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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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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云澈凶狠的低吼。
“我困了。”慕倾北就是不说,无辜的表情,软软的语气,看起来异常可怜。
于是,云澈冲动了。
感觉到那硬邦邦的火热,慕倾北红了小脸,瘪嘴,哼道:“人家公主要嫁给你,又不是我指使的,你干嘛凶我?”
与其说是恼怒的质问,倒不如说是撒娇,那软绵绵的语气,娇嗔的表情都让云澈感觉到冲动,恨不得马上就将怀中这个小女人就地正法了。
但,目前还不能。
她还小,身体也不允许。
突然泄气般的倒在慕倾北身上,云澈的脑袋埋在慕倾北颈侧,温热的唇有意无意的触动着慕倾北光滑的肌肤。
“北北,我爱你。”
“嗯。”
“北北,你爱我吗?”
“嗯。”
“北北,说你爱我。”
“嗯……”
沉默,无声。
“北北,说你爱我。”
慕倾北微微皱眉,嘟嘴:“云澈,你好烦。”
云澈抿唇,咬牙,于是开始脱衣服。
“云澈,你干嘛脱我衣服?”慕倾北惊叫。
云澈埋头脱衣服,不理会慕倾北,咬牙道:“你身上凉,我给你暖暖。”
慕倾北被剥光了,然后,云澈把自己也剥光了,拉过被子裹住两人,云澈还压着慕倾北,而云澈硬邦邦的那处抵着慕倾北的那处。
慕倾北忍不住打了个颤,小脸爆红。
“阿澈……”其实不是害怕,慕倾北只是太害羞了,云澈今天看起来特别勇猛,慕倾北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云澈黑漆漆的眸子瞪着慕倾北,强悍霸道,“是不是只有我能这么对你?”
慕倾北知道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容易擦枪走火,她知道云澈忍的很辛苦,于是乖巧的应道:“嗯。”
“是不是也只有你能和我这么做?”
“嗯。”
“如果有人和你抢我怎么办?”
慕倾北真的想笑了,不过还是忍住了,一本正经道:“那你会和她走吗?”
云澈恼了:“现在是我问你。”
慕倾北委屈,“那我也想知道啊?”
云澈看到慕倾北委屈,一下子就心疼了,语气软了几分,回道:“不会。”
慕倾北满意了,也笑道:“我也不会。”
“那有人倾慕我和你有没有关系?”云澈再次问道这个让他一直纠结的问题。
慕倾北这次老实了,“有,特别有关系。”
云澈满意了,可为了惩罚慕倾北之前的“不老实”,两人位置换了下,慕倾北在上,云澈在下,“好了,我们睡觉。”
慕倾北动了动,她觉得特别不舒服,但云澈这样会更不舒服。
“阿澈,你放我下来,好难受。”慕倾北有些湿润的眼眸看着云澈,看起来异常可怜,也让人心动,忍不住狠狠的欺负她。
“我睡着了。”云澈闭着眼睛,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太幼稚了。
慕倾北想动,可云澈的手铁箍一样搂着她的腰,让她没办法动弹。
……
慕倾北一夜安稳,而云澈很悲惨,只能看不能吃,感受了半夜的温香软玉在怀,忍了半夜……
第二日,东海义公主爱慕齐国云王的消息不胫而走,百姓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位东海义公主的身上,在齐国,如今身份最为尊贵的便是云王妃慕倾北了,而如今再来一位义公主,两人身份都不低,听说才貌不相上下,不少人都在传言,云王要享齐人之福了。
但无论百姓如何关注,无论是云王府还是义公主都没有任何动静。
听说义公主长途跋涉感染了风寒,所以此时还在休养,暂时不能外出。
听说云王妃也生病了,云王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根本没空理会东海的什么义公主。
听说摄政王已经同意了义公主嫁给云王做平妻。
听说……
京中流言如何都没有影响到慕倾北和云澈,只是有好几个传言都很有意思,若不是有人暗中操作,慕倾北不信会变成如此。
青露倒是每天都出去看看,只是每次听到消息回来后都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今天依旧如此。
“王妃,太气人了,这东海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们国家没有好男人了么,她非要跑这么远来破坏别人夫妻?还说什么这义公主长得好看,学问又好,如果真是这样,怎么会明知道王爷有王妃了,还来搞破坏?”青露气哼哼的,一双眸子都快喷火了。
慕倾北轻笑了声,开口道:“也许东海真没有她喜欢的那种男子呢?”
青露更是气急了,“就算没有,可她也不能抢别人的啊!抢别人的那就是不要脸!”
云澈今日不在,慕倾北一个人窝在书房看话本,小几上摆了几样点心,还有冒着热气的茶水。
青露见慕倾北没反应,更是快急死了,“王妃,外面都快传疯了,说东海义公主钟情咱们王爷,但王爷和王妃恩爱,所以她只求个名分,绝对不会和王妃抢王爷的,听听,这女人多有心计啊,她都进府了,怎么可能不抢?”
青露是做丫鬟的,后院这种争斗自然见得不少,就算她本身没有多少害人的心思,但这种争宠的手段可见过不少,这位义公主明显就是各种高手,所以青露才会着急。
“她能不能进府还两说呢,你急什么?”慕倾北倒是不急,退一万步说,就算义公主进府了又如何?
如果云澈不小心被算计,那也只能说云澈对她防备不够重,到时候就不是义公主抢不抢云澈的事情了,而是她慕倾北要不要云澈的事情。
青露小丫头算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见慕倾北听了这么多还稳稳的坐着,连半份焦急也没有,青露叹气:“王妃,奴婢其实觉得这事也不算坏事。”
这下轮到慕倾北惊讶,抬眸看了眼青露,好笑道:“说说为什么?”
“王妃您和王爷的感情奴婢也是一路看过来的,奴婢心中其实一直有隐忧,害怕当初南巡时的那件事情再次发生,奴婢觉得王妃这样的女子该被好好珍视的,当时王爷的行为,奴婢看着都觉得心凉,一直以来,奴婢都觉得王妃您对王爷的付出其实太多了,远远多过了王爷对您的付出……”
青露抬眸看了眼慕倾北,见她神色也没什么不对,继续道:“您和王爷的身份都不低,门当户对的,但说到底,其实王爷是比不上王妃您的,这都不算什么,可奴婢总觉得王爷孤寂了这么多年,王府里算计他的,外面宫里,没有一个真心对王爷的,您这么真心对他,也许王爷只是感动,未必和您一样,这次出现个义公主,如果,奴婢的意思,想必王妃是懂得,若王爷是真心的,这都不算什么……”
------题外话------
码字的时候突然有个朋友找我,说家里逼婚,和夭目前的情况差不多,他说我离他太远,不然他一定会追我,还说目前为止我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因为两家不是一个省的,所以他家里不愿意,所以他也没提起,他姐嫁到外省,一点都不幸福,然后夭就乱了,脑子一团草,诶……好纠结……


、141 北北VS云澈,争吵

青露心中一跳,脸色变了变,不安的咬住下唇,看了慕倾北半响,嗓子发干,涩涩道:“王妃,奴婢多话了。”
慕倾北抬眸,轻笑道:“无碍,我也想知道。”
慕倾北无意验证与云澈的感情究竟是否牢固,只是正好有这样一个机会,躲不掉那便且看着,人生漫长,若今世无缘,慕倾北也不强求,一如当初所说,若是云澈不够坚定,那便终生不再见。
虽然慕倾北如此说了,但青露还是很不安,心中祈祷云澈能争气一些,如果云澈真的犯错了,只怕慕倾北如此刚烈的性子,断然不会再回头了,彼时,伤心的还是慕倾北自己罢了。
青露的担心如何,云澈不知,慕倾北低头看话本,神情不明,但声音一如平常沉稳:“你说的不无道理。”
晚膳时,云澈没有回来,慕倾北等了半个时辰,依旧没有等到人,便让人将菜重新热了,独自用膳后又喝了药便回房休息去了。
青露担心不已,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药效的关系,慕倾北很快便睡下了,云澈半夜回来她也不知道,只是晨起时看到身边安稳睡觉的男人轻轻笑了下,情绪不明,似是有些复杂。
起身,穿衣,拿了狐裘出门,青露早早就候着了,不想慕倾北起的这么早,不安的看了眼房里,青露低声道:“王妃?”
“去准备早膳吧,我要出去。”慕倾北淡声吩咐道。
青露心中一惊,面色微变,楞了会,才慢慢道:“是,奴婢知道了。”
洗漱,用膳,喝药,而后,慕倾北带着青露出了王府,天气阴沉沉的,冬天的早晨格外冻人,有寒风不时吹过,慕倾北披着狐裘,怀中抱着汤婆子,青露也穿着厚厚的夹袄,主仆二人漫步走在还没有人迹的街道上,只有一两个小贩在做生意。
青露也不知道慕倾北出来做什么,尤其是这么早,可她知道这么反常的举动肯定是和王爷有关的,和王爷有关的事情,她这个做奴婢的最没立场说道了,所以她能做的也只是陪着慕倾北。
慕倾北带着青露在街上转了一圈,最后走到了曾经的武安侯府,人去楼空,曾经的武安侯府早已不见,齐贤没有处理这宅子,宅子闲置着,里面早已被抢夺一空,落魄的景象看起来异常凄惨。
慕倾北进了曾经的武安侯府,一路慢慢往曾经的小院走去,却在小院门口停住了脚步,整个武安侯府没有被破坏的大约也只有眼前的小院了,前世今生,慕倾北都是从这里出嫁,但两世婚姻,不同的人,却同样步履艰辛。
慕倾北站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起来有些悲伤,似乎是缅怀什么,青露看不懂,却突然觉得女子一生最大的不幸也许只是动心动情。
就如齐贤这般男子,对南王妃情深不悔,但终究抵不过病痛,因为动情动心,拥有的,失去了,最终留下他一个人面对曾经的甜蜜过往。
一如慕倾北,对云澈动心动情,云澈一个眼神便牵动她的喜怒哀乐,而云澈如何,慕倾北也无法确定的说她知晓云澈心中的想法。
情,是世间最为可怕,却又让人甘之如饴的事物。
“王妃,回去吧,看样子要下雪了。”
寒风凛冽,慕倾北单薄的身影看起来异常脆弱,似乎只要风再大一点便能将她带走,看到这一幕,青露莫名心酸,明明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但慕倾北从小生长的环境连青露这个丫头都不如。
“要下雪了吗?”慕倾北喃喃,抬头去看天空,阴沉沉的云层似乎要压下来一般让人感觉到沉重。
“王妃……”青露咬唇,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慕倾北却在这时转过身,恬静笑道:“回去吧。”
青露连连点头,主仆两人便又慢悠悠出了武安侯府,往云王府走去。
殊不知,此时的云王府正处于云澈的狂风暴雨中。
“王妃去哪里了?”云澈眼底一片猩红,看起来异常吓人,而院中一片黑压压的人头,整个王府的下人都跪着。
慕倾北醒来时,云澈是有感觉的,只是慕倾北以前也会早起,所以云澈便没有理会,谁知慕倾北走后再没了动静,云澈心中不安,便连忙起来,问了青霜才知道慕倾北出府了,而去了哪里,谁也不知。
云澈派人出府去找,只是过去一个时辰了,竟然还无头绪,这让云澈越发的暴躁不安,若不是慕倾北是自己出府的,只怕云澈这会非要触动禁军去找人了。
“王爷,王妃只是出去走走。”青霜回想了下慕倾北走时的神色,很是平静,并没有什么不同。
云澈刀削般的眼神狠狠刺向青霜,紧紧抿着的唇角显示出他此时紧绷的神经,“她大清早的去了哪里?这么冷的天,她平日连房门都不愿出,可今日却出了府门,你告诉本王,你是为何?”
声音冷冽,平静的语调下压抑着狂风暴雨,风雨欲来。
青霜尽管是慕倾北送给云澈的丫鬟,但平日和云澈接触的根本不算多,云澈性情如何,只怕府中人也无人能懂,只是今日的事情也让众人看清了,一向没什么情绪的云王,恼怒起来竟然如此可怕骇人。
青霜脸色发白,她也无话可说,她不了解云澈,更加不了解慕倾北,而且身为奴婢,她又怎么可能去探究主子的事情呢?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到底知道什么?本王养你们何用?”
云澈神情微微有些狰狞,青筋暴起,似地狱恶鬼,神情骇人。
一众奴仆瑟瑟发抖,只听得见寒冷冷冽,无人敢抬头去看暴怒中的云澈。
慕倾北便是在这时回到云苑中,她站在云苑门口,遥遥望着云澈,许是风太大,慕倾北微微眯着眼,有些看不清云澈的面容,汤婆子早就没了温度,却依旧被她抱在怀中。
许是感受到了慕倾北的目光,云澈在第一时间便看了过来,女子单薄的身子被裹在雪白的狐裘中,因为寒风,小脸冻得发红,面容沉静,如山水画般幽美。
“北北!”云澈低喃一声,大步跨下台阶,急步向着慕倾北而来。
男子长臂一挥将女子拉入怀中,却在感觉到女子满身寒气的时候回头怒吼道:“都杵着干什么?去煮姜汤,拿汤婆子过来!”
弯腰,打横将慕倾北抱起,云澈大步回房,院中一干奴仆如释重负,长长的松了口气,便各自忙了起来,人一下便散开了。
青露见云澈如此,微微松了口气,没有跟着进去,她也冻了一早上了,可不想进去被云澈骂。
狐裘被云澈解下随手丢在了椅子上,将慕倾北放在床上,脱了鞋,拉着被子将人裹起来,拿走冰冷的汤婆子,云澈将慕倾北的小手裹在掌心,替她暖着。
“要不要泡个澡?”云澈声音低沉,闷闷的传来。
慕倾北看着云澈,“担心我?”
听到这话,云澈豁然抬头看进了慕倾北的眼底,黑沉沉的什么都没有,云澈有一瞬的心慌,紧了紧慕倾北的手,哑声道:“你不想要我了吗?”
这世上云澈在乎的人,以前有父母,但他从未见过父亲,他从小便在母亲的言语中知道,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很好看,很博学,也很爱母亲和他,为了母亲和他,他承受了帝君的侮辱,苟延残喘,最终抵不过死亡。
他的母亲亦如是,父母亲的前后离世,而后几年的装疯卖傻让云澈的心一直处于封闭的状态,对于慕倾北,其实云澈自觉将姿态放得很低,如青露所说,云澈虽为云王,并且有能力掌握权势,但他并不喜,家世上他差了慕倾北很多。
一直以来慕倾北都表现出疼他宠他爱他的样子,但正是如此,云澈才会惶恐,害怕有一天慕倾北突然收回这一切。
慕倾北是云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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