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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独宠王爷之妃本狡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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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死人,就连帝君都觉得晦气了,震怒之下下令严查,并又传御医检查身体,却依旧无果。
帝君身体健康,老当益壮,房事需求重了几分,但也没有任何亏损。
休息一晚,帝君点了几人微服出巡,其中便有慕倾北和云澈,当然少不了最像帝君的儿子,八皇子。
辅国公身为帝师,身份不同,自然身在其列,明月郡主也跟着来凑热闹,还有其他几个官员,都是八皇子一派。
陪行的还有泸州郡守,慕倾北没什么兴趣,一路上和云澈跟在众人身后,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泸州繁荣,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不好的事,帝君自然高兴,中午便在酒楼用膳,一行人在二楼,挑了最好的位置,帝君坐在窗口,一边与众人随意聊着,时不时看向窗外,单看模样很是慈善,面目和善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
途中,帝君去小解,一盏茶后,慌慌张张的张德全跑回来,脸色煞白:“皇上不见了。”
今日出巡,帝君身边的暗卫根本没带,没想到只是小解,便出了事。
众人脸色均是一变,八皇子温润的面容出现龟裂,凌厉的气势从眼底迸发:“到底怎么回事?人怎么会不见的?”
张德全自然是知道八皇子的手段,但帝君从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这事怎么说都和他有关,“奴才就在外面等着,可等了许久都不见皇上出来,奴才就大着胆子进去看了,可,可根本没皇上的影子……”
虽然惊慌失措,但张德全的意思都表达清楚了,可见这个内侍总管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风雨,比寻常的大太监更有胆识。
泸州南郊破败城隍庙的地下暗室中,帝君脸色铁青看着眼前的两个男子,阴狠的眸子迸射出毒辣:“你们竟然没死!”
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呲目欲裂的恨意却让对面的两个男人笑得欢畅起来。
“皇上,怎么样?身为阶下囚的感觉还可以吗?”李之缘笑得温和,但曾经死寂的眼中却满是仇恨和疯狂。
曾经,他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个场景,十几年了,他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畅快淋漓了,他的人生被面前这个伪善狠辣的男人毁灭,他能看到的阳光,都被这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剥离,重新填满黑暗,十几年了,他的世界只有黑暗,连死亡都做不到。
“他当然很好,每日有美女陪伴,就算是出巡的路途中,也不会委屈自己,那两个人死的真是凄惨,呵呵,若是他们知道每日挂着和善笑意的皇上却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一面,他们会作何感想?你齐家的江山还能坐稳吗?”
杨志恶毒的笑着,上前,捏住帝君的下巴,将手中的一碗水尽数灌到了帝君最终,虽然洒出来不少,但大部分被帝君咽下。
帝君浑身软绵,根本挣脱不开,下巴处更是被捏出了红印子,眼光更是狠毒:“朕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两人听后,竟然像看傻子一般大笑了起来,讽刺讥诮的意味不言而喻。
“真正生不如此的应该是皇上你吧,难道你没发觉近日来有什么不同吗?哈哈,你以为云澈当初是怎么离开的?你以为我们是如何诈死却没有被你发觉的?英明神武的皇上,血债迟早是要用血来还的!”
------题外话------
最近查的好严格啊,看来你们的洞房要泡汤了,我们只能关灯来了,嗯,日后自行脑补。


、102 京城动乱,三皇子惨死

帝君脸色微变,眯着眸子看向二人,心思萌动:“今日的事情是当初救了云澈的人所为?那救你们二人的也是他?”
杨志笑眯眯甩手将空碗丢出去,笑得肆意:“皇上如此聪明,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帝君脸色微微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而身体也明显起了变化,想要的感觉让他头脑发昏,抑制不住的大口喘着粗气,但脑中却是留有一分清明,能如此算计与他的,若不是今日随行的人,便在南巡随行中,只是这人究竟是谁?
竟然有如此高超的能力,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救下云澈,且对冷宫那般熟悉?
“皇上,不要紧的,刚刚你喝的不过是助兴的药物,不是非女人不可的,只要忍忍就可以过去了!”李之缘也跟着笑了,但那笑容太过残忍和冰冷,又太过疯狂,让帝君看着心惊胆颤。
帝君不是傻子,他如今身陷囹圄,若是愚蠢的威胁两人,只怕下场会更加惨烈,而两人的目的又怎么可能是折磨他如此简单呢?
想起远在京城的三皇子,帝君脸色阴沉。
能在他眼底漫天过好的,京中也不外乎那几个人,但究竟是谁,竟然能知晓他的秘密?
相比于这里的安静,泸州基本上要翻天了,八皇子出动了随行所有的兵力,并火速派人相邻的几个城市去传旨,一定要严查,从而找出帝君。
一时间泸州城内人人自危,官兵更是挨家挨户的搜查着,任何地方都不会错过,但帝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丝毫可以找寻的迹象。
城内城外乱了,慕倾北这里一片祥和,书案前,慕倾北一头练字,而云澈在另一头画画,额,画的是小动物,王八之类的。
晨公子从两人回来后就没说过话,安安静静坐着喝茶,若说他没看出什么,还真不好说。
明月郡主那边派人来传过话,只让两人注意安全,这未必不是帝君的诡计,人却是没有跟着来,毕竟如今情势紧张。
“真是不虚此行啊!”晨公子放下茶杯,极尽感叹的说了句,便起身悠悠离开了。
慕倾北微顿,笑了声,也没说什么,只是放下笔,走向云澈,看到云澈画了许多只王八,又笑得更欢了。
显然云澈还记得之前慕倾北在王八上写的那两个大字。
帝君失踪的第五日,随行的官员们已经开始惶恐,暗自猜测,其实说猜测也只是场面话,大部分人都已经将帝君当成了死人,能悄无声息将帝君带走,又连接几日都找不到人,更加没有音讯,这可不就是凶多吉少了么?
而唯一还能安然的也只有慕倾北几人了,她动的手,她自然知道。
而京城方面,有八皇子的放水,三皇子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虽然他还未曾布置好,之前的计划也只进行了一半,但这是绝佳的机会。
也许三皇子从未想过帝君会借着南巡的机会暴露他的野心,从而将他处死。
不论是因为什么,三皇子行动了,他将帝君失踪的事情说成了谋杀,并借由监国的名义准备登基。
毕竟能得帝君重视而监国的皇子,也唯有三皇子一人,这理由已经足够他说服或者镇压余下的一帮大臣。
三皇子动了,而帝君的人也动了。
皇位之争注定是头破血流的,而登上顶端权利的男人,注定是要踏着别人的尸骨而上的,而八皇子,向来喜欢借别人的手,杀自己的敌人。
三皇子被当场击杀,那些人是帝君的人,但三皇子却是八皇子的敌人。
因为一直关注着京城的事情,所以慕倾北得到消息的时间比传过来的时间早几天,南巡之事因为帝君失踪而陷入前所未有的惶恐。
帝君失踪的第十三日后,终于被找回,八皇子放出了消息,但却少有人见到帝君,传言,帝君只是受了伤,生命并无大碍,需要休养,所以众人依旧停留在泸州。
帝君还活着,但却是比死了还痛苦的。
慕倾北带云澈上街,据说有一家熏肉很好吃,慕倾北问了不少当地人才找到地方,是在巷子深处的一家小店里,如今没有多少人在。
两人进去后,慕倾北便让青露去一旁守着。
店里面还有另外两个人,像是夫妻,背靠着和慕倾北。
“痕迹都抹掉了么?”慕倾北笑着开口,虽然是看向云澈,但话肯定不是对云澈说的。
云澈抬眸看了慕倾北一眼,眸光从慕倾北身后的两人身上扫过,垂下眸子,若有所思。
“抹掉了,不会有人能查到的。”背对的那人低声回了句,顿了下,又道:“为什么突然要放他回去?”
慕倾北笑得越发灿烂:“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身败名裂可能会更好一点。”
那边不说话,慕倾北又道:“没有指定继承人,你说会乱成什么样?如果他断子绝孙这应该不算报应吧?”
那人明显僵了一下,但随即沉声回了句“是,不算!”
岂止不算,就算是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抽筋都不足以泄恨!
“如今京中大乱,你们回去安排一下,冷宫那地方不错,他喜欢那里,咽气时便让他在那里吧!”慕倾北不轻不重的又说了句,却让身后那两人身子隐隐颤抖。
明显是激动,而不是害怕。
云澈眼皮微动,心里却是复杂极了,若说慕倾北和帝君有深仇大恨,他是不信的,但慕倾北却为了他做到如此地步,弑君,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是要灭门的,而眼前的少女,却在言笑间就将帝君的生死注定。
而这一切她又是如何做到的?
那对夫妻很快吃完离开了,慕倾北伸手握住云澈,浅笑安慰道:“放心吧,没人会知道的,就算他们被抓了,也不会将我供出来的。”
很平常的一句话,云澈却听出了别的意思,微微皱眉,出声道:“他们会死?”
慕倾北微微一笑,答非所问:“这十几年他们都不曾觉得是活着的。”
云澈垂眸,面上了然,的确,十几年的时间,他们如今能报仇便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慕倾北不会杀了那两人,事情结束后,两人也不会独活。


、103 关系往前迈了一大步

行宫中,帝君面色惨白,形容枯槁,短短十几天,便好像老了十几岁一般,风烛残年不足以形容帝君如今的形象。
房中传来一阵阵恶臭的气味,张德全尽量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感觉在清理帝君身下的污秽之物,八皇子站在窗前,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之后,张德全将帝君打理干净,又点上了熏香驱散房中的味道,这才走到八皇子身后,低低唤了声:“八皇子。”
八皇子动了动眼皮,抬手挥了挥,张德全应了声,便退出了房间。
帝君瞪着眼睛,颧骨突出,似乎只剩一张皮了,眼珠微微转动着,嘴唇动了动,却是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帝君的身体无事,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但却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似是中风,却又不是中风。
八皇子关心的当然不是帝君的身体,而是帝君的传位旨意,三皇子虽然如今被帝君的雷霆手段收拾了,但觊觎皇位的又岂是只有一个三皇子?
何况帝君身体没有中毒,却形容枯槁,这件事情太过诡异,难保不是帝君的阴谋。
位高者,绝对不允许有人觊觎他的权利,而帝君更是个中翘楚,从他不留情将三皇子处死便可以看出来。
而八皇子如今不愿冒险。
长长的呼了口气,八皇子转身,走到床边,看着不断用力却成效甚微的帝君,担忧道:“父皇,您如今生病了,过几日儿臣便带您回京好么?”
帝君用力的眨眼,似乎是同意的。
八皇子心中微沉,继续道:“那儿臣就去安排了,御医说您身体无碍,但儿臣还是担心,不如儿臣贴榜寻医,这天下能人如此之多,相信肯定能有人可以将父皇的身体治好!”
帝君再次眨眼,神情中带了几分焦急,似乎想迫切的表达什么,但因为身体的缘故,帝君的眼神始终处于涣散的状态,更加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只是凭借着声音来判断来人是谁。
八皇子看出了帝君的焦急,却猜测不出帝君想要表达的意思,他了解的是以前英明神武的帝君,而不是如今不能自理的帝君。
“那父皇您就好好休息,儿臣一定会治好您的病!儿臣先行告退了!”
八皇子的神情冰冷,但言语却含着恭敬,与从前无二。
出了房间,喊了张德全进去照看帝君,八皇子快步离开了行宫,不论事情到底如何,他也应该做准备了。
……
行宫之内的事情外界自然无法得知,云澈的安全算是得以保障,慕倾北也终于放心开始修养,她的身体经过此次南巡更不如从前,她不得不开始每天喝药吃药膳。
“江南适合你修养,不如你就留在江南?”晨公子看着侧卧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的慕倾北,宠溺的笑了声。
慕倾北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声音软糯回道:“江南风光是好,但我身不由己,如何留在江南?”
晨公子眸光一沉,恼道:“回京去死得更快。”
慕倾北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有些不清楚,随口应道:“不是还有你呢么。”
晨公子浑身一震,难看的脸色奇迹般缓和下来,看着慕倾北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打瞌睡,无奈的笑了,自言自语道:“是啊,有我呢,你怕什么。”
慕倾北没多久就睡着了,晨公子坐了片刻也离开了,直到晚膳时,慕倾北才被青露唤醒,先是喝了药,又漱了口,青露才道:“王妃,这会用膳吗?”
“王爷呢?”慕倾北问了句,青露才张口,云澈便从外面回来了,手中还捏着一大把的花,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青露抿唇一笑,低声道:“奴婢去传膳。”
便下去了。
慕倾北坐起身,云澈走过去将花往慕倾北手里一塞,可怜兮兮道:“饿了。”
云澈不是第一次送花了,但慕倾北心里仍然说不出的欢喜,找了瓶子将花插好,笑着道:“不知道王府的花开了没有?”
离京两月有余,云澈种的花种如今应该也长大了,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开花?
云澈对慕倾北笑了下,出去打了水洗漱一番,青露将晚膳摆好,便退出去了。
晚膳后,青露又送上一碗药,慕倾北喝后便有些昏昏沉沉了,云澈洗了澡,抱着慕倾北上床休息,青露也没打扰两人,关了房门便离开了。
夜风习习。
慕倾北半夜醒来起夜,再次回到床上时,云澈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她,看样子也是刚醒来,有些小迷糊,看了半响,拉着慕倾北睡下,而后一翻身覆在慕倾北身上。
慕倾北有些不明所以,黑暗中便感觉到云澈伸出舌头像个小狗一样在她唇边舔来舔去,“你做什么?”
云澈头也不抬,很认真的回道:“亲你。”
慕倾北满头黑线,无奈道:“谁告诉你这么亲的?”
云澈怔住,抬头,凑近慕倾北,鼻尖对鼻尖,无辜道:“八皇子,他带我去看小黑和小黄生小狗狗,小黄和小黑就这么亲的。”
慕倾北忍不住抚额,云澈绝对是故意的。
“你想要小宝宝了吗?”
虽然慕倾北也莫不定云澈的意思,不过他刚才说了那件事,应该是有这个意思的吧?
云澈目光灼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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