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综韩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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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这次完了回协会,是不是就准备回去?”
听见杨阳这样问,林蓉蓉兴奋的情绪一下子落了下来,心情倏地凝重,“嗯。”
“那你等我,回去会有危险,我到时好看着你。”
林蓉蓉应了一声,那边杨阳就挂断了联系。
躺在床上,全身裹在暖暖的蚕丝被子里,林蓉蓉细细回忆自己记得的剧情:尹智厚的爷爷尹锡荣离开青瓦台以后,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开了间私人小诊所,然后偶尔跑到金丝草打工的粥铺要求吃炸酱面。后来,丝草更是去到尹锡荣那里打工,从而使丝草与智厚确定了后来的人生目标——做医生。
不过鉴于尹锡荣出现在粥铺的时间不可预计,第二天林蓉蓉花了一点小心思找闵爸爸要到了尹锡荣的电话号码。听说尹锡荣现在也不常呆在老宅,水岩文化财团的事情也基本不打理了,这些事如今一般都是决策团队在管理,闵爸爸倒是跟尹智厚联络的时间更多些。
尹锡荣接到林蓉蓉的电话,听她要求见一面,倒是有点惊讶。虽然早了解这两个孩子关系亲密,可毕竟瑞贤这些年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这一次这样主动寻上门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
短暂的思索了下,尹锡荣就定下了见面时间。
到了正式见面那一天,林蓉蓉细心装扮了,淡淡的妆,一袭浅蓝色呢子长裙搭配米白色毛绒外套,看起来即优雅得体也符合闵瑞贤的身份。
怎么说尹锡荣也是做过总统的人,就算在原剧里再怎么的平易近人、再怎么的满意坚强无敌的金丝草,对尹氏未来的孙媳妇还是会多少有些考量吧?林蓉蓉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求端庄娴静不给闵家丢脸、不给瑞贤抹黑,也就罢了。
见了尹锡荣,林蓉蓉倒有点诧异,若不是脑海中有闵瑞贤以往记忆的相貌,她几乎不会认出眼前的这个糟老头就是过去那位西装笔挺意气风发的总统阁下。
他穿着一件老红色的毛衣,外面是灰白色的棉袄,一条黑色的围巾随意的绕在脖子上,头发好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就那样塌在头上,方正的脸上架着一副普普通通的黑框眼镜,坐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就是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老头,没有丝毫风采可言。
即便如此,林蓉蓉还是要面带微笑过去恭恭敬敬的给老人家鞠躬请安的,“爷爷,您好,我是瑞贤。”
“嗯,知道。坐吧,孩子。”
“是,爷爷。”林蓉蓉就在尹锡荣对面毕恭毕敬的坐下了。
寒暄了几句类似‘最近你家里长辈身体好吗’这样的话题后,尹锡荣也不再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瑞贤,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见面谈,现在说说吧。老头子我听着呢!”
林蓉蓉收住笑容沉吟了片刻,细细组织了一下语言,轻轻地说:“爷爷,我是拜托您能够跟智厚见见面。”
这一下子,尹锡荣就沉默不语了,而且表情很为难的模样,仿佛他一点也不想碰触跟智厚有关的话题一般。
换做是闵爸爸或者别的什么人,也就不会再继续在尹锡荣面前接着说这个话题了,但林蓉蓉对老爷子如此这般的冰冷脸孔是不管不顾的。
旁人或许对尹锡荣的心结不了解,因此也不敢开口劝慰,可林蓉蓉是清楚的呀——
关于尹智厚父母的车祸,智厚有他自己的看法,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双亲,若不是他一时顽皮遮住爸爸的眼睛,也不会发生车祸!
不过,在尹锡荣这里,他也有自己的一套认知。
尹锡荣当时是韩国总统,总统的儿子儿媳出了车祸身亡,青瓦台是会认真严谨的调查的。事后,调查报告指出,尹氏夫妻当天的座驾是被动过手脚的,有明显的刹车失灵的痕迹存在。
——那不是一起交通意外事故,而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谋杀!
尹锡荣作为一位倡导民主开明的政治人物,当年颁行的一些政策确实是利国利民的,但也不可避免的触犯了一些利益熏心者的根本利益。遭遇的几次暗杀因为青瓦台严密的保护而安然的度过了,但尹锡荣却疏忽了敌人的丧心病狂,没有预料到他们动不了他会转而向他的子孙动手。
自己的独子跟儿媳死于非命,只留下年仅五岁的幼孙,使尹锡荣遭受了人生中最严酷的打击。敌人更是发出了威胁,如果他还要继续坚持己见留在政坛上,那尹氏的独苗也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没有确实的证据指控罪犯,为了自己唯一的孙子,尹锡荣告诉国民由于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不能再胜任总统的职位,因而提出了辞呈,已经交由国会审议。丧事期间,尹锡荣感觉心里有愧无法面对自己宠爱的孙子,丧礼过后,尹锡荣却依然没有办法面对眼眶红红的智厚。
他完全没有勇气告诉自己因为陡然失去父母而陷入自闭状况的孙子,‘是我,是爷爷,是爷爷害死了我们智厚的爸爸妈妈’,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对悲痛欲绝的小智厚说出口,甚至连面对面跟孩子眼神接触的勇气都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往事、这个真相一直深深的埋在尹锡荣的心里,越是愧疚越是不敢接近自己深爱的孙子,反使得他下意识的回避与智厚的碰面,最终成为了横阻这对相互惦记的祖孙十五年不曾见面的鸿沟……
穿越而来的林蓉蓉,是少数了解车祸真相的人之一,并且还可能是唯一清楚尹锡荣怯弱心理的人。也因为如此,林蓉蓉才认为自己有八成的把握说服尹锡荣与尹智厚重新见面,重新拣拾起丢失了十五年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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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重聚'
“爷爷;就算你再怎么怨恨智厚,十五年了;您仍然不能原谅他吗?”林蓉蓉的策略;是先向尹锡荣吐露智厚一贯的认知,以此来引起尹锡荣的好奇心,然后让他去对智厚说明真相。
“怨恨智厚?不能原谅?”尹锡荣果然皱起了眉头,这孩子在说什么呀?
“因为那一件车祸,智厚也痛苦自责了十五年。是的,当时他不该在尹伯父开车的时候顽皮;可智厚也不想的,他当年才五岁;不会明白爸爸开车的时候不能跟他做游戏。事故以后;你对他不闻不问,智厚因为您的怨恨差点就崩溃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从那个自怨自艾的封闭的世界里走出来。可是这些年了,爷爷您依然还是没有消气吗?那个愿意趴在地上给智厚当马骑的慈祥的爷爷到哪里去了?真的要一辈子都不原谅智厚了吗?”
尹锡荣完全被自己耳朵里听见的信息惊呆了,瞪圆了昏黄的眼睛注视着仿佛极度伤心的林蓉蓉好久,方才哆嗦着嘴唇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是智厚……是我害死他们的……都是我的错!”
这次,轮到林蓉蓉做出震惊的表情,“爷爷,您说什么!?”
尹锡荣使劲闭了一下眼睛。面前的这个孩子,将来肯定会是智厚的伴侣吧!在后辈面前这样承认以后,好像当年的重担猛然轻了少许。
“我的罪,是我的罪呀!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智厚是这样认为的。那是我的错、是我造成的;不是我不能原谅智厚,是我怕我们智厚不能原谅我呀!”
摘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尹锡荣老泪纵横,终于将压抑在心底十五年的秘密讲述了出来。
林蓉蓉静静地听完,虽然熟知剧情依然忍不住好一番感慨,这对祖孙俩啊,因为守着各自的心结,硬生生的分隔了生命中珍贵的,原本应该相互安抚疗伤的十五年,这是怎样的一种遗憾?
“爷爷,既然事情真相是这样,那您就回大宅去看看智厚吧。他一直误以为爷爷怨恨着他,请您去解除这个误会吧。”
想起要去见尹智厚,尹锡荣便又有些心虚,犹豫地开口说:“这个……我……瑞贤,你告诉我们智厚吧。”
“对不起,爷爷,我不能。”林蓉蓉坚决地摇头,开玩笑,他们不见面,事情怎么能够尽快解决?
停顿了两秒,她接着劝道:“爷爷,您已经错过了智厚生命里最脆弱最需要您的十五年,难道您还打算继续错过吗?请恕小辈说句无礼的话,车祸那件事,在我看来不是爷爷您的罪,但您让智厚痛苦孤独的一个人在大宅里生活了十五年,就确实是您的错。可是爷爷,就算要请罪要被原谅,您也应该出现在智厚面前,亲口对他说出这些,才能让他从自己亲手害死双亲的噩梦中解脱出来,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深深地凝视着一脸认真的林蓉蓉,尹锡荣沉默良久,终于点点头,“好吧。你,告诉智厚,我过两天会回家看他。”
林蓉蓉见尹锡荣答应,紧张的神经立即松懈下来,轻轻的吐出憋在心口的闷气,眉眼弯弯的笑了。
尹智厚对于林蓉蓉传达的爷爷要回家跟他谈谈的消息、以及当年父母车祸和爷爷隐退的真相,开始是不敢置信,然后是陷入了沉默。
看见尹智厚又进入了忧郁模式,林蓉蓉便拿出了最近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熟练的杀手锏——撒娇卖乖!果然,尹智厚抑郁了没有几分钟,就被林蓉蓉逗笑了,而且随后在她的闻言软语中,胸中的壁垒也消散了不少。
等到尹锡荣两天后回到了尹氏大宅,尹智厚的情绪没有过于激荡,听见爷爷亲口再讲述了一遍真相,祖孙俩抱头痛哭一场算是彼此和解了。
这事完了以后,尹智厚才想起问林蓉蓉,怎么会突然去找爷爷。
林蓉蓉就轻描淡写地解释了:“智厚不是说希望和能够拥有的人在一起生活吗?我想,爷爷是我们智厚需要的人,对不对?”
心情不由得感到非常温暖明媚,尹智厚那双漆黑深幽的眼睛温柔的望着林蓉蓉,然后动作轻柔的将她拥入怀中,不时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轻声细语:“我以为,被丢下的我必须一个人活下去,可瑞贤你说了需要我。因为瑞贤你要我,所以我也只想看着瑞贤生活,我知道瑞贤你对我而言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你是重新给了我整个世界的人。谢谢你,瑞贤;我爱你,瑞贤。”
林蓉蓉就靠在尹智厚的肩膀上微笑,这下子任务该圆满了吧?可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直至过了半小时,她依然好好的呆在尹氏大宅,坐在尹智厚的身边,吃着尹智厚亲手做的可丽饼。
究竟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林蓉蓉搜肠刮肚的,实在有些拿不准了。
雨雪天气持续了好些天,情人节夜晚倒是难得的晴爽。澄净的夜空中繁星—片,皎洁的月光洒落而下,将整个地面都涂上了一层银色,配合着路边的彩灯、相依相偎走过的人们,更显得十足热闹。
这些愉快的人群里,也有刚刚看完一部纯情电影正手牵手逛大街的尹智厚与林蓉蓉。没有想法,没有目的,心情平静自然。时间就在这样的单纯的快乐中匆匆流逝,直到智厚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具俊表打来电话是想求助尹智厚,拜托他找寻到金丝草并且护送她回家。
原来,俊表与丝草在自家的商场参加‘情侣游戏赢手机’的比赛,被去视察的神话女主人、具俊表的妈妈姜姬秀女士发现了。
纸包不住火,俊表妈妈终于知道了儿子具俊表正在和洗衣店的女儿金丝草私下里交往。具俊表被一众保镖押着上了车,不放心独自留在商场的金丝草,只能偷偷给尹智厚打了个电话寻求帮助。
林蓉蓉闻言眉头微蹩,抬头看了眼尹智厚,看他一脸认真等待裁决的样子,不禁又有些好笑:这孩子是不是矫枉过正了,与金丝草若是正常的交集,他的女友又怎可能会不满?
尹智厚开车从具俊表所说的地点顺着往金丝草家去的方向缓慢的搜索,不久在路上找到了独自蹲在行人道上无力垂着头的丝草。
林蓉蓉下了车,过去唤过丝草,她有些吃惊又有些不好意思,慌忙抬手抹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站起身来。问明了是具俊表打电话拜托的,金丝草就朝两人牵强的笑了笑,一边说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一边顺从的跟随林蓉蓉坐到了车后厢。
车窗外依然是城市绚丽的夜色,路灯似一串串明珠闪烁,车子如同行进在一条流光溢彩的河流,但车厢内一片寂静,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林蓉蓉静静的看着神色不安的丝草,面无表情、唇齿间却有一声叹息无声的滑过。对于俊表妈妈的突然出现,丝草应该是丝毫没有准备吧,因而她此时脸庞上有种猝不及防忽然被一击而中的表情,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不一会,车平稳的停在了丝草的家门口。丝草魂不守舍的,走时将送给俊表的人偶模样巧克力都落在了智厚车上。
第二天中午,俊表跑到了智厚家。
“嚄,这个怎么在你这?”
林蓉蓉顺着具俊表的视线望去,哦,茶几上放着那盒巧克力呢!
“是啊,这个怎么会在这里?啊,想起来了,昨晚也不知是谁把我跟瑞贤当做救火队了,这个啊,应该是丝草给的答谢礼吧。瑞贤,来试试看,好吃不?”
当着俊表的面,智厚恶作剧的拿起一块巧克力递给林蓉蓉,而后拿了另一块不客气的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呀!不能吃!”俊表顿时就炸毛了,飞扑过去一下子将整盒巧克力护在了怀里。
“干什么,这是丝草送给我们的。”
“讨厌!这明明是丝草送给我的!你看看,明明长得都像我,看,头发卷卷的,还有这眉毛、这眼睛……都像我!”
智厚眯起眼睛凑近了拿起一块仔细观察,“是吗?我看看……”
林蓉蓉扭过脸,对于完全没有危机意识的俊表、以及稳定朝腹黑王子进化的智厚,有些忍俊不禁。
下一刻,第二块巧克力消失在智厚的嘴巴里,紧接着,俊表掐住了智厚的脖子猛烈摇晃。“喂,你又吃!?不准、不准、快给我吐出来!”
两个人仿佛顽童一般闹了好久方才安静下来,尹智厚起身去厨房拿茶具来泡茶,具俊表也沉闷下来,转身抱着胳膊站到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远眺着窗户外面一言不发。
尹智厚回到大厅,感觉气氛不对,疑惑的对林蓉蓉挑起右侧的眉毛,无声地问:“怎么了?”
林蓉蓉轻轻的摇了摇头,指着具俊表的背影摆摆手表示他什么也没说。
尹智厚偏过头瞥了瞥具俊表,而后将手里的茶具放下,转身去拿开水。
隔了好一会,具俊表终于低低地开口:“瑞贤姐,我很不安。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嗯。丝草的身份……你妈妈不会视而不见的。俊表,你们爱情的考验,现在才真正开始。”微微抬眸看了一眼俊表萧索的背影,林蓉蓉平静的在造型古朴的陶瓷杯里加入一小坨普