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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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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陪着吕氏散了散步,闲话了一阵弋阳的日常起居,又被马誉叫到书房里去。

马誉遣散了下人,背手站着,看着墙上一幅山水画。那是马双效生前得意之作。马文才心里咯噔一声,隐约嗅了些什么。

马誉不转身,悠然问道,“你小时候就脾气大,四处惹事,有次给人堵在巷子里打,你大哥跑去救你,结果脑门给砸破了,你可记得?”

马文才手心微微出汗,“记得。”

“你七岁高烧不退,你哥守在你床头不吃不喝三个晚上,你可记得?”

“不敢忘。”

“那我问你,你哥的玉佩呢?”

马文才解下腰上的玉,“在呢。”

马誉转过身,大怒,“那你的呢?”

马文才不语。

“你……你和那小子果然!我就知道……”马誉气得直喘,在屋内来回踱步,“我不管你怎么想的,爱怎么玩随你,这家传玉佩也是随便送的!明日就给我取回来!”

“送了人的,哪里还能取回来?”

“叫你取回来!听不懂是不是!”马誉气得双眼发红。

“好罢。”马文才懒怠下来,“爹,我不是玩玩的。”

“你……你什么意思?”马誉气呼呼地瞪着他,又思及他近些年的成长,松下口气来,“罢了,罢了,你做得小心些,别让人捕风捉影了。”想来马誉仍是没放在心上。

马文才很想说我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又怕马誉受不住,因此踌躇了一会儿没说话。见马誉没什么气了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你的佛珠总在罢?”

“嗯嗯。”马文才随口应了,转身开溜,马上吩咐马兴到城隍庙里求个长得差不多的佛珠来,叫人刻上他的名字,以免以后马誉生疑。

第二日马文才终于见了梁山伯,心心念念了两个月,见面时他鼻尖都有点酸。马文才又壮实了不少,看得梁山伯心痒痒。马文才又何尝不是,日思夜想了多少天,根本把持不住,直接把人往车上拐,往城郊的客栈去。

“不去你家啊?”梁山伯知道他们要去开房了,想来马文才会更加没完没了,禁不住有些紧张。

“我爹好像有点知道了……”

“他怎么说?”

“有点上火。没事,无后再慢慢告诉他。”马文才安抚道,眷恋地抚摸着梁山伯的唇线。

梁山伯大致明白了,马誉是知道他们俩在干些伤风败俗的事,只是当马文才年少轻狂玩玩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吩咐他小心行事之类的云云。思及柳逸舟给他提的亲事,以及马文才以后的路,他又有些迷茫。

马文才攥紧了他的手,“想什么呢,不准想了。”

梁山伯笑了,把马文才不老实的另一只手掏出来,“哦”了一声。

马文才好像又长高了些,把他揽在怀里亲吻他的发顶,“许过你的,便不会骗你。”

马兴微微撩开帘子,说道,“少爷,这事你不好提,我便唐突替你说了罢。梁公子,老爷要少爷的玉,少爷做不得主……”

马文才有些不悦,梁山伯拦住他,解下玉来还给他,“早跟你说拿回去吧,有没有的,什么打紧。”语毕又要解那佛珠。

马文才按住他,“没事,我叫马兴再求一颗蒙混过去。”

“唉,你常年在外打仗的,还是你带着好。”

“别动,你还咒我不成?”

挣动之间梁山伯的衣襟被撕拉一下扯开了,梁山伯无语了,“人都是你的了还在乎一颗珠子!”说完自己脸红了。

马文才欣喜难耐,“别说了,再推我恼了。”

梁山伯隐约明白他那点小心思,是让自己把他的信物带在身上,因此日日想着他。

马文才却还打了一个算盘,以后若有人近他的身,也一下就看见脖子上的佛珠,知道是他的人。

两人一进房间就滚到了床上,憋了几十天真是天雷勾地火,怎么浪怎么来。梁山伯被粗鲁地贯穿哑声叫着就哽咽起来,又痛又爽,马文才的肉棒好似又大了些。

“我不在的时候想我没?”马文才扶着他的腰微微挺动起来。

“废话……啊……”梁山伯两腿大张,被他架在肩上,一举一动俱被收入眼底,“啊……你别那么进来……我要……死了……”

“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过这里没?嗯?”马文才好久不经性事,此时被他一绞直想射,揉捏他的前面挑逗他放松。

梁山伯被玩得全身起了红晕,脚趾蜷起勾住他雄健的后背,“嗯……嗯……”

“玩的时候想着谁呢……”马文才一掌拍在他屁股上,梁山伯又是急喘地一阵收缩,马文才再也忍不住把他顶着墙壁干了个昏天黑地。

“啊!啊!……”梁山伯的前面被他捏在手里,溢出一大摊湿滑的液体,阳筋被用力按揉着,揉得他沁出泪来,“想着你……想你……”

“啊……想我什么?嗯?”

“呜……想你狠狠干我……”梁山伯死死抱住马文才,两人连结到最深处,“我爱你……”

马文才揪住他的头发,发狠地射在他身体里。

他狠声道,“我也爱你。”

当晚马文才陪梁山伯睡下,军中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习惯浅眠。两人抱在一起捂着热,梁山伯翻了个身,马文才便醒了。就着夜色凝视着梁山伯平和的睡颜,他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强大的动摇。

好想就这么待在他身边……

这念头一旦萌发就无法遏制,两个月来在豫州受的冷落让心高气傲的少年很不好受。只是要是为了一点儿女情长就抛下毕生梦想,他也太窝囊了。

以后也不知该如何。带着山伯吗?军中动荡的苦日子他能受得了吗?

……

马文才辗转反侧,半夜又起身回家去,留下马兴看着。走到门口听见梁山伯轻声打了个喷嚏,想来是刚才自己出被窝时漏风了。他终是不舍,转身给他掖了掖被角。

“瑍儿……”梁山伯细不可闻地叫了一声。

马文才眼神一凛,电光火石之间翻转手腕掐上他的脖子,又惊惧地收回手,出门,心有余悸地喘气。

64、

第二日清晨梁山伯醒了,马兴给他送来清粥小菜。他想下床来着,无奈腰痛腿软,怕回家给看出点什么来,又回去躺着了。

过了中午他想走了,马兴却说马文才叫他在这儿等他。他一头雾水地等到傍晚,马文才来了,一进门又开始脱衣服。

梁山伯愣了,“你这是……等等我不做啊,我现在腰还疼呢。”

马文才嘲道,“都老夫老妻了,少来这欲拒还迎的。”

“谁跟你欲拒还迎的了,我今晚要回家……”梁山伯见他脸色不好,抬手挡住他的胸膛,“干嘛……心情不好?”

马文才三两下解了衣服爬上床,“含着。”不由分说把自己的性器递到梁山伯嘴边。

梁山伯怒了,转过头,“你……唔……”

马文才暴虐地扯住他的头发,“张嘴,张大点。”

梁山伯踢了他两脚,忽地“啪”地一下被打在屁股上。马文才趁他一愣,一点点挤进他嘴里,“啪”“啪”地打起他的屁股,“牙齿收起来!嘶……嘴张大!”不管他唔唔的叫声,直直戳进他喉间。梁山伯全身颤抖,眼圈一点点红起来。

马文才的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点点胀大,“啪”“啪”声不绝于耳,一面粗暴地抽插起来。

梁山伯被顶得阵阵作呕,眼角不断溢出泪来。

“很好……”马文才揪着他的头发,“看着我。你不是很爱哭吗……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梁山伯被迫给他做了好几次深喉,整张脸呛得通红。

马文才捏着他的后颈把自己的那话抽出来,阵阵搏动后一股脑儿射在梁山伯脸上。

梁山伯抬手去揩,被马文才拉住手。马文才居高临下,冷冷道,“吃下去。”

“我操你大爷。”

“又不是没吃过。”马文才伸手又去解他的裤子。

梁山伯一脚把他踹开,马文才不备竟是被踹下床去。

梁山伯擦了一把脸,眼泪止也止不住,“马文才我操你大爷。”

梁山伯回到府里时脸上的泪痕都冻成冰了,身上只着一身单衣,七弯八拐地从后门进去,还是被人碰上了。

二启见他脸颊浮肿,眼圈、鼻头通红,吓了一跳,“哟~小少爷~这是从哪儿回来啊?这么……衣衫不整的?”

梁山伯咬牙道,“滚。”

“山伯?”庄家三公子庄盘见着他走过来,“怎么穿得这么少……”

“没事。”梁山伯头也不回地回房了。

“山伯,站住。”庄婉宁叫住他,“怎的穿成这样?”

梁山伯叫苦不迭,一阵心酸,“给人打了。”

“给人打了?谁打的你?”庄婉宁一阵心疼,把他拉到怀里查看,“昨晚不是在马家过的吗?”

梁山伯一听马家又有些抗不住,眼圈热起来,努力抵住声音道,“没事……路上遇见混混了……唉我先回房换个衣服。”

庄婉宁揪着他的前襟不让他走。

梁山伯低头看,自己脖子上还挂着刻着马文才名字的佛珠,前襟上沾了点点凝固了点白色液体。

庄婉宁全身颤抖,忽地站起,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娘。”梁山伯咬牙,冷得瑟瑟发抖。

“跪下!”庄婉宁勃然大怒,抬手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绳,“啪”地一声,梁山伯吃痛,脖子上已留了一道血痕。

梁山伯如梦初醒,膝行着去寻那珠子,猛地背脊被狠抽了一道。

庄婉宁见他还有脸去寻,嘶吼着操起一边的拂尘啪啪地抽他,槿儿从房间里跑出来,一见阵仗吓也吓死,上来劝说却被一把拂开。

梁山伯哭道,“娘……”

“我打死你个孽障!我打死你个孽障!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怎么跟你说的!”庄婉宁痛哭,双手握住拂尘发了狠往梁山伯身上打。

“娘……孩儿知错了……”梁山伯心里绞痛,被打了也不敢躲,庄婉宁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这下竟是暴怒起来,抽得梁山伯皮开肉绽。

“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你还不如……”

“怎么了怎么了?!”庄盘走进来,吓了一大跳,“还不赶快劝住!小姑!停手!停手!山伯被你打出血来啦!”

梁山伯抬手够到那佛珠,庄婉宁大叫一声上来掰他的手。

梁山伯咬牙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她。

庄婉宁如同魇住了似的,一股蛮劲谁也拦不住,此刻更是怒不可遏,忽地拎起梁山伯走到门口的井旁,抬手就把他往下推,大哭道,“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梁山伯被闹得满脑子嗡嗡的,忍无可忍地怒道,“是!我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山伯!”

“孽障!……”

视线摇摇晃晃,梁山伯恍惚地发现,他从未忘记一个事实——

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却总是低声下气地挣扎于权力倾轧的裂缝中……想起自己在谢家窝囊受气装孙子的模样,到头来……马文才也不过想跟他上床!把他压在身下也只是为了满足扭曲的自我价值!

脑中走马灯一般晃过初见之时马文才睥睨众生的冷脸,与方才一身暴戾充血的双目。

梁山伯被晃得一阵干呕,忽地泣不成声,“妈……”

“妈——我想回家……”

身边一群人上来劝住发狂的庄婉宁,不知道谁压在他背上,他撑住井壁的手一滑——

“咚”。

梁山伯全身被刺骨的冰寒包围。一刹那竟想起了很多原已遗忘的事。

妈刚插上火锅呢。是鱼头汤底。白气滚滚。

白气……

梁山伯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暖洋洋的,呢喃道,“冷……”

马文才伏在床头,呼吸均匀。梁山伯喉咙干涩,禁不住咳嗽两声。

马文才一惊,抬起头来看他,双眼布满血丝。

梁山伯慢慢坐起来,身上还有些青紫,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庄婉宁可真狠啊,一看就不是亲妈。他冷淡道,“饿了。”

马文才连忙叫下人备饭,紧张得语无伦次。他只当梁山伯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心下惴惴,怕他一会儿想起来。

梁山伯有些沉闷,“我娘呢?”

“在家。现下稍稍好些了。你怎么样?”马文才伸手去探他的体温,小心翼翼地,见他没躲,鼻头一酸,“山伯……”

“嗯,”梁山伯努力按捺下胸口的怒气,淡淡道,“你抽什么疯呢。”

“对不起,我……”

梁山伯咬牙,想说你这个人渣给我死开,看他那模样又不舍得。想破口大骂又没力气。又不能学韩剧女主角委委屈屈质问你真的爱我吗那多矫情。

他累道,“你都哪儿学来的?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要想找个百依百顺随时提枪好干的,多少姑娘排队等你娶进门,再不成青楼里也多得是。”

“对不起。山伯,我平时……”马文才握着他的手,低下头。

“你觉得你上了我我就低你一等了?”梁山伯眼眶红起来,“你以为甘愿被男人压是我轻贱是不是。”

马文才心如刀割,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

“爽吗,”梁山伯轻轻地给了他一耳刮子,“糟蹋我爽吗。觉得自己很强大?”

死一样的静谧。

“事已至此,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梁山伯索然无味道。

马文才浑浑噩噩,痛苦地蹙眉,“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

玉雁端了水盆上来给他洗脸刷牙,又捧上皮蛋瘦肉粥与莲蓉蛋卷等小吃上来,梁山伯饿得不行,就着马文才的手吃了两口忽地“哇”地一口吐了。

马文才“咣”地丢下饭碗,伸手去擦他胸前的一片狼藉,“烫着没?”

他宽大的手掌下,梁山伯的胸膛微微起伏。梁山伯沉重地喘息数下,哽咽道,“哦,对不起。”

冰冷的伪装猛地破碎,他侧过头去压抑地哽咽。

马文才伸手去抹他的眼睛,一片冰冷的湿润。

梁山伯一把打开他的手,“你滚。”

马文才怒不可遏,伸手掰过他的下巴,“梁山伯,你不能离开我。”

梁山伯冷笑一声。

马文才紧绷的双肩猛地塌下来,沉重的呼吸扫在他脸上,“好……是我离不开你。是我离不开你行了罢!”

“随便你!”梁山伯推开他,疲惫地合上眼,“随便你。随便你……先别吵。”他微微按着肋,静静地靠着墙。

“大夫说你上次伤了肝,落了病根。又开了些药。”

梁山伯眼皮动了动。

“我不在的时候没按时吃药?”马文才抬手拭去他衣襟上的污渍。

“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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