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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公子,您认错人了-第17部分

小说: 公子,您认错人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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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年少不懂事拿了回来,现如今竟也还鲁莽了。

因心底惦记着玉佩的事,颜依依一晚上没睡安稳,梦里梦外都是男子拿着玉佩逼她兑现当年的承诺,却始终记不清他让她兑现的是何承诺,只记得那双居高临下地紧迫着她的墨染黑眸,以及她挣扎中不慎挥下面具后看到的那张冰冷的脸,楚沐风……
之后她便被那张脸硬生生地吓醒,睡意全无,额上背上早已是冷汗涔涔,将衣衫浸湿了大半,浑身也是不可抑制地轻颤。

这般从噩梦中醒来,于她倒是首次,看来楚沐风不仅侵入了她的生活中,便是连梦中都没放过她,偏偏梦里梦外,她对他都心生畏惧!
因被噩梦吓醒,颜依依也已无睡意,便在床上独自坐到了天明,心里却是惦记着慕倾烟的事,因不确定昨夜男子话中的真实性,第二日早饭后颜依依还是去了毓王府,却被告知毓王爷已进宫,不知何时回来。

颜依依在毓王府等候了些时辰,一直到午时也未见君天毓回来便先告辞,回家时顺道绕道西泽皇宫所处的西长街,寻了个地方隐起来,在宫门外仔细观察周遭环境,西长街虽是看着热闹依旧,似是与往常无异,但观察得久了,也隐约察觉出些许不对劲来,宫门外往来的百姓几乎都为青壮丁,在周围徘徊不去,看着倒不似在随意闲晃,偶有远处而来的生人路过时,闲晃的青壮士眼神便会不约而同地望向来人,眼底的警戒虽是小心掩藏,却也还是透露些许。看来徘徊在这宫门外的都是布衣打扮的侍卫,就不知是毓王爷的人马还是太子人马,此刻宫里怕是也不安生,实在不宜这时冒险进宫,只能待宫里平静了些再寻机会进去。

心里打定了主意,颜依依便先行回府,向她那风流老爹及老弟简单介绍了些今日的情况便先行回房,待日头西斜这才从密道悄然回到了楚府的别院,赶回到府里时正赶上用膳时间,颜依依却没看到楚沐风坐在饭桌前,心下虽奇怪,却也是松了口气,楚沐风不在,那便能暂时躲过被逼问的下场。
安心吃了顿晚膳,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看着天色黑了下来颜依依这才回房,途中经过楚沐风书房,在门口遇到平日偶尔会在楚沐风身边出现的步飞。步飞正守在书房门外,双手紧紧交叉着抵着额,脸上隐现担忧之色。

颜依依与步飞不熟,本不欲过去打招呼,但见步飞神色忧虑无措,心下一时好奇,便走了过去,刚走近书房便被屋里传来的细碎声响给吸住了脚步,那声音低沉隐忍,似是在极力压抑着极大的痛苦,隐伴有急促的呼吸声及骨骼屈起声,偶尔还有重物扫落地上的声音。
“里面怎么了?”那声音听着似是非常痛苦,颜依依忍不住皱眉问道。

步飞原本无措地在门外踱步,看到颜依依时却神色一肃,毕恭毕敬地应道:“回少夫人,里面没什么。”
颜依依望他一眼,撒谎都不懂得打份草稿,但见他不想说,也懒得理会,转身便要走,一声低重的痛苦闷哼声突然自屋内传出,伴着重物倒地的声音,似是书架倾倒。

颜依依的脚步顿了下来,转头望向步飞,步飞此时神色已不复方才的毕恭毕敬,满脸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之色,眼睛担忧地盯着紧闭的房门,颜依依亦不自觉地望向那房门,里边痛苦的闷哼声及重物落地的声音不断,犹如挣扎的困兽声。
犹豫了会儿,倏地往前一步,在步飞反应过来时颜依依已用力推开了房门,快眼扫过凌乱的屋子,目光一窒,停在了紧捂着胸口痛苦地趴伏在书桌前的楚沐风身上。

开门声响起时楚沐风已回过头来,素来清雅的脸上苍白得近乎透明,额前的发丝已被汗水打湿,大滴的冷汗顺着紧贴在两鬓的湿发滚落,右手紧捂在左胸口处,手掌青筋凸起,掌心下的衣衫被紧紧揉成一团,看着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胸前却并未有任何伤口。



028。身中剧毒 。。。
“出去!”看清来人是颜依依,楚沐风苍白的脸上似是掠过一丝狼狈,很快便隐去,只是冷冷望着她,语气虚弱而冰冷,却依然有力。
颜依依看着这样的他心底原本还有些同情,但见他这般态度,心底来气,抿了抿唇,一语不发地转身便欲离去,手突然被人抓住。
颜依依侧头望向情急下抓着她的手,声音冷了下来:“放手!”

步飞边急急地松开手边急声道:“少夫人,公子中了蚀心散,你在这里……”
“步飞!”楚沐风陡然喝断了步飞,“让她出去!”说话间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袭来,楚沐风紧捂在胸前的手几乎将衣衫扯破,却极力克制着。
颜依依被步飞“蚀心散”三个字震住,也没在意楚沐风此时的态度,不可置信地转身望向楚沐风。

蚀心散,又称“江湖第一毒”,它的毒不在于它会使人瞬间毙命,却会让中毒之人发作时生不如死,痛到极致时中毒者宁愿选择自刎而亡,据传自此毒在江湖中流传开始,从没有任何中毒者逃得开自刎的下场,故而此毒又被称为夺命散。
蚀心蚀心,顾名思义,中毒者如同被毒蛇侵入心脉,一点一滴地将心脉蚕食。一旦发作起来,心脏处似有万千毒蛇蠕动噬咬撕扯,其痛苦程度远高于剜心割肉,因而江湖人素来闻毒色变。

此毒据传是三十年前由有“毒圣”之称的毒蛇谷谷主李天一研制而成,尚未将解药配出毒圣便暴毙身亡,故而此毒无解!因中此毒者尚未有人挨过第三次发作便自缢而亡,因而至今无人知道中了此毒还能活多久,江湖人只知道,中毒者每半年会不定时发作一次,发作时间长达五个时辰,愈是到后面那蚀心之痛愈是难忍,另也有传言称,既是蚀心,便是每发作一次,心脉便被侵蚀溃烂一寸,待心脉慢慢被侵蚀溃烂之后,中毒者也就药石惘然,而这时间,有人说是十五年,亦有人称二十年,具体能活多久,因从未有人在中此毒后能坚持活过一年的,故而无从考证孰是孰非。

因此毒的毒性之烈前所未有,故而二十年前此毒便已被慢慢淡出了江湖,近年来更是不曾再听闻过,楚沐风又怎会中了此毒?中毒多久了?
疑惑地眼神飘向紧捂着胸口趴伏在桌案上的楚沐风,楚沐风亦抬眸望向她,此刻虽然痛苦难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角,看过去有些狼狈,望着她的目光却依然凌厉傲然,便是连出口的声音亦是虚弱而凌厉:“出去!”

步飞似是不忍,忍不住道:“公子,让少夫人在这陪着你你或许会好受些。”
她不是神医亦没有解药,她便是守在这屋里他的痛苦又怎会减轻得了半分?
心底虽这么想着,颜依依却没有驳步飞,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望着楚沐风,咬了咬唇,却不知道是该转身离开还是该上前安抚。
她恨他一次次的胁迫,看到这样的他她该高兴才是,若是他也因为无法忍受那剧痛自缢而亡,她便也就自由了,何乐而不为?只是……只是……

眼眸不自觉地扫向被扫落一低的纸砚书籍及倾倒一边的书架,若非疼痛难忍,楚沐风这般善于克制的人定是不会借由扫落重物来转移注意力,一个被剧毒侵蚀,随时会丧命的人,看着也可怜……
望向他的眸底隐约流露出同情的味道,楚沐风望着她眼中的同情,一抹戾气自那双墨染的黑眸中急掠而过,楚沐风挣扎着起身,脚步不稳地走至她身边,一手扶着门框喘息一手狠力拽着她的肩,将她给掰转过去,用力推了出去,手也跟着用力将房门甩上,一番动作下来人已几近虚脱,胸口一阵强过一阵的噬骨疼在四肢百骸游走,扣着门闩的手颤抖着几乎使不上力,只能无力垂下,背倚着门努力平息体内翻滚的疼。

这么毫无防备地被推了出来,颜依依脚下踉跄了几步,待站稳时楚沐风已将房门给狠力甩上。
颜依依有些失神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犹豫着是否该转身离开便是,反正她在此待着也是枉然,况楚沐风显然不待见她。
盯着那门犹豫了会儿,看着烛火摇曳中慢慢放大的身影,颜依依抿了抿唇,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步飞在焦急地在一边看着,想要开口劝阻,但见颜依依神情漠然,又不敢轻易上前。

本想毫不迟疑地轻巧离开,但是脚下却似是灌着千斤铅,怎么也无法平稳迈出,尤其是身后再次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及痛苦的闷哼声时。
算了,还是回去看看他吧,就当为自己积些德吧,楚沐风若是忍不住也自缢了,也不算什么大快人心之事。许多人在极痛之时忍不过去,便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之时看不到希望,身边有个人陪着说话总能帮分散些注意力。

颜依依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在步飞稍显惊愕的眼神中推开了房门。
“滚出去!”相较于方才的冷然,此时的楚沐风已多了一分盛怒。
再怎么伪装,此时也不过纸老虎一只。颜依依不理他此时的无礼,只是面色平静地走向他,试图以着轻松的语气道:“楚沐风,你既是已中了噬心散的毒,命早已是朝不保夕,不若你将令牌还与我,我也不与你计较,日后你若先我而去了清明重阳什么的我也去给你上柱香,如何?”

楚沐风紧攥着桌案一角,勉力站起身,唇角吃力地勾起一个淡讽的笑:“颜依依,你放心,你没死之前,为夫又怎舍得先你而去。”一番话下来,已是用尽了浑身气力。
颜依依小心觑着他的神色,眼睛时不时往他紧扣着桌角青筋泛起的手望望,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笑着道:“中了噬心散,楚沐风,你活得过明年再说。既是命不久矣,你这般拖着我也不过给自己拉仇恨罢了。”

他与她素来水火不相容,这般说话激他多少能替他分散些注意力,只是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道他这次发作需多长时间,她说话一个力度把握不住他失手将她杀了也是极有可能的,竟这般牺牲自己……
颜依依心底叹息,手不动声色地摸入袖中,她娘当年在江湖上也曾风靡一时,听闻她那隐居多年的外祖父隐居前在江湖上也是呼风唤雨的主儿,医术了得,她虽未遗传半分外祖父的医术,跟着她的那几年也未能将外祖父那一身医术习得,但出山前外祖父也是给了她一些解毒的丹药带着防身,她虽没有解药,但是迷晕人的药也还是有的。

噬心散与别的药不相克,但因噬心散毒性过于强烈,普通迷药根本不起作用,即便是在昏迷中也会被硬生生疼醒,她手上的七日醉是经由外祖父特别调配过,药性比一般的迷药要强上百倍,但能否克制得住楚沐风体内的噬心散,没有试验前也不好说,就试一试,权当为保命吧。

深陷在体内翻滚的绞痛中的楚沐风没察觉颜依依的小动作,只是勉力撑直身子,望着她冷道:“我二十年都熬过来了,还怕熬不过明年?”
颜依依唇上的笑不自觉地凝住,望向他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脸,二十年?自五岁开始便中了蚀心散?那么小的年纪,怎么……挺过来的?

握着药瓶的手微颤,颜依依不自觉地收起唇角的笑意,望着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竟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类似于心疼的情绪。
似是不喜在她脸上看到任何怜悯的情绪,自厌的情绪自眼底划过,楚沐风整张脸冷了下来,声音也已带着寒意:“滚出去!”

强撑着说完,一阵遽疼再次自心脏处划过,流窜全身,高大的身子晃了晃,终是抵挡不住那遽疼,身子不受控地往旁边书架一侧,“哗啦啦”的凌乱响声,书架上的书已因那突如其来的外力而从架子上滑落。
颜依依心一惊,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地上前扶住他,急声问道:“楚沐风,你没事吧?”
楚沐风扶着书架喘息,手用力一挣,将手从她手中挣脱,还是那两个字:“出去!”

颜依依望了他一眼,咬了咬唇,松开握着他的手,自袖中取出那瓶七日醉,递给他,轻声道:“这瓶药能令人陷入昏睡中,虽不能解毒,但于你或许也会有些用处,你服下两粒试试吧。”
楚沐风往那瓶药望了眼,眼底的自厌愈加明显,大手一挥,便将颜依依手上那瓶药挥到了地上,声音森寒:“拿出去!”

颜依依不可置信地望向倒在地上的药瓶,怒从心头起,也没有弯腰去捡,只是望着楚沐风冷声道:“楚沐风你就硬撑吧,疼死活该,我是吃饱了撑的才来管你的闲事,反正你早点死我早点解脱,免得整日提心吊胆地待在你身边。”

话毕甩了甩袖子转身而去,步子刚迈出,手却突然被从身后狠力拽住,楚沐风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拽着她的手便是用力往后一扯,将她给甩在了书架边,颜依依脚步踉跄了几下,身后的书架因为方才的巨大冲力而摇晃了几下。
颜依依气恼地怒声道:“楚沐风,你疯了,我看你压根就不是……唔……”
未尽的话被突然俯身而来的薄唇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唇内。



029;擦枪走火(补齐) 。。。
楚沐风吻得极粗暴,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强势窜入唇内,扫过齿根,勾着她不断躲闪的舌尖,用力吸吮,强有力的双手收着她的双手紧紧压制在身侧,利用身高的优势将她紧紧压在身后的书架上,彼此紧贴的身躯,颜依依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刺骨的凉意透过相摩擦的肌肤传来,伴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可以想见此时楚沐风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她困在他怀中。

颜依依双唇被吻得几乎发麻,背后硬质的书架硌得背部一阵一阵地疼,微微一动便被楚沐风愈发用力地糅入怀中,狠狠地啃噬吸吮,仿似要将人吞噬般。

颜依依不知道楚沐风是不是在借此发泄身上的疼意,却是知道此时的自己极为不舒服,无论是被吸吮得发麻的双唇还是被硌得生疼的后背,亦或是被那只手掌扣得隐隐作疼的腰,此时的楚沐风粗暴而失控,她甚至不知道此时的他是意识清醒着还是本能地借此分散注意力,理智告诉她要将他推开,手却似是不受意识控制般,迟迟未动,只是任由他牢牢抓握着反剪到身后,逼着她的身子往前弓起紧紧贴向他,胸前柔软的起伏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紧紧挤着,随着不断加深的吻而相互摩擦着,彼此的呼吸渐渐凌乱,楚沐风抬起一只手,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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