孙女淼淼和本村里的郎中急急地往家走。

“淼淼,淼淼,你爹呢?”常立春老远就喊。

“爹肚子疼,疼的哎哟哎哟的,在炕上躺着哩。”淼淼边走边说。

果然如此!

常立春木然地愣在了那里。大脑一片空白,两条腿发软,再也迈不动一步路。

等返过劲儿来以后,常立春一个人跑到村外的葫芦沟里,大哭起来——儿子没救了,他的阳寿真的被命硬的老爹借走了。

哭着哭着,常立春突然一个蹦子蹿出了葫芦沟,撒腿就往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下跑,算命瞎子这些天一直在老槐树下摆卦摊,找着了他,没准能救儿子一命。

人活七十古来稀!常老汉八十多岁身子骨还如此硬朗,已经引起村里人的猜测了。如今被算命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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